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侍卫听到皇上的话也有些吃惊,但更坚定自己汇报消息的决心;冉侍卫冲张公公摇了摇头继续冲皇上说道:“回皇上,别院出事了,王管家特意让臣来报信”。
“出事,关孤何事,别院出事”喝的半醉半醒的皇上闻言十分生气的怒吼道但是说着说着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起身撑着晕醉的身子冲到冉侍卫面前问道:“你说别院出事,别院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皇上的话,别院内的白姑娘身染重病,昏迷不醒”冉侍卫看到原本酒醉的皇上突然这么激动也更坚信那位白姑娘在皇上心里的确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身染重病,昏迷不醒”听到这八个字,钟清脑海里整个昏了,他现在无法思考其他,便如一阵风冲出了御书房。
所有人包括张公公和冉侍卫只觉得身边掠过一阵风,皇上便消失了,有些震惊皇上的武功已经到了化境,更震惊的是那位白姑娘对皇上的影响力有那么大。
看着御书房那敞开的大门张公公眼神微咪轻声叹息冲还跪着的冉侍卫问道:“那位白姑娘是和许人”。
“白姑娘是在一个月前被皇上所救,至于其他属下也不太清楚”冉侍卫思索再三还是回禀了张公公。
“好了,皇上走了,你也起来吧,好好看着那位白姑娘不要惹出事情”张公公叹息一声冲身后的人说道,话落也不管冉侍卫的反应便移步离去了。他清楚的知道现在阻拦皇上与那白姑娘已经迟了,看皇上的样子那心早就陷了进去,已经迟了,现在只是希望那位白姑娘是个好的。
看着张公公离开,冉侍卫才缓缓起身,他也不知道此事做得是错还是对,但是现在自己是皇上的人,那自己的主子只有皇上,所以对不起了。
别院内;“爹爹,你说白姑娘还能熬过去么,已经两天了,小姐要是再不醒那怎么办呀”秋儿正趴在白衣的床边伤心的哭泣着。
床边还立着一个人那边是王管家,看着伤心哭泣的女儿和那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王管家心下十分愁思,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期望的,怎么会到这种地步,要是主子来了,自己改怎额交代。
正在沉思的王管家根本没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那人身形憔悴,发丝凌乱,不管怎样王管家都不想承认这个还是那个以前玉树凌风的主子。
“主子”看着自己面前的主子,秋儿正哭泣着不由自主的便停住了,呆愣的看着面前和乞丐不相上下的主子忘记了哭泣。
“让开”没有在乎众人的眼光,钟清眼中只有那个白色身影,那脸色苍白的吓人,心好似窒息了般疼痛,就连呼吸也一抽一抽的痛。
“可是”秋儿本想说想要照顾小姐,但却看见爹得使眼色,便被爹爹给拉了出去。
屋内的人都一一出去了,只留下钟清和白衣,看着那昏迷不醒的人,钟清心里有着说不清的痛许久才缓缓叹息道:“对不起,我真该死,你醒来打我好吗?,只要你醒来我随便你处理好么”。
身下的人丝毫没有动静,抬起手轻抚那巴掌瘦小的脸颊,那样轻柔抚摸就如珍惜天下至宝一样,那样的小心翼翼就怕轻易的被打碎。
“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你的名字,但是我喜欢叫你衣儿,记得初次见面你一身白衣站在我面前,那时我的心就为你而动了,有些人相处一辈子也毫无感觉,但是有些人只一眼便已爱上了,衣儿我爱你,你醒来好么,我要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我要你成为我钟清的妻,一生唯一的妻”絮絮叨叨好似要把这辈子的话都要说清楚似得,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为何自己总是太迟太迟。
床上的人儿好似一值做着噩梦,那额头上微微柒出的汗和那紧蹙的眉头毫不证明那梦有多可怕有多想让人逃避,泪无声的滑落,即使已经失去记忆却还陷入那纠缠痛苦的噩梦当中。
梦中那火越烧越大,自己整个被火给包围,想喊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生声音,一直都在挣扎却无任何人能听到看到;
自己好似失去了力气无力挣扎瘫倒在地,已经失去了希望无心再期盼,可是渐渐的好似有人和自己说话,他说喜欢自己,他说让自己做他唯一的妻,这话让自己感到好温暖,可是这话时对自己说的么,是谁,究竟是谁;
清晨的阳光倾泻入内,那本蹙眉的人渐渐恢复了平静,那睫毛一闪一闪的好似在预兆这主人快要醒来。
“呜”刚睁开眼便被刺眼的光给照的刺痛失声惊呼出声。
“衣儿,你醒来了,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我去找大夫来”趴在床边的钟清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呼有些激动的抬起头便对上那灿若星辰的眸子,让自己心跳瞬间加快了。
许久没有答复,钟清抬头看见的便是白衣直直的望着自己,眼中无悲无喜,,突然便想到那天早上的事情,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先出去找大夫来,你先歇息吧”有些想落荒而逃,但是还没迈出步伐便被一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抓住了。
钟清不敢相信,整个身子都僵硬在原地,他怕这一切都是梦,他以为会看到白衣厌恶痛恨的眼神却没想到转身看到却是一双笑意吟吟的眼眸望着自己。
“你说的话还算数么?”清脆悦耳还带着一点细微不可见的颤抖的声音缓缓从面前的白衣女子口中吐出。
说实话,钟清有些感觉自己跟不上白衣的思维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疑惑的望着白衣,好似不清楚白衣说的什么。
“我昨天昏迷中,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原来你都是在骗我的,是我自作多情了”白衣有些失望的话语倾吐出口,也缓缓放开自己的手,却不妨小手被那温暖的大掌包围。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真的”钟清深情的凝望着白衣,一字一句坚定的吐出,整个房间好似都因为这句话而升温。
白衣在侧边的脸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她是个没有记忆的人,她渴望温暖也渴望停伫,而钟清便是那个使她停伫的人,钟清给她温暖的感觉和承诺都是白衣渴望已久的,所以她拒绝不了那就只能接受了。
“我以为”白衣紧紧的抱着钟清,钟清整个心都在欢舞他以为白衣是恨自己的,但是此刻柔弱的娇躯就在自己的怀里,无不证明白衣心里是有自己的命,即使她不爱自己但是她接受了自己。
“你以为什么”靠在钟清的怀里,白衣语气娇俏的询问道。
“没什么,只要你能够让我爱你,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抚摸着白衣的发丝,钟清语气温柔宠溺的说道。
闻言,白衣身子猛地一僵,他还是看出来了,自己并不爱他,最起码现在不爱,但是他也愿意接受,这样的男子怎能不让人钦慕呢。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但是情之一字谁又能说的清,道是无晴却有晴,何时才能逃脱世俗情。
皇宫内;揽月阁;“回娘娘的话,太傅有信传来”悠儿缓步进入内室冲正在沉思中的洛嫔回禀道。
闻言洛嫔挥了挥手,接过信便冉悠儿离开了;缓缓拆开手中的信封,入眼的便只有八个字:“佳人已出,流水胡同”这四个字深深刺激着洛嫔的眼帘。
她虽然从钟清口中得知有这个人存在,但是还抱着一丝幻想这都是一场梦,自己去御书房是一场梦,看见那幅画是一场梦,听到皇上所说的话也是一场梦,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证实自己这个可笑的梦是真的存在。
第14章风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