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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游玩

“南宫大人,连掌柜,我来晚了,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看见推门而入的楚楚,南宫皓心里终于不似刚刚那么紧张,微扯了一下嘴角,“既是楚掌柜的已经来了,那我们也赶紧出发吧。”
三人加上画儿便一同向着如意湖的方向走去。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街上的人并不多,几人的马车在片刻之后便到了一片春意盎然的草地上,四人下了马车,遥遥看见一片偌大的湖中央如海市蜃楼般立着一个亭子,里面已经热热闹闹的坐了几人。
穿过九曲桥至中央,“南宫城主,久仰久仰。”几个已入座的男子分别上来寒暄,不时便注意到身边的连赫和楚楚。
“不知,这两位是?”以往虽以南宫的名义办诗会,但甚少见他出席,更别提帯了朋友来了。
“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清心茶坊的楚掌柜,这是茶庄的连掌柜。”
大家互相认识后,诗会便随着南宫的到来开始了。
“既是春已到来,不如以此来命题可好?”一面相斯文的男子建议道。
“好啊!不知城主大人意下如何?”
“无妨,大家随意便好。”南宫端坐在主位上,随口答道。
“这样玩着没有新意,正好,我这有一坛好酒,不如让我家小厮击鼓,来个击鼓传花可好?作诗也好,吟词也罢,只要带有“春”字便好,若是答不出可是要罚酒的!”一紫衣男子说道。
楚楚与这些人不熟悉,所以也就坐在南宫皓身旁,也并不答话,只是微微的笑着。画儿始终站在她的身后,有意无意的挡着从湖中刮来的凉风。
“楚掌柜可还能玩得来?”南宫皓看着始终不发一言的女子,蹙眉问道。
“南宫大人不必跟楚楚这么客气,只唤了我的名字便好,不必如此生疏的。”女子看向身边冷硬的面容已渐渐融化的男子,语气轻柔的说道。
“既是如此,楚楚只叫我南宫便好。”回以女子一笑,便专心看向亭中的一众人闹腾。
待小厮被蒙上眼睛,守在一尊鼓前,大会便正式开始了。
不出意外的,第一次刚好由南宫皓开始。略一举杯,朗声吟道:“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
“好!不愧为咱们的城主,此诗不仅有意境,还衬景啊!”那身着紫衣的男子拍手喝道。
击鼓再次开始,这次落在了一纨绔弟子手中,从刚刚就一直打量楚楚的他此刻正能向美人儿表达心意,便道:“春如美人娇,窈窕身段如玉庞。”
话毕,不仅楚楚一皱眉,身旁的南宫也冷哼一声:“哟,这位少爷真是好文采呐!南宫也是仰慕不已啊!”
“哼,知道便好,我爹是朝中五品大员,本少爷的文采好不好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城主来品头论足?”那纨绔子弟竟是翘起了腿,一脸鄙夷的说道。
众人大惊,连忙有人出手制止,这城中谁人不知,虽说城主官职不大,但这座城始终是天高皇帝远,纵是靳权浩他的手再长,也是不往这边伸的。简单一点来说,他们完全相当于自给自足,每年用不完的银子可以买下好几座城池,而祁家正是城中的龙头企业。至于南宫皓是怎么当上城主的,这点大家都不得而知。但南宫与祁墨睿感情甚好,却是大家都知道的。这纨绔少爷在城中横行霸道惯了,此时被南宫一激,更是胡言乱语起来。
“呵呵,既是如此,敢问家父哪位?”南宫本是冷硬的面容此刻寒如冰霜,却是捧起一杯茶,等着他的下文。
“家父正是….咦,本少爷凭什么告诉你?就你也配?”说话时还睨了南宫皓一眼,满脸的不屑。
此时众人也不劝了,只祈祷着不要出大事才好。
“好啊,既然这位少爷不愿说,那本官简单的说给你听,你爹本是太子一党,但是太子在前些日子早已被削去皇籍,发配至民间,不知你家父亲这官做得可还顺利?”
这天下谁人不知,太子落马后靳梓轩对太子一党赶尽杀绝,手段决绝狠辣,并无丝毫同情,牵连官员上百,家人无数。
“你!南宫皓,你竟然敢诅咒朝廷官员?!”纨绔公子瞪着眼睛,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南宫此时说的话竟是真的。
若论这纨绔公子,其实不过是那官员路过此地,与那女子一夜风流,事后便丢下一点银票就走了,那女子后来有重新嫁人,只是这公子逢人便说自家父亲是朝廷官员,家中就只有一子,说来说去也就由着他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居然能被南宫皓知晓。便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南宫皓,算你有本事,本少爷不跟你计较!咱们来日方长,哼!”就急匆匆的走了。
出了这种事之后,大家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先一步开口。
只是楚楚听到当时太子被抓一事,猛然又有一些凌乱的片段窜入脑中,然后渐渐组成完整的一幕。原来,自己刻意遗忘的过去,竟然能这么轻松的就被挑了起来。但再次想起时,已经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了。楚楚微微一笑,靳梓轩,也许,我真的能够忘了你。
南宫本以为这件事会影响到身边女子的心情,但看到她轻扯嘴角的样子,一颗心也不由放了下来,又看向众人,“今日既是不欢而散,晚上我作东,城南的酒楼,大家一定来啊!”
