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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能恢复吗

  “凭什么?”舒染讥诮,“你当这里是你家吗?任凭你安排?”
  “舒总,片场还有其他化妆间,我们剧组的化妆师都是专业的化妆师。”丰子远见他们的争执越来越激烈,适时开口说,“你看把莫小姐安排在其他的化妆间可以吗?”
  舒俨伺对舒染的态度很不满意,看她的时候眉毛都是拧在一起的,丰子远这么说是为了缓解气氛,他自然也不会让他下不来台。
  他转头询问了一下莫莉的意见,莫莉点头,他才说好。
  看着舒俨伺对莫莉事无巨细的样子,舒染只觉得无比讽刺,从小到大,他从未对谁这么温柔过,即使是以前和容妍在一起,他也没有这么细心,对他们三兄妹,更是从未有过类似的温柔。
  越想这些,她的心情就越发烦躁,她冷声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舒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谁?”舒俨伺十分不悦,“你该以什么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你已经不是我的谁了。”舒染勾着讥讽的笑,“你打扰到我工作了,请你带着你的女朋友离开。”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舒俨伺怒道,“这些年任由你在外面,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坏习惯!”
  舒染继续讥笑,“我怎么样与你无关。”
  舒俨伺训斥了舒染几声,而舒染全程漫不经心,完全把他当做空气,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被忽视掉,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舒俨伺还想说什么,但此刻这里还有其他人在,他也不好发作,带着莫莉离开了。
  舒染待在化妆间看剧本,等到快开拍的时候,丰子远才过来和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丰子远告诉她舒俨伺已经走了,而莫莉的化妆间就在她的旁边,是莫莉自己选的。
  舒染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莫莉这个女人的厌恶
  她和那个女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就不好,后来得知她的身份,她更是无法喜欢她,虽然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但她就是讨厌她,没来由地讨厌。
  或许是因为开始时她以为莫莉是第三者,或者是因为莫莉总是自恃清高的性格,又或者是因为莫莉对自己的孩子不负责任……
  之前舒俨伺说让莫莉和她一个化妆间,她就觉得那肯定是莫莉的主意,舒俨伺平时根本就不懂哪个化妆师好,如果不是莫莉跟他说过什么,他肯定那样说。
  她总觉得莫莉似乎对她有敌意。
  按理来说,如果莫莉想要进舒家的门,肯定会讨好她才对,而莫莉做出的有些行为似乎也是在讨好她,但她感觉不是。
  那女人难不成是想把他们兄妹几人都扳倒,好让她自己进门?也好让她的儿子继承了舒家?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对于莫莉,都应该多留一份心眼。
  “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好像比外界传的还要糟糕一些。”丰子远感慨说。
  “今天那么多人目睹了我和他的相处模式,估计过不了多久,外界也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到底有多糟糕了。”舒染耸耸肩,“现在的媒体更新总是那么快。”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丰子远也不好对此事评论什么,只笑了笑。
  “说到媒体传播,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他调侃,“今天早上你和简薄言登上了热搜榜第一,热度到现在都还没有消下去,我说你俩谈个恋爱能不能低调一点。”
  舒染首先想到的就是昨晚被狗仔偷拍的事情,今早太忙,她还没来得及看娱乐新闻,倒是刚才在外面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
  而且都还是当着她的面,不知是没有看到她在那里,还是故意的,亦或是他们以为她听到别人谈论她的恋情会感到高兴。
  他们或许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
  她翻开手机看了一眼,排在娱乐榜热搜第一的标题是‘舒染和简薄言深夜约会情不自禁’,不知是什么时候发出来的,到此刻热度都还很火爆。
  很多人都在猜测他们好事将近。
  “简薄言好像从前段时间就在筹备婚礼,方便透露一下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吗?”丰子远八卦道,“姓简的那家伙,他结婚的话我好歹也会是伴郎,但却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给我。”
  “那说明他不想告诉你。”舒染摊手,“我也不想。”
  丰子远和简薄言的关系应该很不错,但简薄言没有把他们已经分手了的消息告诉他,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不过……筹备婚礼?简薄言好像没有筹备过吧,他们也就值对外面宣传说会结婚,没有付出过实际行动,丰子远这家伙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假消息。
  “这么神秘吗?”丰子远调笑,“你们是想搞个混动堰都的婚礼吧,给我们所有人一个惊喜?”
  “谁知道呢。”舒染笑笑。
  婚礼不会有了,正在热火朝天议论这些,等着他们手挽手走进教堂的人都要失望了。
  “到时候别忘了提前通知我就行。”丰子远说,“既然现在你们都不愿意透露,那就先拍戏吧。”
  为了赶进度,丰子远没有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时间,舒染一直在剧组拍到了很晚才收工,天空已漆黑一片。
  简薄言来片场接舒染,昨天约好了时间以后每天都要让丹尼尔检查,今天主要是去丹尼尔那里做个详细的脑部检查,确认她的脑部是否受过伤。
  为确保她的健康,简薄言让她做了个全身检查。
  检查过后,丹尼尔的表情有些凝重。
  “博士,有什么问题吗?”舒染问。
  “你的脑部没有任何问题。”丹尼尔严肃道,“但你的肩膀和小腹曾经中过弹,手术的疤虽然被消除了,但还是留下了细微的痕迹。你的肋骨也伤到过……”
  舒染和简薄言的表情也渐渐凝重。
  她受过重伤。
  丹尼尔继续说,“脑部没有手术过的痕迹,但时隔多年,或许曾经被撞击到过,也无从得知。至于你失去的记忆,我更倾向于,是你个人在外部的协助下可以忘掉的。”
  “能恢复吗?”舒染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