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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怪的客人

我走到尸体旁边,缓慢地走到前面。
小王果然如之前死去的队员一般,脸皮已经被完整剥掉,露出红色的肉,长裤上有一滩血迹,看来已经被切掉了。
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身体,“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凶手行凶的方式与之前一样。”
连允接过话:“看来果然是七点四十四分。”
“应该是……”我看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重要的证据,带着他们一起走出了房间。
“这里暂时不要动,杜道长应该快来了,我打算等他看过之后,再进行尸体解剖。”
连允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看了眼房间的号码牌,记在心里,“我们下去吧,看看酒店里还有什么人在。”
踏出两步,回头一看,那两名队员面色惨白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连允疑惑的问。
其中一名队员开口回答,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所有人都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那根本不是人!是鬼!我们抵抗不了的!”
另外一人明显也被吓坏了,“我不想死啊!我……我还年轻!我女儿才三岁!她不能没有爸爸!”
连允走过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语气沉重,“我光是说些安慰你们的话,可能没什么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们也不会信。但是上次我们去长亮村执行任务的时候,陷入了一个阵法,碰到了比这还可怕的事情。我们的队员一个个突然消失,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他停顿了片刻,继续道,“等找到的时候,他们居然会动,而且还反过来攻击我们。”
两名队员虽然知道那件事情,但是详细的很多都没有听说过,如今一听,脸色更加难看。
“可是我们很多队员一样活着回来了。”他加重了语气,“我们不会死,剩下的这些人都不会死。只要我们呆在一起,不给他们可趁之机,就一定能活着回去。”
“你们也知道,冷艳……在电梯里出事的时候,明显有作案痕迹。虽然不能确保是不是有其他力量在作祟,但确实是人做的,只要是人,我们就能反抗。”
“别忘记,你们可都是训练过的警察,比普通人身体素质要好很多。”
连允一下子说了这么多,那两名队员的脸色总算是缓和回来不少。
“队长,你说的没错,只要是人,我手里的枪就能对付他!”
连允笑笑,“这才是我认识的好同志,走吧,我们下去,只要时刻呆在一起,就一定不会出问题!”
现在是晚上八点,距离我们疏散群众时已经过了足足几个小时,按道理大厅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才对。
可是到了一楼,才发现事情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前台站着两名员工,是年纪大约二十上下的女人,目光灰白,身子一动不动。
连允盯了她们一会,试探着问道,“现在还有房间吗?”
两名女人眸子陡然一转动,看着连允,接着伸手一指。
我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是一楼最右侧的客房。
“难不成她是告诉你那里面有空的房间?”
连允摇摇头,“我感觉不是……”
队员从后面插话进来:“想那么多干嘛,咱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最后看了一眼前台那如同两个没有思想的女人,我和连允几人一同走向她刚才所指的那个位置。
一楼最右侧的走廊,虽然是客房,但从房门和号码牌的新旧就可以看出来。
这里应该是酒店价格最低的房间了。
连允拿出房卡,打开其中一间房。
刚一开灯,我们四个人就被吓了一跳,床上地板上,躺着的全是人,像叠罗汉似的。
他们一个个紧闭着眼,但皮肤有温度,胸腔起伏。
连允和我检查完之后,对后面两个队员道,“你们快去其他房间看看!应该还有人!”
“是!”
连允拍了拍最靠近他的一个男人,“喂,醒醒。”
那男人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好半晌看清了我们,才开口说话,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你们是到酒店里来的警察,我见过你们。”
“对。”连允扶他起来,“我们是警察,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昏倒在这里吗?”
他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昏倒了……我好像……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
连允立刻看我一眼,问道,“什么梦?”
“好像是有人邀请我们去参加舞会,然后就一直跳舞……接着就不知道了……”
看来他们确实不知道被江云用什么方法给拉去了阴宅,那场恐怖的派对,也的确是存在的。
我蓦地想起一个事情来,江云当时说,酒店里和她的阴宅里都同时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其中有真有假……
我看着眼前那个朴实的中年男人,他会是真的,还是假的?
连允明显和我想到了一个问题,眉头紧蹙地盯着那男人看。
男人被看的心里发毛,“警察同志……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赶忙摇头,解释道,“啊,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把每个昏倒的人都拍醒。
人一多,事情也跟着多了起来。
一中年妇女醒了之后,先是惊叫一声,发现我和连允之后,几乎就要扑过来,“你们这群没用的警察!我可是纳税人,你们要保护我的安全!”
我同作为女人,自然要比连允安慰她来的效果更好,刚打算说两句,结果她一张口直接给我堵住了,尖着嗓子,“那杀人犯明显就是冲着你们这群废物警察去的,现在把我们也给连累上了!我要回家!我要投诉!”
“女士,您先消消气。”我急忙上去安慰她,心里却有些疑问。发现尸体之后,我们根本没有张扬,直接就让酒店的人把这些客人给疏散出去了,她又怎么知道,杀人犯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打算套套她的话,“那杀人犯是无差别杀人,根本不是冲着谁来的,饭可以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在故意激怒她。
“我乱讲?”妇女指着自己的鼻子,“从一开始那尸体就只出现在你们的房间,最先死的人也是你们警察,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情,还需要我乱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