众人听闻,便均是应承了下来。
等到众人纷纷散去,连赫突然接到小厮的传话,便急匆匆的走了,亭中也只剩下楚楚,南宫皓,和一直呆在身边的画儿。
“方才楚楚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只是今日恐似未尽兴,不如改日请大人来茶坊,我一定吩咐好好招待。”
“无事,这些楚楚都不必在意,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府吧?”
看了一眼身旁的画儿,“不用了,茶坊里还有些事未处理,还请南宫将我放到城门处便好。”
待到楚楚下了马车同南宫皓告别后,便听说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皇宫
“阿褚,你快来看,父皇这是怎么一回事?”靳梓轩心里焦急但却是语气沉稳的吩咐着。
“公公,不知这几日皇上可曾吃了什么东西?”慕容诸探过脉后心下大惊,皇宫之中何人胆子竟是如此之大,下了这种折磨人的毒?!
“这皇上近几日除了吃药,就是吃些饭菜,点心什么的,皇上龙体欠安,已经吃的越来越少了。”一旁的李公公着急万分,一时说话也找不到头绪。
慕容诸将靳权浩平日里的药和饭菜细细的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不妥。
“怎么样阿褚?”靳梓轩看着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靳权浩,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女子离去时毫无留恋的表情,他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太子殿下先别着急,”慕容诸看着靳梓轩眼中的焦灼,心下也不由一痛,遂赶紧深吸一口气:“李公公,皇上可还有平日里爱吃的东西?”
“对了,皇上爱品茶,所以午后经常会吃些点心,饮些茶水。”李公公猛然想起那日老太医在床榻前提到的安贵妃的糕点。
“还不快去拿!”靳梓轩低吼着。
看着面前一个个精致的点心,靳梓轩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垂在两侧的手也紧紧攥着。
慕容诸先是拿起银针试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反应,凑近一嗅,一种淡淡的不像任何花香的气味,不禁眉头一皱,遂掰了一小块放入茶水中,一开始并无变化,不过片刻,茶中开始涌起细小的白沫,这一发现让三人惊讶不已。
“李公公,这糕点是何人所做?父皇吃了几次?”靳梓轩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咬着牙问道。
“太子殿下,这是….是安贵妃!”
“哼,安贵妃,她胆子倒不小!李公公,差人把贵妃给本宫请过来!”靳梓轩大喝。
“阿褚,父皇….”
“阿轩,事已至此,你信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实话,皇上怕是活不过半个月了!”
说话期间,靳权浩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在明黄的床榻上触目惊心。
“阿褚,你说,那时的她也是如此痛苦的吗?”靳梓轩满脸的心疼与悔恨,慕容诸当然知道他口中所说之人是谁,但也只有咽下满嘴的苦涩,不答一语。
不过片刻时间,靳梓轩看着面前一脸端庄实则内心狠毒的女人,实在装不出好脸色,便直接喝道:“安贵妃,你可知罪?!”
安贵妃看着面前她亲自做好的点心以及点心旁的一杯茶水,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转眼已恢复平静:“本宫不知太子是何意。”
“哈哈,好一个不知,那好,既是如此,贵妃娘娘可敢将这混了点心的茶喝下去?”
安贵妃心下大惊,努力装出的平静在看到已经变黑的茶水时终于按捺不住,“皇上是我杀的又如何?本宫的儿子不一样在外面生不如死吗?靳梓轩,我真后悔当时没能杀了你!”
“你!安贵妃,那日之事也是你所为?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你给我下毒以及想出的那个以毒攻毒的方子,我不会被折磨这么多年,楚楚也不会就那么死去?!”
“哼!.是我又如何?!”
“好,很好!安氏,本宫本已打算放过靳梓裕,看来,我是非让你见到他不可了!来人,贵妃安氏谋杀皇上,先行打入大牢。其罪可株连九族,其宗室永世不得参与朝政或入宫为妃!具体事宜等父皇醒了再作定夺!”
“靳梓轩,你不是人!你杀了我可以,决不能连累我的家人,我的儿子啊!”
靳梓轩袖袍一挥,转身走至里间,楚楚,如今恶人我已抓到,我让她们全部下去找你赔罪可好?
弈园
“公子,近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容容看着一脸疲惫的祁墨睿,问道。
“无事,容容,将暗一传来!”祁墨睿轻啜了一口茶,声音沉静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