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小的,不拜会下老人家怎么也说不通,不过我能看出来,御雪的父后对我很满意,毕竟我虽然是娶了他家的儿子,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最强大国家的后盾,这一点,他应该是更满意他儿子的吧,这么会挑妻子,不过不满意也不行了,他儿子连种都给我生下来,而且现在我这个正牌的妻子已经找上门了,他若是不笑脸相迎还能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么?
礼节性的相谈后,老人家便进入后堂念颂天女经去了,而我和御雪则在无事一身轻的大好心情下,偷得浮生半日闲,溜出宫晒晒快要发霉的身体。
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传流不息,还有不少是提着香火供品匆匆而过的人,看来又是天女的虔诚追随者。
放下车窗上的帘子,我转头看向御雪,吃吃笑道:“不知道我若是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被人潮淹没?”
用手遮住唇,御雪优雅的打了个呵欠:“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到时候别喊我救你!”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赖在他的怀里:“夫妻本是同命鸟啊,你和我一起下去,你是帝君,我是天女使者,我们一起被人潮挤死怎么样?”
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你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一会迷糊的可爱,一会又精明过人,一会无赖的让人气不出来。”御雪的浅笑总那么容易让人失神。
狠狠的欺上他的软嫩,直到折磨的略微红肿泛起水润的光泽,才满意的放开,翻身仰躺,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
“风悟缘真的挺有本事啊,一句话,就能把我捧上天,宗教的信仰确实力量强大啊。”我轻声的感慨着。
御雪探低身子,和我并肩躺好,一同享受着马车摇晃的舒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个风悟缘确实太过神秘,神秘到再强大下去,总觉得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挑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若说单靠一个祭祀庙的神像而言,他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围观的百姓也会在见到你的真容后也拜倒?那就证明很多庙里的天女像应该都是按照你的容貌做的,可是,就算是他在接到神医的指示后,认你为妻才这么做,时间上来说,不过短短一年,而一年前,他已经身为蓝翎国国师,在众人的眼光中接受着膜拜,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做这么隐秘的事,何况,他这几天表示出来的意思,根本不象是要嫁你为夫的样子,所以根本不成立!”
我点点头,接过御雪的话,“若是按照百姓流传的说法,那他又是怎么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了我的像,并在百姓中广建庙宇,按理说,我和他根本没有见过。”
突然间想起祭祀庙中那座天女像,那个拈起衣角弯曲的尾指,一般人是习惯性的将尾指翘起,而我的习惯动作是小指内侧紧贴无名指最后一节,中间略微弯曲,这若不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人,是断然看不到这个细节的,神医再厉害,我敢断言,她一定不知道我这个习惯,因为她一看见我,就会一声冷哼别过去,那这个风悟缘究竟又是谁?会连我生活中的细节都看在眼里?哼哼,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把你的真面目挖出来,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两只青葱玉指捏上我的鼻子,轻笑传来:“想什么呢?笑的那么邪恶?”
揉揉脸,真是我的好夫君,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被他看出来了,手顺着他略微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笑的有如恶魔般诡异:“在想,若是在大街上,我就这么吃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白玉般的面庞上飞起两朵桃花,低声轻喝道:“成何体统!”只是,只是那语气中,怎么被我听出了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扑进他的怀里,衣衫下的狼爪已经摸上了他胸前的敏感点,七弦琴般的低吟声响起,又随即被猛的咽回肚子里,御雪渐渐放低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我的进攻。
装饰精巧的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的慢驰着,只是车厢的剧烈晃动让一旁的路人摇头叹息:“漂亮的东西,未必经用啊,还是俺家驴车结实。”
深夜,我独自一人在床榻上展转着,看看沙漏,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我那个新任的影卫会不会给我带来惊喜。
“砰!”一个粽子被丢到我的床上,惊得我差点跳起来。
“影卫幸不辱命。”声音传来时,最后一个字已经远去几不可闻。
摇头叹息,这才是影卫的真正性格吧,对比起来,我的随青真的好温柔,想到着,那个远去的落寞身影让我的心又不禁一抽。
“呜…呜…”身旁那个扭动的粽子拉回了我的回忆,低头看着他,不禁失笑出声。
是我习惯了随青温柔的手段,竟然忘记交代新任影卫需要轻柔些对他,看着上上下下近十圈的紧紧绳子,一条锻带绕过后颈就这么勒住了嘴,居然连面纱都懒得拿掉直接一起圈在脸上,而且可以看出,影卫根本没有点他的穴,因为此刻他正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扮着可爱的蚕宝宝。
“喂……喂……”被人漠视的感觉真的不太好,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和绳子斗争着,根本不管一旁被冷落的我,这国师人前冷冷清清,神经居然这么大条?
