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几句话,前因后过我就非常明白了。
今天大早,碧灵萧就带着昨天就和他商量好了的碧灵琴赶来见凌笑言,希望看能不能用碧灵琴的脸去治疗若水。
开始凌笑言是死活不同意,直到碧灵琴拿刀架在自己脸上威胁说不取她的面皮,她也要毁掉自己的容貌以向我谢罪,老太婆才说出了实情。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所谓的面皮,一切都是这个老太婆在故弄玄虚,她就是看不惯我,就是试试我会不会为了身边的男人什么都能舍弃,若水脸上的伤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就能化解,害我花了无数心力,一个人偷偷提心吊胆了那么长时间,甚至为自己的花样容貌好好的哀悼了一翻,原来全是这个老太婆在考验我。
低声咒骂着,这该死的老太婆,我和她无冤无仇的,若是没有碧灵琴的行为,她是不是真的会把我的脸给弄花了,再给若水治好?我非常怀疑这个可能。
早在我醒来之前,她就已经给若水脸上的伤做出了处理,若说没用什么珍贵的药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我提出酬谢时,她却摆手谢绝了,只说当作是人情,要我好些对待她那个徒弟,一句话又让我陷入了郁闷中!
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何况让我情债肉偿……
总是对这个老太婆有些不明白,她不喜欢我是明摆着的事,如果说治疗若水是看在小丫头的份上,那她塞个徒弟给我我就想不通了,看得出来这老太婆对自己的徒弟是疼到骨子里面去的,那为什么又把自己疼爱的人塞到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怀里?她若是真的疼爱徒弟,就不该想办法塞进冰冷无情的宫里,既然想办法试探我对身边男人的真心,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太多的心可以分给别人了,若是真的为自己的徒弟好,就该找个真心疼他的好女人,而不是我这个将大部分心分给了江山,小部分心已经被御雪、灵萧和若水占满了的人。
摇摇脑袋,算了,不想了,凌笑言已经走了几天了,临走只留下几瓶药给若水搽脸,说是随着日子慢慢过去,伤疤会越来越淡,同时丢给御雪一张养身子的药方。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对异性特别好说话,看的我那个妒忌啊,为什么她对我身边的男人都不错,偏偏看见我就吹头发瞪眼睛的。
若水的脸在药物的治疗下飞快的好转,如今只剩一道淡淡的浅粉色在脸上,也许再过些日子就会消失不见了,这点,我还是非常佩服那个神医的!
春日暖洋洋的树下,御雪正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高贵而庸懒的神情连我看了都替他满足,若水则乖乖的趴在我的腿上,侧着半边受伤的脸,任我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灵萧双臂叠抱,倚树而立,闭目养神!
从踏上‘碧落宫’开始,到如今也该月余了,若水的脸,御雪的身体,灵萧的责任都牵绊住了回去的脚步,朝中大事不能再久放了,再过几日,也差不多时机成熟,我们也该回去了。
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若水的脸,一朵浅粉色的莲花在他右侧的面颊上痴痴开放,那道伤痕倒象是莲花的茎杆,我只需梢加几笔描绘出花瓣就行了,花瓣开放在眼角边,配合着他杏般水眸,凭添一丝清流般的美丽,也许是我亲手所绘,总是在若水的眼角能看到一丝似有若无的风情,清纯中的媚态更引起人心底疯狂的占有欲。
本来自从月月走后,在脸上做画就成了我心里的一丝隐痛,每当若水出现那种娇羞和柔顺时,我都会牵起心底尘封的记忆,曾经,我也为一位仙子般的人在脸上留下种种娇艳,只是在他选择离去前看我的最后一眼,那哀怨和额头上的梅花一起深深的嵌在了我的心里,每当拿起画笔,就会想到那梅花妆,想到那我亏欠的人,想到那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月儿!
