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她华服上,把她的身影拉长,她回头那微微一笑,让钟清有过瞬间的失神,这要是钟清此生见她的最后一面;一个因为自己牵连而不愿接近的女子,一个因为错过而错过的女子;
静安宫内;“太后娘娘架子可真大,臣与一众大臣在太和殿等了一早上都不见太后的身影”海丞相迈着矫健的步伐,语带不满的道;
“丞相来了,来人赐座”云秋听到丞相的话,脸上依旧保持淡淡的笑意,一点也不恼而是淡淡的笑着;
丞相缓缓落座,神情变幻莫测久久不语;
“丞相大人,你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云秋语气淡然的问道,神色高深莫测;
“哼,本官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问,云秋别以为你当了太后,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太后了”海丞相冷声道;今天他被云秋耍了一次,本就心情不好,先下云秋又这幅淡然的表情,让自己难受极了;
“呵呵,丞相生气不好,来喝杯茶降降火气”说着说着,云秋亲自起身未丞相倒了杯茶,眼带笑意道。
虽然不满,但这毕竟在宫里,先下也只有云秋的身份高,自己还用的着她,所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才道:“那份降书你什么时候盖印昭告”。
云秋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降书,本宫一点也不清楚”。
“云秋,你真的以为本丞相不敢动你么”海丞相闻言,气急的望着云秋;
“本宫的确不知道,更何况,凭你一个丞相敢对本宫动手”云秋神色清冷与刚才笑意茵茵的样子截然相反,好似就是要激怒丞相;
而丞相也的确如她所料,起身直直的走向太后;“救命,救命呀”看着丞相走进云秋大声呼喊;而丞相貌似发觉不对了,但是身上丝毫无力,之间云秋抓起丞相的手捏着自己的脖子,而云秋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碎了;
而此时大门打开,便看到一众大臣都在门外,而从他们中间缓缓出现一个身影,这让丞相愣在当地;
趁着丞相发愣的时候,云秋衣衫不整的冲到皇上面前:“皇上,妾身无言苟活,丞相为了让臣妾签这丧权辱国的条约,妾身不从他竟然想毁了妾身的清白,妾身无颜再活于世”话落便冲着柱子撞了去,晕倒在地;这一幕和淑妃死去的情景重合,钟清有过瞬间的怔愣;
“丞相可还有何话说”钟清冷冷的扫过丞相;而此时丞相才发觉自己开口说不了话,而沉默在所有人看来就算默认了;
钟清冷冷扫过丞相才缓缓开口:“来人把丞相压入大牢择日处斩,把云贵妃抬下去以贵妃礼安葬”话落也不看众臣的神色,转身离去了;
乾清宫内;“回皇上,南皇把议和书给撕了,还说”太监欲言又止有些害怕的望着上首的钟清;
闻言,钟清冷声道:“说吧,恕你无罪”,其实钟清送议和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也是权宜之计;
“南皇说,要议和,便拿西月皇后来换”太监胆战心惊的把话说完,然后便默默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钟清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自己就算失了天下也绝不会放弃衣儿的:“看来是天要亡我西月”摆摆手让太监下去;
钟清神色清冷,坐在榻上;现在西月已经无药可救了;大皇子也失踪不明,二皇子被也溺水身亡,这西月也是要走到尽头了;踱步向宗庙走去;在屋子里呆了三天;他即使对不起列祖列宗也绝对不能负了衣儿,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皇上,但是他只想守得这最后一片净地;
而这三天,南陵已经兵临城下;而南皇也放出话来,只要交出西月皇后,便退兵;所有人都寄希望与钟清;但是当钟清出来闻言只说了一句话:“西月就算亡国,也绝不以皇后而交换”话落也不顾众人的反对径直走进御书房;
“来人传旨”钟清叫来太监,一字一句道:“孤自登基十八年来,恪尽职守,从不敢懈怠,却因管教不严,使后宫嫔妃与权臣狼狈为奸使西月一步一步走向灭亡,孤不敢推卸责任,即日起散尽后宫,只留下一后,载入史册”。
倒在榻上,双眸紧闭;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轻声嘀喃:“衣儿,至少孤没有负你”就算孤负尽天下,被天下人唾弃,但只要你在便好,孤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若有来生,孤愿为平民与你一起享受这静世安好。
深夜;南皇得到西月钟清的话,气急下令连夜攻城;整个盛京都乱了,皇宫内逃的逃,跑的跑;
而乾清宫却安静祥和;钟清一人坐在殿内,面前放了一把琴;钟清自小爱乐器却因父皇说这是玩物丧志便放下了,但是遇到白衣便重新弹上了;
琴声淡静而祥和,在这喧闹的宫中染上一丝平静;而随着琴声而来的便有一人,那就是连日赶来的白衣;白衣找到赵彦,让赵彦带着自己来的;
听着熟悉的琴声,让始终找不到钟清的白衣确定了钟清的位置,缓缓走向乾清宫;那琴声虽淡静却夹杂着一丝思念缠绵;
第60章结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