“啪!”一巴掌拍向那在我面前蠕动的可爱屁屁,这不能怪我,他就这么趴着拱啊拱的,这么多绳子圈着的身子,只有那比较好落手,不得不承认,手感不错。
蚕宝宝的身体先是一僵,终于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我,在看清我的面容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只是双眼中的疑惑和怒火道尽了他的心思。
解开了他脑后的缎带,却没有顺手带下他的面纱,即使是将他强硬的绑来,我依然希望是他自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说吧,你究竟是谁?”死死的盯着他面纱外的一双美丽的眼睛,竟然找到一丝慌乱,内心一个得意,你小子,人前给我扮清高,人后还是个嫩雏一个,和我玩心眼。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角度很适合给人造成强大的压力,“别和我说你那个我知道的神医徒弟,风悟缘的国师身份,若是冲着我给神医的那个定亲信物帮我的话,那你两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会与神医结缘?”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抓着他躲闪的目光:“我早已经调查过你,你两年多前突然崛起于蓝翎,开始只是个在天女庙中借住之人,后来每逢有人到天女庙里求家人健康,你都会试探和人聊天,探听病况,然后送上符水,说是天女的恩赐,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点就很好解释,那符水根本就是药,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众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个时候,当有人感恩送上钱财之时,你就已经把全部钱财投入到修建天女庙的行动中去了,而那时候竖起来的天女像就已经是按着我的样子做的,是不是?”虽是问句,话里肯定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个态度问题。
他没有说话,一直试图躲闪着我的眼光,身体有些不安的扭动。
“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认为你还能从这安然的走出去吗?”看着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风悟缘。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笔画了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动,看着他惊恐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匕首运动的路线而移动着。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胁又方便我活动的位置只剩中间了。
刺眼的刃光晃着他的眼睛,我慢慢的将匕首移近他下身最重点的位置,让他的隐秘感受着冰冷的紧贴:“说吧,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不然我不能保证惊慌之下,手一抖,哼哼!”
