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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帮我请丞相大人过来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低下头,但是却什么都没看见,于是她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后腰——
一根细小的银针随着她的动作,被她摁得直接没入了皮肤中,尖锐的刺痛从被射进的针所在的位置扩散开,随后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后背,最后直至全身。
她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随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转头直愣愣的看着那枚银针来的方向。
是那个女人!
她终究是没能说出最后一句话,临死前,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孟妍脸上不同于之前的表情,像是惊慌失措,又像是坐立难安。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这个时候想要看到的,她想要的,是孟妍的死亡,是孟妍在嫁给莫凌宇之前被退婚,是她的不甘心但却又无能为力。
而不是她现在,脸上带着的对覃茹莫名出事的凝重和可怜。
覃茹的不甘心和愤怒都被埋葬在了死亡之下,却都浮现在她的表情之上,直到她倒下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
南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她在覃茹下药、察觉到不对劲反手摸后腰的时候就一直在盯着她,此刻第一时间飞身而出,手掌如铁钳一样,直接将那个女子的手抓了出来!
王妈也帮着她的动作,双手将她的另一只试图反抗的手反剪在她的背后,而后脚狠狠的一踹,只听见“咔嚓”一声,竟是直接将她的小腿踹出了一个畸形的弧度!
她的一条腿,竟是这样直接断掉了!
虽然她奋力挣扎,但是依旧无济于事,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脸颊已经极为扭曲,更不要提南星虽然看上去人瘦弱,但是力气却极大,禁锢着她手腕的手握着,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样。
她根本掩藏不住,手被强硬的翻开,死死握住的手指也被南星在背对着孟妍的暗处一个个掰断,露出了她手上的,根本掩藏不住的另一枚银针!
而与此同时,孟妍也极快的赶到了覃茹的尸体旁边,在半夏所见到的她的异常的情况下,很快就在覃茹的后腰上发现了一根只有头发丝一般粗细的银针!
她将这枚银针小心的取了出来,伤口才刚接触到氧气,霎时间以伤口为中心点向外扩散,那一圈的皮肤都变得紫黑。
“好厉害的毒性!”孟妍的脸色十分严肃,她小心的将那枚银针放到一旁半夏递上来的手帕中间,果不其然,在白色的帕子的映衬下,这枚银针的尖上泛着诡异的紫色,一看就是杀人放火的标配选择。
“又是下毒……”孟妍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那个现在遭受了多方虐待,已经痛不欲生的侍女,冷哼一声,“皇后娘娘还真是毫无新意,怎么,都这么多次了,下毒这个方法还没打算换换?”
她嘲讽完之后,也没有再继续和她嘴炮的意思,知道这件事不管怎么都隐瞒不住,淡淡的对半夏说道:“帮我请丞相大人过来!”
*
几日中数次踏足孟将军府的韩晏辰在来的路上便已经听说了孟妍这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不仅他本人直接到场,甚至于大理寺的寺卿也被他“请”了过来。
至于这个寺卿究竟是如何在香软在怀的情况下,被某人直接拎了过来,这件事,恐怕也就只有他本人最为清楚。
因为这次涉及到的另一方是侍郎之女,所以韩晏辰也十分友好的“通知”了一下她,也就是死者覃茹的父亲。
到的时候大理寺寺卿已经带着他的助手先他一步到达了孟府,进行了一轮初步的检查,因为孟妍此刻就是嫌疑人,所以她并没有触碰尸体的权力,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谨防有人可能会动的手脚。
不过看上去这个大理寺寺卿应该是韩晏辰的人,手脚很干净,而且还是向着孟妍的感觉。
“大人。”
看到韩晏辰的到来,寺卿的身体明显有些拘谨,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客观的对韩晏辰报告了这次的事情:“死者覃茹,系吏部侍郎之女,死因乃是银针中所携带的剧毒——因刺入死者体内而死。”
他指了指那个此刻脸色扭曲得不成样子的侍女,“此人手上的银针,和死者致死所用的银针出自同源,下官两人均已经比对过了,没有区别,况且那银针上也有剧毒,死因就是她所发出的银针,导致死者死亡。”
“只是……”他有些微微难以言喻的表情,韩晏辰道:“说。”
“据孟府下人的证词,此人乃是皇后娘娘的侍女,但是据她本人所言,她不过是一个悦绣阁的普通绣娘,此事暂时存疑,但因涉及到皇后娘娘,所以依照本朝律法,应当报告皇上,等待皇上的审问和定夺。”
这件事如果交给皇上的话,事情就会棘手许多,韩晏辰和寺卿显然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当寺卿告诉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说:“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当成一件正常的谋杀先行备案,如果之后还查出来有关皇后娘娘,或者其他人的事情,证据暂时在大理寺扣一日不报告,秘密交给本相,由本相来判断是否提交。”
因为寺卿本身就是韩晏辰的人,自然是向着韩晏辰的,所以并没有对他的决议有什么不满,而能被他带来的人,也都是他所信任的,韩晏辰的人,所以并不用担心他们这里会走漏风声。
相比之下,反而是孟妍府上的这几个知情者更加难搞一些。
不过——
韩晏辰看着这一圈都是熟悉的面孔,也放心了不少。
只要孟妍不要说出去,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相信她也不是一个不会审时度势的人,这种小事,也无需他特意叮嘱。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这个侍女多半就是皇后的人,不过之前或许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又或许是脑子不好,总之她现在改口了。
不过也多亏她这么说,事情才不会进一步的发酵。
府门第三次响起,这次来的人,比以往都急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