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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你是我的女人

“那两人关我什么事?”白千延脸上一阵清白红,他这话说的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反倒显得是他隐晦了。
“也是,或许你当真不认识吧!”云孤星一收纸扇,坐起身,白千延离开京城七年,有很多事情他并非清楚。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白千延看不透云孤星,他到底带他来此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让他看那下面一男一女的样子。想着,眼不由再次朝下望去。此刻男人已经翻过身来,拥着女子熟睡中。这男人的脸有瞬间的熟悉感,他是不是应该认识这人?
“男子名为于万楼,是吏部尚书于长春的独子,女子名为钱玉娘,半年前正是这幽香院的当红花魁,半年前于长春为其赎身,纳为第十八房小妾。”
白千延听着云孤星的阐述,这越是往后头,越是心惊。那就是说这下面的两人,关系应该是母子?虽说钱玉娘并非是于万楼的亲母,可总归是他的父亲的小妾。
“在想什么?”白千延脸上的惊诧样,云孤星了然于心。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真的很奇怪。
“巧合吧!”云孤星轻描淡写,他并不打算对此做深入的解释。
白千延冷哼一声,问:“巧合吗?”
“好戏很快就会开锣,你就等着慢慢地欣赏,我有些累了,先眯会眼。”云孤星把纸扇搁在脸上,并不打算再去回答白千延的问题。
好戏?他拉他来这里,难道不只是让他看一场风花雪月?还有别的?望向云孤星,白千延突然发现,他所面对的人真的好神秘,神秘的令他很难去分辨,那一句话是真实的,那一句话是虚假的。
一直在房顶上静等的白千延,目光紧盯着身旁酣睡的云孤星,他几次冲动的想要离去,可每次都会因为那份好奇而克制住冲动,从下午一直等到了傍晚,望着天边的霞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停留下来。
望着那随风飘扬的袍边,他总是有份错觉,为何他总是身穿白色的长袍?难道他也喜欢白色吗?
月儿不知何时已悄悄的爬上树头,柔和的月光倾洒向世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也停滞不前了。风儿的吹过,撩起了那一头青丝,将掩盖在他面容上的纸扇吹开,将他绝美的容颜展露在他的眼底。
如此静静地看着他,那份迷惑又需绕在心头,人不知觉的向他靠拢。俯身望着熟睡中他.
他真的很美!是,拥有如此一张绝色的脸,任谁看了都会被他深深地吸引。可对于白千延来说,这张脸就像是一个魔咒,正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灵魂。明知道他并非是她,可如此恬静的睡颜,还是忍不住令他心跳加速,令他沉醉其间。慢慢地将脸凑近到他的跟前,唇瓣若即若离,眼瞧着就要覆盖上。
豁然紧闭的双眼在此刻打开,黝黑的眸子借着月光迥然的望着近在眼前的他。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云孤星满是疑惑的问着。
云孤星的突然转醒,将意乱情迷的白千延震醒,慌乱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直直地看向远方。他刚才在做什么?要是云孤星没有转醒,那他是不是会与他手指抚摸上自己的唇瓣,冰凉的触觉更为的令他心惊肉跳!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是男人!!
云孤星手捋起垂落在额前的发丝,他的手心在泌出汗水,若是刚才自己没有睁开眼睛,延儿会对他做出什么事?他不敢再想象下去。
夜,静寂无声,偶尔有丝凉风吹过。屋顶上云孤星与白千延,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甚至不敢对视彼此。两人都为先前所发生的事心惊不已。
直到.
夜幕的降临,原本无人的院落中,不时会传来嬉闹的声响,男男女女,酒池肉林。
“到底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沉默了许久,白千延再也忍不住。
“快了吧!”云孤星抬眼望着天际的新月。
“快了?到底我们在等什么?”白千延低眼望着院落中嬉戏的男女,他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等一场好戏。”云孤星淡淡的叹息了一口气。
“不等了,什么好戏不好戏,我没空跟你在这里蘑菇时间。”白千延站起身,他定是疯了,才会把这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回应他的仍是淡淡的叹息声,云孤星并没有阻拦他。
白千延脚步还没来得及跨出,就见到从院外风风火火跑来一人,一脸的惊慌失措,跑到他们下面的房门口,敲着门:“公子——公子快开门!”
白千延狐疑的望向云孤星,见他只是对他耸耸肩,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房内的人发出浓浓地倦意:“什么事?”
