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越重生> 农门悍女:将军耕田有点忙>第446章 失心疯
白仙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她明白沈云清能改掉不爱练功的缺点,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把武功练到这样的程度,肯定花费了不小的精力,可是时局不稳,她想让沈云清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去充满着危险的外面。
沈云清听到白仙交代的话,突然有些慌张,她拉住白仙的袖子,道:“姐姐,那你呢?你也会留在这里吗?”
白仙也不知该何去何从,不过她想到一个还算不错的帮手,而这个帮手应该能帮到她。
故意装作没听到沈云清的追问,白仙强势的说:“好了,云清,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沈云清自认为还算了解白仙,如果白仙不想开口说一件事,那无论是谁来问,她都不会开口,暗自打定明天一定要跟紧白仙,不让白仙把自己丢下的想法,她扯着白仙袖子进入梦乡。
而白仙则在心中又仔细推演了一遍明天的计划,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仙就带着收拾利落的沈云清来到齐霜的房间,其实齐霜昨天跟在白仙身后时已然见过沈云清,不过她还是装作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两人客气的聊了几句,白仙道:“师父,云清,我去舅妈那里请个安,如果早膳端来的话,你们就先用不必等我了。”
因为白仙太过从容,又没有携带兵器,沈云清一开始还以为白仙真的是去向木冰清请安,可是白仙前脚刚走出房门,齐霜脸色一敛:“小姑娘会不会轻功?”
沈云清羞涩的低下头,短时间内她只能练一练外家功夫,至于需要内力才能飞起来的轻功,她暂时还没有学会:“齐姨,我只会用剑,不会轻功。”
齐霜站起身捉住沈云清的手就往外面走:“无事,你这么瘦弱,我带你一起飞好了。”
沈云清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齐霜半抱半拉的带到空中,看着远处的白仙正在房顶上飞跃,沈云清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齐霜知道白仙准备把两人撇下独自行动了。
白仙不知道身后已经有两个人正在尾随,她一路运着轻功来到邵家大门,带上特意准备好的帏帽对侍卫说:“不知邵老将军今日是否在府中,故人之女有要事求见。”
侍卫上上下下的打量白仙,虽然有帏帽遮挡,可是这气质这姿容明显是个绝美的女子,他不敢轻易阻拦也不能随意通报,询问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白仙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在侍卫面前晃了晃,侍卫立刻往府中跑去,她轻笑一声,幸好邵钺在解毒后非要把他的玉佩硬塞给自己,美其名曰定情信物,看来邵家的侍卫都清楚邵钺的出走别有隐情。
不多时,白仙就被接引到邵老将军的书房外,邵老将军正站在书房门口等待着她,等确定来人是白仙后,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开始时是喜悦,但接近着又转为惋惜。
“你来了。”
白仙镇定自若的答道:“是,老将军,晚辈又来向您求助。”
邵老将军让侍卫们退出这个院子,才和白仙一起走进书房,两人分别在桌子两边坐下后,安静的对视半晌,终于还是邵老将军忍不住先开了口:“明明已经跳出这个漩涡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淌这趟浑水?”
白仙笑起来,满是揶揄:“邵钺的性子,您不是比我更清楚。”
邵老将军当然清楚,邵钺虽然能够为了白仙放弃荣华富贵,可是这不代表他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和圣上被安王一党害死:“好,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既然你会来找我,应该也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吧。”
白仙点头,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舒服:“老爷子,您放心,我不会把邵家也搅和进来的,您只要借给我十几个人手就行。”
邵老将军双眼圆睁:“瞧你说的什么话,难道我们邵家人都是胆小鬼嘛,我把清风小队给你,只要你能查到确定的证据,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扯下安王虚伪的面具。”
白仙应景的鼓了鼓掌:“邵老爷子宝刀未老,让我等小辈拜服,那我就多谢您啦。”
时间紧迫,白仙把邵钺去搬救兵的事告诉邵老将军后就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走出院门,斜刺里就冲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撞掉她的帏帽。
慌乱间,白仙努力抓住对方的胳膊,不让她碰触到自己,等到对方平静后,她才发现这个突然冲出来的疑似疯女人竟然是杜望舒。
杜望舒眼圈红红的看着白仙,道:“姑娘,你是不是见过我儿子?”
白仙不想过多纠缠,更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泄露身份,周边的侍卫已经围了过来,她正在纠结是否要把杜望舒的手甩开然后直接离开,邵灵就走出来强势的搀扶起杜望舒,接着又对她道歉:“姑娘,没吓到你吧,家母最近过于思念哥哥,神情有些恍惚,还请你见谅。”
看到白仙的绝色容颜,杜望舒和邵灵都有些小小的吃惊,不过对于伤害过自己的母女俩,白仙没有心思考虑太多,只是淡淡的看了邵灵一眼,道:“无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邵灵在看到白仙眼睛的那一刻突然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不过就在白仙转身的那一秒,她觉得这个绝色女子就是白仙,原因无他,只有白仙才会有这样平淡的表情对待人。
她张口想要喊住白仙,可是想起之前邵家为了让邵钺和白仙分开而做过的那些事时,邵灵无力的闭上嘴巴,忍住眼眶的酸痛。
杜望舒却突然挣开邵灵的怀抱,冲着白仙跑去,边跑边喊:“你一定见过我的小钺,他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白仙直接一个飞身飞到房顶上迅速离开,留下还在追逐的杜望舒呆立当场,失声痛哭起来。
有的人有些事,总是要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贵,这是陷入悲伤的杜望舒在哭到失去知觉之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