“你若想杀,就杀吧,何苦折磨人!”咬着牙,他半晌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眼中的戏谑变为冰冷,手起刀落,挥向他的下身。
明月入怀(含H)
“嘶!”没有他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有可怕的鲜血淋漓。
我的眼睛里含着深深的探索对上他后知后觉睁开的双眼,却又在对上的瞬间转化为耍弄。
“真的不说?”其实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得到答案,两个人这么拉锯着,不过是心里所谓的尊严。
别开脸不看我,只是在转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眼光里的一丝委屈。
掩盖住心里的得意,低头看向我刚刚制造出来的现场,雪白的长袍被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一刀连里面的亵裤也一并给毁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风景。
发现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破裂的口子,或者说是口子里面的风光,他先是很小心的轻轻挪动下臀部,发现我没反应,再偷偷的挪动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把扯过那个掩耳盗铃的蚕宝宝,“你干什么?”没注意动作太大,呃,裤子上的洞更大。
他不安的扭动着,试图让我的眼睛从那个部位移开,不过似乎适得其反了,随着他动作的愈加剧烈,我能看见的风景也就越多,直到下身一凉,某重点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才反应过来,又继续挣扎着想让东西回到裂缝里。
给他一个你真的很乖的眼神,我一伸手,将他的宝贝轻轻握进手中,感受着小家伙温暖的跳动。
“不要……”低哑的嗓子终于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想阻止我,却是毫无办法。
手上拇指摩挲着舒服的质感,一脸邪恶的笑看着他,“不说算了,我现在不需要你说了。”感受着小家伙在我的手中抬头苏醒的迹象。
左手继续着挑逗动作,一亮右手的刀,紧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的挪动着,让他的目光在紧张之下随着我的刀游走。
从脖子开始,我的刀在一寸寸分解着他身上的雪白衣衫,只是却很仔细的跳过了绳子,让它们继续给我绑好蚕宝宝。
“你别动哦,不然划伤了你细致的肌肤可就不好办了。”一句话让他停止了挣扎。
当他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我手中匕首对他衣服的蹂躏时,我突然丢给他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笑容,接着左手突然加快动作,从上至下抚动着,我好歹也是孩子娘了,夫君不多也有几个,这些手上的轻重我很清楚。
“啊……啊……”突如起来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却是两句后,死死咬住下唇,眼中的委屈之色愈加重了。
再次寒着脸看着他,“还是不说吗?”手中却是停下了动作。
因为我突然的停止让他濒临发泄边缘的欲望突然被打住,他面色潮红中睁开了布满情欲的眼睛,下身却是不由自主的轻轻挺动着,希望我继续安慰他被我挑拨起来的欲望。
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涨大,再不让它动弹分毫,“你说你是谁,我就让你满足,不说,一个晚上我就这么和你耗着!”
“啊…你,你明明已经查过,查过我的一切,你,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为,为何还要我说出来!”轻喘着,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伪装的清高和冰冷,却有一些些的呜咽。
笑的如夜半的恶魔,“我若说我不知道呢,那你说不说出来?”手中暗施力道,柔嫩的地方被我这么一捏,应该挺疼的吧。
“呜……”话没被我逼出来,眼泪倒是出来了,心下一软,真的想就此放弃,但是一想到他那骨子里面傲傲的气质,给我装神弄鬼的态度,又不由的狠起心肠。
“说出来,你是谁,说完我就让你舒服!”低下头,轻轻的舔掉那晶莹的泪珠。
一句话说完,却看见那断线的珍珠越滴越大,越涌越多,半晌,颤抖的声音响起:“既已是驱逐之人,又何必一定要我承认来羞辱我。”沾着露珠的长睫毛一眨,又是几串珍珠滴落。
这性子,话说到这份上,该算是他低头了吧,眼泪都出来了,再逼下去就没意思了,低叹间,人已入怀,挥手间,面纱飘落床下。
依稀两年多前的回忆丝丝涌入怀中,那晶亮的大眼,曾经多少次含羞带怯,那临别时的决绝,让我无数次惆怅不已,这一次佳人入怀,我再不放手。
“月月……”两字出口,低头含进那颤抖的唇,和着他唇上的咸涩,将他两年多的委屈全部吞入腹中,化为丝丝柔情。
曾经多少次敷衍过这份美丽,多少次私心躲避过这份执着,多少次欺骗着这份纯真,而他,在被我狠狠摔碎所有真心后,却还在虔诚的纪念着他心中最深爱的我,这让我怎能不心疼,终于明白神医为什么对我老是一脸恨意,想起自己对他的种种,连自己都想抽自己。
仿佛要将两年的牵挂全部化进一吻中,或者第一次真心的体会着他的美好,力道竟然有些失控,而他就这么接受着,羞涩的小香舌被我逼的无路可逃后,终于轻轻的回应着,这一刻,我才知,失而复得的骄傲漫溢着我的胸怀,反复侵占着那柔嫩的领地,让它为我而开,让它在我的攻城掠地之下投降,不停的吮吸的他的甜美,恨不能吞入腹中。
不知道这一吻究竟有多长,只知道越吻下去,我越来越难自控,真的很佩服自己当年的控制力,看着如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的唇和那脸上的斑斑泪痕,突然脸色一整。
一个用力,让他趴在我的腿上,对着高高拱起的臀部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
“啪!”
