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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地下古玩城

多年之后,死者的鲜血会浸润到玉佩之中,这血玉才算是成型了。
“这块血玉的材质不算是顶级,但是也算是上乘了,而且里面的血丝分布的十分均匀,自边缘而起逐渐渗透至玉心,算的上是一枚顶级血玉了我爹对着我说道:“方鑫,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找到的?”
我见事态如此严重也就只能跟我爹实话实说了。
“这个血玉是绑在玉蝉上的,我拿玉蝉的时候一起拿出来的。我就想着闫松根本就没有提及这块血玉,所以我就想自己留下,没想到事态竟然如此严重!爹,你说这闫松到底知不知道血玉的存在啊?”
没想到我爹竟然冷哼一声。
“哼!闫松既然让你去,就一定是摸清底了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块血玉呢?这老孙子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鸟!”
我爹对于闫松十分不满,很明显,两个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有梁子。
“那既然你知道闫松不是什么好鸟,为什么还让我去帮他啊?我差点折在下面了!”
我有些不满的对我爹嘟囔道。
“哎呀,我这不是看上那块上等羊脂玉了嘛!”
我爹嘿嘿笑了一下。
“况且你小子也这么大了,该出去历练一下了!你看,这不就活着回来了吗?”
我无语了,十分想问我爹我是不是充话费送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这血玉可不是凡品,闫松一定会找我要的。”
“找你要?你不给他不就完了!他拜托你找什么你就找什么,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爹算是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但是我喜欢!
“而且我刚才也发现了,这血玉的气场和你很合,你戴着就行了。”
既然我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和闫松那老小子客气了,就按照我爹说的做!第二天一早,我和陈冲吃过早饭后就拿着锦盒来到了闫家,没想到闫松早就已经等在客厅“贤侄啊,贤侄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本事够大!一定能拿到我要的玉塞九穷!
闫松见到我十分激动,一直拉着我的手,但是我却觉得闫松有些不对劲。
我上次见到闫松就是几天前,但是现在的闫松却和当时完全不一样,整个人十分沧桑;而且尽管他衣着依旧华丽,周围人员簇拥,但我总能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很难闻的气味。
不仅如此,之前闫松眉心处的黑气已经遍布了他的全身,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之前那个若隐若现的光点也已经彻底消失了。
“是死人味。”
陈冲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看来他也闻到了。
我点点头,示意陈冲我知道了,然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了那个锦盒。
“闫老爷子,这是您要的东西,您过目。”
我把锦盒打开了,玉塞九窝端正的摆在里面。
闫松看到这一幕也是眼前一亮,他快步来到桌前,仔细的端详着锦盒里的东西,而我则是拉着陈冲坐到了一边。
显然,闫松对这些东西很满意,一直不停的抚摸着,还时不时的点点头,脸上满是激动之色;但是当他把那枚玉蝉拿起来之后,脸色突然一变。
“贤侄啊,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闫松试探着对我问道,而我则是坦然的点了点头。
“对啊,就是这些,没有其他了。要是非说还有其他东西的话,那就是陈冲带回来的那些贡品瓷器了我摊摊手对着闫松说道,而陈冲听到我这么说则是脸色一变。
“那些贡品瓷器是我拼了命才带回来的,不会真的要我吐出来吧?”
我和陈冲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听到闫松有些头晕,他对着陈冲摆摆手,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套玉塞里缺一样东西。贤侄啊,我当时跟你们要的可是一整套啊!”
我快速思考了一下,然后对着闫松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套。因为我和陈冲并不是第一个进入墓穴的人。”闫松听到我这么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之前你还有人进入了古墓?”
我点点头。
“在我们之前确实还有一波人,他们先我们一步进入古墓。领头的好像叫,叫什么周老板。我和陈冲是引开了他才拿到这些东西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拿走什么。”
反正现在周老板已经被永远的留在了地下,我怎么说都行。
可是没想到闫松听到我这的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身上的黑气也是暴涨。
更重要的是,我在闫松的身上看到了不同的气,十分复杂的混合在一起,最后全都凝聚于他的眉心处。
“您先别生气,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
我想要先安抚一下闫松,但是没想到闫松摆手打断了我。
“不是你们,都是那个姓周的干的好事!”
“姓周的?闫老爷子,认识周老板是吗?”
我没想到闫松竟然会认识周老板,于是急忙追问道,但是闫松却冷哼了一声。
“哼!我当然认识他!他不是什么周老板,而是一个贡品贩子,叫做周破!”
提起周破,闫松的声音十分冷酷,好像恨不得把周破生吞活剥了一样。
“三年前我外出办事,路过周破所在的村子,他因为挖别人家的祖坟被抓住了,差点被打死,我一念之仁将他救下,从此他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闫松对着我说道:“但是半个月前,周破说家中有事要回去一趟,我就让他去忙了,可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暗中也在跟我作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不对啊,您之前说要找这套玉塞是为了解开您身上的诅咒,怎么周破也要去找呢?难道他也中了诅咒?”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给闫松挖坑,其实我现在可以完全确定,闫松要的就是我现在脖子上戴的这块血玉,根本就不是什么玉塞九窝。
闫松显然没想到我这么问,愣了一下,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抱歉,是我多嘴了。”
我见闫松迟迟没有说话,就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这次是我办事不利,希望闫老爷子不要怪我。”
闫松听到我这么说,急忙缓和了脸色。
“与你无关,都是那个周破坏了我们的事!贤侄啊,这玉塞缺了一枚,我的诅咒还是无法解除,还需贤侄帮我啊!”
我听到闫松这么说急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