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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忐忑不安

离婚的念头始终占据着罗思成的心头,看起啦这也是早下决心晚下决心的事儿了。
躺在床上,不论他骂也好,气也好,还是一个人痛苦着,根本没有一个人前来护理他。
这一释放就释放了好几分钟,吴蓓蓓就一个人在外边就无休止地叨叨起来:“你耍鲁不上家,一跑就跑出这些天不说,还不知道上在哪儿弄伤了。
是不是上哪个老娘们那,让人家老爷们抓住了打伤的呢,回来让我伺候。伺候还伺候不出好来,不是这儿不对就是哪儿不对。
我出去走怎么了?行你走就不行我走呀?不出去走还让我在这儿憋死呀?不就是我把你那个护工给撵走了吗?把她一撵走你就跟我生气,就挑我毛病。
她好?她好她不让你搂着,她好你还得搂着我,她好你把她娶家来呀。
告诉你罗思成,熬瞎你好眼睛,这个位我占定了,谁也别想夺走。”
罗思成蹲在厕所里,心里像沸水开锅一样翻腾着,愤懑、气愤、悲痛、郁郁,搅在一起,怒火从心底里往出喷射,冲到胸口,冲到咽喉,又冲到双眼,最后直冲到脑瓜顶上。不但胸要爆炸了,脑袋也几乎就要爆炸了。
吴蓓蓓还是在厕所外面叨叨着:“你有啥好啊?挣钱不能挣,当官儿当不大,要是没有我爸,你不还是个小科员吗?就连床上那点儿事儿你都满足不了一个女人,还装屁呢!”
罗思成真想冲出厕所,什么也不说,啥理也不跟她争辩,就是狠狠地给她几拳,打她个鼻青脸肿,打她个七窍冒血,解解这个心恨,出出这口恶气。
可是,伤痛让他已经无能为力,如果没有……嗨!没有伤痛也不能啊,她不怕丢脸面,我这么一个领导干部还得注意影响呢。
忍着吧,忍着吧,早晚会有头的。
解完小解罗思成艰难地往起起,扶着墙壁往回走着。
吴蓓蓓一边叨叨着一边走过来,又一次伸出双手搀扶起罗思成,这回罗思成没有反对,不吭不响地往床那边走着。
吴蓓蓓看他没有再跟她发倔,就把声音放柔气点儿,问:“好点儿没有?”
罗思成只是艰难地往回走着,什么都没说。
吴蓓蓓又问:“吃药没有?”
罗思成还是没有吱声,继续走着。
“今天的消炎针打了吗?”吴蓓蓓再问。
罗思成的嘴绷得紧紧地,一声不吭。要是等着你给我张罗这些,啥都晚了,别说打针吃药,上厕所都没个人护理。
吴蓓蓓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罗思成没有回答她也没有计较,继续问着:“还没吃饭吧?”
罗思成终于开口了:“我上哪儿吃去?”
吴蓓蓓说:“你废物呀,不能叫外能买吗?”
她倒有了理。
顺手从兜子里掏出带回来的饭菜,递给罗思成。
罗思成饿极了,急忙打开包装,张口就要吃。
拿起筷子刚要夹,呀——。
他鼻子一噤,说:“吴蓓蓓,这怎么都是些油腻腻的菜呀?能吃吗?”
吴蓓蓓说:“油多不好吃吗。”
罗思成把菜往远处一推,说:“你不知道我这满腔满腹都是火呀,能吃下去这油腻腻的东西吗?”
吴蓓蓓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把菜拿过去:“我就伺候不好你了,你不吃我吃。”
说完,竟然自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罗思成没有办法,饥饿一次次地向他袭来,不吃不行啊,只好端起那份饭,一口噎一口艰难地吃了起来。
饭后,吴蓓蓓又去找毛巾,罗思成的伤处需要热敷。
她打来一壶水,找出脸盆,投好毛巾掀起罗思成的衣服,找到伤处把热毛巾放上去。
可毛巾刚往伤处一放,罗思成“奥”一声喊,把吴蓓蓓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怎么了?”
罗思成一下子拽开热毛巾:“热死我了,热死我了。”
吴蓓蓓急忙又去找凉水,洗完后又放上去。毛巾往肉皮上一挨,罗思成倒吸了一口气。
吴蓓蓓问:“又怎么的了?”
罗思成咬着牙说:“怎么也不用手试试?太凉了!”
