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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火药味

云孤星在审视了一番后,本想要离去时,却在女子面纱被司徒玉瑾撤掉,看到她的容貌时,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可这短暂的空白,在看到司徒玉瑾飞掠起身子打算取女子性命之际转醒,脚下一个轻点,人急急地挡在了女子的身前。
司徒玉瑾没想到云孤星的出现,收手不急打中了云孤星的胸口。而他则是被云孤星的反手,挥去了十步之外。人一站稳,便疾步朝着云孤星走去。
“云儿,云儿,你怎么样?!”司徒玉瑾担心的看着云孤星,“为什么你要出来?”
云孤星无视司徒玉瑾的担心,低眼望着正靠在他怀中,昏迷过去的女子。面纱一半仍是紧贴在她的脸上,而另一半已经垂落在颊旁。只不过是一半足以让云孤星震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像玉娘?女子居然有一张酷似钱玉娘的脸,这才是让他在危难时出手救下她的原因。嘴角处泌出的血水,让他深知司徒玉瑾那一掌伤了他。
“云儿,你要不要紧,我不知道你会出来。”司徒玉瑾看到云孤星嘴角的血水更为的焦急。
“司徒公子,麻烦你抱着她。”云孤星把女子交给司徒玉瑾。
司徒玉瑾不情不愿的抱住女子,眼带忧虑,望着云孤星:“云儿,你为什么要救她?”
“这不关你的事,回客栈。”云孤星目光冰冷扫了司徒玉瑾一眼,便大步向前走去。
司徒玉瑾望着云孤星的背影,再看看怀中的女子,他实在是不懂,为什么云孤星会要救她?云孤星并非是个好管闲事的人,而且他也不会是个随意就出手救人的人。那这女子是不是跟云孤星有什么关联?
司徒玉瑾满腹疑虑把女子带到了客栈,而云孤星对自己的伤势漠不关心,倒是对床上的女子照顾周全。
司徒玉瑾吃味的望着正在为女子擦拭脸的云孤星,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温柔的他,咕哝道:“云儿,你干嘛对她这么好?”
云孤星将手巾放入边上铜盆,为女子盖好被子,端起铜盆朝门口走去。
“云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徒玉瑾大步走到云孤星的身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回过身来看着自己,“云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司徒公子,放开你的手。”云孤星紧盯着司徒玉瑾抓住自己肩头的手。
“云儿,你的伤势应该也不轻,你现在还是不要忙里忙外了,还是好好的运功调息一下。”云孤星那一脸的沉郁,司徒玉瑾一转脸色,从他的手中拿过铜盆,殷切的说着,人向着门口走去。
云孤星望着司徒玉瑾的离去的身影,手捂住胸口,确实司徒玉瑾说的没有错,昨日他所打的那一掌使他受伤,而且内劲也因为这一掌的威力而显得飘忽不定!时而凝聚时而涣散,看来司徒玉瑾的武功比不在他之下。想要将伤势养好,所花时间并非是一两天,至少要运功调息半个月,可现在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些,暂时也只能用内力将伤势强行压住,不让它恶化下去。可能使用的功力却只有原来的百分之二十。
这件事他不能让任何一人知道,包括将他打伤的司徒玉瑾!打定了主意,云孤星转身朝着床前走去,人站在床沿边,看着躺在床上仍是陷入昏迷中的女子。
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玉娘,是你在天上指引孤星吗?女子虽然比玉娘要年轻二三岁,可这容貌却足有八层的相近。让云孤星没有办法放下她不管!钱玉娘的死,一直让云孤星很愧疚,而现在遇上像玉娘的女子,是否意味着她有机会弥补心上的愧疚?
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能让这位女子受伤,不能让玉娘又一次死在自己的面前。
待司徒玉瑾从外头回来时,看到的是云孤星靠在床沿上,轻合了双眼,将脚步放轻,小心翼翼地走入房中,人向着边上的衣架走去,将上面的披风取下,走到床前,把披风盖在云孤星的身上,人静静地站在床沿边,他虽然心中有好多的问题,想要询问云孤星,可看到他疲乏的脸,也只能放弃询问。
只不过对床上的女子,他始终没有半点的好感,要是可以他真的很想杀了她!
敲门声不适合宜的响起,不但是吓了司徒玉瑾一跳,就连云孤星也撑起了眼皮。
司徒玉瑾紧蹙着眉宇,对云孤星小声的说道:“云儿,你休息,我去看看外头是什么事。”
云孤星点了下头没有出声,他真的感觉到累了。
司徒玉瑾心疼云孤星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转过身走向门口,门一打开,就看到刘思贺微笑的站在门口,向着他打招呼:“司徒公子,早啊!”
