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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渗透

割喉的人正是杜亮。杜亮听到里面有骚动,抓住机会解决一个歹徒。杜亮杀完人后,把歹徒的头转向前方,看起来还像在监视。腹部用力,回到通风口。杜亮叹息,哥们,下辈子做坏人不要做通风口下面。演艺厅的的歹徒只能看到观察哨的后背,尽管观察哨前面血流成河,但是不会发现的。
杜亮返回到包厢,潜行到死者附近,身体靠墙。他现在还不确定演艺厅里有几个歹徒和歹徒所在的位置以及眼睛所看的方向。演艺厅里为什么会骚乱也不确定,可能是有人资反抗,也有可能是歹徒再次杀人。杜亮拿出手机,手机的顶部就是摄像头,把摄像头伸出墙外拍照。然后看一眼,在楼道去演艺厅的路上有一个歹徒把守。
杜亮分析了距离大约十五米。杜亮拿起手手枪和消音器。不过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枪,拿出匕首。子弹会留下弹道,手枪会被警方追查。杜亮突然转身,匕首甩出。然后歹徒的身体脑子被匕首穿过,当场死亡。
歹徒是摔倒的,动静比较大。不过此时王义还站在龙背上吸引演艺厅的两个歹徒,人质的叫声和攻击王义的枪声掩盖了这一切。突然人质中的孙钰超起身拿出手枪击毙一个,歹徒在挟持人质的时候并没有搜身,这是最大的失误。不过这里这么多人,歹徒也不可能有时间。
另一个歹徒发现孙钰超,不过枪不和眼走,业余的水平。虽然杜亮有信心在歹徒开枪前击毙他,但是让人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人质中混有歹徒,其中一名拿枪。王义和孙钰超早有准备。孙钰超在开枪的前一秒,身子朝侧面一扑,击毙了歹徒。随后两颗子弹在刚才的地方穿过,不过幸运的是子弹没有打到人。王义脱下外套甩了出去,紧接着人从龙背上朝歹徒的方向跳了下来。
但是人质们不知道在他们当中还混有歹徒,看到两个歹徒死亡,一部分人开始朝出口位置跑。这时候,除了刚才开枪的歹徒。又有两名歹徒拿枪出来,对逃跑的人射击几抢道:“蹲下。”
人质很听话抱头蹲下,不过歹徒很业余,这个时候他们就把自己暴露了。紧接着两声枪响,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头部中弹死亡。至于另一个王义先把外套甩下来,歹徒没看清,开了两枪。一旁不远处的张宁顺势把他扑倒。王义跳下来直接用手刀切歹徒的后脑勺,歹徒倒了下去。王义是下了死手,不过歹徒要死强壮一些,说不定能抱住一条小命。张楠因为在远处没有帮倒忙。
开枪的两个人是孙钰超和刚赶来的杜亮。两人相视一眼,杜亮认出了是孙钰超。不过杜亮带了口罩和头套,孙钰超没有认出来。
人质们看歹徒全部死亡,哗然一声逃窜出去。和闻讯强攻的警察撞个满怀。杜亮扔掉手枪,来到厨房,朝窗户下面看去,有四个警察在戒备。不过他们很快收到总部的指令,立刻增员前门。增员不是为了强攻,而是为了控制人质。
两名警察撤离,还剩两名继续戒备。杜亮一直在用耳麦了张彦柯联系,两名警察走后。一辆汽车从公路上冲了过来,撞击其中一名警察,警察连忙闪避,汽车撞在树上。司机趴在方向盘上喇叭一直响。杜亮趁机跳了下来,杜亮落地一滚到他们身后,手刀砍晕一个。另外一个举枪,不过这么近的距离,杜亮不会给他机会。侧身一脚踢去,手抓了枪砸在他的脑袋上。
杜亮每个攻击都设置了后退的计划,就算无法消灭歹徒也不会把自己陷进去。司机下车,是带了面具的张彦柯,这边可能有监控。两人弃车逃走,一位车是张彦柯偷的。虽然张彦柯没有驾照,但并不妨碍他不会偷车。如果被抓到,交警队是不会和刑警队抢人犯的。
两人步行了百米,张彦柯再次盗车,两人看了一段时间。丢弃,躲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张彦柯问道:“悠悠哪?”
“不知道,混在人质里面了吧。”杜亮道。
“我们现在去哪?”张彦柯看起来有些激动,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不过良好的心态还是让张彦柯镇定下来。
杜亮出了注意道,“我们不是被张京赫邀请到另外一家夜总会了吗,现在回去,在那里过夜。”
两人回去的路上,张彦柯道:“杜亮,问你一个问题。你救人出于什么动机?是正义感?还是悠悠在里面?”
