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我以后,小玉又去取了些水和干粮来,再拧灭风灯,解开她裹身的白布,穿着一件小肚兜钻进被窝。小玉解开她裹身白布的时候,她那光滑白晰,起伏有致的胴体,在月光下反映出淡淡的光华,看得我血脉贲张,睱想连连,若不是大病后无力举兵,恐怕要唤她共赴云雨,合体大战。小玉偎在我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很是舒服。我抱紧了她,她那有些发热的胴体整个贴住了我,柔软、温暖、充满弹性和青春的气息。
她没有说话,静静的合上了双眼,很快就甜甜睡去。我知道小玉这几天累坏了,轻轻伸出左臂,缓缓转过身来,替她掖好毛毯,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希望她能睡得更香。看着熟睡的小玉,不知怎地,我竟然想起被阿四掳走的妻儿来。我一点不担心阿四会对他们不利,而是在担心寻宝回去以后,关于小玉一事应该怎么向云清交待。
云清是那种十分古典的女人,没怎么受新思想的影响,要接纳小玉并不难,我只是有些担心她会以为我别有情钟,而躲在暗地里落泪。虽然我和云清是那种安排的婚姻,但十几年下来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很深,我实在不想让她心酸,可小玉又是个刚在骨子里的人,如果安排不好,说不定两个女人间会闹出什么事儿来,这是我最不愿见到的,无论惹得谁不高兴,我都会心痛,怎么办呢?
第二天我比小玉醒得早,那时候太阳刚刚升起,不算太亮的阳光透过木屋的缝隙,照在她甜梦正酣的粉脸上。我担心小玉被阳光晃醒,抬手为她挡住阳光,不料光线的变化反让小玉惊醒过来。我感到在些歉意,忙按住小玉的肩头,告诉她让她再睡一会儿。小玉摇了摇头,见自己竟枕着我的手臂睡了一夜,觉得十分愧疚,忙去起身来,揉着我的手臂问道:“爷,压疼你了没有?”
当小玉为我揉手时,胸前的一对玉兔微微跳动,显得结实饱满又富有弹性,薄薄的粉色肚兜下两颗嫩红樱桃若隐若现,极是诱人。我抚上小玉的藕臂,轻轻摩挲,微笑着说到:“没事,给你枕再久也不疼!”小玉感到一阵甜蜜,似嗔实喜的拍了一下我的胸膛。我捉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拥入被中,依旧让她枕在我臂上,贴着她小巧的耳朵轻轻的说:“你刚才的样子可真好看!”说完又在她圆润的耳珠上啜的一吻。
小玉可能有些痒,“吃吃”娇笑了一声,缩了缩身子,旋又扭动着腰肢,又羞又喜满带春意的撒娇道:“爷…”同时稍微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胸膛,又轻轻一拧。我大笑,转而捉上她的玉兔,又说:“不但很好看,还…”小玉掩住我的嘴,向我娇嗔一望,瞬间双颊大红,“嘤咛”一声将玉面藏到我的怀里,同时不依的扭动起来,用粉拳轻打着我的背说:“爷,你可真坏,真坏…”
我开怀大笑,把小玉抱紧了些,让她如兰的鼻息温暖着我的胸膛。忽然,小玉顿住了扭动的娇躯,贴上她紧致的大腿在我举兵之地挨了挨,环臂回抱着我,仰起酡红的脸蛋,吹着暖热的兰香之气,如醉问我:“爷…要小玉服侍吗?”我微一错愕,旋即发现自己竟已是雄兵高举,想自己大病初愈,居然就有了这种反应,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拍了拍小玉光滑的后背,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小玉“噗哧”一笑,放开了我,伸个懒腰坐起身来,脸上红晕大盛,又是娇羞,又是欢喜。我仍然躺在床上,看着初生的阳光照在小玉光滑紧致的肌肤之上,光影之下,皮肤上细腻的纹路显得格外清晰,看上去特别有质感,不用伸手抚摸就能得清晰的想像出这皮肤带来的舒服无比的手感。小玉回头看了看我,见到我眼睛里充满了男女之情的暧昧光芒,俏脸又是一红,在我胸膛上轻轻拍了一掌,微微扭动腰肢,似嗔似怪的道:“爷…”
她扭动身体时,那对玉兔又是一阵轻跳,两颗小樱桃在肚兜下隐隐晃动,差点便让我把持不住。好在小玉见到我眼中炙热大盛,急忙翻身下床。我“哈哈”一笑,欲望消退了些,却仍旧带着几分暧昧与欣赏的眼神看着小玉用白布仔细裹住她那苗条匀称的身段,她的腿很修长,很直很圆,绝对是万中无一。很容易让人产生一把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抚摸的冲动,更容易让人睱想那尽头处的温柔与湿润,害得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欲念。
我大为高兴,一下坐起身来,在小玉脸上啵的亲了一口,说道:“恢复得差不多了,全靠你照顾得好!”小玉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粉面大红,把头垂到胸前,低声道:“哪有,小玉都是爷的人了,照顾爷是应该的。”我知道身体恢复以后,欲念再起,把住小玉的双肩将她转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就想吻上她湿润娇嫩的红唇。小玉缓缓闭上了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被紧紧裹住的玉兔剧烈起伏。
