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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改邪归正

独自来到二楼宽敞的大厅,时间已是后半夜两点多了,刑龙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女孩?女孩?满头汗水的女孩?她是谁呢?在刑龙的生命里女人多了去了?刑龙又能记得几个?呵呵,或许就象刑龙跟匀匀一样,是在梦中相聚的女孩?
刑龙是光着身子在大厅里的睡着的。黑夜,刑龙已不再恐惧你,上帝给了刑龙黑色的眼睛,刑龙就要用它们照亮前程,无尽的黑夜背后会是黎明,一切事物都会在短暂的黑暗之后迎来曙光……
调皮的大黄儿在第二天早上唤醒了刑龙,突感有些寒冷,于是走进屋子继续睡觉。按理说昨晚疲劳一夜第二天应该无精打采或者身体乏力,可刑龙是猛男,不会象普通人那样虚弱,睡觉只是由于刑龙没睡醒罢了。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陈艳忠来叫刑龙起床。下楼时碰到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闭月,她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刑龙微微冲她一笑,牵过她的手轻吻了她一下,然后扶她回房。
今天的没什么安排,吃完饭刑龙建议去看看鸿叔,闭月说昨天鸿叔使唤了她一天,照现在闭月的情形估计,今天是无法照顾鸿叔了,正好刑龙闲的无事,随便去问候下他老人家。
第一医院貌似已经“改邪归正”了,自从刑龙让人把这里砸了之后来的几次,医生们都亲切和蔼了许多,有时候心平气和并不能解决问题,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刑龙就属于狠那伙的。
刑龙还没进鸿叔的病房,就听到鸿叔那高亢的喊叫声。
“你是大夫吗?连针都不会扎,想扎死我啊?告诉你啊,这要是给我扎坏了,你可担当不起……”
陈艳忠也知道说这话的人除了鸿叔不会有其他人,刑龙俩相视一笑,走进了病房。
“呵呵,大夫,我给你权利,给这个老不死的狠劲扎,扎死了算我的。”天知道刑龙这是在开玩笑。
鸿叔听到刑龙的声音,马上把头转向门口,看刑龙神采飞扬的走进来立即露出笑脸。“好啊!你个臭小子,成心想弄死刑龙是不?”
可以看的出,鸿叔的精神状态很好,前天来这还跟要死了似的,这会又能骂又能闹的,真佩服人类强悍的生命力啊。
“呦~~我哪敢啊?弄死你不是犯法吗?哈哈。”刑龙边说边走到病床前。
“呵呵,鸿叔?你已经没事儿了吧?”刑龙转正语气道。
“老骨头,死不了,我命大着呢。”
汗,这个鸿叔还真挺能吹!如果不是大黄儿遇到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
“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来着?我记性不好,把你的名字忘记了。”
鸿叔这么说刑龙并不生气,也许是刑龙的品德比较好,懂得尊老爱幼罢。
“刑龙!这是咱爷俩第三次正式见面,呵呵。”刑龙微微一笑,彬彬有礼道。
鸿叔面部此时虽然清洁,但饱经风霜的老脸让刑龙看不出他此时的微笑有何意味。
半晌,鸿叔仰天长啸一声,然后道。“天意!天意啊!”
刑龙不解问道。“鸿叔啊!您又怎么了?犯神经?”
“呵呵,小龙啊!那块桃木令牌还在你那吧?”
原来鸿叔是要那个牌子啊。“恩,在我这。”刑龙从兜里掏出令牌准备交还给鸿叔。
“哎?给你的东西怎么能再往回要?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鸿叔一脸埋怨道。
刑龙见势只能无奈一笑,把手抽回来。
“鸿叔!这块令牌给我,我也用不到,还是您收回去吧。”
鸿叔听刑龙这么说当即大怒道。“你个臭小子,可知道这块令牌的用处吗?我说出来不把你粑粑吓出来才怪。”
听到鸿叔的恐吓后刑龙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等刑龙看到陈艳忠时,他也在微笑,想必也是在取笑鸿叔呢。
“这块令牌的岁数比你都要大,具体传承于什么年代刑龙都不知道,它是刑龙们丐帮的无价之宝,拥有它的人就等于拥有了整个江湖势力,刑龙是以为自己的性命休矣才误然把令牌交到你手上的,可你小子到好,还想把它退还给刑龙,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
鸿叔此番话说完刑龙的表情恢复了正常,可边上的小年轻护士却乐开了花,刑龙很不友好的怒视了她一下,把她瞪跑了。
刑龙并不觉得鸿叔这话说得有多离谱,因为在刑龙身上发生的奇怪事情太多,相比之下鸿叔所说的丐帮算是挺正常的了。
“鸿叔?说说你的遭遇吧,我想知道,就从上次咱爷俩分手开始说起。”刑龙强烈要求鸿叔给刑龙讲述他这段时间的遭遇,并且态度极其认真。
鸿叔注视刑龙半天,并且很不友好的打量刑龙身后的陈艳忠。
“没关系,他叫陈艳忠,是我弟弟。”刑龙给鸿叔吃了剂定心丸,这老头疑心太重了。
然后鸿叔松了口气,仰天长叹深沉道。“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无欲帮的帮主了吗?无欲帮原本是JL市的第一大帮,只可惜近些年来帮中出现了许多叛徒,他们勾结黑社会,欺行霸市,搅乱人心,三皇帮的主要活动范围在CC,本来我是想逃到这边投奔三皇帮的吴长老,没成想他也被叛徒拉拢了,竟然想抢夺我手中的桃木令牌,咱爷俩第一次见面时正好是我逃脱三皇帮追杀之后……”
鸿叔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不禁惆怅,让刑龙听着很有苦衷。
“虽说现在JL省还有部分无欲帮和落魄帮的成员,但多数长老都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和迫害,如今能够主持大局的长老已经没有了,所以我只好带着桃木令牌东奔西跑,躲躲藏藏,本来我是想与令牌共同消失在这个世上的,只可惜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即便是死了,也没有颜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鸿叔说到伤心时,竟然泣不成声,刑龙分明看到他的眼角湿润了,一时间刑龙的心里很不好受。“鸿叔,别难过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至少我还可以照顾你。”
或许鸿叔真的相信了刑龙的话,虽说刑龙这话有些应付的味道,但也是百分之五十发自真心的。
“小伙子,我没看错你。本来桃木令牌是不能随便传给帮外人的,可我堂堂一代长老,说话企能不算?”
鸿叔话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刑龙想他一定有什么无奈,于是道。“呵呵,鸿叔,这块令牌对我而言有与没有并无分别,我看你还是拿回去吧,但我保证,绝对不是对它瞧不上眼,只是感觉它对你的意义重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