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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败者暧床

唉……艾湾湾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些是怕梅妃不会死送她一程吗?明知道人怀孕了,怎么还可能跳那样的舞,真不知道他们是没脑子,还是别有心计。
对梅贵妃心生同情的艾湾湾殊不知,这事是冲着她来的。
“嗯……”
听着这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司皇炎轻咳一声,然后将眼神看向艾湾湾却对着梅贵妃说道,
“梅儿认为呢?”
这人,有毛病呀,他看自己干嘛,要是有人注意到怎么办?想到这个可能,艾湾湾的那个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嗯?”
司皇炎再次出声,这次他不再看艾湾湾,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梅贵妃,
梅贵妃这几个月来在正阳宫吃了不少苦,可算是学乖了,见司皇炎这样的眼神,吓得忙跪倒在地,
“皇……皇上……臣妾,臣妾……”她是想说那舞太难,她现在身怀有孕,跳不了,可接触到司皇炎的眼睛时她不敢说。
“啊……”这时的玉贵人双开口了,一脸的懊恼,
“是臣妾糊涂了,把贵妃姐姐孕有小皇子的事情给忘了,不过听说贵妃姐姐已经将这舞教给了她身边的丫头,不如就由她来代贵妃姐姐吧!”
妈的!原来这玉贵人是冲她来的,好呀,她先前的账还没跟她算呢?她居然敢找上门来,真当姐不发威是病猫吗?
艾湾湾的眼中一闪过一道犀利,
低眉顺眼的对着司皇炎行了个虚礼,这大庭广众的,他的面子,她还是要给足的。
“启禀皇上,奴婢的舞艺太差,怕不能和玉小主相比,污了皇上的眼,不过奴婢的曲唱得还能入得了人的耳朵,要不……”
“准了……”
明知道那是假的,司皇炎还是被她低眉顺眼娇羞害怕的模样逗乐了,在她的话还没说完,面急急的应下声来。
这时,有人搬来琴和矮机,艾湾湾起身,在矮机前,坐下,纤纤十指扶上琴弦,弹奏起来,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满天飞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这样的聚会,又怎么能少得了司皇淼,今晚从一开始,他就在默默的注视着艾湾湾,怕皇兄误会,给他们带来误会,他一直不敢正大光明的看她。
现在听她唱起这首曲子,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一身净白素衣,头戴面纱,眼中流露出的也是这种饱受爱情之苦的眼神,声音中凄凄哎哎的,让人很不心疼!
不知怎么的,司皇淼自觉的取出怀中的玉萧吹奏起来。
本来只有琴声曲子在有了他的萧声的加入之下,显得更加悦耳了,
艾湾湾抬头看了一眼,司皇淼,计上心来,手一扬将琴抛向空中,整个再一个旋身,舞动起来,她的脚下变幻着舞步,头上手指带动着琴在空中旋转,不让它落下,同时,十指纤纤还不忘拨动着琴弦,配合着司皇淼的萧声。
众人惊呆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复杂的变幻莫测的舞着本就已经很难了,她居然还要拨动琴弦,弹出如此美妙的音律来,
什么梅贵妃,什么玉贵人,那都是浮云,舞跳再好,可有人家好吗?不说别的,就人在半空弹琴这一绝,就是她们一辈子学不来的。
艾湾湾之后又一边拨动琴弦,做了几个复杂的动作,这才让它慢慢的落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将最后的那一部分弹完。
场上,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什么是才女,是奇女子,看到了吧!这样的才是。一曲让众人回不过神来。
司皇炎的双眼紧紧的锁住艾湾湾,心情很是复杂,为什么他不知道她还会有这样的绝计,五弟知道吧?否则他们两怎能配合得如此默契?
终究,他还是输给了五弟的,否则,他们在一起都好几个月来,她为什么不跳给他看,不给他知道。
呵呵……司皇炎冷笑,他心里的醋桶又被打翻了,很酸,也很痛,心也跟着碎了。
司皇淼,也看着艾湾湾,她还有多少好是他不知道的,这个宝贝一样的奇女子本该属于他的。他后悔了,当初就应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将她带进王府的。
司皇焱不动声色的将这三人的关系看在眼中,这皇上和五弟都喜欢这个女人。
玉贵人恨得咬牙切齿,她本来是听了太后的话想要这贱蹄子出出洋相的,没曾想,让她把皇上的注意力吸了过去,不过这又怎样,她—样能让她死。
五贵人看着艾湾湾眼中滕滕杀气,就差没怕人给吃了。
啪啪……这时,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拍了下手,
紧接丰便是掌声一片,久久也不见停下!众人都在惊叹,难怪皇上当初要封她为官,这样的奇女子,要是谁都抱回家去,晚上一定睡着了都会笑醒,只是他们没有这样的福气,众人想到这里,又是重重的叹息。
“大胆贱婢!你可知罪!”
