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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单小清的故事11

“隆重婚礼”终于结束,一对新人被拥入东方。
东方自然不会选择在端舍新村,江滔自己家里。那地方忒简陋,比不上九华山叶宅——叶浩和石玉萍的新房豪华。放在那儿,肯定要让单小清失份。
为了与叶浩一争高下,江滔租下这家星级宾馆的一套“总统套房”。他想和心上人一起,在这里欢度一段洞房花烛的美妙时光!
宾客们倒也识趣,将两位新人送入洞房后,便一个不剩地全都开溜了。
其实,没“闹新房”的原因,不是没人闹,而是没那情绪。
陈维国、张凤根原本都是几个爱闹事儿的主儿!此时为公司的前途,担忧都来不及,恨他江滔拿刀捅他的心都有,还有心情和他“闹着玩儿呢”。
而江滔却满以为哥儿几个“自觉”,不想“浪费”他新婚之夜的美妙时光。
不过,新房内虽然只剩下江滔和小清一对新人,但江新郎却不急于和董新娘上床。这倒不是他对这位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美娇娘不感兴趣,和他做爱早就是江滔梦寐以求的事,虽说这个女人早就是他感情上的俘虏。但感情上的迷恋,只能满足他精神上的欣慰,对身心愉快却起不到“实际效果”。
现在,他必须和她婚床缱绻,才能真正品尝到爱情的甘露。
只不过上回跟她初涉爱河却吃了个“哑火”,让江滔记忆犹也“怀恨在心”。总不能新婚之夜再抖不出“雄风”,再让董娇娘做一次“可怜的女人”吧!
所以在此之前,他为今天的新婚之夜,已经做好了从精神到物质的“双重”准备。
精神上的“准备”属心理课题,自不消细说。还是来谈谈他在物质上都采取了哪些“具体”措施吧。
前段时间他经常出差深圳,开放地区的外来文化令他耳目一新。商店里公开或半公开销售的性药,让他觉得新鲜又好奇。什么“威而猛”、“挺而坚”,什么“金枪不倒”、“耀武扬威”,实可谓五花八门,名目繁多。
有一回江滔避开他人耳目,孤身一人偷偷摸摸光顾性药市场,按功能说明挑了一盒“金枪不倒”揣在怀中。此时在新房中他把她取出来,背着单小清连续吞下三粒。
虽然说明书上介绍这玩儿只要服用一粒,就能保持“金枪不倒”至少达到五十分钟。但他怕人家吹牛。眼下外面假药泛滥质量没保证!吃下两粒才可能达到药效,再多服一粒图个保险。省得到时候半死不活,有劲使不上,既害苦董新娘,又急坏了他这位“江新郎”,岂不坏事!
当然,他也不是没顾虑,也懂得凡性药大多含激素,吃多了肯定要又副作用。但他顾不上那么许多,哪怕头回“金枪不倒”先把单小清给“干了”,让她尝尝这个大男人的“厉害”。以后让他得阳痿再也“抬不起头”来,他也在所不惜,甚至死而无憾!
不过,这回江滔可真打错了算盘看偏了人,人家外国药厂老板才不敢干这种出卖假药,欺骗顾客的缺德事呢。因为他们都知道,凡购买性药的消费群体,大多是些有劲没处使,有钱没处花的主儿。因此在普通百姓中只占极少数。倘若欺骗了他们,不再问津你的药,也就等于砸碎了自己的饭碗。
所以,尽管有副作用在所难免、导致性功能衰退不过迟早的事。但其立竿见影的“临床效果”,却毫不含糊。江滔傻里吧唧的头回服用,便超剂量猛吞,其实已经处于半中毒状态。
这下可真让头一回真正委身于他的董新娘,吃足了苦头。他那长达了几个时辰……唉,不!压根就始终没“倒”下过的“金枪”,把个单小清折腾得够呛,浑身酸痛不说,只要触及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刚态势,便吓得四肢打颤,浑身筛糠。
而江滔又不知是受教于来自接近西风洋雨的香港情人田欣,还是观摩自黄色三级色情影片,反正在整个他折腾单小清的房事活动中,他怪招迭出,狠手连连,简直要将新嫁娘往死整。
而且在上床之前,他还拖着单小清要跟她同去浴室,并且言明今后凡是夫妻双双在一起,上床前的洗浴都必须是鸳鸯浴。
这让单小清觉得很有些难堪。
不错,她是打算卸去婚纱、头饰,去浴室洗漱一番,尔后精施晚装,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再与心上人共枕婚床,共欢这一来之不易的新婚之夜的。但那只能是她一个人独来独往“悄悄地”进行。这是她待字闺中数十年所养成的生活习惯,她一时没法改变。
再说要她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相向,在绚丽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地待在一起,也让她觉得很有些难为情。
虽说这个男人,是她倾心相爱的男人!
