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颓然放下手中的家法,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齐聘如此做,也是为了齐家。他明知道皇上对他们齐家这么忌惮,只有自行往自己身上泼污水,才能保住齐家。
“我的儿啊!”
齐大人老泪纵横。
“爹!”
齐聘也是眼中含泪,扶住了齐大人。齐大人半晌都没有说话,两人都知道结果,只是不甘心罢了。
“罢了,罢了,是爹对不住你啊!”
“爹,你莫要如此说,是孩儿不孝,劳你忧心了!”
看两人相对泪千行,一边的德公公好生尴尬,这才提醒道:“齐大人,您看这周氏该如何安排?”
齐大人道:“既然是皇上御赐给我儿的侍妾,老臣在此先谢过陛下的成人之美了。”他对着东方拜了一拜。
“公公辛苦了,进去喝杯茶吧。”
德公公也是人精,看齐大人半句不提怎么安排周氏,也不戳破,只是进去喝茶进去了。
齐大人这才问齐聘,“这个周氏,你该如何安排?”
即使知道齐聘这是自污,不过是为了齐家,但齐大人这颗心就是不舒坦,认为没有周氏,齐聘也不会去弃了前程而转而与周氏痴缠。
“就放在后院吧。”齐聘冷淡道。他本来就不是愿意纳周氏的,要不是情势所逼,他连这个女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可是为了阿央,已经值得了。
齐大人明白齐聘的意思,这是想让她自生自灭哪!
反正皇上目地已经达到,齐聘名声也已经毁了,周氏活不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他满意地点头,虽然情势所迫,但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断不会做出那种没脑子的事情的,陷入儿女情长之中。届时,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齐聘只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周姨娘被拔了舌头,那种疼痛深入骨髓,惨叫声至今还回荡在她耳边。她生生地被逼疯,被齐聘关在了后院里。齐聘远走他乡时,并没有带走她。
齐大人对于这个勾引自己儿子导致他毁了前途而远离京城的女人也没有任何好感,任由下人对凌虐她。
周氏虽说是侍妾,却过得尚不如丫鬟小厮。小孩见她,不是丢石子就是给她喂虫子。而那些小厮更甚,在她碗里尿尿给她喝。
有一日,有个小厮火气有些大,想找个丫鬟厮混,发现周氏一个人披头散发在石头边傻笑。他上前就是一把提起她的头发,叫了一句,“嚇嗬,又在这傻笑什么呢?”
周氏今日不知做了什么,原来脏兮兮地脸蛋现在也干净不少。那小厮定睛一看,这才意外地发现她竟肤色白皙,面容姣好,竟比那些丫鬟还要生得貌美三分,一时间有些意动。
他心一横,哧地一声撕开她的衣裳,露出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来,她竟然里面没有穿肚兜,一对雪白的白兔弹跳出来。那小厮霎时红了眼。周氏只顾傻笑,嘴里发出“嗬嗬”地声音。
那小厮嫌她声音难听,撕下衣襟堵住她的嘴,随即一只手使劲地揉捏起那对雪团来,另一只手将她的下衣剥下来,探入那幽深密谷中,摸了一把水,狠狠地掐了一把,骂道:“果然是骚货!”
周氏脸色绯红,似乎有些意动。
那小厮不紧不慢,先是褪下衣衫,又将周氏口中的布团取下来,将他身下之物,一股脑地插入了那周氏那檀口中,胡乱鼓动了几下。
他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抽出来,伸手就给周氏了一巴掌,“贱货!没有舌头,真是晦气!”
周氏嗬嗬地叫了起来,他又将布团塞了进去。
迫不及待地沉了下体,往那处入去,半晌不得进去。那小厮干脆一做二不休,使劲地入了进去。再去看周氏,竟然脸色苍白,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小厮掐了掐那红樱,用嘴叼住了,用牙用力咬,周氏立刻绷不住,使劲地挣扎起来。
“啪!”
周氏又挨了小厮一巴掌。那小厮使劲地抽动起来,不顾周氏疼得脸色煞白,直顾自己快活。
这一场情事竟持续了好长时间,最后小厮离去时,周氏下体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小厮这才发现,衣衫上竟有点点血迹。
“妈的,居然还是个未开苞的!”
那小厮登时惊诧不已,害怕别人看见,赶紧跑了。不过这事还是被发现了,那丫鬟惊恐地捂住嘴往内宅跑去禀报。
齐大人听完也是震怒不已,最后查出是谁时,当即要将此人乱棍打死。
齐家对于伦理道德看的非常重要,坚决不肯随外面的侍妾互送风气,面对自己儿子的侍妾居然被一个小厮染指了,那绝对不能忍啊!
