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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陈宫之祸(二)

却说陈宫猛然推开吕布的房门,只见眼前一片春色,吕布正横腰跨马,奋力冲杀,身下那女子浑身的,一丝不挂,正娇啼婉转,那无力的和喘息仿佛在告诉陈宫,她已经翻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此刻实在没了力气迎合勇猛的吕布,只能任其摆布,满身的香汗冲撤着整个房间,也无限刺激着吕布兴奋的神经,他正不停地着身体,一波波的热浪麻醉了他的神经,吕布闭上了双眼,正准备做最后一次冲刺!可却在这时,门板被猛力的推开,只听“哐当”一声,吕布一惊,满腔的热情立刻化作冰点,不,是零下,他立刻意识到有人闯进了自己的房间,心中顿时一凉,自己昨夜醉酒,怕是连那门栓也没插上,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与女子的情景呈现在别人眼前,吕布立刻暴怒而起,抽身从那女子身上下来,拽住一条毛毯裹住全身,他要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何人敢如此大胆,竟然私闯自己的卧房!
此刻,那女子也已经惊觉,骤然看见门口的陈宫,羞得尖叫一声,立刻钻进被子,虽说他只是一个女,但像这样的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还是头一遭,更何况,刚刚正呈鱼水之欢,娇媚毕现,饶是她这样出生青楼的女子却也觉得不堪,将头埋进被褥中,再不出来。
吕布翻身下床,却见门口之人竟是自己的属下陈宫,胸中怒火更胜,就像在大火中丢下一枚导弹,仿若要炸掉一般,若是闯进自己房间的只是一个路人或者是这酒楼的小二,那么自己揪住他将他打个半死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人是自己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下属,若他将此事在军中一传,自己还有何威严?想到此,羞愤更甚,但见陈宫战战兢兢,他猛然醒悟,这人不是自己的下属吗?那么如何处置,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心念至此,眼中立刻闪出一丝寒茫。
陈宫见吕布脸色不善,心中大恐,慌道:“温侯,我有军情禀报!”
吕布闻言嘿嘿冷笑:“军情嘛?到阴曹地府再说吧!”说完不待陈宫接话,抄起靠在墙边的方天画戟,这便要斩杀陈宫。
陈宫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这吕布乃是一莽夫,说到做到,此刻正愤怒至极,与他讲道理决然不行,可他也知道吕布勇猛,他要杀自己,自己决然逃不出这家酒楼,甚至下不去这三层楼梯,想到此,心中一阵悲凉:“天要负我,我奈何之!”说完将眼一闭,就要受死!
却在这紧要关头,只听“噗哧”一声,陈宫睁开双眼,却见吕布身上裹着的毛毯因为吕布的大动作颓然落地,缠于脚间,吕布结识的身体再一次展现在陈宫眼前,吕布一慌,赶忙拾起毛毯,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陈宫“滋溜”一声,脚底抹油,飞也般的冲下楼去。
吕布咬牙切齿,陈宫的逃跑似乎再一次冲击着他的权威,人说“君要忱,臣不得不死!”可他陈宫身为自己的下属,居然敢逃跑?怎让他不气?吕布恨恨地转身,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嘴角再度挂起一丝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
许昌大街上,陈宫刚刚奔出开源酒楼,回头却见三楼的一间窗户“哐当”一声爆响,吕布手提方天画戟已经越在窗槛上,只听吕布大叫一声:“陈宫休走!”竟纵身一跃,从三楼跃下,而就在此时,陈宫知道不好,拔腿便跑!而吕布的身体却在落到二楼之时猛然一顿,吕布一把将方天画戟射出,戟头向前,骤然扎在开源酒楼的墙壁上,就在这一瞬间,吕布的身形稍稍一缓,趁着这一缓之势,吕布拔出方天画戟,稳稳当当地落在街道上,身轻若燕!也顾不得围观称奇的人们,飞也般的追向陈宫!
如果说吕布的速度像是兔子,那么陈宫就只能用乌龟来形容,当然,陈宫的速度绝对比乌龟要快,但是吕布的速度却也要比兔子快了许多,所以这一场赛跑是毫无悬念的,一个是武功冠绝天下的三国战皇吕布,而另一个除了智商高一点,身体上却是与常人无异的陈宫,这就像一个参加奥运会的田径运动员和一个普通人,就算让你先跑,这之间距离的缩短速度却也是快得惊人的!吕布的一大步足足抵得上陈宫的两步半,所以只是一瞬间,吕布已经快要赶上陈宫,若不是街道上人多,又没有城管管理,什么面摊,菜贩全部堆在一起,吕布早已将陈宫揪在手中。
陈宫神色慌张,一面跑还一面往后张望,只觉着吕布就像鬼魅一般贴在自己身后,心中恐惧至极!这不,一不留神,一下子将地上的一篮子鸡蛋全部踢翻,而他自己更因为踩到一个鸡蛋重重地摔在地上,陈宫长长一叹,这一摔反倒将他所有的恐惧全部摔走,他也不站起,只颓然坐在地上,心中默叹:“我陈宫何故如此!”想到此竟嘿嘿笑了起来,想自己这一身,已匆匆过去半截,回头细想,自己又做过什么?先是识曹操,投张邈,再转吕布,碌碌一生,却匆匆数载,可自己呢?一事无成!最后居然还会死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主子手上,不由得自朝一笑!