虽说这个男人,已经和她肉帛相拥。“面对面”在合欢床上,欢度过一段美妙时光,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但那毕竟是在婚床上,被窝中,她可以熄灭电灯让世界黑暗,从而使自己的胆子在黑暗中变大,羞涩在黑暗中消弭。
即使江滔后来打开电灯,让她的玉体在光亮中暴露无遗,她也可以自己眯上眼睛,不看或者假装不看对面的男人。抑或用手臂掩住自己羞涩的面庞。
可是现在,她必须瞪大眼睛,直接面对另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并且任由那男人,尽情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她自己,能不令她由难以想象而无法面对吗。
然而她知道,她的丈夫江滔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大男子气派十足,凡爱他的女人只要不遂他的心愿,无论是情人田欣还是娇妻叶文静。他哪怕正在和她们做爱,哪怕已经到了临近宣泄前的一秒钟,他也会生生压住欲火,抽身走人,并且绝对不会首先向你言和。
他的那股倔劲单小清早有领教,她当然不敢在这“兴头上”拒绝江滔。
当下新嫁娘尽管面颊发烫,也只能红着脸,在江滔的协助下,半推半旧业是无可奈何的卸尽外,一丝不挂地走进浴房。
女人就这回事!
虽然叶文静,由于当年天朝社会对有钱人,包括曾经有过钱的人,都十分歧视甚至仇视。结果形成对文静之内“家庭成分不好”的人的精神压力,使他或她的性格,在精神压抑中,变得十分软弱甚至懦弱——文静的个性就是如此。
但是,单小清和田欣,却是两个性格比较外向张扬的人,应当不会对江滔的专横逆来顺受吧。
不幸的是,她们两人可以对其他男人不屑一顾,甚至横眉冷对!却对江滔言听计从、温顺无比。
因为,她们两人都深深挚爱江滔,同时也害怕失去江滔。
爱,可以使女人忘掉一切,包括忘掉她们自己!
江滔的刚强个性,使爱他的女人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狠下心肠离开他;要么毫无怨言顺从他!而前者都不是这几个女人的选择——至少在目前为止。
其实,两夫妻的鸳鸯浴才洗了一半,江滔服用的“金枪不倒”性药,已开始发挥它的药效。原本还“偃旗息鼓”的“金枪”,突然横空出世、耀武扬威!把个坐在一旁的单小清吓一大跳,心想那玩儿又粗又打,给我让我如何吃得消。再想想几个月前跟江滔第一次上床,也觉得没什么可怕,不就那么回事吗。
既然儿女风情的“游戏规则”的上帝“制定”的,上帝总不会偏心,让女人痛苦男人快活吧。
既然普天下的女人都不怕男人,我单小清还怕他什么?!
