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透过窗户的阳光,格外明亮,而我也从这一刻,对狗三转换了看法。
原来,他竟也有如此之面!
“狗子,接下来我不知道会如何,我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所以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你等我回家查一下资料,看看爷爷留下的那些书籍上,有没有法门!”
其实,爷爷留下的书籍,我打小就看,可以说每一本都能背下来了,压根就没有类似怪树的范例。
之所以跟狗三这样说,还是因为‘无字天书’的秘密太大,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有些秘密,自己知道就行。
“那成!等会你就回家查阅一下,医院的事情有我呢,咱们得抓紧了!”
我点了点头,也没跟狗三客气:“我先回家,你等我消息!”说着,我转身就往外走。
可,临走到门口,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然后退了回来看向狗三。
“狗子,我要是没记错,最近哥们问过你,关于你那个州长堂哥的事情,那时候,你说的可不是张卫国啊,我好像记得你说叫什么牛国孟吧!”
狗三撇了撇嘴,朝我翻了个白眼:“当时你问的是咱们州,我特么说我堂哥是州长,又没说是咱们州的州长!”
哎呦,这特么还给我玩起了文字游戏嘞?
“狗子,这事到底啥情况?咋在咱们镇上从来没听说过呢?”我有些好奇,顿了顿继续问:“对了,你这个堂哥是哪个州的州长?”
“这个呀……”
沉呤了一下,狗三想了想说道。
“这个堂哥是我大伯的大儿子,你也知道我大伯那人,吃喝嫖赌基本占全了,我大婶子就是被他气死的。”
“后来大伯又找了个老婆,就是我现在的大婶子,而这个大婶子从小就对我堂哥不好,所以堂哥十几岁就很独立,一直在外面边做工,边读书!”
我点着头,关于狗三他大伯,在我们镇上名声早就臭了,妥妥的无赖。
而他的事迹,压根也不是什么秘闻。
但是,没曾想,如此之人,竟然还有一个当州长的儿子。
以狗三透漏的话来看,这个堂哥州长,应该也是非常恨透了这个父亲,而之所以镇上人都不知道,估计这应该是作为父亲来讲,最后一块遮羞布了吧!
“那你这个堂哥,是哪个州的州长?”想明白这些,我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时,狗三顿时一脸骄傲:“我堂哥这个州长,在咱全国都是第一州长!他就是帝都的州长!”
轰隆!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蒙圏了,帝都州的州长,丫丫个腿儿,可不就是全国所有州的第一州长嘛!
可以说,给个都市长都不换的啊,甚至比都市长还更高一个等级嘞!
下意识,我咽了一口口水,玛德,狗三他家的祖坟地我知道啊,但是,以那个地脉地气的风水来看,压根就不足矣出这么大的官啊!
这到底什么情况?
看来,等有空了,得去狗三家的祖坟地好好看看了,抱着学习学习目地,也该如此了!
打定主意后,与此同时,我脑子里不禁又把老刘头的事情,跟他堂哥的官职连接在了一块。
你说说,一个帝都的州长,一听到老刘头的名字,竟然啥话不说,直接就赶了回来,虽然以表面来看,是老刘头吃瘪了。
可,现在仔细一想,这老货的背景,估计也不弱于狗三这个堂哥啊!
要不然,堂堂帝都州长,为何如此急着回来?
想到这里,此刻我也感觉脑子不够用了,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隐秘?
“林子?”
心里正操蛋着呢,这时狗三见我一直不说话,下意识喊了我一声。
反应过来,我甩了甩头,把杂乱的思绪摒弃,然后给狗三又闲说了两旬,这才转身走出了医院!
一路无话,很快回到家,这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因为是初秋夏末交替的季节,所以天色还算早,而奶奶正在收拾晚饭。
见我回家,奶奶放下手里的活,朝我问起了医院的事情。
筒单的跟奶奶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当然,包括老刘头讹我的事情,我更是没有隐瞒。
等我讲罢,奶奶脸色阴沉的可怕:“阴阳坳,这人到底操了什么心?竟然如此讹诈我的孙子,林子,你做的对,咱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咱去坐牢,也不能屈服他!”
我附和的点了点头,其实我没跟奶奶说,当时我差点就答应他了。
“奶,你放心吧,我还得留着命给您养老呢!”我强颜笑了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奶奶也不管我,反而自顾自的说道。
“等卫国那小子回来,你告诉奶一声,我去见见那个讹诈你的老匹夫!”
登时,我一下子就愣在当场。
那小子?
堂堂第一州长在奶奶口中,竟然成了那小子,这是话里有话啊!
不会又跟我爷爷有关系吧!
抓住重点,一瞬间,我脑子里就起了这个念头,于是我连忙追问起来:“奶,你认识张卫国?”
“何止认识,当初要不是……”奶奶下意识,顺口就要说。
只是,说着说着,猛然一顿,而后摆了摆手:“小孩子家家问这么多干啥,赶紧洗洗收拾收拾,饭快做好了!”
被奶奶催赶着,我也不敢继续追问,毕竟这几天已经够让她操心了,万一问到不该问的,我又要少不了一顿被啰嗉。
至此,压下心里的疑问,我赶紧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回到自己房间,我拿出‘无字天书’心里想着怪树的模样,然后直接打了开来。
原本我以为,‘无字天书’会跳出渚如此类的牵制法门,可,往往事与愿违,‘无字天书’中,一片空白,任何内容都没显现。
这就有点让我抓瞎了!
本来我还以为,这东西就像是电脑里的百科全书,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愣是啥都没有,这还让我玩个溜溜球啊!
我有些颓废了,若让我就这样去十里坡面对那棵怪树,讲真,若是在不知道当中古怪的情况下,那时候哥们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可,现在就不同了,我明知道会有危险,还愣头青的去,这不成了憨批了嘛!
“林栋,吃饭了!”正颓废着呢,这时奶奶已经做好了饭菜,在堂屋里叫喊着我。
因为心里有事,吃饭期间我一直很沉闷。草草的吃完饭,我给奶奶说了一声,就继续回到了医院。
第69章 第一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