从来就是娇生惯养的人,十指未曾沾过阳春水,就这么孤身一人,他会不会过的不好?那过于高洁的容颜,会不会引来无数的狂蜂浪蝶欲望的玷污,会不会有真正疼惜他的人出现?还是已经身为他人夫了?
我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这么长时间的克制,从来不敢去想他,因为那弑母之仇,又何曾能化解,我与他,注定是今生无缘!若不是看着若水每日对着镜子期望着早日恢复的希冀眼神,若不是那脸上的伤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言语的刺激让他自卑,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心里的内疚只好让我再提画笔,看着若水美美的扬着脸终于肯出房门的时候,我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但是对曾经的人的愧疚却越来越重,若水疼惜我累,也曾提议用‘芙蓉金颜’,被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一刻,若水只关心我失色的脸,而我在心被揪紧的一刻露出笑言,为夫画莲,心中所盼,不敢偷懒,这是妻子的荣幸。
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曾经利用过‘芙蓉金颜’的特殊药效和手中的画笔,狠狠的伤害过一位冰清玉洁的男子,让他在一瞬间失去亲情,爱情,他胸口的那点朱砂,是我心头伤口的一滴鲜血,永远无法愈合。我害怕提笔做画,我害怕听到那药的名字,其实我最害怕的,是害怕想起那个男子,更害怕想起自己的无情。
“颜!”一声轻唤,再抬头,柔顺的紫色发丝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和那飞扬的衣角一起,表达着若水越来越开放的心。
“若水越来越漂亮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勾引的失了三魂六魄。”笑语中,送上我的赞美。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自信了,毫不吝啬的送上越来越多的娇媚笑容,在花海中飞舞,“颜!很久没听你唱歌了,若水想听你那些很特别的歌。”又一个甜美的笑容,让我无法拒绝。
点点头,随意的唱起一首歌,虽然我并不太想把太多属于我那个年代的东西带到这里,不想打破这个世界的宁静,只是一首歌曲,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吧,只要我的夫君喜欢,偶一为之又有何关系?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一首歌只唱了一半,我很主动的住了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首歌无意识的唱出来,当身边陪伴三位对自己情真意切的夫君时,我又怎么会找这么一首悲凉的歌?
御雪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优雅的伸个懒腰后淡淡的开口:“现在青颜的心事越来越难猜了,似乎我们很多事都不明白啊。”
眼神从若水小鹿般不解的眼睛转到灵萧冷嘲的视线,我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御雪,仿佛辩解般的说道:“我只是对你们唱一首歌嘛,说的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就是说一个千年修行的狐狸精,为了报千年前的救命之恩而帮助恩人,然后,然后爱上恩人,然后……然后……”
三双齐刷刷的眼睛一起瞪着我,我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故事也说不下去了,谁叫我在这么温馨的时刻唱这么悲伤的歌曲,这下好了,惹爱人生气了。
一个低低的冷哼传来:“那颜颜能不能告诉我,这首歌叫什么?”
仿佛解释般的急急出声:“白狐!”
两字出口,手已经捂上了唇,仿佛说了什么禁忌。
三双眼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三声同时出现的长长哦字,更让我无法出声。
御雪只是语出轻柔:“白狐,不错!”只是那眼中的玩味狠狠的抓着我。
“哈!”灵萧一个冷笑,再出冷冷丢出四个字:“好色昏君!”转过身子不再看我,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学会了凌笑言那个老太婆的口头禅。
若水一句话没说,只是用那双可怜的大眼一直看着我,眼中的水雾越聚集越多,眼看大雨即将倾盆……
一把揪过若水,将他搂进怀里,该死,都是我的错,什么不好说说这个,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个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强打起笑脸,“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好不好?”
也不管他们听不听,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从前啊,有个小白兔去看姥姥,结果在大森林里迷了路,接着呢,他碰上了一只小灰兔,小白兔就问了:‘小灰兔啊,你知道我姥姥家怎么走吗?’小灰兔就回答;‘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只好让小灰兔搞了一下。小白兔继续走啊走啊,结果又迷路了,碰到一只小黑兔,他于是继续问小黑兔:‘小黑兔啊小黑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姥姥家怎么走吗?小黑兔就回答了:‘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小白兔没办法拉,只好让小黑兔又搞了一下,几个月后,小白兔生下了一只小兔子,你们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吗?”