不幸的是,单小清这一回克算上了大当。现代人堆生活无所节制的追求,可以让上帝的排定失效。现代化的科技手段,可以让主动与被动发生“角色转换”。
夫妻双双洗漱已毕缱绻婚床。
男人忽然想起一句玩笑,轻声吟道:“新船、新篙、新橹条,任撑头,任你摇。”
女人一笑莞尔:“新蓬、新帆、新长浆,任你扬帆任你搡。”
男人一笑戏谑:“你又没穿衣裳,我还需要扬什么帆呀。”语毕翻身上“船”,就要‘撑篙“。
“小船”似乎很有些生痛,伸手去推吧,却又不知道推什么。女人只来得及下意识拒绝一句:“别别别”,男人便“篙“撑下去。
女人“哎哟”一句苦叫,一阵撕痛钻心,但这阵疼只是时间极短一瞬,便很快被一种难以名状的酸胀引起快感所代替。
接下来“长篙”轻点,“橹条”缓摇,“小船”涌起轻浪,欢快畅游。女人尽情品尝着鱼水之欢中爱的佳酿;酸胀、湿热、痛快淋漓,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从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击水涟漪般流遍全身。有生以来,从未享受过的幸福和快乐,令单小清情不自禁地发出平生最惬意的呻吟声。
渐渐地,江滔显然感觉到不大对劲,今晚的“新婚之夜”真的像“新婚之夜”,今晚的做爱绝对不同以往。疯狂动作近二十分钟,他那不倒的“金枪”依然“不倒”,完全处于麻木状态,也不知在什么地方“撕磨”。
而这时候,江滔已经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明显感觉到体力不支。开玩笑,四肢着“地”——其实是床——身体腾空,而且要反复做屈起运动。加上遇到的又是一位貌若天仙、纯似清荷,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小清的叫床又刺激了他的神经,所以他使的全都是吃奶的呆力。如此癫狂这么久,换你你也吃不消。
终于,江滔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竟一动也不能动,只有趴在妻子身上喘息的份儿。
性伙伴的做爱动作停止之后,单小清的情潮也慢慢退去。失腾腾欲火支撑住情绪的欢情女,开始觉得到有点难受。江滔笨拙地压在她身上,也让她感觉到呼吸很是困难。而且,刚才搅得她情潮澎湃的“那家伙”,依旧铁棍般挺硬地扎在她体内,也让她感觉到涨疼,而且越疼月厉害。
“快点儿下来吧!”新娘叫苦道,“把我压死了!”
“还没完事呢,”新郎呼哧着说,“等会儿再说。”
江新郎赖在董新娘身上不肯出“船舱”。小清也拿他没辙,推又推不动,劝又不下来,只好忍痛坚持一下,等江滔体力恢复之后,好完成他的“作业”。
可是,等来等去,江滔的体力总是不及。偶尔折腾两下,不仅把小清扎得深疼,而且也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真不知刚才那种犹如四蹄腾空的奔马般的疯狂劲儿都哪儿去了。
终于,当单小清在被压得窒息之前,卯足了劲儿,猛一翻身把江滔掀了下去。一边埋怨:“你下去吧,都把人压死了!”
一丝不挂的江滔,滚落到双人床的另一侧。人虽仰在那儿喘气,可那根不倒的“金枪”,却依旧旗杆朝天。
经过差不多十几分钟的“休整”,江滔自觉得体力已恢复,便又蠢蠢欲动,意欲“卷土重来”。
董新娘其时已经筋疲力尽,“那地方”疼痛苦不堪言。一想起丈夫刚才那股猛劲,她就毛骨悚然。
当下,她双臂抱肩,蜷缩起身子往外一滚,意欲拒绝丈夫再度“干”她的“回马枪”。
可悲的是,单小清哪里知道,她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其实就是一片毫不设防的疆土。而且,婚床上的丈夫哪怕行为再粗鲁,也没人告他是强暴。
你不是把身体抱成一团,脊背朝他吗。那好,江滔可以亮起家伙,从你背后搞“偷袭”。反正他那“家伙”挺硬无比,不坚不催,平地都能下桩,别说你那地方,有缝可钻。
