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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解释

项慧听到项婷在外边跪着的时候神情有一些惊讶,根据下人汇报回来的消息,她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依照她的性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应该会借口身体不适,远远的躲在她的苑中才是,而不是明目张胆的朝着项老夫人这个正在冒火的枪口上撞。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项婷没死没成反倒把脑袋给刺激坏了。而此时正在气头上的项老夫人听到项婷的名字就气不大一出来对着王管事冷声喝斥:“你去告诉她,我是不会见她的,如若她执意要见我她喜欢跪就让她跪着吧,这等不孝之女留着何用?”身旁的王管事听到项老夫人的吩咐匆匆忙忙的赶去向五小姐传话。
此时的项婷跪在清荷苑中央,双手捧着白玉观音,一边又望着这院子里的风景,心道:“这个老夫人的园子可真漂亮,真是个会享受的人,和自己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地两重天嘛。”
徽派建筑灰瓦白墙和高大的暗红色的门楼,门楼墙壁有精致的雕花,抬头看着屋顶上的玻璃雕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彰显的更为精致美丽,整个建筑中间有个拱形的石桥,桥下河水里倒影着河边上的柳树的纤细的身影,一道道的风景线将整个园子衬托出一淡雅清新的意境。
“五小姐,老夫人说她是不会见你的”。王管事走到项婷身边低声说道。
听到这句突入起来的声音,项婷的思绪从九霄云外的地方飘了回来。暗道:“果然是被自己猜对了,项慧肯定是在自己之前就去跟老夫人告了自己一状,可是项慧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运气,张开泛白的嘴唇弱弱的开口婷婷愿意长跪此处给祖母请罪。”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湿润了眼圈,却倔强的要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
“这…五小姐请恕老奴直言老夫人最忌讳的东西就是血,这个寿礼只怕送到老夫人那里,只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小姐还是再换一件贴心的寿礼可能会好一点。”王管事忠恳的回话
“多谢王管事的好意,只是婷婷送此礼并非是诋毁佛门圣物,为了这个寿礼,婷儿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这白玉观音是许过愿的,只有放到今日生辰者房中才能得以实现愿望,婷儿折寿几年无碍,但求您能将婷儿的心意转交给祖母,不论结果如何您的大恩大德婷儿永记在心,只要婷儿活着的必定报答您。”婷婷带着乞求的目光双手将白玉观音举在胸前。
看着这样的五小姐,王管事心里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但却爱莫能助,只能硬着头皮将那被染上淡淡血痕的白玉观音从婷婷手上接过一步步向项老夫人房间走去。
项老夫人看着王管家拿回来的带着血痕的白玉观音,顿时火气攻心怒吼:“王管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把这有辱佛门圣物的白玉观音的污秽之物呈到我面前你可知罪。”
听到老夫人的斥责,王管事立刻跪在了地方不停地磕头:“老夫人息怒,这个白玉观音是五小姐让奴才给您送来的,她说这个寿礼是她的心意…五小姐还说…。”
“她还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老太太喝斥道
“五小姐说,送此物并非是诋毁佛门圣物,而是有更深的意义”王管事颤抖着身子小心的说明缘由
“什么折寿?什么许愿?这是明摆着咒我呢”项老夫人恶狠狠地瞪着王管事。
“奴才不知,五小姐没有说,可她人还在外边跪着,老夫人不如您让五小姐亲自给你细说,如果真的大逆不道,到时候您可以一并责罚。”王管事不停地、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好,那你起来去告诉那蠢货让她进来回话,我倒要好好看看这老爷府的五小姐是怎么孝顺自己祖母的。”项老夫人端起赵红妈递过来的酸梅茶喝了一口顺顺气
这是一直在旁边站着不说话的项慧心道:“项婷,这样的寿礼你都敢送,你不是自寻死路嘛。”
王管事起身快速朝外边走去,到了婷婷身旁说:“五小姐,老夫人有请。”
项婷低声嗯了一声站起身子跟在王管家身后朝老夫人内院走去
走到屋内,首先映入婷婷眼睛的是一个六十岁的头发一头银发中夹杂着一缕一缕的青丝,皮肤包养的姣好,虽然从她21世纪的人角度来看皮肤比较的松弛不过也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倾城美人一枚。低头暗暗打量好项老夫人又变回怯声怯语的声音低声说道:“婷婷给祖母请安,今日婷婷愚钝闯下大祸自知无法弥补,不求祖母原谅,只求祖母不要为了婷儿伤了身体,请祖母责罚婷儿已销心头之气”。
“项婷,你还把我当成是你的祖母吗?你为了一个五皇子在我寿辰之日割腕自杀,寿辰之日遇血是想诅咒我早死?如果你真的知错就不会又拿这污秽之物来给我这个老人家当寿礼。你是安得什么心,你这个逆女…咳咳。咳咳。”身旁的赵红妈赶忙给项老夫人顺气,以免气火攻心。
“祖母,婷儿之所以送这个白玉观音是有缘故的,婷儿也并非割腕自杀,婷儿自知由于五皇子之事已经为项府蒙羞,婷儿怎敢还对五皇子念念不忘,婷儿不知道二姐姐刚给祖母您说了什么。但婷儿割腕此举完全是为了祖母您。”说着婷婷朝着项慧的方向看去眼神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轻视。
听着婷婷义愤填膺的言辞,显然并不像是说谎。项老夫人陷入了沉思,虽然项慧的话自己并不是完全的信服,但如若婷婷割腕是为了自己这于理也说不通。
“那你倒说说割腕怎么就是为了我这个老太婆。”项老夫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听着祖母的语气中不在咄咄逼人,婷婷抱着打铁趁热的原理委屈的说道:“祖母,婷儿在古书上看到一个关于滴血观音的传说,传说在最敬重的人生辰之日将动脉最纯正的血滴入白玉观音内,再许上自己的愿望就能用自己几年的寿命来换取最亲之人身体安康,健康长寿。祖母是婷儿最敬爱之人,婷儿愿意折自己的阳寿来换祖母的健康长寿。婷儿事先没能及时将事情说清楚。害的二姐姐误以为我是为了五皇子想不开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更让祖母生这么大的气是婷儿不对。可是二姐姐以后您要是不清楚的事情还请您先确认清楚,省的再气坏了祖母。”婷婷睁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云慧被愤怒扭曲的俏脸。
“是这样吗?”项老夫人的表情明显已经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接受婷婷了。
“祖母,婷儿不敢有半点隐瞒,如果祖母不信可命人翻阅古书查询真相即可还婷儿清白。”
项老夫人看着婷婷那双眼睛里写满了真挚,不仅直视自己而且那抹倔强也打动了自己。看那巧言善变的小嘴说个不停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让她到自己身旁坐下大手握住她那被动的冰凉的小手。
明明是祖孙二人误会解除的温馨场景,但在项慧眼里是那么的刺眼,不该是这样的,项婷那个花痴怎么可能变得这么伶牙利齿。项慧拳头紧握愤恨之情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了婷婷的眼里。
项婷心道“好戏好在后天呢!以前让你那么欺负我当时忍了,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你们呢!咄咄逼人”
“项慧,今天的事情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吧,要不是你颠倒很白,我的婷儿怎会受此委屈”。
项慧此时此刻站在那里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