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宸给吼得一头雾水,心里自然也是不爽,不过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更让向来冷静的韦媃发这么大的火:“韦县长,你要是总这么凶,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睡着的时候……”
“你……”韦媃气得真跺脚,这混蛋昨晚果然是在装睡,也就是说,那会他把手搭在她胸部也是故意的。
此时吕宸也追问了一句:“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邓亚珍被杀,头都被砍下来了。”韦媃一字一顿,可以想像得到,电话那头的她肯定是满脸寒霜:“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邓亚珍?谁啊?
吕大少还是愣了有那么两秒才恍过神来,韦县长昨晚便说他滥用私刑,今天又提起这个什么邓亚珍,细想起来,也就只有那个昨天被他阴了一下,脑溢血住进医院的肥婆了。
但听到韦媃这语气,吕宸却是越发的不爽了,如果是条子怀疑他那纯属正常,毕竟他有那个动机,但韦媃的怀疑却让他受不了。
吕大少是在泡妹,但这种东西经常也是相互的,在泡妹的同时难免会付出真心,也就是说,你在泡妹,但其实也是在被妞泡。
韦媃对他有好感,他何尝不是对她有好感?
也正因此,韦媃的误会更容易让他火起。
怒火一上来,吕宸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你想说是我叫人干的吗?那就算是好了,需要我帮你报警吗县长大人?”
挂断电话,吕宸心情依然很难好得起来,但他不想让自己继续再在此事上纠结下去,不就是个女人嘛,外头大把呢,少了一个抵多他再找几个呗。
强自定下心神,吕大少躺倒下来,以那个跟卧佛有些相似的“体位”继续他的修心。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不对劲,他体内的真气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开始肆意乱窜。
幸得吕宸修炼经验丰富,赶紧收功停下才稳定下来,但那一瞬间的真气暴动还是令他受了一点内伤,收功之后,一口血淤血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他心情不佳吗?
心情不佳不能修习这《黄帝心经》?吕宸觉得自己似乎又发现了一点什么。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又会是《黄帝心经》另外一个不同于其它功法的地方。
世上大多数功法都有静心的效果,也就是说,如果心情不好的时候去修习,多少会让心境稳定下来,难不成《心经》功法并非如此?
吕大少按捺不住,又试了一试,结果跟方才一般无二,不过这回他事先有了一丝防备,内伤轻了许多,只是吐了一小口血便算了事。
这第二次尝试,也让他更加确认自己无法静下心来。
吕宸因此眉头紧锁,如果《心经》功法非静心不能练习,对他而言可是个不小的打击。
众所周知,心思越是单纯的人便越是容易静心,像吕大少这种几乎可以算是七窍玲珑心的家伙,想要静心却是要比普通人难上不少。
之前修习《黄帝心经》之时之所以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只怕是由于修为尚低,还没有太高的要求,直到此时已经快要达到“将”级才出现这等弊端。
当然,这只是吕宸自己的初步猜测而已,事实上是怎样他也无法确定。
而正当他想要继续分析一下之时,却感觉到外面有人往他这边走了过来……
“陈店长,您还好吧?”这是男装店的小组长黄燕璇。
吕宸无奈的笑了笑,虽然前卫的店员都知道没有什么紧要事不要去打扰她们那个相当可敬的变态陈店长,但现在显然是个例外。
吕大少也理解,因此干脆起身开了门,至于地上的血迹,他压根就没打算去掩饰……他陈店长昨天被打成那样,内伤吐血有什么好稀奇的?
黄燕璇身旁两名老头子站得笔直,看得吕宸眼睛一亮:老兵?
这二人吕大少虽然没见过,但多少也猜得出他们的身份。
由于叶婉瑕的原因,他可也是对叶家有过一翻了解的。
叶婉瑕的父亲叶兴是军人出身,复员之后拉着一帮战友办起了公司,虽然那些战友因为各种原因,之后陆陆续续离开了不少,但还是有几个一直留下来,帮着叶兴一起搞好叶氏。
当然,这几名老兵也占了叶氏不少的股份。
而此时这么两位老人出现在他眼前,吕宸自然是有所联想。
“陈力是吧?”高一点的老头冷着脸问道,而后却是咧唇一笑,一拳擂在吕宸前胸,下手还不轻:“好小子,干的,嗯,还行吧。”
边上矮一点的老头不满了:“什么叫还行?陈力,这事你办得地道,还没给咱们叶氏惹麻烦,一个毛头小子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相当不错了,别理林老头,他经常疯疯颠颠……”
“看得出来……”吕宸苦笑,在没敢运功的情况下,挨上这么一拳也是很痛的好不好?
“奶奶地,你小子有种。”林老头两眼一瞪,公司里那些毛头小子有多少年不敢跟他这么说话了?不过陈力这么一抵却颇为对他的脾气。
只是这个想法却只是维持了那么几秒钟而已,因为吕大少又抵了他一句:“有没有种先不说,我刚刚才忍不住吐了两口血,你老哥这一拳可是让我伤上加伤,是不是应该付点医药费啊?”
“靠,你小子讹我,老江,看吧,我就说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见陈店长刚一出来便跟公司一位大股东掐上,黄燕璇大急,不过没等她想出什么缓和气氛的法子,便见另外一位股东江老白了林老一眼,而后却凑上去跟她们店长勾肩搭背:“兄弟,老哥支持你,老林这货家底可厚着呢,别跟他客气,好好讹他一把,哦哦,咱们得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江海,那老货叫林山……”
“两位好两位好……”吕大少听到二人名字,脸上当即堆满了笑容,看得一旁的黄燕璇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店长应该知道这两位老爷子是何许人,想必不会再冒犯了,她可不想一位愿意舍命保护店员的店长被开除。
只是她一口气还没松完呢,便听陈店长笑眯眯的道:“江老哥啊,你说我应该讹他多少好呢?”
第17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