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诸葛布见到艳红,眼睛就收不转去了,他从来还没见到过这样美的女人!白生生的脸,细皮嫩肉的;水汪汪的眼睛,晶莹照人;弯弯的眉毛,细如月牙;微微一笑,脸上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再看身段,腰似杨柳,胸似山峰,腿杆修长,屁股微翘诸葛布越看心里越喜欢,恨不得扑过去啃一口,尝尝美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可是他不敢,他老婆在这里,何邦明也在这里。艳红被诸葛布看得不好意思,走到诸葛布老婆央佶身边坐下了。
央佶的眼睛早就在恨诸葛布了,诸葛布虽然知道,但装着没有看见。艳红坐到央佶身边时,诸葛布的目光才没敢追过去,而转到了何邦明身上。
“你们一路辛苦了!”诸葛布说。
“大哥和嫂嫂辛苦。”何邦明说,“我走了这么多天,没给大哥和嫂嫂做事。”
“你回来了,还把弟媳妇带来了,这下我家里又多了一个帮手。”诸葛布说。
“给大哥和嫂嫂添麻烦了。”何邦明把目光斜向艳红。
艳红急忙接过话,说:“就是。我这一来,肯定要给嫂子增添不少麻烦。”
“没啥,没啥。”诸葛布说,“大老远来了,有啥就说,不要客气,住在这里要像住在自己家里一样。”
“听见没有?弟媳。”央佶说,“你大哥的话可是说给你听的啊!”
艳红不好意思地说:“听见了,嫂子。你和大哥这样好客,弄得我和邦明都不好意思了。我这次来,没给嫂子带啥东西。”艳红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对玉镯,“这是弟媳的一点心意,请嫂子收下。”
艳红的那对玉镯是何乐安送给她的,何乐安第一次到宜春院时,鸨娘把全院的姐妹们叫到了一起,那天鸨娘特别高兴,笑得熊家婆似的,姐妹们很少见她这样高兴过,以为有啥好事,眼睛都望着她。鸨娘不无讨好地对身边的那个男人说,院里的姑娘们都在这里,大爷喜欢哪个就喊哪个,保证都会把你侍候好的。
姐妹们都望着这个男人,见这个男人长得杀猪匠似的,心里都不甚喜欢。
鸨娘把目光投向大家,说这是咱两河最有名的何大爷,以后来了,无论点到谁,都要好好侍候,把何大爷侍候好了,何大爷是不会亏待你们的,知道啵?鸨娘说到这里,把目光从姐妹们身上移到了身边那个她称作何大爷的脸上,示意何大爷挑选。
何大爷为了看得更清楚,走到姐妹们面前,一个一个挨着看,先看脸,而后看胸部
艳红深怕这位何大爷挑到她,急忙把头低下,也就在这时,何大爷的手伸到了她的下巴上,她不得不把头抬起,何大爷说就你了。
鸨娘说艳红留下,其他的都回去吧。
艳红听到这句话,心里咚咚直跳,心想倒霉,越怕鬼越要遇到
姐妹们散去了,艳红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她仍然低着头,她害怕何大爷那种淫邪的目光。
艳红,你过来。鸨娘喊她了。
她低着头走了过去。
把头抬起来,让何大爷看看。鸨娘怕何大爷不高兴,说,这姑娘没啥接客,害羞。
艳红没有抬头。
何大爷说我就喜欢她这羞答答的样子。何乐安走到艳红面前,拉住了艳红的手,说走吧!
何乐安话音刚落,鸨娘也来到了艳红跟前,说何大爷有眼力,她是我们宜春院长得最惹眼的姑娘。艳红,快带何大爷去!
艳红转身走了,何大爷跟在她的身后。
走进房里,何大爷啥也没说就把她按到了床上,露出了野蛮男人的本相。艳红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男人,弄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她不敢开腔,强忍着内心和肉体上的痛苦,直到何大爷没了力气
后来何大爷来得很勤,每次都点艳红,艳红几乎被何大爷包下了。有一次,也就是要过年的那次,何大爷送给艳红了一副玉镯,何大爷说小乖乖,要过年了,大爷送给你一件礼物,这是新疆和田玉,既圆润又明亮。何大爷说着给艳红戴在了手上何大爷走后,艳红取下手镯,放进箱里,再也没有戴过,现在她把玉镯送给了央佶。
央佶接过玉镯,甚是喜欢,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立即取下自己腕上的银镯,把玉镯戴上了。
“妹妹。”央佶改了口,说,“这副银镯是我的陪嫁品,跟随我几十年了,今天我把它送给你,作为对你的答谢,希望你不要嫌弃。”
艳红急忙推辞,说:“姐姐。”艳红也改了口。“这我可不敢要,因为它太贵重了!”
“接住吧,姐姐既然送给你,无论贵贱,你都应该收下。”诸葛布笑着说,他对他老婆的举动十分满意。
何邦明给艳红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收下。
艳红双手从央佶手上接过银镯,深情地(她确实感动了)说:“谢谢姐姐!谢谢大哥!”