说完后,我偷眼看着他们三个人,总算三个人不再对我刚才说的那两个字纠缠,而是都在故事中思考着。
偷瞄到御雪,他递给我一个眼神,明白的写着,我肯定在搞鬼。
灵萧看来也不知道,但是他好歹江湖上这么多年,绝对不轻易开口。
“颜!什么颜色啊?”好奇的声音传来,转身间,若水眨着好奇的大眼,就象一只纯洁的小白兔。
我就象抓到猎物的狐狸,笑的邪恶而狷狂,一只手指头勾起若水的脸,一字一句的道:“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
柔情似水(H)
轻轻的推开房门,看见的是背对着我坐着的若水,他虽然假装不知道,但是突然僵硬的背让我明白他内心的紧张。
中午的话看似半真半假,其实在我和他的心里都是有所期待的吧。
一直以来没有敢碰他,一个是为了他身体的考虑,一个也许是在我心里,他的个性并不如御雪和灵萧般打动我的心,我的灵魂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本性中更喜欢能独立自主的男人,所以一直对若水的柔情我都是若即若离,直到这次的事件,让我逐渐看清了若水的心,也看懂了自己的心!
‘碧落宫’藏着的灵药,被碧灵萧在愧疚之下给若水灌下去不少,灵萧也承认,这一段时间的调养,若水的身体体质已经基本上被改造的不错了,我心里也在暗自偷笑着,这话里的意思不也在告诉我,洞房之夜不远矣。
中午的笑话给了我契机,记得当我那句:“你让我搞一下,我就告诉你”那句话出口之后,若水先是发呆,接着那个羞啊,满面的红霞勾的我的小心肝一阵乱蹦达,在他的颊边落下一个轻吻,对着耳朵轻声的一句话:“晚上等我!”让若水的头都快低垂到胸口了。
我知道他是紧张的,一如我现在也如同新婚的妻子般紧张和期待。贴近他的背,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看来若水乖乖有些害怕呢。
毕竟我虽然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早已经不是那个一两年前的司徒青颜,但是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所有的床第情事都停留在她赐予的狂燥折磨中,在他的心中,也许是渴望为我生孩子的,只是那过程的感觉,他还是恐惧的吧,该死的司徒青颜,居然让我的乖乖对着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产生了恐惧感,今夜我只能慢慢调教了。
“若水!为我弹支曲子吧,很久没听你那天籁之音,我很期待呢。”随意的往床上一靠,双臂枕在脑后,我知他的害怕,只能想办法慢慢舒缓他紧张的情绪。
“嗯!”始终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一声轻应。
牵起若水的手,两人相依着走到琴榻边,我搂着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窝处舒服的蹭着他柔软的肌肤,“弹支什么曲子给我听?”
“颜,颜说了算。”低如蚊呐的声音还带着结巴。
“你弹吧,我也说不清楚这些曲名,夜长着呢,慢慢听!”我哪有心思听曲啊,眼睛全贴在若水的脸上研究起来了。
若水点点头,调整好气息,双手放在琴上开始弹奏起来,几个音符之后,他已经沉浸到曲调中,渐渐忘情。
“若水,你对曲子很熟悉吗?”看着他眯着眼,似乎享受着清风抚摩般的舒服。
看着他点点头,再次不死心的追问:“那要是蒙上你的眼,还能弹吗?”
再次看见他肯定的表示,我偷偷取出一块红色的汗巾,摸到若水的身后:“那我蒙上了哦?”
