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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偷听

颜傲雪一路恍恍惚惚,踉踉跄跄的回到了房间。哭得梨花带雨,心如死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竟然是如此。她本打算不去与命运去斗争什么,毕竟心爱的人就在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可以为他演奏一曲亦或是倾诉一下衷肠。她不奢求自己能有什么头衔亦或是名分,只求能安然伴在他身边。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的前提是,这个男人,这个她为之付出一生的男人,爱他懂她。可是她想错了,她原本以为用一片真心就能换回一段真情,但是终究是她把现实想的太过于完美。
在修胤心中最爱的女人只有颜幼彬,他自己也承认心中唯一的角落住着的是颜幼彬,颜傲雪想到这几日自己,竟是如此的可笑,到头来终归是痴梦一场。
她的神情恍惚,又一些不知所措,颜府回不去了,与母亲又没有办法在见到面,心爱的男人爱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越发觉得自己凄凉至极。但在她心里,心底最深的角落却留给了修胤,这个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心却被无情的践踏,直至变的麻木。
“终究是自己一厢情愿。”颜傲雪冷笑一声拭干眼角的泪,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颜幼彬,我本想与你从此之后各不相欠,但天意不遂人愿,既然我爱的人倾心于你,那我便助他断了这个念头,让你永远消失在他眼前,我得不到的,凭什么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得到?那真是太便宜你了!”颜傲雪紧紧咬着牙,心里不知藏着多少郁郁的愤恨。
她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发闷,微微有一些晕眩,便推开门,打算透透风。站在楼上俯视着楼下骄奢糜烂的男男女女。 颜傲雪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就此断送自己的大好青春?竟然会产生就此在青楼安于现状的荒唐想法。
“对!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只有逃出去我才能毁了颜幼彬,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步步的从他眼前死去,而他却无能为力。”颜傲雪心里暗暗嘀咕。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就一个人你们都杀不了么?你们虽然与他们并势均力敌,不过,难道不会动动脑子么? 暗暗取他性命做不到么?”一声呵斥声吓了颜傲雪一跳,她顺着声音的源头缓缓走了过去,在门前停下,俯身侧耳。
“回禀王爷,我们安排在军队里的人,即将得手。 只是,他被他身边的侍卫突然出现,把他给给救了。”
“什么?然后呢?那个潜伏在其中的侍卫被捉了么?他可是招了什么?”修夜名神色惊恐,显然有一些紧张。
“回禀王爷,这名士兵誓死捍卫王爷,什么都没有招。”侍卫严肃淡定的说。
修夜铭松了一口气,面容寡淡,摇了摇头淡淡的说:“固然是衷心,但是谁叫他办事不利呢?这就是他的命!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修夜宸看着前来禀报的侍卫。
“明白,这样之人苟活于世,只会为您带来麻烦。我会替您办妥的。”侍卫冷静沉着的回答道。
颜傲雪无意间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她断定正是那日他去修胤房间,路过的隔壁时,谈话的两人。听起来这两个人好似是要取一个人的性命,貌似这个要被取性命的人来头不小,而屋里这个吩咐刺杀他之人应该也是极有权势的。
正当她思索出神的时候,屋里的人开门欲出。颜傲雪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现在跑俨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侧过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奈何侍卫眼贼,颜傲雪依然还是被发现了。她只觉得后脊梁骨一阵发麻,手心里频频冒着冷汗。
“姑娘,我们主人邀您进去坐坐。”身后之人声音冷涩,让人不寒而栗。颜傲雪懊悔不已, 抱怨自己刚才就应该离这是非之地远一些,她深知自己既然被发现必然命不久矣。长嘘一声,转身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她低着头,但是依稀可以感觉的到,那个男人坐在桌旁,眼中应该是写满了绝情与冷漠或是如同一把刀子一般 锋利而冰冷。屋子里若隐若现的散着一种,她说不出名字的异香,好似一种有点淡淡的西域调的香料。
“抬起头来!”桌边的男人语速舒缓,但字字冰冷扎心。颜傲雪缓缓抬头。
“修夜铭?五王爷?”颜傲雪尽力拼接自己的记忆片段,虽说仅仅是与他在他寿辰那日,见过一面, 但是她坚定自己绝没有认错人。她还记得她当时与父亲去他府上时,他生冷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的颜兴钊的大女儿唤做颜傲雪对吧 ?”修夜铭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王爷好记性,正是。” 颜傲雪同样回以冷涩不屑的语气 、
“我且问你,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不在府里呆着,为何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还有,你刚刚在门前都听到了什么?”修夜铭的满是怀疑的看着颜傲雪, 一字一句生冷的将疑问丢给颜傲雪。
颜傲雪通过父亲,或多或少的了解一点修夜铭这个人——他疑心重且心狠手辣,在他眼中没有绝对的合作关系, 只有利用与不利用。在他眼中自己的利益高于一切,她也深知父亲在他眼里,不过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处境甚是凄凉。
她尽可能的理清头绪,准备做最后一搏,姑且保住自己的性命,对于修夜铭这种人,想夺得他的信任,就必须要袒露自己的诚心,让他自己认为自己是可信的。
“是的!我听见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你刚才所说的这个人,应该是励王修夜宸。”颜傲雪说出这句话时 修夜铭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颇有姿色的女子,眉目之间流转着无尽的柔美之态, 他原以为这样的女子仅仅只是绣花枕头,这样一看还是有一点智慧的,并且,应该是一个坦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