此时吕布已经赶至,见陈宫跌坐在地,心中大快:“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陈宫不语,此时的吕布在他眼中何其丑恶,自己当初又怎会看中此人?如今想来,当真是自己瞎了眼,也不搭理吕布,只重重地哼了一声!
吕布见陈宫死到临头依旧如此无礼,心中大恨,将手中方天画戟一挑,直指陈宫道:“本侯念你跟随数年,你有什么遗言就现在说吧!”
陈宫苦苦一笑:“我只恨当初有眼无珠!“说罢缓缓站起身,只见便地鸡蛋,黄白一地,心中一动,却见一个女子正将一些没有被打碎的鸡蛋一个个细心的捡起,装进篮子,陈宫顿觉歉疚不已,忙上前一步,走至那女子跟前道:“姑娘!陈某对不住你!”说完从腰间解下钱袋子,递给那女子,那女子一愣,陈宫见她不接,一把塞在她在他手里,转身对吕布道:“你动手吧!”说罢将眼一闭!
吕布见陈宫授首,心中突觉一阵凄凉,想来这陈宫跟随自己也已数年,不说功劳却也有苦劳,可如今就这样白白死在自己手里似乎有些可惜了,虽说心中有些念旧,但吕布这人就是有些傲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到此,一扬手中的方天画戟,这便要劈下陈宫的脑袋!
陈宫正待享受死亡的滋味,却突然觉得身体被人踢中,自己控制不住平衡,竟斜倒下去,他猛然睁眼,却见自己安然无恙,吕布的方天画戟停在半空,那个位置应该就是自己脑袋刚刚的位置,而在他对面则站着一个女子,正是刚刚捡鸡蛋的那个女子,若按照现下的位置来看,自己刚刚受到那一脚却是那女子所为,虽说有些痛,但却救了他的性命!
吕布也不曾想半路中会杀出一个女子,竟在自己的戟下救了陈宫,不禁细细打量起来,只见这女子也不过十六七岁,一身浅色布衣,头上用蓝色花布挽出个髻,长得清秀动人,绝对一副小家碧玉的姿态!也许各位看官已经不记得了,在中曾经提到这个女子,她就是大汉朝四大军营白虎营的统帅讨逆将军李风的妹妹,李倩!当日李风率领部众潜进许昌为刘协夺城,李倩便被安顿在城外,后来刘协成功控制住许昌,李风便派人将妹妹李倩接进城来,在许昌城中购买的一个跨院,兄妹俩便安顿了下来,而李风这人却有个嗜好,好吃鸡蛋,兄妹两人从小便过着苦日子,难得能吃到鸡蛋,而每次有鸡蛋,李风都会强咽着口水,将鸡蛋省给李倩,也因此种下了这个毛病,所以即使现在李风贵为将军,这个毛病也未能去除,每顿饭离不开鸡蛋,因此李倩时常上街去买鸡蛋,一买就是一篮子,而今天却恰好被她撞见吕布追杀陈宫!
陈宫望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女子,心中不无担心,若是将吕布惹恼了,她一个女子如何抵挡得了,不禁上前一步,问道:“姑娘何故救我?”
李倩嫣然一笑,将手中的钱袋还给陈宫,想了想道:“觉得你是个好人哪!”
陈宫一时无言,只能劝道:“姑娘快走吧!”哪知李倩却不理陈宫,反对吕布道:“许昌,堂堂帝都,岂是没有王法的地方,像这样当街杀人,只怕官府追究下来,谁都逃不了!我劝你还是罢手吧,本姑娘愿意做个和事佬,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吕布见李倩一副小女子的娇态却还装出如此老成的口吻,心中暗笑,这女子当真胆大,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丝欣赏,不禁笑道:“小丫头,本侯念你年纪尚轻,不懂世故,你这便走吧!莫要逼本候动手!”
李倩闻言,银牙一咬,他最讨厌别人如此小瞧自己,于是冷冷一哼,往陈宫身前一站,意思是说这闲事她是管定了!
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再度扬起,嘴角却扬起一丝笑意,这小丫头的个性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而且与自己的女儿吕琦玲的个性也极其相似,心中不禁生出阵阵暖意,一改生硬的口气,柔声道:“如此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罢,将方天画戟随手一丢,一个转身,跃前三步,这便要与李倩斗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