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伟祺心理急了,他四处张望,希望周星星同学的小强出现来打救于他,左看右看小强都没有出现,陈伟祺心理彻底的绝望了,他都本想打到回府了,突然一头母猪一摇一摇的来到陈伟祺身边,哀叫两声后倒在陈伟祺的脚边。
陈伟祺见机蹲下抱住母猪捶胸大哭道:“小猪!小猪你怎么了?小猪!小猪,你不能死啊,小猪。你死了我怎么样办,我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了这么多年,已经当你是我的亲生骨肉般教你养你,想不倒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宁儿哭着对身边的宁欣说道;“宁欣,他们两个都这么惨,怎么办?”
宁欣比宁儿先进宁府一年,对于处事都非常冷静,她想了想说道:“先看看再说啦!”
抢饭碗的人一气之下扔点怀里的小狗骂了句‘妈的’,愤然的站起来,陈伟祺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两人走到一起。
“大哥,你别闹了,你看看你,那么干净,回去化个妆再来吧!你看看我,烂命一条,满手毒疮,你怎么能够惨得过我呢?”抢饭碗的人边说还边拉着自己的衣用和手给陈伟祺看,一心想给陈伟祺比个高低,看到底是谁更惨。
陈伟祺的脾气还真与周星星同学有些相似,他的一生最恨的也是别人给他比。
许久以前,陈伟祺还在读大一时,成绩优异,一天他表哥当兵回乡探亲,非要给他比,说他只是个书呆子,打架又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过人家,陈伟祺一气之下在大学还没有读完就去当了兵,最后还被转成了特种兵。
陈伟祺怒视着对方大声说道;“你不要跟我比,我最受不了人家跟我比了。”
“跟你比又怎么样?”
“我靠,你这是逼我嘛?”
“是又怎么样?你能比我惨嘛?”
“靠!”陈伟祺学着周星星同学随地捡了个东西就向自己的左肩膀打去,忍着断手之痛,狠狠的说道:“妈的,你不是说你满手毒疮,现在我连这只手都断了,谁比谁惨呀?”
“你玩得太绝了吧?”“你老子我今天跟你玩到底,怎样?”
陈伟祺这一下把那个人气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口气没有回过来直接晕死过去,陈伟祺一看也吓了一跳,他本想就这么算了,这时两个丫鬟走了上来挡在陈伟祺前面,宁儿说道:“喂,那个人死了我只有买你了!”
陈伟祺一听心理乐开了花,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回到古代就上演了一出周星星同学的好戏,更让他意外的是对方竟然也要买下他当下人。
陈伟祺高兴道:“真的吗?”
“是呀!”
陈伟祺说道:“那得再加六两。”宁儿赶紧把拿出来的钱收了回去,生气道:“你这是坐地起价。”
陈伟祺转身看着晕死在地的人,伤心道:“不是,我是想把这位仁兄给埋了。”
宁儿感动得眼泪就快了哭出来了,于是她急忙数钱,“你真是个好人!就买他吧!”
宁欣见宁儿都要给钱了,赶紧阻止道:“宁儿,你说买就买呀?我们得先进去问问小姐再决定啦!”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陈伟祺,然后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会,待我们进去问了小姐再说。”
“耶!妈,你儿子我离成功泡到清朝美女越来越近,放心,我一定会活得好好得,你们也要长命百岁,儿子不孝,不能服侍你们二老了。”陈伟祺感慨道。
在陈伟祺自认为就要大告成功之即,整个北京城都快要乱翻天了,怀恪格格在她皇阿玛那里受了气后,无处可发,于是决定如集人手在北京城找陈伟祺,然后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姐姐,你在找谁啊?”怀恪格格身边站着一位六、七岁的小男孩,他是胤禛的第三子爱新觉罗·弘时,乾隆帝的哥哥,母亲是齐妃李氏,康熙四十三年甲申二月十三日(1704年3月18日)子时。
“弘时,姐姐要找的是个坏人,他欺负了你姐姐。”小弘时听了姐姐的话,幼稚的脸上显出生气的表情,好不可爱,还挥挥自己的小拳头,然后稚气道:“姐姐,等弘时长大了为你报仇,把那坏人抓起来,让姐姐报仇。”
怀恪格格在他幼稚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欣慰的笑了笑。
“格格,我们已经把你所说的地方全搜过了,并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一个疑似领头的人小跑到怀恪格格面前,跪下说道。
“饭桶,这么多人找一个人都找不到,你们去把我画出来的画相发给官府,让他们派人在各处贴出告示,只要有人发现此人并举报有功,我一定会大大有赏。”
“是!”说完领头的又带着自己手下向竟京城各处官府跑去,怀恪格格则带着弟弟回府,她可不敢把小阿哥带出来太久,要不然被她皇阿玛知道了又要责罚她。
正当她们走到门口时,已经有人站在那里等了许久,他背着双手,在雍王府门口来回的走,脸色很是难看像是布满了一层层乌云,看着就吓人。
“皇阿玛!”一声幼稚的声音打破了那片乌云,他立即跑上去抱起也向他跑过来的小弘时,高兴道;“弘时,你跑到那里去了,担心死皇阿玛了。”
“皇阿玛,我和姐姐抓坏人去了,那个人欺负姐姐,等弘时长大了一定要为姐姐报仇。”
胤禛一听,气就不打一出,他轻轻把小弘时放在地上,对身后的家丁说道:“把小阿哥带进屋,怀恪!”后面是对不远处可怜巴巴的怀恪格格喝声道的。
怀恪心理忐忑不安,低着头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她父亲走去,在离只有几步之远时她停了下来,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细声说道:“皇阿玛!”