掌声刚停下,便听见玉贵人一声娇呵,艾湾湾当然知道她的所指,忙做害怕状双脚跪下。
司皇炎眼神一暗,并没有发作的,端起桌上的一杯酒,递到玉贵人的嘴边,
“爱妃!喝杯酒润润喉!“他说到这里,眼睛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小宫女,刚才那个已经被换下去了,现在上来的这个,就是艾湾湾们昨天抓住的那两人中的那女的。
玉贵人顺着司皇炎的眼神看去,却见那小宫女神色很紧张不停的给她眨眼睛。
这酒有问题?一定是她昨晚给自己侍卫的那个,
虽然喝下去,不会死人,可是她要是喝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些那些浪荡的事情来,那还得了,所以,这酒,她万喝不得。
于是,玉贵人假装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皇上!臣妾,刚才贪吃,多喝了几杯,已经醉了,可不能再喝了!“
“哦?”
司皇炎施着长长的尾音,也不再免强她的将酒杯放下,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爱妃,刚才要说什么?”
经他怎么一提醒,玉贵人想起自己刚才的话题,手指着跪在低下的艾湾湾,
“贱婢居然敢怕那些勾当院里的东西,拿这儿来污皇上的耳朵!你还不知罪!”
听她这么一样,有几位大臣也都想起了这首曲子,他们曾经在醉生楼里听倾城唱,还别说,这声音感觉和倾城的还真是一模一样。听说倾城已经离去数月了,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位吗?
可是也不对呀,艾大人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去那样的地方呢?
众人搞不懂了。
都在等着皇上发话。
艾湾湾跪在地上,被玉贵人这么一吓,眼泪流得一来,
“皇上!饶命,奴婢没有,奴婢是经常听玉小主唱这首曲子,想着一定是皇上喜欢,这才斗胆唱的。”艾湾湾说到这里,一双泪眼无辜的看向,司皇炎,
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明知道是似的,司皇炎的心还是痛了一下,忍不住想着就把她拉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她什么时候唱过这样的曲子了,
这曲子她是在宫外传进来的—本小册子上见过,听说是花魁倾城所唱。
“刁奴,看不撕烂你的嘴!”敢污蔑她,玉贵人做势就要上去,
艾湾湾看着`吓的'缩了缩脖子,泪牵似的,
“求皇上开恩,此事贵妃娘娘也是知道的。”
被提到名的梅妃忙上前跪下,—点睁眼说瞎话的表情都没有,
“回皇上,前日臣妾经过玉妹妹殿前时确实听到过这首曲子。
“万岁爷奴才也听到过!”这时司皇炎身边的小六子也站了出来!
“你……你们一个个都含血口喷人!”玉贵人气红眼,连几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
“爱妃喝口酒润润喉。”司皇炎像是没看见眼前的—切似的,又劝起酒来。
“……”这丫的怎么这么热终于他的劝酒事业呀,她可跪得腿都麻了!
膝盖传来的疼,让艾湾湾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起来。
见司皇炎又提到酒,玉贵人心里咯噔—下,皇上不会己经知道些什么了吧!
“怎么?爰妃还是不喝吗?”司皇炎的脸色—沉,“猫!”
马上有人抱了—只黑猫上来,当喝下那杯酒后,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东西四,腿—蹬见了阎王。
这酒有毒!众人看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眼神不由得都看向玉贵人。
玉贵人也吓着了,这怎么回事,她根本就没有要害皇上,她只想他今晚宠幸她而己。
“还不将人带上来?”司皇炎面无表情的脸上冷了下来。
玉贵人听到这话,就知道事情已经完了,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
马上两个浑身是伤的人被带了上了,—个是艾湾湾她们昨晚抓获得,他在看见艾湾湾那一刻还心有余悸的颤抖了一下,昨晚,他们给他和那些畜生关在—起,做那样的事情,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这女子那温婉娴静了,她分明就是魔鬼投胎来的。另—位便是玉面狐狸。
—个晚上都保持安静的太师,脸上的表情瞬间苍白,
这事他做得很隐蔽怎么会有人发现?
“小主!你都向皇上招了吧!”艾湾湾们昨晚抓的那个男的先开口了。
“你闭嘴!”死到临头了,玉贵人还在做垂死挣扎。
那人向她投以抱歉的眼神,天口缓缓道来,
他说,四个月前,玉贵人妒忌梅妃得到皇上的宠幸,找人在家宴上给梅贵妃下药却不料那杯毒酒,被皇上所喝下。这一次她也是因为恨透了皇上的眼里只有梅妃,才给他下药,然后再借着解药来要挟皇上,只宠她。
好鳖角的理由,可这是皇家,女人为了争宠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呢?更何况这里,还有玉面狐狸的另一番说词,
“玉贵人说她妒嫉皇上只宠着梅贵妃娘娘,所以才会让女官大人变着方的,不给那些秀女入的机会,所以她要属下呈着那夜,梅妃身体不适,分不开身时,对储秀宫下手,目的就是想引起太后娘娘的注意,帮秀女顺利的进宫。”
玉面狐狸,说完,一幅君子坦荡荡的看着司皇炎。
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这玉面狐狸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有人指使的吗?太师听到这里,看了看司皇炎,又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后,最后看了眼司皇焱,这人会是谁呢?