“让你出宫,让我牵挂两年!”
“啪!”
“不知道蓝翎危险吗?跑来这!”
“啪!”
“不知道慕容氏狡诈吗?和他们斗心机,一个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啪!”
“装不认识我,还和我扮清高,拿腔拿调!”
一层层的布似乎阻碍着我打,一动那布就飘来飘去的,打得兴起的我,顺手一扯,“嘶……”
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在我眼前显现,我呆滞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感情那飘来飘去的布是我刚刚用匕首划的,这下好,一拉,整个一圈全被我扯下来了。
开始被我打的时候就哭的犀利哗啦的白瑚月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停止了哭泣,眼角还挂着泪珠,就这么抬着脸望着我,如水洗过般的双眸子带着迷茫,扭头看看自己光裸的臀部后,一个翻身,试图将雪白压在身下,却忘记了,这一翻身,又将可爱的小宝贝送到了我的面前,只好又一次滚回来,想想又不对,就这么又一次的滚来滚去,而他在实在无法选择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啪!”直接一掌落下,感受着手下皮肤的细腻弹性。
“以后还走不走了?”威胁之语冲口而出。
“皇上不是,不是不要月月么?”一句低低的声音传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在他心中,他只是我利用的工具,我从来未曾真心的喜欢过他,所以才有此一说吧。
“要!?今夜我就要了月月,怎么样?”伸手一勾他的下巴,我笑的无比,呃,有一些些淫荡。
给他考虑的时间,只要他点头,这辈子我就再也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
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上一杯冷酒,轻啜着,冷静着自己的心,顺便偷眼看着床上的人。
“那,那皇上不嫌弃月月么?”半晌,低低的声音又传来。
停住了继续举杯自饮的动作,“嫌弃?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转念间,似乎想到了两年前的纠葛。
轻轻坐在他身旁,抚着他的发丝,“曾经是我的错,利用过你,但是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可知道,要克制住你带来的诱惑,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叹息间,再次欺上他软嫩的唇。
含上一口酒,轻压向他,逗弄着满脸绯红的人儿,当清冷的面纱揭去,他依然是那个纯真的少年,两年前未曾得到的,今日我已无需再顾忌。
当唇即将相触的那一刻,突然见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抹惊慌和害怕,甚至还有些哀怨。
该死,当年我是用这样的手段一直欺骗着他,今天,情景再现,只怕又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
无声的咽下口中的酒,“是我的错,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过去,今夜我不会让你再碰一切和酒有关的东西,让你真实的感受。”指尖在他的嫩脸上一刮,媚笑中解开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绳子,不过,可爱的家伙在得到解放的第一时间里居然是用手捂住羞红的脸,连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重点部位都顾不上了。
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放下我斟好酒的酒杯:“月月不许动哦,不然酒洒了。”一句话果真让他一动不敢动,僵硬着身子。
轻易的挑开已经被我划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当胸膛上的衣衫被解开,露出白玉般的胸膛时,一幅映入眼帘的画刺入了我的心,一朵白兰花在幽夜中静静绽放,无声的低诉着它的美丽。
指间轻轻的抚过,“不是‘芙蓉金颜’的效果只有三个月吗?你怎么一直留着?还在用那东西?”
低垂下眼帘,他讷讷的声音传来:“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唯一礼物了,月月离宫时什么都没带走,看见它,就想到皇上,害怕它消失,就直接将它刺在身上了,看见它,依稀仿佛看见了当初的美好时光。”
轻舔上花瓣,让它在我的口中绽放的更加美丽,痴心的人,在我给他无数次的伤害之后,他的心中却从来没有过一丝恨,宁愿忍受痛苦,也要将我的画留在身上,或者说是将我永远的刺在心里。
点着中间的一点猩红,抬眼问道:“这也是刺上去的?”
