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明争暗斗
不知为何,这菲嘉总是对顾艳芝做的活计挑三拣四,连她引以为傲的针线活都被她说得一无是处。
她可是仗着跟陈毅武学了些简单的南京话,天天对着顾艳芝说‘不好’、‘不行’。
顾艳芝心说,自己怎么说也是在她之后进的门,所以对她百般忍让、和颜悦色。此举不但让陈毅武觉得她明事理,更是对她疼惜有加。
陈毅武因着菲嘉的父亲察穆有些海上的朋友,生意路子越拓越广,所以处事上还是对菲嘉和顾艳芝一视同仁的。
如今顾艳芝眼见自己没有菲嘉的娘家那样的后盾支撑,总觉得自己无法与菲嘉相抗衡,所以在与陈毅武欢爱的时候,百般顺从,只盼早菲嘉诞下个一子半女的,她在陈家的地位就有保障了。
可谓天随人愿,顾艳芝不但先菲嘉怀了孕,还生下了一对双生子,这可是把陈毅武乐坏了,于是再也敛不住偏颇之心,与顾艳芝更痴缠了。
这日家奴艾希突然慌慌张张的跑来,满脸泪痕的跪了下来,本来还在与顾艳芝商量给双生子起什么名字的陈毅武立刻站了起来:“怎么了?可是孩子们有什么不妥?”
“少爷,您快去救救小主子吧!”艾希是专职负责照顾孩子的,边说边把眼中的泪挤了下来,她是收了好处的,一定得把戏做足了。
“发生什么事了?”陈毅武闻言脸色剧变,急忙往孩子的卧房疾步走去。
“菲嘉夫人趁着我清洗尿布的时候,使劲儿捏孩子呢,奴婢出声劝阻了,可是菲嘉夫人……”艾希和顾艳芝都在后边小跑跟着,她刚答完,顾艳芝就大声喊起来:“我的孩子!”
当陈毅武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正看到菲嘉怀中抱着那个小的,她脸上来不及收敛的凶狠表情恰巧在火上又添了一把油。
陈毅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抱过孩子,一巴掌就把菲嘉扇到了一边:“你个歹毒的女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毅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菲嘉被扇蒙了,她不过是心里想着这俩孩子如果死了该有多好,怎么想想都不行么?
陈毅武没多言语,轻轻的打开了孩子身上包裹的薄被,只见孩子的小xiong脯上已然青紫不堪。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当真死不足惜!”陈毅武怒极,又在菲嘉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两脚。
“毅武!你相信我!这不是我干的!”菲嘉起身抱住了陈毅武的大腿,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卑躬屈膝。
“我就是太过相信你了,才放心让你接近我的孩子,谁知你竟然做出这般qin兽不如的事情!你滚吧!滚出我的家!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杀了你!”陈毅武恶狠狠的盯着菲嘉,想不到他的枕边人竟是如此心肠歹毒。
菲嘉本就性子刚烈,如今受了这不白之冤,又将被陈毅武扫地出门,当真是受了奇耻大辱。
菲嘉做梦都想不到这一切都是那个柔弱可欺的顾艳芝设的局,只是想着如若被赶出家门根本再无脸面活在这世上,于是一头撞在了床柱上,脑浆迸裂,当场就死了。
陈毅武紧着护住孩子的眼,这孩子似是被惊吓到了,大声嚎哭不已,反观还在床上的那个,倒是还睡得安稳。
陈毅武急忙给两个孩子挪了房间,他也没有想到菲嘉做事竟然这般激进,不顾后果。
陈毅武先是安抚好啼哭的小儿,哄他入睡,之后拉着哭了半晌的顾艳芝回到了房中。
“芝儿,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定是不会再让旁人伤孩子分毫。”陈毅武将顾艳芝搂进了怀中,老天还算待他不薄,幸亏芝儿是个明事理的,如若也像那恶婆娘一样,那他这日子当真是没法过了。
此时的顾艳芝,脸上哪还有半分凄楚的神情,她在陈毅武的xiong口蹭了蹭,轻轻的弯起了嘴角。
顾艳芝刚刚生产后不久,这次受了惊吓,又哭得狠了,总觉头晕头痛。于是陈毅武请来了苏门答腊的一位新崛起的年轻大夫,每隔两日就替顾艳芝按摩头部,顾艳芝每每因着按摩减轻些微痛苦,对这大夫十分感谢,在此不再多言。
菲嘉的父亲听闻此事,并没有追究陈毅武的责任,毕竟女儿有错在先,只是老年丧女着实令人伤心欲绝,没出半年就随女儿去了。
2.故作好人
艾希拿着顾艳芝赏的金银首饰当了钱,去赌坊将父亲欠下的所有赌债都还了。
之前她对菲嘉百般哀求,菲嘉都不曾对她施以援手,后来听闻她的父亲被赌坊的打手打折了腿仍是不管不顾,所以如今眼见菲嘉死了,艾希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庆幸自己的新主子又懂得体恤下人,又慷慨大方。想来日后一定能跟着主子吃香喝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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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儿,怎么不戴我头阵子送你的金饰呢,你不喜欢吗?”这日睡前陈毅武突然发现顾艳芝的发饰未免太素净了,于是问了一嘴。
“毅武,如果我跟你说了真话,你可不要跟我生气。”顾艳芝闻言拉陈毅武坐在了床畔,为他按摩肩膀。
“说吧,我不生气。”陈毅武舒服的闭上了双眼,如今芝儿的一举一动都令他情动。
“我将你送我的金饰当中最喜欢的,偷偷的放进菲嘉姐姐的棺木了,你准备的棺木太寒酸了,我看不过……”顾艳芝说罢开始抚摸起陈毅武的脊背来,如今没有菲嘉跟她争抢,她更是想着时刻与陈毅武欢ai,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伤害我们的孩子,你竟然还这般待她!奥,我善良的芝儿!”陈毅武翻身将顾艳芝压在了床上,用chun齿扯开了顾艳芝的衣带。
顾艳芝的下身早已泛lan成灾,她迫不及待的撕扯着陈毅武的衣裤,竟是急得红了眼眶。
陈毅武被顾艳芝的委屈模样刺ji得更加亢奋,他一把拉下顾艳芝的裤子,将早已抬头的兄弟挤了进去。
“芝儿,芝儿!”陈毅武轻推轻松,生怕弄疼了她,他在顾艳芝的脸上轻啄,从眉到眼,到鼻,到chun……这是个他怎样都疼惜不够的女人,他陈毅武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好的女人!
