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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面圣

接到圣旨第三天一早,恩心和逸冰就收拾了行装,对李叔他们交代了两句就随着篮雪傲进京了。原本下定决心不再踏京城一步的恩心,这次不得不因一道圣旨而无奈的又一次踏上了半年多前走过的路。
一路上三人心情都算不上是很好,低沉的气压让恩心很不好受。想着因为自己,把篮雪傲和逸冰卷了进来,还害的他们这样为自己担惊受怕,恩心就十二万分的愧疚。
反思过后又转念一想,自己是谁呀?自己是风度翩翩的鹤舞公子啊,不是那个儿女情长的恩心小娘娘。自己有什么担心的呢?也许朝堂上会被夏文书认出来,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但那又怎样呢?当初自己也不是千躲万躲的怕篮雪傲认出自己吗?现在相认了,也没什么啊。自己不是一直都信奉:既然躲不过,那就大方的迎上去。没有流血事件,没有牢狱之灾,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是提前进入后宫,当御新国的皇后娘娘。这本来就是早就设定好的结局,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想开了,也就释然了。
回头,对后面两位自信的笑了笑说:“嘿!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难道不相信我能够摆的平吗?”
“恩心,我知道你能力卓越,可是就怕这次是鸿门宴,有去无回。”
“你以为皇上会认出我来吗?雪傲,我告诉你,在御新国,除了你也就夏文书能认出我来,因为我在你们面前是真实的。至于其他人,怎么会将当年那个十岁的女孩和如今的我联想起来?”
“可是主子,夏文书现在是当朝驸马,他会不会跟皇上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呢?他就那么可靠?”
“虽夏文书一向为御新国考虑支持我为皇后,但在我没有准备入主后宫之前,他不会逼我的,他只会装作不知道。”
“恩心,我担心一个人。”
“林雅瑟?”
“对,还有国师。”
“国师并没见过我吧?”
“他见过你,在单文镇商货展的时侯,他一直在皇上身边。”
“什么?我怎么一直都没发现皇上身边站着这样一个人物?”
“他一向低调,长得有很普通,经常被人忽视。”
“呵呵,没想到御新国还有这样的人物啊!这样的人掩藏很深,是最难对付了。”
“那我的老师,你就不顾虑了?”
“他,我道是不怎么担心。我忌讳那位国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竟然对他一无所知。”
“主子,现在越来越棘手了,怎么办?”
“见机行事。有难度的游戏玩起来才有意思啊。”
“恩心,不要太掉以轻心。”
“只有抱着把它当作游戏来玩的心态,一切的得失才会被看的很低。当局者迷是不行的。放心,我会注意火候的,给自己留有余地。”
五天后,三人来到了京城。谢绝了篮雪傲的好意,没有住进他的府邸,而是和逸冰住进了客栈。因为恩心明白,篮雪傲可以将他的一整颗给自己,但作为篮家的主事者,很多的身不由己,他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他的府邸里还有很多的妻妾在家里等着他,而自己这样住进去算什么呢?既然两人的情况如此特殊,那就给彼此留些余地和空间吧。毕竟自己不是那个最终陪他走完一生的女子。
长途跋涉太累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去面圣吧。
第二天,恩心和逸冰闲来无事就去茶楼坐坐,顺便听点风声。
“你们知道吗?皇上这次宣鹤舞公子觐见呢。”
“真的?咱们御新国和夏驸马齐名的鹤舞公子?”
“是啊,听说此人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啊。”
“听说他以后可以和泰斗林雅瑟一样,享誉三国呢。”
“可不是吗?现在三国的贵族圈里也是名声不小啊。假以时日,享誉三国也是正常的。”
“听说过两天皇上要去和国师一起去寺庙上香祈福,不知道鹤舞公子会不会同行。”
“难说,不过咱皇帝惜才,一定会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的。”
“是啊,这些才子一旦声名鹤起就要被皇帝拉拢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当年夏文书不就是这样。”
“夏文书那是心甘情愿,况且皇上对他不薄,连公主都嫁给他了。”
“是啊,不过这回皇上可再没有什么公主嫁给这位鹤舞公子了。”
“没公主,那荣华富贵也行啊。”
恩心有些无奈的和逸冰对望一眼,情况有变啊,自己怎么还不知道有祈福一事呢?还是早点回去合计合计比较好。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没有让篮雪傲来送行,毕竟自己现在是敏感人物,还是不要和他走的太近,省得会给他添不必要的麻烦。恩心没有穿的怎样的华贵,按照自己一贯的作风,宽松的白色长袍,简单的玉冠,除了年龄小了些,还真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走进宫门,回头望了眼独自等在外面的逸冰,让他找个茶楼先坐着。自己就随着引路官朝主殿走去,这一路上,恩心没有像乡巴佬似的东瞧西看的,目不斜视的来到了朝堂外侯旨。现在还是早朝的时间,想来年轻的皇帝还在和群臣讨论国家大事呢。不过也没让恩心等太久,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就听:“皇上宣鹤舞公子觐见。”
恩心理了理自己的仪表,然后从容淡定的走进了大殿,和影视里的一样,群臣分列两旁,前面高高的龙椅上坐着一国之君——皇甫轩。恩心没有紧张,更没有恐慌。朗声道:“草民鹤舞,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鹤舞公子,平身。久闻公子才学出众,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啊。可以和我朝夏大人一比高低。”
“皇上过奖了,草民一介布衣怎敢和出自名门的夏大人相提并论?”
