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小主子太有才,这样的她也想得起。特别是最后那个还弄出个菜名来,不过这牛肚楠和牛肚子本就一个意思洗干净了往锅里的一放,一煮同样是道菜。
“贵妃娘娘,下官真的好羡慕你呀,居然能遇到这么忠贞不渝的爱情,可下官就惨了!”
艾玛,这酒后劲还真大,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艾湾湾甩了甩头努力保持着清醒,眼泪就像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而流,“天天被皇上囚禁在这正阳宫,要生不能,要死不成,你看看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艾湾湾指了指自己的话锋一转,
“可这一切都要怪娘娘您呀,你说你当初不非要打我,打我的时候不摔倒,在摔倒下去后不险些小产,你会东窗事发吗?”
这绕弯弯似的话,说得好累!
随后,艾湾湾起身在梅贵妃身旁蹲下,却因为酒醉脚上使不力,毫无形象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害得我被太后娘娘罚,皇上会一怒之下,揭穿你吗?你这害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我呀!”
她的声音很轻,只用两人能听见。
艾湾湾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一切,司皇炎就不会有梅贵妃这个挡箭牌,她就不会天天的被他锁进这正阳宫内,还锁得那么人不知鬼不觉,锁是那么光明正大。
想着自己这些日子来受的罪,被囚在这金笼子里,出不去,艾湾湾是真哭了,她要回家,才不要呆在这破地方。
她不愿,梅贵妃更不愿,如果知道,当初,她就算硬撑,那怕这个孩子真没了,她也不会让下人支声,她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父亲,父亲一生就想明哲保生,等到了年龄好告老还乡,
想到梅相毕生的心愿,再想着自己这些日子来所受的一切,梅妃便闹出了现在的事情来。
她不服,明明是她先进宫的,可凭什么,她艾湾湾能得到皇上这般唯一无二的宠爱,她却不能,不仅如此,还将这所有的烂摊子丢给她去收拾。
天知道这些天来,她毓秀宫的门坎都快被人踏断了,这各路妃子明着是来找她捞家常恭喜她重得皇上宠爱,可暗地里,有多少人恨不得将她拆骨喝血,就连她腹中的孩子儿,就几次都差点不保。
还有太后那老妖妇,每天她从这宫里出去,必有她宫里的嬷嬷等着她,带她去训话,训斥她不应该一个霸着皇上,不应该仗着自己有了龙胎,有了皇上的宠爱就目中无人不听教悔,死不悔改,还要她背女戒,可这些都关她什么事?
她也是在被在拿着当枪使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艾湾湾那个贱女人,凭什么所有的荣宠,她一个人得了,而挨骂的,被人算计的却是她。
所以,今日乘着皇上不在,梅贵妃便想出了,一边让人放话出去,她身子不适,引人来这正阳宫,再一边与艾湾湾纠缠让她亲自说出她与皇上之间的那点丑事,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再故意摔掉自己的孩子,怪到她的头上,众人面前,到时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救不了她。还好,太后没来,否则,她的家族就在劫难逃了。
只是,她聪明,艾湾湾也不笨,又怎么会猜不出她的目的哟?惹是平日,这个皇上不爱,太后不疼的女人,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她会可怜她,同情她,可谁叫她这么不长眼,惹谁不好,悲要来惹来她的呢?
不得不说这梅贵妃真不是一些般的蠢,这样脑子锈逗的法子她也想得出来,真是作死。
司皇炎听说了正阳宫发生的事,丢下手中的工作,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就看见艾湾湾对着坐在地上的梅贵妃在跟她说着什么,满脸都是泪痕。
该死的,作死的女人,居然敢把他的小人儿惹哭了,要死他成全他。
这一刻司皇炎,是真生气了,火了,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的将艾湾湾抱起,一脚踢在梅贵妃身上,
瞬时,她飞出去几米完,还好那一脚不是踢在肚子上,否则,那孩子可真就没了。
“你喝酒了!”
司皇炎闻着艾湾湾身上的一大个酒味,皱了皱眉,是谁给她们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她喝酒。带着杀气的眼神扫了一下这满屋子的下人,司皇炎转身往正殿走去。
艾湾湾却在这时提起手中的酒壶,就要往自己嘴里倒,
“司皇炎你来了,陪我喝酒!……”
还好,司皇炎动作快,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壶,
是三步醉,这酒就算是男人也不敢多喝,她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司皇炎耐心的哄着她,
“你醉了!”
“我没醉!你们都欺负我”艾湾湾伸手去跟司皇炎抢酒壶,她的身上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头也越来越晕了,为了到达目的,偷偷的将手放在大腿上,使劲的掐了一下,艾玛,真痛!
看着她哗哗直流的眼泪,指责自己的话,这是司皇炎没有预见的,心一下子更疼了,他怎么就欺负她的,疼都来不及呢?
“还不滚!”司皇炎抬头正好对上梅贵妃,他刚才的那一脚不轻,她正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她的宫女,被人控制在正殿里,这里可没人会扶她。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看他回头怎么收拾她,现在哄小人儿要劲,
“不许走!”正当梅贵妃要离开,却被艾湾湾呵住了,
“梅妃娘娘你认为这世上的什么是你的?男人,还是事业?”
艾湾湾说到这里醉眼迷离的看着梅妃,
“男人吗?这世上从来都只闻新人笑,你觉得那牛肚子会一辈子爱你吗?事业,你有吗?你唯一有了恐怕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吧!”
说实话,说这话时,艾湾湾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什么是自己的,男人有一天可能是别人的,儿子长大了是他媳妇的,所以正确来说只有皱纹才是自己的,所以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人生在世该吃吃,该喝喝。
第一百零七章: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