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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话 哀怨的战斗

哀怨的绝望,凄迷的双眼,前进的道路将会愈加黑暗——
微风吹过,青青的绿草随风飘摇摆,在阳光的照射下,郁郁葱葱。
仇菲站在草丛里,准确地说应该是楞在那里。她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发呆,眼神闪烁着,很快眼睛就湿润了,两行泪水划过脸颊,她全身都为之颤抖。
在仇菲对面的那个女人,手里把玩着手上的一黑一白的手枪,那黑色的上面刻着几个长大的字母,“DAngle”,白色的上面就是“SAngle”。那个女人笑了笑,她笑的样子跟仇菲几乎完全一样,但是不止是笑容一样,而且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形!几乎跟仇菲就是一样样的,可是,仇菲的头发发色是银白的,眼眸带着点蓝色,这都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血统。
“妈妈…”仇菲终于喊了出来,声音颤抖个不停,几乎都要失声。不错,对面那个女人就是仇菲的生母,靛青龙王龙豆豆。说这龙豆豆,她精通机械,尤其对******很有研究,甚至灵界里有不少的名武器都出自她手,像DAngle、SAngle、龙牙、炽天使、白桦、滴血忧郁等魔武器。更值得一提的是她制造出了一种能够凝聚使用者力量属性的手雷,代号L零七一。这种手雷凝聚力量后的爆发力非常强大,喻为神作。可是这手雷威力过于强大,在做了一批用于战斗之后,她就没有再生产过,原因不得而知,制作方法以及结构即使经过十二年都乃没有被解析出来。
“妈妈…”仇菲掩面而泣,心中的悲伤全被勾了出来。她虽然知道这是霍华德的制造的实体影像,但是十二年了,看见自己的母亲活生生的站在那里,那里能不悲伤的,且事实上,龙豆豆确实已经死了,这时发生在仇菲九岁那年的事情。
“菲菲,听话,不要再哭了,妈妈不在的时候要好好得听***话。妈妈跟爸爸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了。不能哭着找妈妈哦,哭鼻子的妹妹,哥哥就不会回来陪你玩了,泽哥哥也不会喜欢你,爸爸也会生气的,不让妈妈回来看你。”
这种见面,不免让仇菲想起最后见到母亲的时候,耳中放佛还能听见母亲最后的话。她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处在温暖的寓意保护之下,她只当是父母去了旅行,只当个好孩子,不哭、不闹、不找妈妈。
“不要…我要去找妈妈!妈妈骗人…菲菲没闹也没哭…哥哥怎么还没回来,泽哥哥也没来看菲菲,妈妈骗人…不要嘛,我不依…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仇菲零碎地想起了小时候的记忆片段,因为这些记忆都太清晰了,在心灵上烙下了显赫的疤痕,她还记得,每次问奶奶妈妈去那里的时候,奶奶总是哭,什么也不说。随着年岁的增长,仇菲发现了只见体内的力量,无意一次,她召唤了父亲的恶魔,听了一些令她生活翻天覆地变化了的话语,并且还很好的解释了她的疑问,她最初还是不相信,可是当奶奶去世的时候,***话又印证了全部,并且恶魔带给了她两把魔武器,从此她就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漫长岁月,一晃就是七年,七年来,她知道了一些事,哥哥龙葵背上“罹罪电光”的名号被整个灵界通缉,白尊跟爷爷龙渊决战生死未卜,一直下落不明,白尊的孩子白泽也一直没有消息。那个稚气未脱每天哭鼻子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仇菲还在哭,她每想起一个片段,内心就愈加悲伤,而且同时,怒气也愈加强烈。
“霍华德!”仇菲昂天一声大吼,夹杂愤怒的喊叫竭斯底里。“我要杀了你!”
“晓菲,很痛苦吗?想寻找十二年前的真相你就放弃吧。”霍华德的声音突然在天空传来。
“我要杀了你!把你撕碎!”仇菲吼着,眼里的泪水不断地往下滴。她骄傲,她孤独,她痛苦,她只在七年前哭过一次,而现在她又哭了,还哭地这么难看。“你不要随便玩弄别人的记忆!”仇菲继续吼道。
“玩弄吗?要知道,战斗是痛苦的,你连这份痛苦的都承受不了,更别说杀了我,就是十二年前的真相你也接受不了。”霍华德说着,接着又说:“战斗是绝望的,残酷的超乎你的想象。十二年前,他们父子、爷孙、爱人、师生、兄弟、挚友刀刃相的残酷、无情的战斗我可是历历在目,什么情亲、友情都在一瞬间背叛!”