“公子赶紧起来,老爷朝幽香院来了。”
“什么?!”里头的于万楼一听到于长春要来幽香院,吓得从床上滚到了床下,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慌慌张张的捡起洒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床上的钱玉娘,娇滴滴的唤道:“爷,你急什么,老爷子来幽香院,又不是来寻你。”
“玉娘赶紧起身,什么事都不要说了,要是让爹发现咱们的事,咱两都甭想活命。”于万楼一边穿着衣,一边催着钱玉娘快快起身。
“爷,你不是说疼奴家么?那何不干脆就让奴家跟了你?你去跟老爷子说说。”钱玉娘玉臂一展,拉住于长春,就往他身上靠。
“玉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爷我说笑。”于万楼脸色一沉,把玉娘推开,指着床上的玉娘,低喝:“让爹知道咱们的事,就只有死!”
“爷,你一口一个疼奴家,爱奴家,难道就是假的么?”钱玉娘抱住于万楼的手臂,她眼中有丝期盼。
“放手!你不要命,我还要命。”于万楼脸上有的只是惊恐之色,对于钱玉娘的话,他眼底浮上鄙夷。“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能做我爹的妾室就不错了。”
“爷,这就是你对奴家要说的话吗?”钱玉娘满心的期盼换来的不过是无情的对待。
“放手玉娘!”用力甩动着,钱玉娘的纠缠令于万楼忧急如焚。
钱玉娘却死死地抱着他的手臂不放,她说:“我不会放!等待这一天,我已经整整等了半年,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爱我,你说你会保护我!可你对我做的又是什么?除了贪婪玉娘这幅身子,你到底还在乎什么?!”
钱玉娘的咆哮响彻在幽香院中,在房顶的白千延听着,看着,抬眼看向对面的云孤星,他想要让他看得难道就是这个吗?
“玉娘,算我求求你,你就不要闹了!这就是你的命!”于万楼手捂住玉娘的嘴巴,试图让她安静。可手掌上传来的刺疼令于万楼吃疼脱手,也在时刻房门被人踢开!怒火冲天的于长春,望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喝道:“万楼,玉娘!!”
“爹”于万楼瘫软在地上,惊恐的望着出现在房中的爹爹。
而钱玉娘却在这时从容的下床,走到于万楼的身边,望着于长春,凛然道:“老爷,玉娘一直都有件事要对您说。”
“玉娘!”于万楼从地上爬起,伸手狠狠地刮上了玉娘的脸,厉声道:“臭贱人!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想要挑拨我们父子间的感情吗?”甩开手,跪在于长春的身前,抱住他的腿,哭诉道:“爹爹,都是这个贱人,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把孩儿给迷惑了,才会有现在这件事!爹爹,你要相信孩儿。爹爹”
于长春望着泪流满面的于万楼,又看向被于万楼甩在地上的钱玉娘,老脸上早已铁青,“玉娘,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钱玉娘望着于万楼,对于于长春的话,她没有多做辩解,或许她已经放弃了奢望,心爱之人所说的话,彻底将她打垮。脸上妖娆的笑容浮上,说:“老爷,玉娘本是红尘中人,自然会到处勾三搭四,你老态龙钟,又怎比得上万楼的年轻?”
“玉娘!!”于长春被钱玉娘这一番话气得浑身发颤。
“老爷,何须如此生气?从你将玉娘纳进门的那时起,不就在处处地防着玉娘吗?”钱玉娘这半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唯有她自己最为清楚。
钱玉娘的一番话,就差没把于长春气得吐血,而她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一顿暴打,于长春打完喘着粗气坐在凳子上,便命儿子于万楼继续打,他要活活打死这个娼妇。
于万楼走到奄奄一息的钱玉娘身边,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狠狠地踢上了钱玉娘的小腹,更是口出恶言。钱玉娘不躲不避,将一切都承受在身,眼半眯成一条缝隙,她的眼底仅留绝望。
屋顶白千延将一切看在眼内,见到于家父子如此手段,怒火燃烧在心间。“我要下去救她!”
“你凭什么救她?”云孤星一瞥白千延,深邃的眸底冷清一片。
“凭什么?我凭的是王法!”白千延斩钉截铁道。
“王法?呵呵”云孤星轻笑出声,站起身低眼,望着白千延,说:“王法若是能救人,这世上就不会有这么多冤死鬼。”语落,脚一震屋顶,人从破裂的屋顶飘然落下。
白千延惊诧的望着跳下去的云孤星,他做事总是这样出人意料吗?想着,人也从屋顶跃下,站立于云孤星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