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翻看那本书,就好像是变得苦读圣贤书一样寸步不离的那一种。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的。剩下的时间我都会去看那本儿书。嫂子很是不解,以为我在学习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因为她一直对我的决定很支持我,里面的东西已经深深地吸引住了我,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而且我非常喜欢看那些奇异的怪事,之前哥哥们都没有跟我说过奇怪的的事儿,所以我会非常好奇,并且里面诉说的就好像跟小说神话故事一样,每一次我都会想着如果自己这么厉害的话。也是很好的,有的时候我还会拿出一些白纸去练习,然后装模作样的话题书上所描绘的那些符文,一开始我是非常笨拙的,根本学不会那里面的东西。
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笔一划的也写了很多,到最后已经熟能生巧了,几乎可以不费任何时间的就搞定,不过这些也就只是练练手而已,更何况,真正画符是需要很多步骤的,必须要专心致志,不能在画幅中有任何停留的地方,不然的话,整张符纸就会作废,应该要一笔画下来,一气合成,老头子对我的表现非常的开心,他看我每天都废寝忘食的看书,很是欣慰,他觉得自己没有收错,徒弟茅山后继有望,嫂子看着我一点一点的有了收获,也很是开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苟富贵没有来找事情,这是让我生活中还算是开心的事,毕竟他不过来,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这些法术,打扰学习东西就会更快,有一日,老头子突然把我叫了过去,“二牛,我便教你开阴阳眼。”
因为他觉得我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候了,不过对于他说的这个阴阳眼,我很是诧异,因为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老头,你说的是什么?”然后老头便慢慢的给我解释:“所谓阴阳眼,你应该不陌生,在那本书里也有所提及,不过你不知道他准确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一种能透过物质看本相的东西,好比西游记中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虽然你之前听到的这些故事都像是传说中神话一样,不过他们是真实存在的。”我一脸兴奋的看着他,这听上去非常的厉害,孙悟空哎,谁不知道?多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虽然只是在传说中,不过我要是能像他一样厉害就好了,十万八千里,一个筋斗云,“师傅师傅,快一点,我等不及了,你快点帮我开。”老头还是简要的跟我解释了一遍,开鹰眼的方法:“我们开眼其实有很多的方法,就好比正常的,就是用牛的眼泪来开演,不过这种只是暂时性的,过了时间也就失效了,还有的一些是用符咒开的,不过最好的还是要天生的,接下来我会教你念咒语,你要跟着我一起。”
老头子念了一口很流畅的咒语,“你要跟我学,我说什么你说什么,听明白了吗?”其实我根本听不懂,但是我也诚心诚意的跟着念了一遍:“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永镇中位,护之仙成,脚踏七星,灵光永在,灯在魂在,灯灭魂消,无畏无惧,随我号令,乾坤正气,杂缚流行,金石为开,精诚所之,太上老君分三清,大日如来定三魂,天地三合三把火,赐我法眼观阴阳,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然后老头子听我念了一遍之后告诉我:“你一定要放轻松,闭上眼睛,用心去念,不要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要想着它心领神会,不要有其他的杂念。”他希望我能够全心全意的去感受,让我放轻松,不要太紧张,慢慢的我不再去想任何事,开始放空自己,可是念完咒语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让我有一些忍受不住这滋滋的疼痛,“啊,我的眼睛眼睛好痛啊,师傅受不了了。”
眼泪从这我的眼角一点一点的流露出来,老头子跟我说,一定要忍住,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你要想着,只要你学会了,就可以去替哥哥报仇了,其实会流出眼泪刺痛的感觉,只是眼睛的自然反应而已,我听见老头子跟我说的话,我努力的忍受着,因为我心中还有想要做的事,然后别慢慢的放松,默念着茅山术里面的清心咒,慢慢的感觉到眼睛不是特别痛了,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眼睛中有东西慢慢再汇聚,很奇妙,然而,时间却持续的非常长,老头子觉得很不对劲,心里想着,正常来说,疼痛是在所难免的,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二牛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不能插手这件事,只能慢慢的等着我自己恢复,好久之后,我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抹黄光闪过,我感觉自己的视力好像是增强了不少,能看清楚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放松了自己,舒出一口气:“呼,好爽的感觉!”
老头子在旁边看到我的这些表现,他十分的喜悦,这就是天生,具有阴阳眼的表现,就是一个学习道术的天才,可是他又十分的诧异,按理说天生阴阳眼的会从一出生开始就有的,为什么二牛不是这样?其实天生的阴阳眼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也会随之消失,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会伴随一生,然后每天都可以看到各种各样死去的鬼魂,不过我的情况他倒是没有听人说过,哪还有人在成年之后开启的阴阳眼,不过既然都已经成功了,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毕竟自己的徒弟是一个学习道术的天生奇才。
第7章 拜师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