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吗?”
慕琅华凤目大放金光,一把抓住莫三娘的衣袖,将脸颊贴在莫三娘的臂膀上,左蹭蹭右磨磨。
“啊,三娘教我吧,教我吧!”
“臭丫头,真佛摆在眼前都不知道要拜!”
莫三娘葱白的手指轻点慕琅华翘起的鼻头,轻声责备到。
“三娘师父在上,受小徒一拜!”
自此慕琅华日日都来到离自己百米远的赵府,跟着莫三娘拜师学艺,本就有医学基础的慕琅华学习起来兼职如鱼得水,毫不费力。莫三娘也发现,慕琅华比自己还要有天赋,更为难得的是慕琅华懂得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这是很多人包括自己都缺乏的,与其说是莫三娘在教授,不如说是她与慕琅华一同探讨。
渐渐的,莫三娘也成了济仁堂的常客,左右在府中也无事,所以莫三娘干脆和慕琅华一同坐诊这济仁堂。疑难杂症医治不来,可伤寒感冒,抓个药啥的,也比外行人来的准确。
平城内,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此时的信阳却是战火连天,遍地狼烟。
“将军,我敢保证今日对面的西戎大军,定会对咱们发起这几日最大规模的进攻,所以将军一定要深思啊!”
宁波也不是个只知一味杀戮的莽夫,自然是听进了项忌的谨言,只是三军作战,岂是自己说小心应战就能避免的。
“项忌,你有何高见,眼下我军已经是被西戎的虎狼大军逼得被动的很,如何能摆脱此种局面?”
项忌被点到名,立刻精神抖擞的从众人之中挤到宁波跟前,看着众人之中被围起来的作战地图,审视起来。
“将军就这么一说,他还真把自己当根儿葱了!”
“就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在将军面前班门弄斧!”
军中各将,不乏有不服者,本着一副老资历的姿态占着高官厚位,却不知提出一些对作战有用的决策,只知一味和后宫嫔妃一般,勾心斗角。
“项忌认为,我们与西戎相比,占了个熟悉地形的优势。但是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守卫信阳,而不是推进领土。”
“我当是什么高见那,这不是废话嘛,大家都知道的事,还用着你在这里瞎白活!”
项忌看向一旁的宁波,宁波眉头微皱,看样子是嫌他们聒噪,看到自己在向他投过去目光询问,宁波点头示意项忌继续。
深吸一口气,项忌有条不紊的开始讲述自己的策略。
“兵不厌诈,我军可假意投降,到是再让前往的俘虏与我们里应外合,趁机向西戎发起进攻。到时候不管伤亡如何,我军只管前进,知道将西戎大军逼近百里之外的树林里,到时候再由士兵点火,制造出大量的浓烟,西戎大军前进不得,只能退兵,我军便可以最小的伤亡,达到最好的效果。”
语毕,半响都不见有人回应自己,就在项忌神情失落的想要退下时,却传来一阵激动的几乎是语无伦次的声音。
“好好好!我大齐国有项忌,即可高枕无忧啊!”
这句话无疑是对项忌最大的肯定,而方才好对项忌嗤之以鼻的各位,皆是瞠目结舌的,满脸敬佩之情的看着项忌,更有甚者,开始转向对项忌溜须拍马起来。
齐国大军开始接受项忌的指挥,宁波下令,项忌将全权代表自己,带领三军作战。
起初项忌觉得自己难当重任,且难教众人信服,但宁波的一席话,让项忌乖乖接受了宁波的安排。
“我们打仗的目的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和平,为了减少百姓的流离失所,战士们也都是有爹娘,有儿女的,如何能将他们的性命视如草芥?”
于是项忌从宁波手上接过兵权,全力只会作战,精兵强将,只等西戎进攻后,第二日发起进攻。
段王府内
一道小小绿色的身影趁守卫不备,蹑手蹑脚的溜进段王府最为黑暗阴冷之地。
“什么人?”
毕竟翠儿不会武功,就算成功溜进来,还是被暗室内的守卫给发现了。只是守卫一看进来的是个长相清秀的小丫头,此时被自己一嗓子吼得,正战战兢兢的,眼神怯怯的看着自己,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一旁的另一个守卫看到了,赶紧出口责备。
“瞧你个大老粗,都吓着人家小妹妹了”
那看起来憨厚的汉子,不好意思的用他那老粗手挠了挠满是油腻的后脑勺,大嘴一咧,露出齐刷刷的大黄牙。
“嘿嘿嘿”
“嘿嘿个屁啊!”
那个看起来瘦骨嶙峋的另一个守卫,一双细长的老鼠眼滴溜溜不停的打量着眼前的清秀佳人。他和这大老粗在这守了数月,就一直看着对方这有碍三观的丑脸,早就视觉疲劳了,此时见了个如此清秀的俏佳人,自是两眼放光的紧盯不放。
“小妹妹,你是来干什么的呀,怎么到了这暗室来了,要不要哥哥我送你出去啊?”
翠儿看着眼前对着自己色咪咪的两个人,只觉得无比恶心。可一想到修竹还被关在那个阴暗潮湿的水牢中泡着,就觉得心里疼的紧,当即口不择言。
”我,我奉王妃之命,来解决了水牢里面的人的性命。”
说这话时,明明破绽百出,而且整个人都已经抖的不成样子,偏偏这两位大哥色眯心窍,看着翠儿啥都是极好的。
二话不说,竟然将翠儿就这么放进去了。
这么个软弱的女子,给她条件她也救不出人来。
第95章 大丈夫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