“鹤舞公子现在闻名于三国,可有出来为官之心?”
“草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入朝为官恐怕不太合适。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鹤舞一样可以为吾皇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好一个‘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啊,鹤舞公子果然好文采。御新国有如此良才是我御新之福啊。一会儿朕在御花园摆宴,鹤舞公子一起前往吧?”
“谢皇上赐宴。”
早朝后,御花园内。众人已经就座,皇上和林贵妃坐在主位,左侧依次为林雅瑟、还有一位面生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看那张普通的过目即忘的脸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国师大人了,既然坐在林雅瑟下位,相比也是林雅瑟门下弟子;右侧是公主和夏文书。那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呢?算了,既然皇上没有明示,那自己索性先站着好了。
众人就座后,看鹤舞一脸恬淡的站在一旁,表情自然的就像站在自己家的后花园。皇上见了,就道:“鹤舞公子不必多礼,你就坐在夏大人的旁边吧。”
“谢皇上赐座。”
真是怀念啊,以前夏文书旁边的位置一直都是自己专属的。自然的坐下,对一旁的夏文书有礼的打了声招呼:“鹤舞见过夏大人,久仰大名。”
夏文书深深的看了恩心一眼,回礼道:“鹤舞公子,客气了。”
开始上菜了,众人先敬皇上一杯,谢皇上赐宴。接着,皇上道:“今天朕只是请众位爱卿来小聚一下,大家都不必如此多礼。”接着众位在国事上争论不休,恩心暗想,皇帝可真是勤奋呐,喝酒都不忘关心国家大事。一旁的林贵妃和公主有礼的在一旁做壁画小姐。恩心更是无所事事了,索性一个人小酌,含笑旁听。老实说,这种宴会真是折磨人的,面前有佳肴,皇上没有动筷子,臣子不敢随意动筷,还得装作一副洗耳恭听的贤臣模样,他们不累,恩心看着都累了。
大概看不过自己太过清闲,皇上问了一句:“鹤舞公子以为如何?”
恩心恭敬的回答道:“鹤舞一介布衣,不好参论国家大事。”
“刚才朝堂之上,鹤舞公子不是要为我分忧解难吗?怎么现在又推脱起来拉?”
“皇上赎罪,实乃皇上身边的众位贤臣都是心有笔墨,胸有万兵之人,足可为皇上排忧解难,鹤舞这里就不要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可朕现在心中郁闷,怎么办呢?”
“若说良策,鹤舞实在是没有。但要说给皇上排解心情,鹤舞倒是可以的。”
“哦?怎么个排解法?”
“请皇上借琴一用。”
“好,来人,把朕的那把鸣凤琴拿来给鹤舞公子。”
恩心不听还好,一听鸣凤琴,自己差点就晕了。全御新国的人都知道,那是皇上的爱琴,不让任何人碰的,今天拿给自己弹奏,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拉?
当那琴放在自己的面前时,恩心有些失望,朴素的很,跟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一点也不匹配,暗想皇上是不是逗我玩的啊?以为我是乡巴佬不识货啊?但见周围的人都用一脸敬畏的表情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把琴时,恩心知道自己多虑了。用手轻轻一拨,琴音如泉水般流淌了出来,果然是把好琴。看样子,这皇上也不是只注重外表肤浅之人啊。
试了音,对着在座的各位谦虚道:“那鹤舞这里就献丑了。”说完,走到一边的空地上,席地而坐,边弹边唱道:
道不尽红尘奢恋
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
留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
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
这一辈子谁来陪
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
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女
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
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女哪
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
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来自《爱江山更爱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