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当鸢儿弹完最后一曲厄时候却猛地昏倒了过去,一旁的芳嬷嬷赶快叫人来,殿内也一时乱糟糟的;扎娜钟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本来感觉这博尔济吉特氏沐如眉还不错,不过这下看来却不怎么样,说不定会有什么毛病。
巴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便消失无影无踪,而伊尔根觉罗氏神色很是担忧,幸亏现在根被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她,否则这又是一件值得大家讨论的事情了;
“还愣着干么,人昏倒就赶紧送回去呀,扰了各位贵人的心情,你们担当的了么,下面的继续”苏茉尔也有些担忧鸢儿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她多想,现在只有先稳住局面再说了。
“第三位,赵氏沙雪”当鸢儿被抬了下去的时候赵沙雪便上场了,这赵沙雪可是父母费进了心血培养的,她的技艺可真的是很好的,本来她想的就是落选,因为她打听到了庆宏儿是弘郡王,她不想进入这皇宫,在她看来这琴艺人少,她选的肯定少,更别说这里面还有一个蒙古贵女呢,所以她几乎有百分五十以上的几乎会撂牌子。
而赶来的吴良辅也打听到现在正在弹琴的是赵氏沙雪,得了消息便准备回去给自家主子说去。
可是当走到宁泰宫前面不远处,便看到孟鸿璨的背影,吴良辅刚赶上去就看到孟鸿璨一脸复杂的望着不远处小太监架着的担架;刚想上前的孟鸿璨却被吴良辅突如其来的喊声给截止了。
“皇上”吴良辅唤道。
“什么事”孟鸿璨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即将远去的担架。
“回皇上,您刚才让奴才打听的事情,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吴良辅并不知道孟鸿璨心中的感觉,依旧是那样平静的语气淡淡的说道。
“什么结果”孟鸿璨闻言才收回了心思冲吴良辅问道。
“刚才弹琴的是宁泰宫所参选的秀女,赵氏沙雪”吴良辅道。
“赵氏沙雪”孟鸿璨嘴里反复的嚼着这个名字。
“嗯”吴良辅应道。
“走吧”不在去纠结这些问题了,既然是本届秀女,那么自己便留下了吧,以后来日方长,自己慢慢的来,想到这便对吴良辅说道,当走之前还转过身深深的忘了一眼那担架所离去的地方,眸中闪过一丝莫名,随即挥挥衣袖便离去了。
吴良辅心中也把赵沙雪给记住了,因为照皇上这个样子,看来这赵沙雪的好日子也要来了喽。
选秀的帷幕也在这慢慢的落下了,最后留下的十五人除了博尔济吉特氏沐如眉被赐予弘郡王为嫡福晋,其余的十四人也都是按照家室来分的。
博尔济吉特氏海茵清被封为惠妃,博尔济吉特氏珍多被封为靖妃,苳氏雪晴被分为晴贵人,赵沙雪被分为雪贵人,穆克图式被封为庶妃,笔什赫捏氏和牛子玉被封为福晋,方若梅以及其他的几位都被分为格格。
而庆宏儿的婚期也定在了年末,那个时候所在外面建府的府衙也该落成了,而且在庆宏儿的婚期落定了之后,孟鸿璨还下旨晋封庆宏儿为襄亲王,这一事件在朝堂上也引起一系列反应;
驿馆内;这个院子里种植的虽然没有梅花却有着一棵参天大树,柏树,在鸢儿的脑海中这柏树还真的是不经常出现哪,她的记忆力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竹子和梅花了,当初才搬到这个院子的时候,鸢儿一时还认不出这个柏树呢,当时还被沫儿和雯儿两个笑了几天呢。
“小姐,天凉了,我们还是进屋吧”沫儿从屋内出来语气略带担忧的冲鸢儿说道。
“没事,沫儿,过来坐坐吧”鸢儿回过头冲沫儿微微一笑说道。
“嗯”沫儿应道便坐在鸢儿身旁。
待沫儿坐了下来,鸢儿久久都为开口,而是仿佛忘了身旁还有人似的。
“沫儿,你这辈子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许久许久久的都让沫儿以为小姐已经忘了身旁还有自己,鸢儿才悠悠的开口道。
“没”沫儿疑惑的应道。
“呵呵,你知道么,我以前总是希望能够找到真心爱我的,真心对我,这一辈只有我的男人,当初柳姐姐说我这是奢求,我还不信,可是之后的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容不得我不信了,我这辈子算上庆宏儿就嫁了三个男人,对于他们有的只有感动和无奈,根被没有爱,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在惩罚我呢,我现在好累呀”鸢儿神色迷离的说道。
“小姐”沫儿刚醒开口安慰鸢儿却被鸢儿的话给打断了:“我现在只想找个停泊港口,不想在飘零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不能安静下来呢,为什么呢。”