当然,单小清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也知道婚床上倘若不让男人泄尽欲火,也就是把他们那点儿搅得他们浑身上下不自在的“液体”,排尽泄绝。便不是一个女人,圆满完成了房事活动中的“神圣使命”。
而且,他的那根压根就没法恢复原状的“铁棍”,在自己下面胡乱捣腾,也令单小清巨疼钻心无法忍受。
于是,她干脆把身子一平,四肢一摊,眼睛一闭,四仰八叉摆出副卖身女遇上了捍嫖客,豁出去任由你糟蹋不就得了的模样,任凭你江滔来吧,反正顶多不过皮肉受点儿苦,你总不至要我的命吧。只要咬紧牙关扛过这一阵,最后胜利还是我们女人的。
可悲又可怜的是,这回单小清又想得太天真了。恢复元气的江滔,由于“金枪”长时间不倒,而且处于麻木状态,一点感觉没有。自己在小清身上使劲,除了让她快乐得神仙似的,自己却毫无乐趣可言。一点“甜头”也没尝到的。
一时间,江滔暴躁起来、活脱一头凶残无比的饿狼,逮住一只柔弱温驯的绵羊,乱撕乱咬、蒙扎猛撬,全然不顾新婚娇妻于巨痛中的苦唤。那位催花残柳的性虐狂模样,就连最凶残的强奸犯见了,也会吓得魂飞魄散。
此时的江新郎只要喊一声“缴枪不杀”,董新娘保证会把双手举得天高。
被折腾得晕头转向的单小清,脑晕中夜不知哪儿被磨掉一层皮,江滔每一次抽动,她都忍受一次巨痛,发生一声呻吟。而这种呻吟,决非刚才那种欲火腾升、春情激荡中的叫床。而是实实在在的被折磨、受煎熬、遭蹂躏的苦叫啊!
如此这般折腾了新婚娇妻的小半宿,江滔排泄出在单小清看来,是让男人憋得难受的“液体”,软巴拉稀地滚下小清身体。董新娘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但是,浑身上下像骨头散架似的巨疼不说,“那地方”不仅疼痛,而且湿漉淋漓,难受得要命,哪能安然入睡。只能忍气吞声,支撑着爬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放开水龙头,狠洗狠擦一回。这才返回卧室,好容易才从林乱的毯子中找出自己的内衣,正打算往身上套,却被蓦然醒来的江滔一把抓住,一抬手便扔得无影无踪。
“你现在穿它干事么,等会儿我还要玩呢。”
“你还要呢,”单小清简直要哭,“你刚才都差点儿把我弄死了,怎么还要作践我呀,难道你想要弄死我不成。”
“哎——今天是我两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晦气话,也不图个吉利!”
看起来江新郎还是挺忌讳的,董新娘口口声声死呀死的,让他很不高兴了。
他一扬臂膀便把一丝不挂的单小清搂在怀中,排哄小孩似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你放心吧,实话告诉你,刚才是我吃了点性药,才把你玩哭了。现在药性已经过了,我也不会再有那么大力气了,你还怕什么。”他捶捶妻子的胸脯,“你也不想想,今天是我两的新婚之夜,你不让我玩得尽兴了,也说不过去呀。”
小清在丈夫怀中悲悲戚戚,见江滔死活不肯放弃继续“玩”她的意思,不免由害怕而担忧。回想起江滔刚才在她身上那股蛮力,那种猛劲,不免吓得浑身筛糠,却又不敢表示更多的反对。因为她知道,丈夫在先她之前,至少曾经拥有过叶文静和田欣两个女人。如果她们两人在江滔的“兴头上”,都能勇于“献身”。而自己这个他的新婚妻子,在这个理应任他“尽兴”的新婚之夜,都拒绝了他,那她这个妻子还称什么职。这岂不是留下把柄,让那两个已经离他而去的女人“有空可钻”吗。
至于其后几个小时直至天亮,江新郎到底有没有在玩董新娘,又是怎么玩法的,单小清又吃了江滔哪些苦头,谁也说不上。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这个新婚之夜,对于单小清而言,实在一个痛苦的、悲惨的、充满劫难和恐惧的新婚之夜!
其实她哪里知道,更大的打击,更大的恐怖还在后头呢。不同的是,后面遭打击而恐惧的倒不是单小清一个人,另外也包括了她的“如意郎君”江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