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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带刺的玫瑰会蜇人

走到池塘边,李博修立即发现了异常。
池塘里有个美貌姑娘在上下扑腾着,这么有节奏打水的动作,水性不错呀。
如此大的声响也没有其他人赶来,看样子就是等自己这条鱼上钩了。
“公公们,劳烦各位快去找人吧,在下...着实不会凫水!断然下去,会送命的。”
李博修装出一副胆怯又好色的样子,继续说:“如此肤白貌美的女子,淹死了就可惜了。”
宫奴们略嫌弃地看他一眼,忙跑去池塘对岸找人去了。
不多时,就有人来把女子救上岸。
李博修故意伸长了脖子,想去看女子单薄衣衫下的胴体,被宫奴们有意无意地遮住了视线。
“李将军,时辰不早了,奴才们先送您出宫吧。”宫奴们的态度不如之前的殷勤。
李博修心里暗喜,是不过关了吧,谁叫自己胆小又好色呢。
待人都走后,池塘对面的亭子里,珠帘被掀开来,一位明艳动人的少女慵懒地躺在白狐皮铺着的躺椅上,侧耳听着下人汇报池塘这边的情形。
少女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真是“凤眼半琼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禀公主,李将军就是这么交待宫奴们的。并且还色胆包天地偷看,真是个登徒子。”心腹宫女莲香说道。
“呵,有趣,真有趣,这人还算得上聪明,下一关就由本宫亲自来试吧。”少女也就是安和公主懒洋洋地说,“对了,掉池塘里的那人处理掉吧,碍着本宫眼了。”
“奴婢遵命。”
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她眼中犹如蝼蚁,可以随意碾杀玩弄。谁让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安和公主呢。
......
李博修匆匆赶回府里后,把在珍宝阁逗猫的宁国公找来说了此事。
“李公公真的这么说?说明圣上已经动了招你为驸马的心了。这池塘试验,背后主使是公主,但没圣上授意,公主也不敢对当朝大臣这般。”
宁国公叹了口气,说道:“博修,今日你的应对方法还是太稚嫩了,那是浸淫皇家把戏多年的公主,可能已经看穿你了,下次就没这么容易咯”
“我看你还是尽快离京吧,鞭长莫及,公主的手想必伸不到军营去。时间长了,公主有了新念头,也就会把这茬忘了。”
“祖父说得有理,待花魁大赛结束后,孙儿立马回军营,这几日就不离府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博修伤脑筋地说道。
宁国公看着自家憨厚的孙子哭笑不得,这是傻小子的第一朵桃花吧。怎么还不开窍呢,一点也没老夫当年风采。
“对了,阿冬回府了,听说你在家,很是高兴。”为了孙儿把头挠秃,宁国公赶紧转移话题。
“好的,那孙儿先去看冬叔了。”
李博修跟宁国公告辞后,快步走到了国公府专门拨给阿冬居住的院子里。
院中,一位身材挺拔,年约四十的男子正在舞刀。
一把普通的金背刀被舞得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内行人看得出,此人功力深厚,这刀法没练三十年,都不可能有这般功力。
李博修的“武虫”被勾起来了,顺手拿了一旁长剑和舞刀男子对练起来。
瞬时间,小院里银光四闪,落叶纷崩,此起披伏刀剑碰撞的“锵锵”声。
约过了半个时辰,双方都尽兴了,才点到即止。
“冬叔刀法不减当年,更甚当年,博修佩服。”李博修抱拳向阿冬行礼。
阿冬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汗巾,边擦汗边说:“少爷才是进步神速,今日险胜全靠年龄取胜,再过几年,阿冬就不是少爷对手了。”
“冬叔,您谬赞了。”李博修谦逊道。
“少爷,屋里坐吧,我从江南找到了些好酒,咱尝尝去。”
对救命恩人一直心存感激,李博修从未把阿冬当做下人看待,每次阿冬自称奴才时,李博修都会生气,久而久之,阿冬对待李博修,如同一位忘年交般,有好酒或者学到新招式,总是想着和对方分享。
两人对饮一番后,看阿冬脸上的郁色渐消,才出口问道:“听祖父说,您这次是收到可靠消息了,去了之后有结果吗?”
“七年来,河流下游的村庄都找遍了,没有丝毫消息,”阿冬拿起酒壶,大大灌了一口,“之后我把范围放在了河流支流处的村庄,终于有点线索了。”
听说有线索,李博修脸上也难掩喜色,那舍身救了自己的小姑娘快找到了?
阿冬又喝了一口酒,似乎喝得急了,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我去到了那个村庄,已经荒废了很久,只有几个老人还在留守。”
“一个知情的老人讲,当年确实有一户人家从河里捡到了孩子,救上来时快没气了。”
“但那天刚好又遇到流民进村抢粮,大家都各自逃命去了。那种情况下,能护好自己家人都不错了,何况这么个快死的孩子。”阿冬眼角沁出了眼泪。
阿冬这几年的生存意志都是找女儿,现在得知女儿可能真的死了,顿时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意愿。
这次回国公府就是来道别的,既然女儿是被水淹死的,自己也选择这种死法吧,有人陪着女儿就不会觉得冰冷孤单了。
李博修看出了阿冬的死志,虽然心里也觉得小姑娘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但还是说:“那只是村民的猜测,这世上好人总比恶人多。小姑娘这么善良勇敢,上天都会帮助她的。不是您说的吗,没见着尸体就还有希望。”
有时,击倒人的可能是一根稻草;有时,让人活下去的也许是一句善意的谎言,即使双方都知道那可能是假话,但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成了种念想,人有了念想,才会有活着的动力呀。
“少爷,您说的对呀,是我糊涂了。”阿冬扇了自己一巴掌,眼里含泪地大笑着。
“冬叔,您有打听到那户人家姓什么吗?”李博修也想顺着线索查下去,除了冬叔,自己也希望小姑娘还活着。
“那村民口语很重,又不识字,说的是宁,还是林。”阿冬回想了老人说的话,不确定地说道。
“明白了,冬叔,我会派人一块查,不管宁还是林,咱一起翻个底朝天。”两个忘年交痛快地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