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时代不同现在,各个地方都是有各个地方的特点,我还学了一串顺口溜给我听:到了东北才知道自己胆小;到了上海才知道自己楼小。
到了深圳才知道自己钱少;到了河南才知道自己脾气好;到了山东才知道自己嗓门小;到了重庆才后悔自己结婚太早;到了广州才知道自己的胃不好。
到了海南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到了吉林才知道二人转乱得不逗人笑;到了内蒙古才知道风会把土刮进裤衩里搅;到了宁夏才知道什么叫自然条件不好。
到了兰州才知道废气会在肺里东撞西捣;到了拉萨才知道高原气候会把人命丢了;到了山东才知道当地人的脾气就象点着的鞭炮;到了云南才知道金花喜欢阿牛更喜欢黄金美钞;到了青海才知道宰客的刀根本没有小号;到了天津才知道当地自来水的味道实在不好;到了南京才知道这里的人情比熊猫还少;到了山西才知道这里满世界的鸡到处乱跑;到了杭州才知道满大街美女纯属胡说八道.到北京看城头到上海看人头到南京看石头到扬州看丫头到西安看坟头我听了我之后,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当然这不是地域黑,只不过一些省份的特点,其实,作为河北人的我,我总觉得河北人似乎没啥特点。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河北,也挺黑毕竟只有河北有正宗的安徽牛肉板面咳咳,言归正传,我们继续进行下一个情节,话说这三人在暍酒之后,那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这祥子叔和我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毕竟这白白的就把钱扔出去了,能不难受吗?
而且还被人骗的是心甘情愿,回来的时候高高兴兴的,想想能不气吗?
等着我把千条叔送出去之后,本以为这祥子叔会倒头大睡,哪里知道其竟然坐在床上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抽着烟,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
“叔儿,你这是咋嗝!.咋哩!”我打了一个酒嗝之后问道。
此时的我说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和发抖,脑袋也开始渐渐的发蒙了起来,应该是酒精要覆盖大脑了。
“天赐,你过来,过来!”祥子叔朝着我招手。
我一看这情況,心里顿时有点发慌,这他娘的不符合祥子叔的酒后规律啊?
祥子叔这是要干啥?
“干啥哩?叔儿!”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轻声问道。
我说,这个时候的他总感觉这祥子叔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不对劲儿,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你说,咱会不会是一开始就着了人家的道哩?”祥子叔眯着眼睛说道,就连手指头上夹着的烟都不管了,任由烟灰随意掉落在床上。
“一开始就着道?”我那是听的一头雾水,这都是哪跟哪啊?
不会是被这两万块钱弄的傻了脑子了吧?
“恩,这事儿,弄不准就是他们提前铺垫好的!”祥子叔若有其事的说道。
我说,他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这祥子叔到底说了点什么,这东一句,西一句的,神神秘秘的,于是我开口直接让祥子叔讲个清楚。
把这里里外外的想法都翻出来,结果让我吃惊的是,这祥子叔竟然想到的是这高老板和走偏门的一群广东佬是一伙儿的,弄不准根本就没有这百宝嵌。
都是他们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骗钱,这想法可是把我给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人家那么有钱的高老板会在乎你这一头两万的?
在听到祥子叔的这个大胆的猜测之后,我那是连连摇头,说道:“叔儿,那根本就不可能哩,人家高老板那趁钱哩,咋还能看上咱这点哩?不可能!”
“这有啥不可能滴,你以为这世道上啥人都没有哩?”祥子叔白了我一眼,“弄不准就是哩!”
“哎呀,叔儿,俺看你是喝多哩!赶紧睡哩,睡哩!”我摆手说道。
我说,此时的他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是昏昏糊糊的,但还是有丝丝的清楚,人家高老板怎么会那些骗子合起伙来做买卖?
这不是扯淡吗?
人家那么大的古董店在南京城里开着,在乎那点银子?
再说了,还有那韩先生,难道韩先生也骗人哩?
“喝啥多哩?俺这可是本本经经地想着哩,你看啊,当时这高老板说要三”祥子叔那是瞪着自己的牛眼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观点和分析。
“叔儿,那赵叔儿在的时候你咋不说哩?”我一个反问甩给了祥子叔。
“哼!你懂啥哩?!”祥子叔歪头看着我,似乎有点生气,“俺这是说俺的,不要扯他哩!”
我知道,这祥子叔为什么不在千条叔的面前说自己的猜想,那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千条叔介绍的,要是说到不高兴的地方了,难免两个人会打架。
有些事情,不必要对谁都提起。
我一看这倔强的和牛一样的祥子叔,那是无奈的连连摇头,我都知道,这祥子叔百分之百的喝多了,而且还是暍大了。
我说,要不强制这祥子叔睡觉,估计这祥子叔今天能唠一晚上,于是我一把从祥子叔的手里抢过烟,扔掉后将其两腿一拉,让其平躺在床上。
任这祥子叔反抗,我也不同意,一个被子扔过去,不大一会儿的时间,这祥子叔就睡着了。
哪知第二天一早,我一醒来,还没有吃早饭,这祥子叔又提起了昨晚自己的猜测,我刷完牙回来之后,这祥子叔依旧是嘴里念叨着这个事情。
我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虽说他的心情也不好,但有时候这年轻人不喜欢听叨叨来,叨叨去的,于是他爆发了,对着祥子叔问道:“叔儿,那你说咋中哩?找高老板去?还是咋?”
被我这么一问,祥子叔心里头也是乱了,去找人家高老板?
这不是开玩笑吗?
见祥子叔哑口无言了,我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这祥子叔今儿也没有心情出摊了,于是我先是从自己的小金库之中拿出了三千块递给了祥子叔。
“你这是做啥哩?”祥子叔抬头看着我问道。
“赵叔儿说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一份算是俺的份钱,俺给你哩!”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祥子叔赔了那么多的钱,自己这个做徒弟的不能白白眼看着啊。
“俺不要!你这是做啥哩?俺不能要哩!”祥子叔黑着个脸说道,这钱仿佛就像是在打他的脸一样。
第10章 剃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