杜亮并没有否认道:“有正义感的存在,恐怖分子臭名昭著,有从事犯罪活动。不过不是逞英雄那种。”
“学习雷锋做好事,做了好事还要偷偷摸摸。”
杜连没有继续张彦柯的话题,扯出另外一件事情道:“我在“欢乐谷”里面看见了孙钰超。”
张彦柯也有些吃惊:“他也是去救人的吗?”
“不是,他好像在人质里面。”杜亮思考了一会道,“他还有同伴。”
“因为我们阻止了上一次蜗人的交易,他们是去找皇甫悠悠报复,正好遇到了恐怖分子。”张彦柯提出假设。
“有这种可能。”杜亮道,“按照传统蜗人的风格,交易被发现只能怪自己道行不够。但是中国这批蜗人并不遵守道义。不过为什么他们现在才动手?”
“因为有人在暗中保护皇甫悠悠,所以蜗人一直找不到机会。”张彦柯道。
杜亮知道张彦柯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也没多问。不过张彦柯提出新的问题:“那些恐怖分子是些什么人。”
“我初步怀疑是煞,但是那些人的战斗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和煞有很大的差距。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煞不会乱杀人。最少不会杀没有犯罪的或者反人道主义的人。”
“如果说今天死的人都触犯了法律,达到煞的标准就说明是煞了吗?”
“我说了不确定。我之所以说是煞,是因为我得到消息,煞要开辟亚洲市场,首先要渗透的中国来,我估计煞得在中国有一次大的活动。”杜亮道,“是不是现在都不关我们的事。”
两人返回到夜总会,继续了刚才的工作。但是其他人并不能像他们一样,首先是警察,刑警、特警和武警,因为“欢乐谷”的特殊性,所以在里面消费的人不只有中国人。局长亲自出面,但是还是忙不过来,缺少翻译。
警察怀疑人质里面还有同伙,因为有人匿名把在“欢乐谷”中死去的人的一些犯罪证据通过邮件发了过了。大多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一个富二代,开车撞死人后,花些钱拿穷二代抵罪。穷二代不同意,就扬言要杀他全家之类的。最重要的是匿名者在最后写了一个煞字,接受员不明白,在内部网上查了一下,得知了煞的真实身份后。立刻上报,于是惊动了局长。
局长下达命令,首先是扣下从“欢乐谷”中逃出的外国人。因为煞本身是一个外国组织,在中国行动,肯定会有核心人员参加和指挥。所以核心人员肯定外国人。人是扣下来了,但是各国的领事馆开始施压,就算是局长也只能扣下二十四个小时,到时候只能放人,还有就是各方面媒体,主要的外媒。这牵扯到了许多国家的语言,英语就不用说了,还有西班牙语、俄罗斯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法语、阿拉伯语·····多达几十种。
第二是问讯,从第一批是逃出去的客人、服务生还有目击者。第二批是人质闻讯的工作。第三有警员被袭击,需要调查和跟踪袭击者的车辆。第四的现场整理和收集证据。第五是追查几名死亡歹徒的身份,和这些歹徒一直居住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到线索。第六是查询这几天的入境记录。第七是······需要入手之多超乎普通人的想象,因为案子牵扯到外国的媒体的因素。所以调查起来要保证透明、细致、合法的要求,局长非常恼火,一方面是上级机关给的压力,一方面是政治因素压力,一方面是民众的议论压力。
在A市的新闻网和同城网一系列的网上都有现场拍摄的照片。并且还附带死亡人的犯罪记录。许多数人看后都对“欢乐谷”出事抱有幸灾乐祸的态度。有的网友也表示要看到了中国警方的战斗力。不过更多的是对那些死去人所犯下的罪行职责和唾骂。这也提高了煞在中国名间的影响力。
还有就是蜗人,他们也有自己的逃跑路线,成功躲避了警察。王义联系电脑高手于静,入侵“欢乐谷”的监控系统,把所有的资料都破坏掉。防止警察拿到监控后发现蜗人和歹徒战斗过。不过这一做法让局长更加恼火。
还后的就是像皇甫悠悠这类人质,需要有人保释就可以离开。皇甫悠悠电话袁海霞,袁海霞还在睡觉,听到后立刻赶到警局带走皇甫悠悠。其实皇甫悠悠之所以能进入“欢乐谷”全是袁海霞的功劳。因为皇甫悠悠手里的会员卡就是袁海霞找人借的。
还有······许多人都在为这件事情忙绿,但是我们的当事人,杜亮和张彦柯没事人一样还在甜蜜的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