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勇把手掌放在地上,苟司戌拿着菜刀狠狠一剁,丢在了木桶前,眼睁睁看着那手指消失了!
赵勇捂着手哀嚎。
而就在这时,那盖着红布的浴桶开始缓缓的鼓起落下,反复了四五次后,他们家的大门“轰”的一声开了,寂静的夜里传出猫惊吓的惨叫声。
赵勇听到猫叫后翻起了白眼,他人就一头栽到了地上,抽起了歪风!这给苟司戌自己吓坏了。
只见赵勇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口里还吐着白沫,脸色铁青,那样子就好似下一刻就该两腿一伸的样子。
说实话,这种症状像极了鬼上身,饶是苟司戌的记忆库没全部应用,但在现有的记忆库中也是头回见着这种场面。
与此同时,那赵勇开始呕吐,大口大口的吐黄水,苟司戌单手紧握梧桐剑,当看到一条青色鲤鱼被吐出时,拿着剑一刀砍死,不到半晌他又吐了一条,又被苟司戌同样杀死。
顾不得干净埋汰,我把鱼捡起就奔向厨房,丢在锅里烧了一大锅水,开了以后,同时,一只小狗一只小狗大小的耗子在赵美的闺房疯了似的向外跑。
苟司戌对已经傻了眼的赵美喊:“你爸和你喝鱼汤解咒,我去抓人!”
大老鼠的速度非常的快,一切和苟司戌想的一样,鼠怨破了,老鼠逃离了宅子,那邪师控灵自然就在周围不远。
苟司戌三步并作两步追出了别墅,四下观望,端着罗盘,指针旋转的非常快,忽然定在西南方向不动了。
那里正是小区的物业办公室,此刻办公室内正点着灯。
找到了正主,苟司戌大步走过去,这小子隐藏够深,为了偷情竟然潜伏在小区物业。
周围静的连蛐蛐都没有,数百只野猫也都没了影子。
死寂的小区让苟司戌心里也觉得一阵发毛,刚刚自己请五鬼请的很凶险,如果不是苟司戌及时砍掉了赵志勇的手指,那死的人就会是苟司戌。
阳宅最忌讳的就是五鬼。五鬼好则居家财气旺,但要五鬼不宁是会出人命的。
一根儿烟的功夫苟司戌到了办公室,推开门就见地面上拖着长长的血迹,房间点着白炽灯,监控器亮着雪花点,一切看起来那么的安静。
顺着血迹上了二楼,推开值班室的门,地面上散落的一地红蜡,而在窗户下面,穿着制服的保安双腿岔开瘫软在地上,模样20多岁,脖颈上的纹身和耳环告诉我他少数民族的身份,只不过那人现在的脸色很白。
让苟司戌更震惊的是他的双手非常细小,小指切断,手臂全是狰狞的伤疤。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插手!”男子怨毒的对苟司戌吼。
想到了鼠怨吃活尸,我顿时明白了,他是用自己的肉来喂老鼠,而那残缺的手指竟然是他的!
我看走了眼,那不是八岁的孩童,而是他切下来自己小指节进行最后的成煞。
苟司戌长叹了口气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见到了就要管。”
男子眼神阴冷且语气愤怒的说:“他的孩子是无辜的,那我的孩子的!我的呢?为什么,凭什么他有钱就能欺凌我,他们都该死,他们全家都该死!”
苟司戌看着男子那怨毒的目光,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可是铜钱的指引又怎么会错呢?
他非常的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问青年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在六年前的春夏交接,岭南一带的黎族寨子里举行了一场婚礼,全村人口不多,均处在一片欢声笑语中。
现在这个狼狈的男人叫符威,他说他和心仪的女孩儿已经相识相知相爱了,但她的野心实在太大了。
符威咬着牙说“那段时间她苦练普通话,我本以为她是想多和汉人打交道赚点钱,可是谁知道她竟然是为了逃离。
赵勇和李倩倩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赵勇家大业大,李倩倩长的又好看,身段又好,赵勇被对方那迷人的身段所吸引,提出了想包养她,钱什么的都好说。
李倩倩本来不同意,但老赵确实有钱,一摞一摞的丢,转眼就丢了三万。
当即李倩倩就妥协了,俩人行那苟且之事时,被李倩倩的公婆撞见了,老头老太太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就过来打二人。
老赵也知道当地的风俗抓到通奸会被浸猪笼,吓得他三魂丢了一魂半,撕扯中一不小心推到了李倩的婆婆,老太太撞在炉灶上磕死了,老头有心梗也气的过了气儿。
李倩倩慌了神,和老赵一起逃离了村子,但她在匆忙之中却把不到一岁的孩子忘在了家中,本来按道理符威回来也就没事儿了。
可偏偏赶上台风,符威进家门已是半个月后,打开门看到的是老爹老妈的尸体腐烂,自己的儿子活活饿死在襁褓之中。
听到他的讲述苟司戌也被震撼了,那可是全家老小三条人命抛尸半月的深仇大恨。
而现在,所有的一切竟都被自己阴差阳错的毁了。。。。
第七章 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