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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矿难

第十五章矿难
陈天他们自从在这煤矿中安定下来,每天在煤洞中早进晚出的,也没见发生什么像传说中的那样可怕,不是瓦斯爆炸就是煤层大量渗水的。只有一次,险些儿让他们两个吓死,其因是发生了轻微的地震,煤洞壁上震下了好几块皮。在尘上雨的事后的解释中,那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地震,只是在地底下感觉起来还是不一样的。陈天自从来到异地,对于这里常发地震的事也就见怪不怪了,他认为这里跟在地球上台湾日本等经常发生地震的地方是一个样的,没什么好担心,“这样倒更好,至少不会突然一下子来个大型地震。在地球上那些经常发生地震的地方也没见他们出现过什么大灾难。”他想。
这一日,正是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好日子,可是对于地下操作的人来讲,却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本来,直到中午大家伙都出来歇息,他俩个难兄难弟也该出来了,无奈今日到陈天他拿他们那一小分队的公用的工具,各自的人家都已各自拿走。他俩轮到谁,谁都帮着拿,上次到尘上雨,陈天也是帮忙了,这次到陈天,尘上雨也没有丢下他一人。本来公用的这几件东西到晚上才要收拾的,一般也就是收拾着包好,放在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第二天还用得着。可偏偏今日碰上他们这一路把煤挖得也差不多了,要调到别路去,竟要把好些家伙弄到上面,竟迟了好久。可是,偏偏祸不单行。
“来吧,绑好了,使劲……”尘上雨还没有来得及说完,骤然一声响,伴随着爆炸声,整个儿煤窑瘫塌而下。究竟何因,原来是顶上的通向外部的一个地方漏气,刚好又遇着火星,而发生爆炸的。
“这是哪呀,老天。上雨,你在哪啊。”当我们听到陈天的喊叫,以及现在他的一副挂满黑土的狼狈相,我们就知道了他这小子福大命大还没有死成。你也许会问,好好的,它哪来的火星,自燃它也须得达到一定温度,可通往外面处没这条件。其实,只要仔细听,排除了回声的干扰,那我们就能惊奇地发现,这起爆炸其实是两起爆炸,一起在陈天他们的脚斜下方,那是他们这个队没来得及深钻进去的地方,如果单从煤的利益的角度出发,他们没挖进去是很对的,可是如果从科学探索的角度出发,那他们真是可惜了。由着第一起强烈地迸溅而出的火花,引发了第二起,由着这第一起也炸开了条不为世人知的通道。
“上雨,你可不要吓我,你醒醒。”这一阵摇晃过后,同刚才的那阵爆炸带来的摇晃正好相反,它使得尘上雨也醒过来。
他们观察四周,明白要喊,要靠挖上去,要靠等人来救都是不现实的。于是,大着胆子,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碰碰运气,两人相互鼓励着就像下坡一样走在这条被炸开的通道里头。
且看一下上面的情况,上面队里几个准备开饭的工友惊慌得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方才报警的报警,去找干部的去找干部,扯着嗓门向着地下大喊他俩名姓以确认是否还活着的大喊。首先,在警察没来之际,就此事开了一场简短的会议,会议决定宣布了陈天和尘上雨不是人的决定,因为他们至上而下将众口一辞地说:“幸好都下班,里面没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当然,这样做对谁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首先,照这瘫塌的样子,他俩看来是活不成了,就此长眠地下他们也省得去火葬场烧成灰,也算是死了还留个全尸,对于死者,那不能说不是好事。据说,刚宣布要实行火葬那会儿,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为了死后能葬在山头里,葬在土地里,居然喝农药上吊自杀了。第二,死者的家属所得绝对会是比通过正大光明的法律手段确认的死亡还要得的多,按照惯例,至少会多国家规定的三分之一,至少算是死得更有了价值,对于家属来讲岂不是很好。第三,下面的这些工人们干得也真是让人感到可怜的,只要装作没看见,一句话的事儿,就说下面早已没人,至少能够对得起良心的是没有活人,那他们就能多得些钱。第四,对于搞好这煤矿老板这企业家和政府的要员的关系有着莫大的帮助,虽然他们的关系牢如铁链锁着,可是铁链也是会生锈的,正好利用这次事故用些钱刷刷铁锈,使得它更加牢固坚硬。总而言之,这样的些小好,到头来都可以促成一个特大好,那就是,这样的煤矿还可以照常营业下去,并且生意越来好,这对于提供给国家更多的资源以便更快地发展经济,使人民过上好日子,使国家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太有帮助了。司马迁说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经过如此一番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他们的死是重于泰山的。
只可惜,他俩还没能因此而死成,在下坡的过程中,陈天问道:“咱们是不是在下地狱?或者我们又穿越了,能直接回到我的家乡地球那就更好了。”
“那样最好,我也是希望期待,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黑的地方来过,你到过吗?哎,你老家或许会比我老家山吧穷吧,我刚出来那会儿,也是像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也是做梦都想着我的老家发达就跟这里的大城市一样。”尘上雨没有再像以往一样对于陈天描绘的他的地球老家一开始就认为他是在想入非非,因为他怕谈话一旦停下,两个人会就此走散,也害怕在这样漆黑的环境里,一旦双方陷入了沉默的境地,陷入了漆黑加寂静的境地之中,就意味着他们的内心世界也将陷入一个可怕的境地。
陈天似乎也有同感,两个人于是达成了默契,开始胡乱地不着边际地边走边开谈。他们在死亡的边缘走动,又惧怕死亡,却只能无奈地走着,不知道是能远离死亡还是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