将丝巾绕过他的眼,在脑后打个结,最后贴近他的耳边:“记得哦,若是弹不完这支曲子,今夜我们就不做生小若水该做的事。”
若水轻轻一缩脖子,不知道是在躲我喷射出来的气息,还是在应承我的话,总之我当他是答应了。
曲调悠扬,此时的若水完全展示出他的自信和镇定,只是那映衬着丝巾的红色透露出他的娇羞。
将他披散在身后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娇好的颈项,在脖子上落下一个浅吻。
“噌!”琴身突然发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若水若是无丝巾的遮盖,一定能看见我露出的邪恶笑容。
在脖颈处来回的轻舔着,不时一个轻咬,感受着唇下肌肤的颤抖,看见一个个绯红的桃花在开放,越来越多。
“人面桃花相映红!”低笑间,粉嫩的耳垂已经被我吸入唇间。
“噌!”琴声再次发出一个更大的破音。
喉间逸出一声轻笑,双齿含着嫩嫩的耳垂,舌头不停的挑逗拨弄着,双手已经从后面围上了若水的腰。
该感谢若水为今夜做的准备吗?一件丝袍只有一条丝绦松松的系在腰间,当我一个轻扯,丝带离衣而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我只需一分衣衫便可尽收眼底。
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被我蹂躏的通红的耳垂,我钻过他悬着的双臂,站在了他和桌子间的空隙处。
粉润的唇微启着,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挑逗让他需要更多的空气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但在我的眼中,却是深情相邀。
猛然噙住他的双唇,再次品位到好吃的果冻布丁,舔吸啃咬间,他的小舌先是一个瑟缩,随后一个小小的试探,换来我更深的追逐,若水的娇柔很容易引发我体内的强势因子,甚至一个吻都让我无法控制力道,只知道不停的啜吸着他的柔嫩,逼他吐出自己的小舌,强留它在自己的口腔内纠缠。
琴声在断断续续中苟延残喘着,直到听到他喉咙深出一声嫩嫩的呻吟,我才满意的放松力道。
放开他的唇,我的双手一只在他身后支撑着他,另外一只则开始了四处的游走,指尖顺着细腻的肌肤描绘着若水的曲线。
放低身子,拨开一边的衣衫,粉红色的相思豆暴露在空气中渐渐挺立,慢慢的靠近,以最轻柔的力度让双唇在上面落下两个轻吻,“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了,我先吃了哦。”话音刚落,以狂风暴雨之势的将其卷入口腔中,猛烈的吸吮着,舌间在相思豆周围不停的绕着圈,恨不能将它的全部吞入腹中。
“啊……”若水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忍不住的呻吟,大口的喘息着。
当我手爬上另外一边时,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疑惑中,扯开他另外一边的衣衫。
一道银光闪进我的眼底,七色的宝石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随着若水起伏的胸膛,发出一阵阵叮铃铃的好听声音。
我能看见,‘寒金铃’是被一根极细的金丝扣住,直接穿过相思豆挂在胸膛上的。
伸手轻轻一碰,清脆声在室中飘荡,“疼吗?”从来没想过若水会用这样的方式将我送他的东西留在身边,心里突然又涌起一股湿意。
潮红的脸更形羞涩,“不,不疼,我问神医要了药。”小嘴在剧烈喘息之余,艰难的回答着我的话。
有些担心的抬头:“会不会影响若水以后哺乳?”
“不,不会的!”艰辛的摇摇头,他昂着头,刚才的刺激还让他无法顺过气:“一,一边是宝宝的,一,一边是颜的!”