绯红的脸轻摇着,带动着美丽的发丝一起划出优雅的弧度:“不,不是!”
浅笑间,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纳入口中,啜吸着,听着他猫儿般低低的呜咽声,这一刻,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月中仙子,而是我身下婉转承欢的爱人。
“那明天,我亲手为你画上!”含着深意的看着他,再次低下头,在他身上燃放着火焰。
放开他胸前的豆豆,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在他的腰侧舔着,围着肚脐打着转,不时探向中间的小点,另外一只手,已经爱抚上早已挺立的昂扬。
点点欲望之火,早已将未经人事的他烧的神智不清,只有一阵阵的轻吟从唇边无力的传出。
手上突然用力,突然的刺激让他不由的一拱身子,放在腹部的酒杯翻倒,一杯酒全部向下泼撒。
“呀…”些微的凉意让他有些清醒,欲挣扎起身,却被我按住。
舌尖轻触微凉的肌肤,感受着因为我的触碰而一点点跳跃的肌肤,在酒渍上来回的舔食着。
“真的好香,好甜。”流连的舌头一路向下,追逐的酒泼洒的痕迹,仔细的清理着,直到看见粉色的昂扬。
笑眼看向双眸迷离的他:“既然你不陪我喝,那就只能让它陪我喝咯!”一口含进他的挺立。
“啊…皇上,皇上不要!”不安的摇摆着头,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舌头在顶端柔柔的转了几圈后,狠狠的舔吸了几下,纯洁的他又怎能经受得了如此刺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在他即将释放的一刹那,我吐了沾满津液的昂扬,“好吧,既然你说不要,那我只能不要咯。”满脸的无辜看着他。
“呜……”这一刻的打住明显让他难受到了极点,嘴里逸出呜咽,更是忍不住轻轻在我手中挺动着。
“皇上……皇上……月月请皇上……请皇上宠幸月月……”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完,眼睛里已经布上了水雾,也许在他从小的教育中,出口说出这样的话,是淫荡和污秽的吧。
亲向他的眼睑,将那盈盈欲滴的泪水含尽:“这才乖,以后不管有什么要求,一定要亲口告诉我,我喜欢这样的月月。”
吻上他唇的同时,身子也吞下他的昂扬,引领着他释放着激情,叫喊出欢愉。
未经人世的身子明显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法久战,几次我刻意的动作后,他在激动的泪水中颤抖着达到顶峰。
只是那泪水似乎有些关不住,越撒越多,让我都不经有些疑惑,这是他兴奋的反应还是我哪又让他伤心了?
抬起怀里的脸,以前记忆中的他总是孤独而带着冷清的倔强,怎么今夜我看见的月月如水做的人儿般?还是说,终于回到爱人的怀抱,多年的面具被打破,他终于也能坦然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轻擦着他的泪,“哭什么?刚刚哪里让你难受了?”
闷着头不看我,只是微微的摇着头,半晌才逼出来一句:“臣伺无能,没,没能让皇上……”声音小的象蚊讷。
搞半天他在是难受没让我得到快乐,嘴里一阵轻松的笑声,将他抱进怀里,“那是因为月月纯真啊,你看,没了呢。”点向他胸口兰花中的花蕊,那抹猩红正在慢慢淡去。
啮啃上他的脖子,“若是月月觉得没伺候好我的话,那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功补过怎么样?”我已经感觉到了他某个部位的复苏。
点头间,他已经轻轻探手搂向了我的腰,慢慢的探索着。
一夜的缱绻中,在他温柔的律动中,我终于含笑着找回自己的思想,我那曾经纯真温柔的月月,回来了,这一次,是真正属于我了。
第92章深夜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