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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手术失败

“走你!”我低喝了一声,手中的玻璃像风一般的划过闫仁的肚子。

血瞬间就喷了出来,而小敏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不行,不行了,我想晕。”

我直接就懵逼了,“我去,你可千万不能晕呀,这手术才做了一半,你要是晕了,我该怎么办呀!”

“乖乖!擦擦血接着往下割,先不要管那么多!”老七抓住我的胳膊,“你小子的手抖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一条阑尾吗你怕什么!”

老七说罢,又拿出自己的打底裤,用力的系在了闫仁的腹部,用这种捆绑式的方法给他止血。

我长舒一口气缓了缓神,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闫仁,我刚才那一刀伤口划的挺深的,不知道闫仁是一种什么感觉。

“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闫仁还在继续唱着歌,而且和瘸子进行着非常友善的互动,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痛苦的迹象。

这让我稍稍有些心安,只要闫仁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而且不表现出剧烈的反抗,那么这个手术还是很有可能会成功的。

“小李,你小子赶紧整呀!再不整这药效就过了!”老七看我有些迟疑,在旁边大声的催促我。

我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擦了擦刀口周围的血,手中的玻璃沿着刚才的刀口又往下继续划去。

可能是我太过自信了,又或者是刚才拿玻璃的手太过僵硬,猛的放松导致我手有些滑,所以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手上的力度,眼睁睁的看着玻璃滑到了闫仁的睾丸上。

“我去!”我惊呼了一声,赶忙把手抽了回来,还好自己在最后关头控制住了,不然这哥们以后真的就成阉人了!

“小敏,刀口要割多少才合适呀?”我哆嗦着手,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场外的技术指导,赶忙向她咨询道。

小敏还在捂着眼睛,“刀口一般控制在2至3厘米,不要太长,不然会影响缝合的效果。”

“乖乖,这种比较关键的医疗数据你一定要提前告诉小李,三厘米,我看着刀口最少也得20公分了吧!”老七盯着闫仁的刀口也是不胜唏嘘。

我舔了舔嘴唇,“小敏刀口已经割开了那下一步是做什么呢。”

“你现在只是拨开了她的皮肤组织还要拨开他的肌肉横纹肌,然后找到阑尾。”小敏尝试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看到闫仁的肚子之后,瞬间又把目光闪了回去。

“我去,还得割?”我苦笑了一下。但事已至此我似乎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去割小敏所说的横纹肌。

肌肉果然比皮肤难割,我不停的做往复运动,才总算是将其一点点的割开,而在切割的过程中,我能明显感觉到闫仁的身体在微微抖动。

而此刻他们已经一曲做罢,瘸子不停的瞥向自己身后那个让他迷恋的手办娃娃,似乎真的担心老七会对他的娃娃下手。

而在没有了情歌对唱之后,闫仁的身体似乎有些吃不消了,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疼痛。

老七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抓着瘸子的肩膀,“瘸子!接着唱!找个歌接着和他唱!不然我把你的手办娃娃给杀掉!”

“我,我,我唱什么呀!!”瘸子一脸的无辜,他本来就对唱歌无感,在老七的高压下,他已经直接崩溃了,此刻别说是唱歌了,哪怕他最拿手的作诗估计都无法完成。

“乖乖,国歌你总会唱吧?”老七一脸郁闷的问道。

“七哥,国歌就别唱了,唱到最后都是前进,我怕我手上的玻璃控制不住跟着节奏往前进呀!”我赶忙阻止了老七,闫仁得病死了没关系,但不能死在我的手里,有一天我们获救了,我这也算是过失杀人了呀!虽然这哥们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轮不到我来惩罚他。

“嘶,疼,”正在这个时候,闫仁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乖乖!不好!小李!快!药效马上就要下去!”老七焦急的盯着我,用力的甩着我的胳膊。

我此刻已经是六神无主,但又被逼上了梁山,我顾不上什么细菌感染,手指直接伸到闫仁的肚子里,嘴里还在不停的向小敏询问,“阑尾,阑尾长什么样子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随手捏住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小敏你好歹看一下这东西是不是阑尾呀!”

小敏毕竟曾经差点儿就成了护士,一开始也是学习过救死扶伤这种大道理的,所以此刻也顾不上自己晕不晕血了,她猛的睁开眼睛,然后把头凑了过来,“不对,这个不是阑尾,这个是盲肠!”

“啊!”闫仁突然痛苦的喊了一声。

我手猛的一哆嗦,然后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闫仁的盲肠,只感觉入手滑腻湿润,像极了黄色小说里对女人敏感部位的描述。

可能是我手太过用力了,闫仁盲肠上的黏液被我捏的滋滋做响,我有些恶心,随手甩了出去。

老七和小敏距离我最近,黏液刚好甩到了他们两个的脸上,老七也倒罢了,他厌恶的用袖子擦了一把,小敏则没有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大家本来就靠的非常近,小敏刚刚又在观察闫仁的直肠,所以她井喷式的呕吐物全部都吐在了闫仁的肚子上。

“啊!欧!”闫仁看到小敏吐自己一身,也没能控制住,吐了起来。

我看到闫仁吐出了偷吃的扒鸡,心里也倍感恶心,把头扭到一旁也吐了。

这么一来,医生,病人,技术指导全吐了。

“乖乖,这是阑尾炎手术吗,我看这分明就是食物中毒啊!”老七在一旁大发感慨道。

“七哥,闫仁的肚子怎么办?”我有些迷茫的盯着老七。

闫仁的刀口上沾满了呕吐物,按照常理来说的话,这哥们应该活不了太长时间就会得败血症挂掉,我的手术也就失败了。

“等一下,不对啊,闫仁肚子不疼了吗?怎么不说话了?”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