“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一个皇阿玛啊?你可知私自带小阿哥出去是什么罪吗?”胤禛怒道,就差点上前扇怀恪两耳光了。
“皇阿玛,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怀恪见皇阿玛真的生气了,吓得急忙给他跪下求饶。
“还敢下次,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给我跪着吧!我明天上朝就奏请你皇玛琺,让你尽快下嫁于纳兰星德,免得我看着就心烦,老是给我惹麻烦。”胤禛甩出一句话后,转后就向府里走去,不管怀恪在身后如何哀求都不曾停留半步,见自己皇阿玛头也不会的离开,怀恪的心理彻底的绝望了,她现在真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来救救她。
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只因自己生在帝王家,对于自己的一生幸福她没有一丝丝的反抗机会,一个小小的格格,她在她皇阿玛和皇玛琺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渺小。
清代女子,从出世到死亡,在人生的道路上,一项项制度、风俗,一股股封建势力,随时向她们扑来,或则窒息她们的生命,或则使她们艰难竭蹶,经历惨澹的人生。女婴降世,立即就有被淹毙的危险。侥幸活了下来,还在幼年就莫名其妙地被定了婚,或者竟当了待年媳,先受一通恶婆、小姑的折磨。明媒正娶也好,童养也好,早婚制度使她们身心还在没有成熟的时期就被束缚在家庭中,没有选择伴侣的权力,只能“听天由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把命运交给原来陌生而后又为“所天”的丈夫。夫妻和睦的还好一些,侍奉公婆、丈夫,养儿育女,平安地了却一生。如果家业不济,或夫妻感情失和,还可能被出卖,尝一次另换主人的痛苦。更有不幸的,丈夫早亡,守寡吧,生活难过,并会因孤儿寡妇被人欺凌;再婚吧,要接受种种羞辱,死了也要遭到再嫁妇的谴责,而不见谅于宗党。婚姻中的不幸,她们可能做一辈子贞女,不过她们大多是短命的,婚姻制度的恶劣,使得部分女子反而羡慕贞女,甘愿与灵牌为伍,“槁木死灰”,也不足以形容她们的心情。妇女每走一步,都遇到传统社会制度设下的规条拴缚起来,难于有幸福的人生,在清朝政治婚姻盛行下,它的格格公主都是不幸的。
怀恪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作着力争和反抗,她生命中的另一半又何时会来救她离于火海之中?在她反抗中,不仅是她的身体在受着折磨,心灵受着更大的折磨,她一次次的想以死来解脱却一次次的失败。就在她皇玛琺决定把她下嫁于纳兰星德之时,每天都有人不分昼夜的‘保护’着她,为的就是确保她能安全远嫁于纳兰星德。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性格变得很是古怪,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她要离开那间关了她十几年的闺房,离开那个囚禁了她十几年的府邸,她要让自己活得更精彩,她要让皇阿玛和皇玛琺认为她是个坏女孩而改变把她嫁于纳兰星德的决定。这次她正的绝望了,在她听到自己父亲说明天就奏请皇上让她下嫁于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子,她的心死了,脸上不再有花季少女该有的笑容。
第四章 悲剧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