“毅武,快点儿,快点儿!”顾艳芝怎会满足于这和风细雨的推拉,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陈毅武闻言不再忍耐,将顾艳芝抱坐起来,快速的推动。
“啊!啊!太深了!”顾艳芝在意乱情迷之际,毫无矜持的大喊起来,她随着陈毅武的节奏,上下摆动起tun部来,并将酥xiong凑到了陈毅武的脸旁,不停的磨蹭,祈求安慰。
陈毅武借势含住了送上门来的美味,啧啧有声的品尝起来,直叫顾艳芝挺起了腰肢,用这美味盈满了陈毅武的口腔。
“快!快!”顾艳芝用力的抓住了陈毅武的头发,将身ti向后仰去,如此,陈毅武就可以更加深ru了。
还不够!还不够!
陈毅武的委顿,令狂乱的顾艳芝瞬间被失望的情绪网获,意兴阑珊的大哭起来。
陈毅武以为顾艳芝是情动所致,喜上眉梢,抱着顾艳芝又亲吻了一会儿,才翻身睡去。
此时的顾艳芝一脸的郁卒,她觉得下身依旧空虚不已,渴望被揉cuo冲击……
3.沆瀣一气的主仆
陈毅武每次出海,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两个月才能够回家,眼见孩子不用再喂奶了,已然开始可以吃稀饭了,顾艳芝更加觉得无事可做起来。
往常还有个菲嘉可以与她相斗,如今当真是无所事事,心底的空虚之感越发泛滥。
就这样过了两年,在顾艳芝强力粉饰的和睦夫妻生活之下,是她那颗越来越躁动,空洞越来越大的心。
这日大夫又来为顾艳芝按摩头部,顾艳芝闲来无事,细细的打量起用水盆中的清水净手的年轻男子来。
这人名叫班·奎吉,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听闻他因为医术高明,早早的就超过了师傅的名望。
两人因着语言不通,基本没有说过什么话,顾艳芝只相应的跟陈毅武学了‘舒服’和‘疼’两个词汇,以便向奎吉表达她的感受。
“舒服……嗯……舒服……”顾艳芝几乎迷上了奎吉的指法,当真是舒服得没话说。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头已经不疼了,却仍然坚持每月月初招奎吉来给她按摩的原因。
话说奎吉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每每听到顾艳芝的娇哼,每每看到她在他的眼前放软身ti,他都是有反应的。
今日见顾艳芝不但用脸颊有意无意的磨蹭他的手掌心,还将身ti依靠到了他的身上,就大着胆子将双手移到了她柔嫩的颈部,力度适中的按摩了起来,见顾艳芝仍是乖乖任他摆布,满脸红晕,已是耐不住,不停的吞咽起唾液来。
这突兀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似是向顾艳芝昭示着他的蠢蠢欲动,顾艳芝终是按耐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脖颈上的双手,摸索起来,这掌心的粗糙纹理被汗水濡湿了,她不禁暗想这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情形。
顾艳芝的举动似是在做着无声的邀请,奎吉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室当中的圆桌之上……
被奎吉扫落的茶具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动,闻声赶来的艾希刚想推门进去看看状况,就被屋中传出的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闷哼止住了身形。
她撇了撇嘴,并不觉得惊奇。夫人与那大夫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今老爷不在家,两人趁现在偷腥绝对不足为奇。
艾希在窗纸上偷偷的抠了个小洞,有滋有味的看了半天,她情不自禁的揉了揉自己的xiong部,舔了舔干涸的嘴chun。
对还是处子的艾希来说,这第一次观看实战确实对她冲击不小,她将仰着头娇喘的夫人想象成了自己,然后将上面不停chou动的奎吉想象成了自家老爷,竟是情动不已……
至此艾希每每为夫人看门,深得夫人信赖。当然,夫人打赏她的金子也是越来越多。
第五十章 陈家番外(二)沆瀣一气的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