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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疗伤

“脉搏虚浮无力,毒气极重,约莫是已经侵入奇经八脉了。”剪光一遍给如锦擦拭着伤口,一面对凤无华道。
绿晴不懂医术,又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只得做些来回换换清水,再按照剪光的吩咐取些药材的体力活。
剪光将捣碎的药材敷在如锦已经有些发黑的右臂上:“公主,这药效顶多维持几个时辰,在宫中没有办法医治她。”
凤无华点点头,正想着如何通知齐擎时便听得屏风外的房门被推开。随即齐擎便身着玄色衣衫出现在房中,似乎也是紧赶慢赶才到了初云宫,发丝上还染着几滴露水,齐擎见如锦此时正躺在凤无华的床上,倒也是松了口气,轻声道:“多谢三公主搭救,本世子便将她带走了。”
“她伤的严重,你抓紧时间吧。”
凤无华倒是无所谓,齐擎将如锦带走她还能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可这齐擎刚抱起如锦走了一步远,衣摆便被看着还很很虚弱的如锦攥住了一角。
“百……百兽陵……”如锦的声音有些沙哑,看向齐擎的眼神却好似发了光。
齐擎喉间微微颤动了一下,脚上步子却不停:“来日再说。”
三日后。
江南一带的赵国与晋国相邻,赵国的余杭更是闻名天下,城南的包子铺,城北的桂花糕,城西的锦衣坊还有城东的易学馆。
这易学馆约莫是整个余杭城里最神秘的东西,每年只有夏季开张,每日也只收一名客人,这主营的便是占卜,窥探你的过去,占卜你的未来。收的佣金不低,但每日闻名前去的富商们却络绎不绝。
易学馆不大,一个前殿一个后厅,后厅从不让外人进入,但却是空荡荡的一大间屋子,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头饰,一名身着红衣头戴面纱的女子静静的坐在窗边,透过窗外树木的枝叶缝隙折射过纸窗的阳光缓缓落在她白皙的双手上,似乎不忍打破这美丽的静谧。
许久,女子对着窗外喃喃道:“世子这可不是占卜这么简单了,窥探天机是要损阴德的。”
“有损阴德的事情,你似乎没少做。”
齐擎坐在女子对面,眼神在女子十指上布满的可怖的创口上停留了片刻后道:“想要多少酬金?还是……你可曾想过回魏国?”
女子一愣,下巴微不可见的抖上几抖,随后神色恢复平常,随即起身走向墙上挂的那一排排的头饰,随手将脸上的面纱摘掉拿起一根发簪就往头发上别去:“我的脸……很吓人吧?我每照一次镜子,也都会被自己吓到。说来也是笑话,脸被毁了十多年我竟到如今都还不能面对。”
“若是当时你不执意要走,兴许你的脸还能治。”
齐擎这才看到女子从耳垂下方开始,沿着脸的颧骨,一条深褐色又坑坑洼洼的疤痕布满整个侧脸,似乎又比前几年要严重了许多。
女子嗤笑一声,走到一面铜镜前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却好似又带了几分力气,细长的指甲陷入到疤痕的空洞当中不一会便往外渗着血,可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一般:“我能算任何人,但是我算不了自己。”
齐擎似乎有些于心不忍,轻声道:“乔夏,你又何必如此,他如今妻儿美满阖家幸福,你终究不过是他一个过路人。失手毁了容……并不是他本意。”
乔夏不再说话,看向镜子的眼睛也愈发空洞,素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世子不是想让我看看那人的阳寿吗?这便把她的生辰八字给我吧。”
“庚子、己丑、辛酉、己丑。”乔夏接过齐擎递来的木简,默念着上面的刻字:“金水、土土、金金、土土……”
“这人可是世子的意中人?”乔夏突然抬头问道。
齐擎有些窘迫,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清秀的面容,随即又否认道:“不过是想探探她的底细罢了。”
乔夏浅笑了一声,随后从袖口掏出一根银针,又在铜镜旁取了一支狼毫毛笔,虽然并没有沾墨汁,但在铜镜上划过后依旧有一道圆圆的痕迹。随后乔夏用银针扎破自己中指的之间,滴出的血竟有些发黑,直到她在圆圈中将凤无华的生辰八字全部写完,血才有慢慢转红的迹象。
乔夏又掏出一把匕首,十分娴熟的在自己手掌中央划过,鲜血便顺着手腕流淌下来,滴到铜镜上的圆圈当中,看着血迹顺着笔迹将圆圈染红时,乔夏的身体却突然晃动了起来。
几百里外的京城。
皇宫因为刺客一事闹的都有些人心惶惶,皇后却好似没事人一般如往常一样,时不时的便与前去请安的凤无华聊上两句。
“听闻那日刺客闯入了初云宫,无华可受了惊?”皇后抿了口茶,用长长的护甲捋了捋后脑勺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凤无华心中自然是清楚她的意图,笑道:“多亏吴猛将军及时赶到,并没有让那匪人得逞。让皇后娘娘多费心了。”
如此一来二去了许久凤无华才回到宫中,估摸着到了午时准备用膳,却突然觉得后脑阵阵作痛,眼前的人影也渐渐重叠。
“公主?”剪光正在布菜,见凤无华脸色惨白的扶着墙角,连忙将手中碗筷一丢跑到凤无华身边:“公主您怎么了?”
“扶我去床上。”凤无华冷声道。
后脑的疼痛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磨下去,凤无华却心有余悸,方才的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了一般,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便是她遇到爆炸的那一瞬间,耳朵也嗡嗡的响着。
“世子……”
乔夏扶着铜镜,嘴角不知何时涌出几滴鲜血:“世子要知道此人的什么?”
“本世子想要知道她以前是否受过什么重的伤,阳寿……有多久。”齐擎伸手扶住乔夏,有些担忧的道。
乔夏闻言愣住了片刻,随即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道:“此人的阳寿,早便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