吴蓓蓓呼地站起来,一下子把毛巾拽下去,“啪”,扔到地上,没好气地说:“这一会儿热一会儿凉的,我还能不能伺候好你?不就是想要那个骚X伺候你吗?找她去吧,我看你这就是找我茬儿,不把她整来你是不能消停。这走也不对,干也干不好,就她好呗?行行,罗思成——”
回身伸出手来把屋门“砰”地推开,恶狠狠地说:“我走行不行,别在这儿碍你眼了,快去把那个小骚X叫来吧,她来了你满天乌云就都散了。”
出了门“叭”一摔,门外就传出了一阵气昂昂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嗒嗒声。
罗思成有什么说的呢?他始终闭着嘴,一句话也没接,心里一阵酸楚,她不回来的时候还真盼着她能回来,因为自己行动不方便,她在身边的确能帮他解决行动不方便的问题。
可她回来了又怎么样了呢?不但没帮他解决行动不方便的问题,反而给他添了一肚子气,让他的心比伤痛还痛苦。
说句心里话,罗思成真的是盼着雅丽在他身边,雅丽会体贴,对他精心护理护理,把方方面面都想得细致入微。
但是她没办法让她呆在他的身旁,因为她要一呆,吴蓓蓓就吃醋,就找茬儿,来了还不如不来。
虽然吴蓓蓓现在走了,照样不能让雅丽过来,说不上吴蓓蓓哪个时间就又风一样地刮回来,她一来那故事就又多了,罗思成真的是犯起了难。
而更犯难的不但是罗思成,回到住处的雅丽也难受得了不得。
她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烦躁的心情一次次地向她袭来,让她觉得比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痛苦。
她怎么能离开罗思成呢?伤是因为她受的,痛是为她挨得,她不伺候谁伺候?谁能离开她也不能离开呀。
就是说不是因为她受的伤,看在自认识以来他对她的好,她也要一心一意地伺候他呀。
可是,她就是做不来,做不到。
这个恶女人不但我雅丽现在的一切是她给造成的,她在自己男人那里也是个害人精,害得她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雅丽就什么也不顾了,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跑。
来到罗思成的病房前她很害怕,很忐忑,进还是不进呢?
进吧,要是那个女人还像上次那样啥话都往出冒,她受的了吗?
就是自己能忍辱负重,为了罗思成甘愿挨骂受辱,可躺在病床上的罗思成不是还得像上次那样,左右为难吗?进了倒不如不进。
不进吧,不进你来干啥来了?回去了你能呆的心安理得吗?呆得安安稳稳吗?
就在雅丽犹豫不定的时候,就听见病房里的罗思成猛然间长叹了一声,雅丽的心就像被锥子扎了那么一下她再也不犹豫了,推门就闯了进去。
躺在病床上的罗思成听见门响睁开眼睛一看,雅丽?
他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问:“你怎么来了?”
雅丽进屋看没有吴蓓蓓,紧张的心情立即就平稳下来了,一下子扑到罗思成的身上:“罗哥,想死我了!”
罗思成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睛明显湿润了:“雅丽,这有多危险,要是她在,不又得打架吗?”
雅丽抹着眼泪说:“我也知道危险,可我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呀。你躺在病床上,我呆在家里,能呆得住吗?”
雅丽把住处说成了家,罗思成听得真真切切,他用手抚摸着雅丽的头发,深情地说:“妹妹,有你真好!”
雅丽也第一次听到他把自己称做妹妹,心里好喜欢!
罗思成说:“你快走吧,看她回来把你堵住。”
雅丽固执地说:“我不怕,堵住就堵住,她不干还不让我干。”
罗思成心急火燎地说:“你不怕我怕呀,她要回来不是干不干的事儿,回来就是战争。”
雅丽把罗思成搂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罗思成就拼命往出推。
雅丽把回去后的苦闷全都发泄在这紧紧一抱上,虽然什么也没说,心里却翻滚着层层热浪。
屋里乱糟糟地,用过的饭碗筷子也没洗。
吃过的水果也没收拾,水果皮扔了到处都是。
屋地也没擦,哪儿哪儿都是灰尘。
罗思成换下来的内衣内裤,就是那么随意地扔在一旁,洗都没洗,像抹布那样,堆成一堆在一旁,正虎视眈眈地瞅着她们呢。
雅丽一件一件地收拾着,一边儿收拾还得一边儿往门口瞅,生怕吴蓓蓓突然闯回来。
收拾完屋子,雅丽说:“哥,你把现在穿着的衬衣衬裤也脱下来,我带回去给你洗了。”
说着,她就把已经带来的新内衣掏出来。
罗思成一点儿也不乐意换,说:“你把新的给我放这儿,旧的让她洗吧。”
雅丽说:“哥你脱吧,连碗筷她都不洗,还能给你洗内衣内裤。”
罗思成说:“什么也不脱。”
雅丽说:“哥,你就快脱下来吧,没看我一眼一眼地往门口瞅?一会儿你那夫人回来了,我就走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