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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闷头喝酒

“唉!”
童宝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看着第几次的叹气了,百般无聊的趴着看着不远处捧着书孜孜不倦,兴趣盎然的翻阅的人。
他就不懂了,这些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时乐是怎么做到了,竟然可以在这里一待就待那么久。
回头看了一眼整整齐齐的书架,又重重叹口气,认命的去里边儿挑本儿自己喜欢能看。
两人在书楼里待了半下午,如果不是祁崇泽带着人过来,可能二人会待到夜幕要临时才会离开,毕竟这几日都是这样。
祁崇泽是当今皇后所生,在众皇子里排老四。
说句公道话,若非萧贵妃这些年圣宠不断,这太子之位恐怕早已是祁崇泽的囊中之物,压根儿没有大皇子什么事儿。
祁崇泽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请时乐赏脸吃个饭。
“表弟回临安也有两月,初闻时便想归来,奈何父皇所交代的事情本宫还未完成,遗憾不能为表弟接风洗尘。如今皇兄回来了,自是得将落下的给补上。北街有渝满楼,佳肴美味,皇兄记得以前表弟是喜欢的。如何,今儿本宫做东。”祁崇泽面带浅笑,暖暖的就像冬日的太阳。
“那就多谢四四皇兄了。”时乐合上手中的书册,眉目含笑应下。
“小胖,一起吧!”注意到旁白儿试图用书架将自己遮掩的人,祁崇泽笑眯眯叫着。
童宝身子一抖,应了一声道多谢,随后说不用了,他爹还等着他回去呢。
“童将军那边,我会让小德子去传话,相信你爹是不会介意的。”祁崇泽走过去,将人给揪了出来。童宝叫嚷挣扎了一下,也就放弃了,随他去吧!
二人之间那种熟稔的气氛,让时乐很讶异。
来太府这么久,除了自己,她还没见童宝跟谁这么的亲近过。
三人便坐着四皇子的马车去往渝满楼。
能够不用待在书楼,童宝是很高兴的,但是紧跟着想到要和四皇子一起吃饭,这让他心底默默撇嘴。
渝满楼的菜肴大概是真的很美味,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明明这个时候还不到饭点儿,但大堂已经坐满了人,放眼望去,竟然没看见什么空座。
若非祁崇泽让人早早订了位置,三个人怕不知道要排队等到什么时候。
小二将三人引上二楼雅间:“不知三位客官要吃点儿什么。”小二微微弓着身子的,谦卑问道。
“表弟想吃什么?”祁崇泽转头问着时乐,毕竟是请人,自是得问问时乐的意见。
“四哥,我回来也没多久,平日鲜少出门来,也不知这儿有个什么好吃的。今儿你是东道主,你说了算。”
“是为兄考虑不周。”祁崇泽转头吩咐小二来几道他们店里拿手菜。
童宝一听,连忙让小二再上道焖鱼豆腐,来壶女儿红。
祁崇泽噗嗤笑了一声,童宝瞪了他一眼,祁崇泽赶忙敛了笑意让小二给加上。
时乐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眼,不解问道:“四哥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祁崇泽还不曾说话,那头童宝便已急得直挥手嚷嚷截断。
祁崇泽无奈的敲了下童宝的脑袋,让他坐下。
“也没什么,只是早前与他来此,闹了个笑话。他觉丢面儿。”
一听祁崇泽没将自己以前的糗事儿给抖出来,暗道够哥们儿。
祁崇泽大约是真的只是想请时乐吃饭,不管是吃饭前,还是吃饭后他都不曾谈说其他的事情,反倒是和童宝说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个皇子,反倒像哪家富家贵公子。
与记忆中的沉默闷声不同,现在的祁崇泽很开朗,脸上总是挂着令人舒服的笑容,好似邻家大哥。
大哥。
时乐脸上笑容淡了几分温度。
如果还活着,大哥也该如祁崇泽这般的。那个记忆中有些调皮,却处处维护着自己的妹妹,将人给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人。
“表弟在想什么?”
时乐恍然回神:“天色有些黯淡了,得回去了,不然王叔知晓了得生气了。”
她不想再尝试被关在门外的经历,那并不是多么的愉快。
祁崇泽恍眼看了下窗外:“确实,那走吧!”
结账出了楼,三人分道扬镳。祁崇泽坐着马车回了皇宫,而时乐和童宝则得回家。本该是这样的,但最后童宝却爬上了时乐马车。
“你不回去,跟着我做什么?”时乐看着爬上来的小胖子,不明白问道。
“我”小胖子挠挠头,随后干脆坐到时乐身边,伸手一把将人给勾住:“你别不开心,小爷也不会说话,反正就那样吧。”
“…”不知道这小胖子自个儿脑补了多少。
时乐伸手扯下小胖子的手:“你哪里看到我不开心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童宝伸手比划了自己的两个眼睛,直勾勾盯着时乐。
“没有不开心。只是想起了些往事,忍不住有些感叹。”时乐背靠着马车壁,有些疲乏。方才三人都喝了点儿酒,这会儿正是酒意上头,脑袋昏沉不说,心头一直掩藏的情绪被放大。
童宝紧抿着嘴,皱紧眉头看着时乐。
他知道时乐在说谎,想要拆穿跟她说在朋友面前,不需要这样。但是…他又很犹豫。
允王府的事情,他听爹说过,不过只是一点点,极少的。他爹让他不要问,知道得多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只一点点就够了。
最终童宝还是没有拆穿,而是拉着人去了酒馆,让人上了一坛子酒:“都是酒解千愁,来,咱两今儿不醉不归。”
时乐是不想的,但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端起海碗大口大口喝酒的童宝,她竟然有一股子冲动,想要放肆一次。
迟疑片刻,时乐伸手端起面前小胖子给倒的酒,学着他的模样大口大口闷喝。
两人不像在渝满楼那样小酌谈说,端着碗就只管喝,喝没了又倒。
压抑得太久,早已在崩溃的边缘,若非那一丝丝理智悬吊着,可能她都已经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