“原来是刘庄主。”司徒玉瑾面色并不好,人走出房间时反手将房门关上。
“正是在下。”刘思贺在看到司徒玉瑾难看的脸色时,不仅担忧的问道:“司徒公子,难不成是昨晚上睡得不好?看公子这脸色可不是很好。”
“可能吧!初到这奉承还没适应过来。”司徒玉瑾手不知觉的摸摸脸颊,他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吗?
“那可不行,司徒公子是我刘某人的贵客,要是公子在这奉承有个好歹,刘某人以后就别想踏出奉承半步了。”刘思贺夸大其词的说着,并且手伸向前想要拉住司徒玉瑾的手。
司徒玉瑾手收回放在背后,含笑道:“刘庄主,这话可言重了,只不过是睡得有些浅,没什么大不了。”
“司徒公子,还是找大夫来给你瞧瞧吧!”刘思贺仍是不放心的说。
“刘庄主,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司徒玉瑾不想与刘思贺周旋下去,转开了话题。
刘思贺被司徒玉瑾一问,猛拍了下额头,说:“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来此的大事给耽搁了。”
“大事?”司徒玉瑾被刘思贺口中的大事所吸引。
“是啊!今儿个这么早来打扰公子休息,就是想跟公子说下,梁王已经派人前来奉承,估计明日就会到达奉承。”
“梁王派人前来奉承了?”司徒玉瑾双唇一抿,这梁王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在这上官乾他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是啊!说是梁王接到公子进入上官乾的消息,便马上派专员前来接公子,想不到梁王对公子也是情深义重。”刘思贺说这话总觉得透着一股子酸味。
司徒玉瑾只是微笑道:“刘庄主前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刘思贺点头,“是啊!这梁王的事在上官乾就是大事。”
“也是!”司徒玉瑾并不否定刘思贺的话。
“今日公子可有想要去的地方?”刘思贺大献殷勤,其实在梁王接司徒玉瑾去国都前能陪在司徒玉瑾的身边。
“刘庄主,不也说我这脸色有些差么?”司徒玉瑾手再次摸摸自己的脸颊,又道:“今日就算了,明日梁王的专员一到,我便要启程前往国都,需要保持体力,今日就不出去了。”
刘思贺失落的望着司徒玉瑾,不死心的问:“司徒公子,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地方想要去的么?这奉承可以游览的地方还是有很多处。”
司徒玉瑾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人兴致缺缺的挥着手,说:“不去了,我困了,刘庄主,没什么事!我就回房了。”
刘思贺想要说的话在司徒玉瑾转身时只能消失在唇边,忍着发作甩袖离去。
司徒玉瑾走入房中,与云孤星对望了一眼,转身关上房门,说:“刚才的事,你都听到了吧。”
“看来你司徒公子,真是到哪里都是受瞩目的人,就连上官乾的梁王都会因为你的到来,派专员来接你。”云孤星虽然有想过司徒玉瑾进入上官乾,必定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只是这梁王可是上官乾的第二号人物,居然对司徒玉瑾也会如此关心。
司徒玉瑾对云孤星这语气中的讽刺,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说:“这又不是我想的,反正他们想要还不是因我的人气而带来的巨大利益。”
“司徒玉瑾,明日你去见梁王的专员。”云孤星托着腮帮沉思了会,又说:“你就随专员去国都吧。”
司徒玉瑾猛地一抬头,看向云孤星,说:“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在奉承还有事,不能跟你去国都。”慕枫还没有前来奉承,他无法离开。
“那我也不走!”司徒玉瑾负气的走向桌前坐下。
“司徒”云孤星的话,被从床上传来的低吟所打断,目光转移,脚步一跨前,人走到床沿边上。
女子微微挑了挑眼皮子,睁开了双眼,嘴中有着低喃的沉吟传出,当看清楚站在床头的人时,蓦地从床上坐起,目露凶光的望着云孤星,低喝道:“你是什么人?!”
“姑娘,不必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昨晚上姑娘被歹人袭击,正是我家公子救了姑娘。”云孤星硬着头皮指向司徒玉瑾,也不知道昨晚上这女子是否看清楚司徒玉瑾的模样了。
司徒玉瑾哼着气,并不打算理会那女人!
女子顺着云孤星手指的方向望去,眼中的凶光更烈,说:“什么救我的人,分明就是要杀我的人!”
云孤星干涩的扯了扯嘴角,这话还没有说话口,就被司徒玉瑾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