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荞姑娘,你没事吧?”殷心怡温柔地问道,又垂下头,蹲在清荞身边。
“谢谢你。”清荞说道。
“呃…。”清荞脸色发白,面容痛苦
殷心怡这时发现了清荞的脚骨错位了,连忙说:“清荞姑娘,你的脚受伤了。”
“嗯…。”清荞皱着眉,应了一声。
“你先别动,忍住。”殷心怡柔和地说,随之转头,望向还靠在一起惊恐不已的浓妆女子们,厉声冷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治跌打损伤的药和纱布!”
“好,好好,是是,马上!”浓妆女子们瑟瑟地回应了殷心怡,连忙跑向二楼找药和纱布。
“清荞姑娘,你坚持一下,我帮你把脚骨接好。”殷心怡担忧地说着,倒不是她不会接,只是害怕清荞会痛晕过去。
“嗯…。”清荞又是一声弱弱的回应,
殷心怡也不耽搁,轻轻把持住清荞的脚,对着错位的地方,猛地一搬。
“呃…。”清荞痛苦地小声呻吟了一声,显然是很痛。
“接上了。”殷心怡迅速说了一句,此时红玉和那群浓妆女子们拿着药和纱布急急忙忙地走下了楼,来到清荞身边。
“把药递给我。”殷心怡说,随手结过药,迅速打开盖子,就着手蘸药,轻轻涂抹在清荞的脚上。
随后又接过纱布,不松不紧地缠绕在清荞脚上。几个看似简单而又快速的动作,对于清荞这种柔弱女子来说,还是够受的了,她很痛,从面貌就可以看出来,双眉紧蹙,额上出汗,脸色铁青泛白,却是一声不吭。
“好了。”殷心怡苦笑一下,说:“休息几天就没什么事了。”
此时,红玉将清荞扶起身来。
“多谢这位小姐,请问你是…?”清荞问道。
“踏踏踏…踏踏…。”
这时,吴妈妈从三楼上飞快而下,来到清荞和殷心怡她们面前。
“荞儿,你怎么了!”吴妈妈看着脸色苍白的清荞,心中一阵懊恼,要是她不睡觉,或是早一点听见楼下的声响…
“娘,没什么。”清荞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刚刚,那群小混混又来了,女儿只是…抵抗他们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罢了。”
清荞没有说出那群小混混准备强*biao她的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清荞这丫头,从来不想让母亲担心。
“噢。”吴妈妈松了一口气似的,又担忧地看了看楼底的周围,这次似乎很平静,没有什么损失。怎么回事儿呢?一般情况下,只要那群人来了,楼底一定是混乱一片,恶浊不堪的。
清荞眨着疲惫的眼睛,似乎想到母亲在担心着什么,她薄唇轻启,慢慢道:“娘,刚刚是这位武艺高强的小姐赶走了那群流氓。”说着,她用手指了指殷心怡。
“音霜?”吴妈妈诧异地看着殷心怡。
“嗯,是我。”殷心怡笑着说:“我不过就是会了那么几下拳脚而已。”
“您叫音霜?”清荞惊异母亲居然会认识她。
“不错,我是‘凤花院’新来的女子。”殷心怡笑了笑,回答。
清荞十分惊疑地看着殷心怡,她也实在没有想通,殷心怡怎么会来‘凤花院’?她总感觉此事绝对有蹊跷。
不过,清荞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道:“那多谢音霜你了。”
殷心怡回复一个迷人地微笑,道:“没什么,大家都是自家人嘛!呵呵。”
清荞现在又在思索,十分忧愁,那群小混混临走时说不会放过音霜,那…他们也必然不会放过‘凤花院’了…
此时此刻,唯独只有一个人——绿溪,漠然地观看着这一切,一句未言,她一直以来都在默默观察着清荞和吴纹心,也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几年来彦王要她搜集这两个人的信息?可是,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发现啊!
第二天,殷心怡一直坐在‘凤花院’门口的一张椅子上,等待着,昨天那群小混混不是要回来找她报仇么?呵呵,她嘴角勾起浅浅一笑,行啊,本姑奶奶就坐在门口等你们!
花巷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都是些什么王公贵族、达官贵人这些沉迷酒色的家伙。再然,或是什么纨绔子弟,或是什么黑帮老大,或是什么地痞无赖。
‘舞媚阁’生意火爆得不得了,不停地有人进去,门外招客的两个蒙着纱的女子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还有好几个手持长剑的护卫。
殷心怡不禁想:果然是王爷开的青楼,就是不一般!随之又哀叹,‘凤花院’连个护卫都请不起了,怪不得任由小混混们欺负!
那些个说要报仇的小混混还没有来,到是街上人们的谈话传了出来,进了殷心怡的耳朵:
“唉,听说了吗!几天前啊,焊王的成亲之夜,新王妃被火烧死了!”
“就是,据说是场意外,那新王妃啊,说是烧得面目全非,成了一具焦尸了!”
“不幸啊,不幸啊!再怎么说那新王妃也是咱们龙舜的绍兵大元帅的长女啊!这样死了也太可怜了…。”
殷心怡听见这些,心中一阵酸疼,是她害得,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她不忍回想…影煊焊,你太狠了!
第11章 街头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