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不说话了,难不成我猜错了,你没打算把你这个噩梦告诉给我听？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慕安华因为刚才的问题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没说话,柳寒枫等了她一会见慕安华仍然没反应编制好主动开口.
“没有没有,我刚才在回忆那梦的内容,我当然是要告诉你的,毕竟这个梦和你也有关系.”
“和我也有关系？说说看,总不会是我在梦里是个混蛋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吧？也不对啊,要真是那样,你现在看见我应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才是啊.”
柳寒枫觉得有点意思,没想到慕安华做个噩梦居然还梦到自己了.
“哎呀,你听我说嘛,说完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慕安华撒了个娇,似乎对柳寒枫打断自己的话有有些不满,柳寒枫连忙摊了摊手,示意慕安华先说.
慕安华喝了杯水润了润嗓子,然后慢慢开口,将昨夜噩梦里的事情给柳寒枫说了个仔细.
柳寒枫最开始是以为慕安华梦雨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收到了惊吓,原本还要开口安慰她两句的,结果竟然就是这.他平日里看见慕安华对江临风一直不太尊敬,以为她真就一点都不怕江临风,没想到居然还能做梦梦见自己惹怒江临风被抄家.
“原来就是这个,可惜做到一半醒了,我还真有些好奇在你的梦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哼！你是看不起我的梦么！”
柳寒枫的态度也是慕安华所没想到的,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然而却没有看见柳寒枫有要哄自己的意思,只要默默地将这一茬给揭了过去,重新抛出了新的问题.
“所以呢,我是想问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梦里的事情变成了真的,江临风对段王府下手了,并且要逼你做选择,你回怎么选？和我一起死,还是重新娶了别人,继续平步青云？”
柳寒枫笑了笑,没有回答慕安华的问题,却还反过来提问慕安华：“你呢,你希望我做怎样的选择？”
“现在是我问你！你先回答我！”
慕安华自然不可能乖乖的回答柳寒枫,她瞪着柳寒枫,表示明明是自己先提问的.
“行,我先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选.如果只是为了哄你开心,我直接说和你一起死就行了,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和皇上是君臣关系,我应该忠于他,忠于他的意思不仅仅是听他的旨意,还包裹我要爱惜自己这条命,去报效他的国.但是我和你之间虽然还没有成亲,但已经是婚约在身,所以你的一生我也应该负责.这样假设性的问题我也没有答案,我也希望这样的情形这样的选择只存在你的梦里.”
慕安华勉强能听懂柳寒枫说的意思,大概就是人们平常说的家国大义吧.虽然可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一想到自己钟情的人是这么的优秀,慕安华还是觉得开心.
“所以,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的答案？如果真的有一天出现了这样的情形,你希望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如果说一开始慕安华还对柳寒枫的回答觉得有些失望,那么现在听完了柳寒枫的分析以后她又好像能够理解,理解的也不是柳寒枫口中的那种家国大义,而是单纯的说选择这件事.因为柳寒枫问慕安华希望自己如何选择的时候慕安华也是纠结了.
“说实话,我也很矛盾,如果你选择前者,那么我希望你能死,但是如果你真的选择了要陪我一起死,我又舍不得,想要你活下去,我是不是太矛盾了？”
“很正常,人之常情.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和你保证,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我面对着什么样的选择都不会做那个把刀对着你的刽子手.”
“哎呀,一直说这些死阿死的太不吉利了.天色不早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了,明天翰林院还有事情吗？”
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人讨论的重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慕安华连忙摇了摇头要终止这个话题,又想到今天柳寒枫在翰林院忙活了一整天,回去没有好好休息,又陪自己陪了半天,也有些心疼.
“对,这天翰林院都比较忙,所以我恐怕不能经常来看你了.”
“嗯,正事要紧.段王府这么多人陪着我照顾我呢,你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