“住口!该死的恶魔!”仇菲吼着。
“该死的恶魔?你父亲不也是吗!你身上流淌着一般的恶魔血统!”霍华德这时吼了一下,似乎有点气不过。
“父亲,那种父亲我才不要!什么第一使徒!什么四分之一的地狱领主!他连家人都不保护!”
“住口!你父亲是伟大的,他是为了你母亲才失去神格!不惜伸手像魔王路西法肉体,承受三天三夜之苦的堕落洗礼!甚至背叛路西法!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母亲!”霍华德激动地说着,想回想起来,以前在魔界他一直都不认同,但是现在充满着敬佩。
“为什么他连妈妈都保护!任由哥哥永世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也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仇菲也很激动,将内心的怨念都发泄出来。
“他…”霍华德一时梗塞,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能说,说了仇菲也不会相信,也接受不了,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悲剧。
“无言以对了吧!”
霍华德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相信,也接受不了…想知道的话,你就亲身经历一下残酷地没有人道可言的战斗吧。”说话,霍华德没有的声音,像是走了一样。
仇菲听着,似乎霍华德要走的样子,于是喊道:“给我出来!”并且双脚一蹬,双眼变得血红,身体裹着电光直冲上天,试图能冲破这个结界。
这时,突然呯呯两声枪响,带着电光的子弹只划仇菲脑门而过,将仇菲压了下来。仇菲一惊,抬眼望去,只见那个实体影像龙豆豆正举着尤自枪口还在冒烟的双枪指着自己。
“妈妈…”仇菲瞪大着眼看着,似乎和绝望,哀怨。
龙豆豆没等仇菲站起,枪口指着仇菲就是一通子弹,每一颗子弹都包裹着电流,一线射来,青草齐齐而折。DAngle和SAngle都是冲锋手枪,子弹容量都是三十八发,虽然这个实体影像是霍华德做得,但她的战斗模式与武器都是据当年霍华德跟龙豆豆战斗时留下的记忆塑造而成,在这个结界里,就等于是龙豆豆自己来了一样。
龙豆豆双枪齐射,仇菲便横向快速急奔躲过子弹。虽然仇菲反应快,可是还是有一颗子弹划肩而过,伤及皮肉,暗红色的血一下就流了出来。
“战斗吧,用心去感受那份战斗的绝望和痛苦,不要大意,中招一样会死的。”霍华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仇菲听在耳里,但是也没有去管他,因为龙豆豆那边的子弹嗖嗖地射了过来。
“不要躲,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战胜她,战胜你的母亲,品尝给予最亲的人的最后一击!”霍华德继续说着。
“闭嘴!”仇菲喘了口气便骂道。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她也知道,唯一的出路就像霍华德说得一样,那就是战胜那个母亲模样的实体影像,然后再杀了霍华德。可是,她怎么能下得了手,那是母亲的影像,打败她,就好像是杀了只见的母亲一样。这时仇菲因为刚才的愤怒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滴了下来。
突然,枪声断了,龙豆豆已经射完了弹夹里的所有子弹。仇菲这时以为只见总算可以喘息了,可是龙豆豆是什么人,她在灵界可是以枪械闻名的,那里会给对手换弹夹这一刻的空挡破绽。当然这个影像也不例外,只见她子弹一断便将双枪往上一抛,双手一探腰后,就往仇菲丢了两颗手雷,并且向空中抛了两个弹夹,然后手一伸接住双枪按下卡口,将弹夹换了上去,几个动作一瞬间完成,华丽又迅速。
仇菲猛地见两颗手雷丢来,一左一右,完全封住了她左右去路,向后躲,已经来不急了,现在只唯有比往后躲还快的躲避方式了,那就是向前冲。实战中是没有几个人会向前冲的,因为对方使得是枪,向前冲破绽太大,如果有第三颗手雷的话,必中无疑。
这时仇菲没有多想,直接俯身向前冲去,并不自觉地举起手枪对准龙豆豆。
“对,就是这样,开枪!”霍华德说了一句。
这一句猛然将仇菲惊醒!不行,不能开枪,那是妈妈呀!
仇菲端着枪愣住了,身子还在往前移动,已经快接近龙豆豆了。龙豆豆见仇菲过来,便用力向前一踢,正中仇菲,仇菲便斜斜地飞向后去。人受力在空中是无法躲避的,只见龙豆豆对准仇菲脑门就开了一枪。
啪!仇菲本能地用枪一挡,总算挡下了冲脑门而来的子弹。但这时,便见更多的子弹朝仇菲射了过去。
怎么办!我不能攻击,那是妈妈呀!怎么办!仇菲看着飞过来的子弹心乱如麻,到底怎么办,她不能开枪攻击,这样下去,她就一直得躲避龙豆豆的攻击,不管有多大的破绽,她都是不能展开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