事情处理的结果就是将周氏沉塘,将那个小厮乱棍打死。对此,皇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目地已经达到。况且,既然已经送给人家,那就是人家的家事,即使是皇上也不好意思管的。
齐大人对此还给齐聘写信解释了一番,害怕儿子对他有怨念。而齐聘只是短短地回了几个字,“依父所言,儿无意见。”
这让齐大人舒心不已。二话不说就叫人将周氏沉了塘。
一场风波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叶铃央后来追究责任,红蕊首当其冲,叶翊气得要死,差点没拿剑砍死红蕊。
“你住手!”叶铃央厉声阻止了叶翊。
“二姐!”叶翊有些不甘心。
叶铃央这才问道:“红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红蕊泪水模糊了眼睛,“小姐,您不是一直想和齐公子在一起吗?怎么嫁给王爷以后,你就变了心!”
叶翊勃然变色,“放肆!”
“本公子今日杀了你!”
“你冷静点!”
叶铃央头疼,随即冷冷地问道:“就因为这个,你就罔顾我与你多年的情谊,与周姨娘联手,置我于生死之地?”
“奴婢没有……”红蕊惊恐地摇头,“奴婢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奴婢只是想,如果小姐和齐公子在一起了,就一定会开心。”
“你凭什么觉得我与齐聘在一起就会开心?”难道她一直都很忧愁吗?以至于婢女觉得她红杏出墙才会开心?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红蕊扑通一下跪下,哭着道。
叶铃央闭上眼睛,“好了,念在你跟我一场的面上,我就不追究了,你走吧!”
“小姐!”红蕊震惊抬头。
“小姐,您千万别赶奴婢走,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愿意离开您啊!”
“红蕊,我对你很失望。”曾几何时,她第一眼认识这个女孩时,她那么地为她着想,在那种情况下,还让她逃出去,眼睛里闪烁着坚毅地光芒。她在这个梦境里,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假的,她一直随心而活。而最后发现她一直拿她当朋友的红蕊竟然背叛了她,说不伤心难过那绝对是假的。
红蕊浑身一震,整个人颓然坐在地上,笑着笑着突然哭了起来。
“二姐,你就这么放过她?”叶翊有些不高兴。在他看来,所有背叛主子的奴婢都要斩杀。可是,二姐也不是以往那个二姐了。如今的二姐说不出的威严,一句话让他都不敢反驳。
“不然呢?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红蕊跟了我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然我与她主仆情分已尽,以后不在一起便是,何必赶尽杀绝?”
叶铃央转身就走。
叶翊虽然不太认同,但不可否认,他二姐说得还是挺对,人都是有感情的。
红蕊离开王府那天,天蓝的发亮,朵朵丰满的白云漂浮在空中。
“快走,快走!”王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红蕊的背主事件,对红蕊甚是瞧不起与厌恶。
红蕊被推了一个趔趄,刚要回口,那边春然就飞奔过来,“红蕊,等等。”
“春然!”一看到春然,红蕊又激动不少,“是不是小姐改变主意了?”
春然心道,你可真是好意思,你做下这等事情来,若不是王妃运气好,躲起来了。这会指不定王妃在哪里受罪呢!想到这里,她对着红蕊也没了好脸色,“怎么会!舅少爷让我来告诉你,让你离开京城之后,永生都不得踏入京城,不然他定饶不了你!”
舅老爷就是叶翊,叶翊说话向来毒辣,果然红蕊被刺得心疼,泪水朦胧,半晌才低声道:“我知道了。”
“嗯。”春然点头,“你也识相点,莫要叫王妃难做。你做下这等事情,王妃是宽厚才会对你格外开恩,要换个主子,你这会早就在黄泉之下了!王妃也不想见你,你快些离去吧!”
红蕊没料到今日春然竟这般嘴利,被说的满腹的委屈与凄凉无法言出口,只好将血泪往肚里咽,含泪点头。
“还请春然姐姐转告我家小姐,就说奴婢今生不能再服侍小姐,下一世再来服侍。”
她话音一落,旁边一小厮呸了一声,“也不知道王妃下辈子倒了八辈子霉,居然还会遇到你这样的奴婢!”
“任旭!”春然斥道,“怎么说话呢?”
“春然姐姐,我这人嘴快,最见不得旁人心是口非,恶人伪善,真是该打!该打!”任旭说着自掌了几巴掌,一句话说得红蕊眼泪飞奔,二话不说,踉跄着离开了。
第150章 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