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摇头苦笑着往客栈走去,一边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其实这片芦苇也是很漂亮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来的时候觉得这片芦苇特别讨厌呢?
帝都皇宫某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娇笑声,只见一名身着华丽衣衫的宫廷女子正靠在一名紫衣男子的身上咯咯的笑着。而那清脆的娇笑声,如同三月里的黄莺啼鸣,煞是好听。
笑声渐渐止住了,靠在紫衣男子肩头的年轻貌美的女子狐疑的看着对方:“你当着要这么做?”
紫衣男子轻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是自然得那么做的,而且要在皇帝老儿没死之前做。要是他死了,那可就不精彩了!”
女子一拉紫衣男子的衣襟,有些责备加惶恐的说道:“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叫你父皇!要是被人听去了——”
“被人听去了又如何?”紫衣男子打断了女子的声音,不屑的说道:“他现在的权利早就已经被架空了!除了能压压那些个太监什么的,那老匹夫还有什么用?就直接等着进棺材好了!”
华衣女子一听紫衣男子如此说来,当下也比了嘴巴,不再多言。
紫衣男子一把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起身理了理衣服:“现在雪浪掌控了朝中一半的势力,北峻深空也掌握了一些暗地里的势力。其余剩下的权利段都在我手上!哼哼,老皇帝还指望北峻潇然,殊不知北峻潇然恨他入骨!”
华衣女子听到这里,微微颤抖了两下:“听说北峻潇然这次回来好像改变了很多,天天待在书房之中,连自己的侍妾都不理不睬。”
紫衣男子微微眯起了眼,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血腥的气息:“还好北峻潇然出生的比我晚,还好他的母亲没什么身份。要是以他的实力,现在架空皇帝位子的有可能就不是雪浪而是他了!”
“听你这么说北峻潇然似乎很厉害啊!那他怎么一点势力都没有?”华衣女子好奇的问道。
紫衣男子不屑冷哼一声:“那还不是得多亏他的父皇了!要不是老皇帝昏庸不相信北峻潇然,害怕北峻潇然太厉害推翻了他的皇位,处处对他小心提防,处处对他苛刻要求,你说北峻潇然会落得这样的地步吗?”
“皇上怕北峻潇然?”华衣女子着实吃了一惊。
紫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寒,冷眼扫了还躺在床榻上的华衣女子:“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吗?这样对你可不好!”
华衣女子一颤,看着紫衣男子面色微微有些发白:“我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哼!”紫衣男子冷哼,忽然对着外面站着的人说道:“丝,把她拖下去!”
华衣女子一慌,难以想象前面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俊美男子,居然下一刻就把自己给处理了!
“北峻浩泽,你敢动我?你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华衣女子厉声尖叫起来。
门外进来的黑衣蒙面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的面色苍白的华衣女子。拎小鸡般的拉起华衣女子的后领,一声不肯的托死猪般的准备把华衣女子拖了出去。
“北峻浩泽,你不要命了!我可是皇帝现在的宠妃!”华衣女子歇斯底里的大喝道。
紫衣男子面色有些僵硬的冷凝:“杜铃,如果我是你,我现在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
华衣女子没想到紫衣男子会突然来一句,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紫衣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不疾不徐的说道:“因为杜铃,我前面就和你说过了啊!皇帝老儿我现在已经不放在眼里,你现在还在这里说他,是想让我早点处理了你吗?”
女子面色惨白,衣衫已经凌乱,头发也松松散散的披落了下来:“我也不是有心——”
“不是有心这已经够了!”紫衣男子打断华衣女子的话:“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可以接着利用的了!原本还准备让你多活两天,但不像我前面和你说的话太多,让你多活两天的时间也不能给你了!”
“北峻浩泽,你,你不是人!”被彻底激怒的华衣女子不顾死活开始脱口大骂了起来:“你弑兄谋权,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你,你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吗?”北峻浩泽的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对着一身黑衣的丝说道:“丝,把她的皮剥下来,做成灯笼,送给老皇帝。就说是他的爱妃,送给他的礼物!呵呵,我倒是想看看,那老不死的东西看到这只灯笼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华衣女子看着北峻浩泽,双目欲裂,整个人颤抖得越发的厉害了:“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听着女子凄厉的咒骂声,北峻浩泽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对着丝说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
丝没有应声,而是直接将华衣女子拖了下去。
听着越来越远的哀嚎,北峻浩泽微微眯起了眼。
弑兄谋权?说得可真对啊!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死的就是自己了!天下间,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让自己轻易的死去!
有冷声对着门外说道:“最近北峻潇然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一名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倒在地:“回主子,北峻潇然现在已经不在帝都了!”
“哦?不在帝都?他又跑出去了?”北峻浩泽有些吃惊,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据回报,北峻潇然在昨天的时候离开了帝都,独身一人赶往北郡。”黑衣人说道。
又是独身一人?果然是不要命了!可是他刚刚回来,怎么又出去了!对于现在的形势来说,他应该好好的待在皇子府中,莫非有什么急事让他不得不离开?
想到这里,北峻浩泽眉眼一沉,道:“北郡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四龙之鳞将要出现在北郡!”黑衣人道。
北峻浩泽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四龙之鳞?”
役抱着沉重的霁云很快就回到了客栈之中,一把推开房间的门,毫不留情的把霁云往床上一丢,整个人又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霁云听见役离开的脚步声,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豁然张开炯炯有神的打量起这间客栈。看见了客栈墙角的蜘蛛网,霁云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
当役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正在观察客栈的霁云,当下就冷声说道:“热水已经弄好,衣服也在这里。”
霁云半冷不热的看了一眼役,蹭蹭的跑到了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洗澡。
要知道这些天以为若兮掉入水中没有上岸,霁云为了找到若兮可是在冰凉的河水中不分日夜的泡了三天!身上出了一股腥味之外,最多的就是一股植物腐烂的味道。
霁云嗅了嗅自己的身子,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不过想到刚才役抱着自己时候的那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霁云就咧着嘴直笑。
第25章 断袖之癖难言辩(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