眼下,只好牺牲他的女儿了,反正女儿他有的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太师这样想着,也就安下心来。
玉贵人听着两人的说词,眼都绿了,事情分明不是这样的,她并没有要害梅妃,也没有要害皇上,还有储秀宫的事与她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开关系。
玉贵人半疯的跪着爬到司皇炎的面前,伸手出拉她的绣袍,
“皇上!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要害您,害梅贵妃姐姐,储秀宫的事,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呀!”
“贱妇!铁证如山!你还有狡辩吗?”司皇炎站起身,一脚踢向玉贵人,人马上就滚去了老远。
“来人!玉贵人不守妇道胆当弑君,陷害忠良,拉下去凌迟处死!”
“皇上!不是臣妾!臣妾没有啊!”
玉贵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司皇炎这才转身将还跪在地上的梅妃牵起来,
“都起来吧!”
他牵的是梅妃,眼睛却看着艾湾湾。
一段插曲结束,大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该吃吃,该喝喝只是,艾湾湾找茬个空荡跑了出来,哎玛!这宫女还真不是人当得,要是每天都得这么跪的话,她的腿非给断了不可。
“小主子要回去了吗?”慧儿扶着艾湾湾看着她那丰富的面部表情笑着说道,
“回去不会有事吧!”
艾湾湾转头看着慧儿,她现在可是宫女来的。
“女官大人好手段!”
司皇焱不知从什么地方专出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奴婢给焱王爷请安!”艾湾湾在慧儿的拉动下忙跪下,
司皇焱,脸上擒着笑,审视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
“女官大人多礼了,本王可受不起你这大礼呀!”
这个女子,太聪慧,连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只可惜,他晚了一步。
艾湾湾起身一双水眸眨巴着看着司焱,“王爷错了,这里没有女官大人,只有小宫女!”
她怕他论她一个冒充之罪吗?呵呵……真是有趣的人儿,司皇焱咧嘴一笑,靠近艾湾湾,一股女子的芬芳扑面而来,不似那些庸脂俗粉那般的刺鼻,很好闻。
“真是好手段!”
知道直接来动不了太师,将心就计,让玉贵人自投落网,再将储秀宫的事,—并加在她的身上,数罪并罚,即除了玉贵人这个…又能牵连梅相
这人有病吧!靠这么近干嘛?,陌生的男子气息袭来,艾湾湾很是不习惯的后退,与他保持距离,,然后伸出自己的纤纤十指,一幅茫然的,水眸反复的在那上面看了又看,然后瘪瘪嘴,像是要哭的样子,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司皇焱,
“好手,为什么要断呢?不断不可以吗?断了就不可以弹琴,不能穿衣服,连饭都不能自己吃了。”
“……”
她这是在断章取义装傻?这个女人的警惕性太高了,难怪太师会多次败在她的手上。
慧儿抬头看了看天,她不知道小主子为什么要装傻。
“好手永远都不会断!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司皇焱,伸手勾起艾湾湾的下巴府视着她。
唉!这样子,她最不喜欢了,艾湾湾忍住没拍开他做乱的爪子,一双水眸睁得老大,像是没听懂他的话的,纠结了半边,才很‘老实’的道,
“没听过,奴婢只听说过,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噗……司皇炎,被她认真的表情和不一样的话逗得笑喷了!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败都暧床,那也不错。
“二王兄!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这些人像是嫌这儿不够热闹似的又来了一个。
艾湾湾见五王爷司皇淼朝这边走来,行礼,找了个借口,拉着慧儿便充充的离去……
她们没有再回刚才那儿,而是直接的回了正阳宫,只是等她到那里时,司皇炎已经回来了,他从身后抱住艾湾湾将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
“怎么这么久了才回来?”
“半道上遇见你二哥了!”
艾湾湾任由他抱着就要去解身上的披见却被司皇炎拉住,
“等暖和了再解!说说看,都聊了什么了?”
“胜者为王败都暧床!”艾湾湾想着自己当时装二的样子,想也没想的把这一句说了出来,只是,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危险,完了,某大腥黑怒了。
“嗯?败者暧床?是这样吗?”
司皇炎黑着一张脸,将艾湾湾像米袋一样,一甩扛在肩上,往里屋走去……
她和五弟琴箫合并,暖昧不清,痴恋纠缠,他忍了,可现在连着刚与她见面的二王兄都对她有了兴趣,,怎叫他不吃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