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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没谈过

追她的那些公子哥她自己都看不上,反而是眼前的这个苟司戌,看起来呆呆的,却给人一种好踏实的感觉。

  苟司戌听到这话一开始没回过味儿来,到后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脑子也是一懵,他也有点不自然的开口说:“我…我没有谈过恋爱……不是很懂……两个人之间合不合适…………”

  苏晓晴一听,眼睛都亮了:“你没有谈过恋爱呀?”

  苟司戌苦笑:“我一个山旮旯里出来的穷苦娃,驾照都没考出来,智能手机也玩不顺,哪还敢想找个伴儿呀?”

  苏晓晴噗呲一声笑了,那抹不自然的情绪挥之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搞怪情绪,她缓缓的靠近苟司戌,旁边昏黄的路灯亮着。

  身后别墅的大门也安着感应灯,苏晓晴放轻了脚步,不让感应灯亮起,她走到离苟司戌很近很近的地方,近到什么地步呢?

  大概是都能听到苟司戌胸腔里那颗突突乱跳的心脏的声音。

  苏晓晴呵气如兰:“你觉得,我漂亮么?”

  苟司戌只感觉气血上涌,心脏突突的跳,闻着比自己低半个头的女孩头发的香气,竟然有点心猿意马。

  话都说不利索。

  “漂…漂亮。”

  苏晓晴哈哈一笑,看着苟司戌这窘迫的样子,向后一跳,拉开了距离。

  她轻轻的说:“我等你的答复,晚安哦。”

  说完,女孩开开心心的走了,只剩下站在别墅大门前的苟司戌,风中凌乱。

  这…是被人看上了?

  不知道走神了多久,医生从楼上传下来的轻斥声,唤醒了还在发呆的苟司戌:“喂!苟司戌,你站在那儿干嘛?不上来吗?”

  听到声音,苟司戌仿佛从梦中惊醒了。毫不客气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看向发出声音的来源。

  原来是3楼又在凭栏眺望的小道士。

  苟司戌无语,回道:“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凭栏眺望什么呢?道长!”道长两个字苟司戌说的咬牙切齿。

  转身提着行李上了楼,也不再管小道士,凭栏眺望在眺望些什么,又是几点睡的觉?

  找到201,将钥匙插进去进屋。

  算得上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凡是和苏家有着重大生意来源的,还有苏老爷子生前玩的不错的,各方儿女,孙子,外孙,女儿等等都齐聚一堂。

  以老爷子去世不久,全家人处在一种悲伤状态,谢绝媒体采访。

  这算是老爷子死的第二天,联系了殡仪馆,火葬场,苏年富和苏长贵忙活着给老爷子火葬的事情。

  而苏家庄园则招待着这些亲戚朋友享用午膳,按规矩,明天就是老爷子发丧的日子,在这之前要管亲戚朋友两顿饭。

  中午一顿,晚上一顿。

  苟司戌和任丘鹤混在一干人中间,时刻注意着所有人的动向。

  两个人都不是吃干饭的,一个穿着打扮和普通人无异,但五官生的不像是京市中人,倒像是少数民族的老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老头穿着一身名贵的休闲装,身子有点佝偻,他站在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身边,给人一种便宜管家的即视感。

  他的眼神东张西望,闪烁不定,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喂!小道士,你觉不觉得那个人很可疑?”

  任丘鹤点了点头,说:“目光闪躲,犹疑不定,五官不像本地人,走近点看看。”

  苟司戌:“好。”

  二人都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佯装说说笑笑的靠近那个老头,走近了看,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

  二人就停在那大腹便便的老板和那佝偻着身子的老头旁边假装在找些什么东西,趁此机会将那二人看了个明白。

  打着借口,任丘鹤和苟司戌走到远处,一处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悄悄商量起来。

  苟司戌说:“看相貌,像是苗疆那边的人。”

  任丘鹤答:“气场与常人不同,他身上有一股让我排斥的气。”

  苟司戌说:“蛊属于邪物,你修炼的是道家纯正的心法,与我不同。你会对一切不好的气都有排斥感,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背后的蛊师?”

  任丘鹤答:“不好说。养蛊之人的样貌与常人没有太大区别,不过长期养蛊的人的眼睛或者皮肤总会有点不一样。”

  苟司戌说:“那老头,目光闪躲,我不经意看了他的眼睛觉得瘆得慌,两眼浑浊有血丝,有异。”

  任丘鹤点了点头。

  确实,虽说随着年龄的增大玻璃体逐渐液化,老年人会出现玻璃体混浊。眼前能够看到有黑影子飘动,部分人会合并眼前闪光感。

  但是,两眼浑浊可以理解,那眼睛里有红血丝就不好说他只是一个正常的老人了。

  就算是老了睡不好,也不可能两只眼满满红血丝,眼球浑浊吧。

  苟司戌思量了下对着任丘鹤说:“如果他真是下蛊害老爷子的人,咱们要不要灭了他?”

  任丘鹤剑眉轻皱,想起了苏老爷子的遗愿,老爷子的遗愿说不用过分的追查此事。

  可是现在,好像不追查下去,会危及整个苏家。

  危及整个苏家……

  老爷子在天之灵也会选择追查到底的吧?

  于是,任丘鹤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灭了。”

  苟司戌微微挑眉,没想到这个小道士和自己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即出声称赞小道士:“看不出来嘛!和我一样嫉恶如仇!”

  任丘鹤嫌弃的看了苟司戌一眼,说:“我只是担心我走了你自己搞不定。”

  苟司戌嘿嘿笑:“拉倒吧!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半个出家人还坑人,丢不丢人?”

  任丘鹤不做声了。

  二人像是因为这一共同的想法而变得熟稔了起来。

  苟司戌也比以前爱说爱笑,放得开不少。

  可正在二人插科打诨时,那个大腹便便的老板带着那个佝偻老头动了,走的方向刚巧不巧竟是苏年富他老婆的方向。

  苟司戌眼尖,当即拍了拍任丘鹤说:“目标动了。”

二人立刻一脸严肃,恢复成办案专员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