沫儿现在知道鸢儿并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人而已,所以她便没有再开口了,聆听着鸢儿的倾诉。
而鸢儿却不知道自己随意的话却让门外的雯儿误会了一生,雯儿在门外听到鸢儿说道自己现在只想找个停泊的港湾,而她对于庆宏儿并没有爱,一时心中很是气愤;
心中很是想不过,庆宏儿那样爱她,她居然无动于衷;她真的为庆宏儿不知,说来说去也只能怪雯儿想的太过激了;但是这些也不足以让雯儿恨鸢儿,可是究竟是什么让雯儿变了呢。
院内院外众人的心思各不相同,沫儿听了鸢儿的话更加心疼鸢儿了,鸢儿所承受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一生,还有那心中所受的伤才是最重最深的,要是自己,沫儿想自己肯定是坚持不下来的吧,也无法做到那么淡然。
苳府;小院内;“二小姐,三姨娘去了”影儿从门外进来语气悠悠的冲着坐在床边的莫尔说道。
“是么”莫尔语气淡淡毫无感觉的问道。
“是”影儿应道。
“她死之前还是没有见到父亲一面,这算不算得上是对她的惩罚呢”莫尔始终未转头就那样直直的坐着自言自语道。
影儿并不知道莫尔当初回来的时候,和三姨娘在柴房内说了什么,但是自从那日起,小姐便变得沉默寡言了,以前的小姐虽说对待人冷冷的可是却是那么善良,可是这一个月来却接二连三的杖责了五六个人,自己实在不知道小姐究竟想的是什么。
“四姨娘呢”莫尔语带嘲讽的冲影儿问道。
“四姨娘这几日都在房内,并未出什么事”影儿轻声应道。
“哼,难得她能安静下来,这府内看来也是要整顿整顿了”莫尔闻言冷哼一声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冷声说道。
见此影儿并没有答话,因为这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莫尔坐在窗前看着院子内种的牡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一想到三姨娘告诉自己的事情,她就全身发冷;
以前和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是小姐并不争斗,二者就是韦轼卿的姬妾原本就不多可以说根本没有,当初自家小姐嫁进门的时候,韦轼卿府内只有一个王姨娘,不过早就死了,所以进府内,根本不知道女人家的争斗有多么的厉害;
来到这苳府内,自己因为家里有着老爷和额娘,所以自己也没有插手这些家宅内斗当中,而这鄂硕一出战,当家主母死了,大小姐在这个府里是个禁忌,大少爷也随着鄂硕一起出战了,府内就只剩下女眷了,而身为鄂硕的嫡女,也理所应当的成为这个府内的主人了。
而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渐渐的在自己插手中浮出水面了,自己听到那些自己的心就开始发寒。
她是真的没想到六年前露儿也就是四姨娘才14岁,心机就那么深那么毒,对待自己朝夕相处的小姐会下得了那么重的手,但是这一切不管自己信还是不信,三姨娘也是必须要死的,因为单单她红杏出墙这一条就足够让她死了,不管她是良心发现还是想把四姨娘拉下水,这一切自己都不在意;
因为自己会慢慢的查,要是真的如三姨娘所说,那么自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她会好好的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吧,因为这不仅仅是为真正的苳连衣报仇,也是为了若是苳连衣没死,自己也不会陷到这里面来的,所以换个角度来说自己也是为了自己这么多年当替身的而报仇;
而且若是再往深了想,当初四姨娘可以为了爬上老爷的床对自己的小姐下那么重的手,而按二弟的年纪来算当时苳连衣似死的时候,她刚怀上二弟不久,那么会不会是苳连衣知道了什么呢;
还有当时二姨娘好像也怀孕了,而且当时府上老爷几乎独宠的是的就是二姨娘,可是当二姨娘自从孩子小产之后便不再与老爷亲近而是成日的吃斋念佛,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尔隐隐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些事情一定有着关联;
想到此莫尔小手已经捏成了拳头,握得紧紧的,头一次她真实的感觉到女人若是狠毒起来比男人更加的狠。
影儿在一旁能感受到自家小姐的情绪波动,虽不知道莫尔想到了什么情绪如此不稳定,但是她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苳府快要变天了,而她们这些下人也只有观望的份;
第37章选秀(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