再次猛的欺上被我刚刚蹂躏的相思豆,牙齿轻扯着,刚刚放开又猛力的吸吮下,手指围着‘寒金铃’打着转,不时一个轻拉,换来他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别停琴声哦!”出声提醒他。
被我的话语声提醒,乖巧的若水立即继续未完的曲子,生怕我真的会不和他做生小若水的事。
双手因为弹琴而不能乱动,眼睛又被我用丝巾蒙住,他只能无助的在空中不停的左右摇晃着头,却往往在一个扭动间将胸前被我吸住的豆豆送往口腔更深处。
一个猛力一扯,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眼光向下,小小若水早已经在风中挺立,热情的邀请着我。
舌尖向下,一路划过柔软的小腹,感受着舌下肌肤越来越大的颤抖。
“颜……不……啊……”破碎的呻吟在我的挑逗下早已听不清楚。
双唇不停的在他小腹,大腿根处轻吻着,却往往在接近最中心时一抹而过,手掌一路抚摩过他的敏感,却在即将达到目的地的时候一偏,直接将柔软的双球收入掌心揉搓着。
琴声早已高亢纷乱不成曲调,若水的腰轻扭着,象是在想将他的肿胀送到我的手中,偏偏双眼被我蒙住,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不得其门而入的人越发焦急,口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小猫般的呜咽。
这样完全无助的若水带给我的感觉是蚀骨的,看见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汗湿的脸,娇喘起伏的胸,依然青瑟的反应几乎勾走了我全部的魂魄,引发了我火山般喷薄的兽欲。
“恩……颜……”象是在抗议我,若水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呻吟中全是乞求。
终于握住他昂扬的挺立,听见他满意的嘤咛声。
“要不要我爱抚下小小若水啊?我的若水乖乖!”邪恶的语调充分透露出我坏坏的内心世界,手指擦着他昂扬的顶端,却怎么也不肯揉动一下。
手不敢离开琴,又无法看见情况的若水,只能情不自禁的挺动着身体,不停的把分身送到我的手中。
不再挑逗他,也不再肯动一动手,若水无助的扭动着,茫然的寻找着我的方向,声音中已经有了哭意:“颜……颜……不……要……”
“你是不?还是要?”不急不躁的淡淡出声,双手已经解开腰间的衣带。
“颜……若水,若水要颜,要颜的宠爱!”似乎下一刻,倾盆大雨就要降下。
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个轻摆柳腰,将他那满涨的粉嫩吞入的同时,紧紧的吻上他的唇,将他的呻吟,愉悦全部卷入腹中。
“吭!”琴声终于嘎然而止,双臂死死的揽着我,放任我在他身上狂放的律动着……
“喜欢吗?”逗弄着缩在怀里吃饱的小猫,轻刮着他的鼻子。
身子在我身边不安的再次扭动下,“颜……刚才若水有没有让你开心?”
“有啊,若水满足了,颜就很满足,我很开心呢!”这个时候可绝对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真的吗?”小小的声音还是充满了不自信。
再次吻上他的唇,几翻纠缠后,我轻笑着:“这么不自信?那我将自己交到你的手中,以后都由若水做主哦。”
琴桌上的琴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它的作用,被它的主人随意的丢在了地上,而琴桌上则放着它主人的新欢——我。
窄小的琴桌只能放下我半个身子,脑袋无力的仰垂着,双腿由另外一边沿着桌沿放下,这样的姿势让我无法用力,也无法抬头看若水究竟想干什么。
双腿被轻柔的分开,神秘的花园就此展示在若水面前,柔嫩的红唇轻轻贴上我胸前的高耸,柔柔的啜吸着,手指则趁我分神之际,溜进了神秘的花园嬉戏着。
“啊……”若水没有猛烈的疯狂,只有轻柔的舔吻,却让心底一簇簇小小的火苗越烧越旺,细致的吮吸,没有放过每一个敏感点,让我的身子随着他的细密的吻不时的抖动着,刚刚才熄灭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
双腿圈上他的腰,象他发出我的邀请。
双手继续逗弄着我的丰盈,在含入一颗红豆的同时,一挺腰,送入他的热情,开始他的律动。
若水的动作始终是温柔的,照顾着我所有的感受,让我在属于他的细致中一次次攀上高峰,他就象一碗甜甜的蜜糖水,丝滑入口,甜进心里,暖入腹中!
今夜,‘寒金铃’的清脆声彻夜不熄!
第67章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