说实话,小玉是一个十分惹人心疼的女人。她出身青楼红馆,于男女之事所历颇多,可她偏偏又保留了那种寻常少女渴望真爱,从一而忠的心态。前者让她在男女之事上极尽逢迎配合,又懂侍候人;后者却让她有种娇娇怯怯,半羞半喜的女儿态。这两种本不应同时出现的、相反的表现,让她既有青楼女子那种任人采摘的味道,又有初开少女那种欲据还迎,情思萌动的神态,让人欲罢不能。估计她之所以成为头牌,便是因此吧。
当我要快吻上她的时候,小玉稍稍向后一退,睁开美目,旋又垂下,吹气如兰,羞怯怯、意绵绵的细细说道:“爷…你不是说…”我微一错愕,暗责自己说过了等身体完全康复后才和她共赴云雨的,怎么一下就忍不住了呢?气氛有些尴尬起来,我和小玉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这时小屋外有喊声传来,是有水手送来早餐。小玉忙起身出去,我望着小玉急促离去的背景,拍了一下额头,暗责自己有些轻狂,正想起身下床,却发现没有衣物,只得重新坐回,斜靠床头。
早餐是鱼肉粥,里面放了些不知名的野果,也没有鱼腥味,吃起来爽滑香甜,比外面大酒楼的鱼粥更加美味。用过早饭,小玉出去拿来一套衣服,正是我之前穿的那套,显然是后来秦海他们在破船上找回来的。我问小玉她的衣服为什么没被找回来,小玉告诉我说,她的衣服本来就少,都放在一个箱子里,沉船之后不知道被海浪卷到什么地方去了,之前那件紫红旗袍的料子太薄,被弄坏了,所以只能找了块白布裹身。
我听了以后觉得有些惭愧,想自己赚了那么多钱,居然还让自己的女人连件衣服也没有,但现在身陷孤岛,左右也没办法,便告诉小玉等回去以后,好好为她置办些衣服首饰。小玉并不怎么高兴,说只要我不嫌弃她,不像别的人那样,把姐妹们赎走以后,玩几天又卖给别人,穿什么都无所谓的。听到这些我很感动,满带爱怜的抚慰着她,暗想以后无论如何得好好对她,让她有个归宿。至于云清那边,只要处理得当,应该能调和好的。
小玉将头轻轻靠在我肩上,享受着几番惊险之后的平静和我带给她的温暖与归宿感。当透过小屋缝隙的阳光变得明亮有力时,小玉扶着我来到海滩上散步,看着秦海和那些水手忙着准备材料修船,我对前路充满的希望。他们看到我,都十分热情和尊敬的跟我打招呼。阿四和阿苏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是在研究那块手印上的异变吧。之后的几天都过得很平静,身体已经康复,秦海他们也补好了船上的破洞开始舀出积水。
小岛上多了几间木屋,因为要把那颗适合做主桅的大树弄出来,还得花很多时间,老是住在简易的帐蓬里可不是办法,万一遇到大风,可就麻烦得很了。秦海告诉我说,要把那颗大树运回来,得先把沿途的树木砍倒,再挖一条足够大、足够深的水渠,才能但助浮力把那颗大树弄出来。之后还要想办法弄到船上,竖起来才行。我暗叹若没有秦海这帮人在,光靠那个无能的船长,真不知会陷入怎样的一种艰难境地。
好在岛上淡水和野果什么的都不缺,有时还能打到一些鸟儿和小兽,日子过很得轻松。秦海他们好像对这种孤岛求生的事情很在行,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时海面上还会漂来别的沉船上的物资,每次发现有酒,水手们都会大肆庆祝一番。在这些物资里,我还找到了一套用油布仔细包好的女子衣服,看样子这件衣服曾经是一女子的依恋,要不然不会保护得这么好。我小心的收好衣服,准备给小玉一个惊喜。
那天晚上,我和小玉在木屋里极尽缠绵,可能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关系,我和小玉都极其投入,这当中或许还有日久情浓的原因。小玉在床第间极尽迎合侍候之事,这让我感觉从未有过的爽快。从她的表现上我看得出来,她身上那种出身于红楼楚馆的自卑感已渐渐淡去,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无尽依赖与托付。云雨过后,我和小玉都睡得很香,第二天醒来,居然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小玉举止间的女儿态也更重了些,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媳妇。
我拿出那套衣服,小玉高兴极了,眼睛闪着光彩,让她越发的美丽,看向我的目光中,依恋之情更浓了,我知道我在小玉心里已经从主子变成了爱人。那套衣服是一件粉红色碎花高领中衣;一条翠绿色百褶长裙,裙子下摆绣着几枝白色的杏花;还有一双绸布绣鞋。小玉穿上以后,显现出几分高贵,但眉宇那种曾经的沧桑,却给她添上几缕淡淡的愁怀。当她转身之时,那一回眸,活脱脱一位历经磨难的才女神韵,让人既爱且怜。
第09章: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