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目，左阴右阳
目，左阴右阳，左眼诡道，右眼阳生。
——天龙八部·秘术五
莫爷爷就见我如此表现，微微一笑，有些溺爱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我们的小成这么想要学习这些秘术？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啊？”
我摇了摇头，搬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词语说道：“不是，只是我要想继承咱们‘八部门’的本事，自然又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否则的话，万一到时候小成惹了什么仇家，那怎么办？”
二叔听后哈哈一笑，很是爽快的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了我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非要带你进来这里？这里本来就是一处隐墓，一般人可是很难发现。但只要是隐墓，危险性自然要比一般的古墓大得多，而你莫爷爷和你四叔他们分开的时候不是说了，就是一个人也要带你来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很感兴趣的看向二叔。很显然，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莫爷爷为什么不把我留在沙漠的中心地带，而让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一起跟随者进入这么神秘的隐墓?
二叔看了我一眼，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就是为了能够让你真正的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八部门’可和一般的门派不一样，我们学得都是秘术，这些秘术全是用来施展在这些妖魔鬼怪身上。”
“比如你刚刚看到的你五叔施展的两拳，自然就是这些秘术中的一个。‘震，崩天断地。冲，阵列修兵’是秘术二中的法诀。而你莫爷爷能够看得到四周的氛围有些不同，却是修炼的秘术五。
“‘目，左阴右阳，左眼诡道，右眼阳生。’则是这个秘术的法诀。而我们也并非是单单的盗墓者，而是集合了秘术与盗墓的术士。和你前些日子所问的那些道士都是一样。只不过，我们所修习的不同而已。”
二叔侃侃而谈，每次谈到这些口诀眼中总是闪烁出精芒。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悟的问道：“那就是说，咱们就相当于‘封神榜’里面的神仙啦？”
二叔听后一阵愕然，随即苦笑了一番，摇头说道：“哪里算什么神仙，只是一个修者而已。只不过咱们和那些称谓不同，在现代修行的人行内都成为‘术士’，而且你别看咱们‘八部门’现在只有几个，而是抗日战争和国内战争以前都是有很多啊。可惜，世道不太平，这些人只能端上枪杆子上阵杀敌，所以现在术士很少。”
莫爷爷也是很有感触，听了之后看了我一眼，把打了吧嗒嘴才慢慢说道：“是二叔说的不错，这些年的战争的确是造成咱们这些术士凋零的一个原因。但是另一个原因，就是咱们现在修炼的还仅仅是小成，也许，连小成都到不了。更别说是什么成为神仙了，简直难上加难。”
我听后眉头不禁一皱，随即问道：“可是为什么啊？我怎么听说书的先生都说过以前可是真有神仙飞升的事情？”
莫爷爷微微一笑，低头沉吟不语。
倒是二叔，接过了话茬说道：“这不仅是因为修炼到术士人少的缘故，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着急赚钱买房生活，对这些修炼关注的更是少之又少，。一万人里面能够有十几个人去相信术士就可以了，现在不是还搞什么反对封建迷信吗？嘿嘿，咱们修炼的虽然不是封建迷信，可是也没多少人真地去炼。这是其中次要的原因。”
二叔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主要的原因就是现在不仅修炼的人少了，而且我们修炼所需要的‘灵气’，更是少之又少。这些地方环境污染的紧，早就破坏了空气中的成分，使得本来灵气四溢的地方变成了空气污染最严重的地方。古代人见皇宫都需要建立在灵脉或者灵山之地，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二叔说的这些我可都是闻所未闻。虽然我生活在这里已经两年了吧，可是除了感觉到空气中的灵气稀薄之外，倒也没仔细去追究他的原因。
不过现在看来，二叔所说的还是有一大部分是真的。
我看向二叔说道：“是不是因为这些灵山灵脉能够产生一些比较奇怪的现象，比如说，倚着这些灵山灵脉而建就会产生一些天运？或者说是能够延及此人的子孙后代永享富贵？”
二叔哈哈一笑，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到也是这个意思。这些灵脉虽然对常人很重要，可是对咱们这些‘术士’更重要，只有灵气吸收了，才会让这些所修炼的威力暴增。除此之外，才有可能再继续修炼之下飞升成仙。而这些古墓内多的是天地异宝，没准会有一些对我们有用之物。所以盗墓一来为钱，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修炼。”
我现在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这些和我所想的差不多。这八部门果然很不简单。当初的八部门老祖宗，那个齐桓现在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了。竟然能够凭借着一个凡人的见识，看破生死，看破修炼，制造出这么多修炼的法门，来供后人继续修行，以的升天道。
我的心中顿时又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这个齐桓到现在还是没死？已经成为了一个仙人？到了现在都已经几百年了，凭借着他当初的天资如果真的修炼的话，恐怕也差不多达到了第一步顶峰的地步吧。
我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就听到二叔说：“而这些秘术的开练，都必须要经过一些‘隐墓’内的血祭，才能开启真正的修炼。
我们把你收入‘八部门’，如果没有真正的开启血祭，恐怕你也只是一个常人。而不能像我们这样的。你要想学习你莫爷爷的阴阳眼，也必须要经受一次‘隐墓’内的历练开启‘天眼’才可以。这就是为什么你莫爷爷无论如何都要带你来这里的原因。”
“可是四叔既然也是名术士，为什么不想继续进行下去？”我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成，这个问题，爷爷这么问你你就知道了。如果你知道隐墓的危险，可是你自身的实力又并没有多高，而且你的同伴还有许多的人已经在这一条道路之上牺牲了，你说，你还能够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吗？”
莫爷爷皱皱巴巴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的苦涩，心中虽然有些不满，可终究这是四叔的选择。
我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也对，在地球上能够修炼的本来就寥寥无几，更何况这里又只有很少很少的灵气，资源根本就不够这些人分的。要是修炼起来，一百年内恐怕是无法达到筑基期。
无法筑基更无法结丹，只有一百年的时间还不如安安分分的过完这一辈子。
我表情有些讪讪，看来以后这些墓穴自己是要常来了，要不然找不到一两件能够提供充足灵气的法宝，那二代也要陨落地球了。更谈不上什么回到我的仙界，只手休仙了。恐怕还没休仙，自己就被阎王给休了。
我暗叹一声，随即表情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