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桥段早就席卷了各大荧屏,从现代穿越到古代,在不同时空里同名同姓的身体上,只是温如瓷从来都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柳柳一脸惊慌,愣愣的站在自己身边,温如瓷也佯装模样回答,“我…我大概是记不得了…你不刚刚说我摔进池塘里了嘛,摔坏了摔坏了…”
柳柳和那身边的男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温如瓷直直杵在两人面前说话总有些心虚,忙不迭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小姐,问诊的郎中就在偏厅,我去请他过来吧。”
温如瓷喝着水频频点头,可是侧眼一望站在旁边的男子,紧喊着柳柳,“你别去了,你留下来我有些话要问你,让他去请郎中。”
柳柳停步看着站在一旁的男子,男子倒也没说什么,向柳柳递了眼神,自己带着喝完的药碗出去。
看着男人出去走远,温如瓷小声问柳柳,“刚刚走了的那个少年我可认识?”
“他是少管家啊,小姐你不记得?…”
“哦…这样啊,那柳柳我考考你,你可敢?”温如瓷眼睛一转,心中稀奇古怪的想法都跑出来。
柳柳浅露轻笑,“小姐您尽管考我,若是太难的柳柳就不会了。”
“不难不难,少管家叫什么,我平时又是如何唤他,他又如何唤我?还有还有,少管家最亲近的人是何人?少管家最喜欢吃什么?”
听着温如瓷的问题,柳柳倒是一脸轻松,她进温府也是有十几年光景,自幼服侍在小姐身边,这些事自然是知晓的最多,“简单,少管家叫温呈之,最爱吃的就是莲花酥,小姐常常叫少管家呈之,人多处少管家同我们一样唤您小姐,但是私下里少管家都叫您如瓷,这温府里与少管家都亲近,要说关系最亲的就是少管家的父亲总管家了,小姐你说我可说的正确?”
“正确!”温如瓷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讲话一一套出。
柳柳瞧着自家小姐略有奇怪的神情,“小姐,你该不会什么都忘了吧…”
温如瓷被猜中心思,眉头微皱,“我这是考你,你怎么还怀疑我,我…”
正说着,温呈之带着郎中进房,温呈之在郎中看过脉象后询问:“郎中,我家小姐从醒来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这是有什么影响吗?”
郎中看着温如瓷面色,捋了捋颔间白胡须,“少管家无须多心,这小姐大约是落水后落下的毛病,只要悉心调养,慢慢自然就会好。”
温如瓷看着郎中写下的药单,瞅了好几眼,也就认识那几个字,看来这字迹不易辨识不止是现代的医院,这是自古就有啊。
拿着开好的药单温呈之吩咐下去,自己也命柳柳送郎中出府。
房中就剩了温如瓷和温呈之两人,总觉的气氛有些古怪…
温如瓷缓解窘境先开口:“呈之…我睡了有几日?”
温呈之静静站在桌前替温如瓷倒茶,良久才开了口:“三日。”
“竟然睡了这么久,我还真没觉出来…”
才说了两句,气氛又静了下来,温如瓷摆弄着手中的茶杯,轻放又开口:“让我来考考你怎么样?问你几个问题?”
看着温呈之不说话,温如瓷自顾自说着:“你想想,我娘,我爹爹最喜欢吃什么,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有谁?答对了有奖哦!”
听温如瓷的话,温呈之皱眉抬头看着温如瓷,眼神里充满疑惑。温呈之不说一句话就这样看着自己,温如瓷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心中暗暗叫苦这种招数不能多用,有些人中套,有些人不中套,反而暴露自己…
“少管家,总管家正找你呢。”恰巧送郎中走的柳柳这时进来,真是解了方才的狼狈之局。
温呈之拂袖离开,临走时又侧身瞧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温如瓷,意味深长。
柳柳跟在温如瓷身边多年,人机灵,脑袋也灵光,一眼就看出温呈之和温如瓷之间有什么事儿,“小姐又和少管家吵架了?”
又?…
“我和他经常吵架?”
“是啊,您和少管家自幼长大,所以这吵架的事儿常有,不过少管家毕竟长您两岁,又是男人,自然事事都允了您。”
听着柳柳说的话,温如瓷心中敲着小鼓,按理来说他待自己不错,可是刚刚态度确实那样冷淡,是自己问的问题里有什么不妥么?
“柳柳啊,我再考考你。”
“小姐!你又来…”柳柳一声哀怨。
“你想想,我娘,我爹爹最喜欢吃什么,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有谁?”
柳柳摸着耳鬓散下的一缕青丝,思虑后说:“小姐最亲近也就是夫人了,夫人最爱吃的应该是芸豆卷,老爷在世时没有什么特别爱吃的。”
在世?温如瓷心中讶异,原来这温小姐的父亲早就去世,如若自己在多问几句一定会露出马脚。
知道有了不能说的话题,温如瓷也算是有了收获,“我的娘亲呢?”
“夫人一个时辰前去了账房查账,估计也就再有半柱香的时间就回来,夫人要是看到小姐醒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您睡的几日都要让夫人担心死了。”
温如瓷对着铜镜整理好自己的发饰,突想起自己还未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柳柳,我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我会昏迷这么长时间。”
柳柳一边替温如瓷系好锦带,一边解释说:“小姐那日非要去城郊的池子里摘莲花说要剥莲子吃,谁知道您竟然脚一滑,掉到池子里,头还重重撞在石头上,可把奴婢吓坏了。”
“你说我去摘莲子?你可知道我是为什么去的吗?”
柳柳停下手,一脸惊讶的望着小姐,“您连这也不记得了?”心中暗道这一下可真是摔得厉害。
“我…着实有些记不清了…”
“您摘莲花是为了东夏少爷,您遇到东夏少爷的事情就一股脑的冲,少管家劝了您很多次不能去,谁知道您呐还是不听劝,跟少管家大吵了一架偷偷溜出门。”
第2章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