何邦明找了个借口,说他与兄弟们(花儿匠)多日没见面了,他要去看看兄弟们,有几个兄弟的家里给他们带了口信,他得去转达。何邦明一去就没有回来。
那夜,艳红就在诸葛布家里住下了。
2
诸葛布病了,病得人事不省。过去他从来没有得过这么重的病,这可把一家人给急坏了,特别是央佶。诸葛布好的时候她不觉得,诸葛布病了,家里的一应事务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一下就没抓拉了。一个妇道人家,料理一下家务还行,但他们家种了上千亩的大烟,顾了好几百人,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要处理这些事,她是没法的。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他们到省城做大事去了,家里最近的人就是两个侄儿,再就是她的娘家人了。两个侄儿当监工,天天都下地,他们得到七沟八梁九道坡巡察,怕花儿匠们偷奸耍滑。娘家人,离得远,也帮不上啥忙,所以这几天央佶忙里忙外忙丈夫,忙得头昏眼花,浑身酸痛。好在艳红天天跟她在一起,帮她做这做那,她才没累趴下。
央佶给丈夫请了好几个大夫,这个看了,开药吃了,病没见轻。然后又请一个,开药吃了,病还是没见轻。于是又换一个就这样换来换去,换了七八个,附近再也找不到大夫了,于是就请巫婆。巫婆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治不好诸葛布的病,央佶快要急死了,她几乎天天都在流泪。
“艳红啊,这可叫我咋办啊?”央佶流着泪说。
“姐,你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法,我也不敢开腔”艳红说。
“你有法?”央佶说。
“姐,我小时候跟我爹学过按摩(其实是在宜春院学的),穴位按准了,也能治病。”艳红说。
“那你就给你大哥试试。”
艳红点点头,动手了。她先从诸葛布的头部开始,两只手伸向了诸葛布的两个太阳穴。艳红中指按在诸葛布的太阳穴上,灵活地旋转着,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儿正方向,一会儿反方向,就这样按了个把时辰,突然,诸葛布有了反应,他的左腿微微地动了一下,这一动,可把央佶激动坏了。
“妹子,你看,你大哥的腿动了一下!”
“姐,我看到了。刚才我触到了大哥的神经。”
艳红的手没有停。
央佶两眼紧盯着丈夫的身子。
“他咋又不动了呢?”央佶说。
“姐,不能急,得慢慢来。”
“妹妹,我咋能不急,你大哥已昏迷这么久了。你能不能让他快点醒过来?”
“我给他换个穴位试试。”
艳红把手伸进了诸葛布的衣服里,刚按了几下,诸葛布的左腿连着动了两下。
“两下,这次动了两下!”央佶非常激动,两眼注视着丈夫的另一条腿,她希望那一条腿也能动,可是她望了很久,丈夫的那条腿像一根千年沉睡的老树根始终没有动。她焦急地问,“妹子,他那条腿咋不动呢?”
“我按他的右边,试试。”
艳红把手移到了诸葛布身子的右侧。可是按了很久,诸葛布的右腿就是不动。
“你再给他换个位置”
央佶的话音刚落,诸葛布的右腿像突然被蝎子蜇了似的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动了!动了!”央佶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艳红似乎也有些兴奋。
“继续按。”央佶说,“他全身都能动就好了。”
艳红把手移到了诸葛布的腿上,一会儿左腿,一会儿右腿,按个不停。她累了,汗水出来了,大颗大颗地落在诸葛布的腿上,诸葛布的上身终于动了。
“动了,他的上身也动了!”央佶兴奋得措着手说。
艳红直起了身子,他的腰有些酸了,胳膊也没劲了,她想歇一会儿。央佶急忙拿来手帕,轻轻地擦着艳红脸上不断涌出的汗水。
“妹子,歇一会儿吧,你太累了。”
艳红坐下了。
央佶端来一碗水,递给艳红,说:“喝口水,你出了那么多汗。”
艳红接过,慢慢地喝着。
“妹子,你大哥啥时能够醒?”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再看看其它穴位,早点把你大哥弄醒。”央佶的目光中充满了乞求和期待。
“姐”艳红欲言又止。
“有啥,你说。”
“别的穴位都按过了,现在只有那里没按了。”
“哪里?”
艳红指了指诸葛布的裆下。
“按呀!该按哪里就按哪里。”
“我”艳红说,“姐,我跟你说地方,你按。”
央佶知道艳红不好意思,于是自己把手伸向了丈夫隐秘的地方。
“向左。向右。再向左”
艳红说着,央佶按着,按了很久,诸葛布还是没有反应。
“妹子,不行,还是你来按。”央佶把手从丈夫的裤裆里抽出来,说,“不要不好意思,给你大哥治病要紧。”
艳红把手伸进了诸葛布的裤裆里。刚按了两下,诸葛布的全身都动了,而且是连动了三下。
“三下!妹子,三下,这次他的身子连着动了三下!”央佶兴奋地说。
第二天,诸葛布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央佶一直守在身边,她多么希望能出现奇迹。可是,奇迹却一直没有出现。
“妹子,这可咋办?”央佶哭丧着脸说,“他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姐,你不要着急,我继续给大哥按。”艳红挽起了袖子。
今天,艳红没有先按头部,而是先按裆下。她的手刚伸进诸葛布的裤裆里,诸葛布的那东西率先苏醒了,艳红知道诸葛布即将醒来。于是她轻轻地按摩着,左,右,左诸葛布那东西突然支楞起来了。艳红把手移向了诸葛布的胸部然后移向头部。艳红耐心地按摩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诸葛布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一条缝,细得像丝线,但瞬间又合拢了。
“姐,大哥快醒了。”艳红显得有些兴奋,“刚才大哥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真的?”央佶没有看到,似信非信,说,“他的眼睛真的睁开了一条缝?”
“真的睁开了一条缝。”艳红说,“我想要不了多久大哥就苏醒了。”
艳红的话说了没到两分钟,诸葛布真的醒了!
3
诸葛布缓缓地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眼睛定定地盯着艳红的脸一动不动。
“老头子,你可醒了!”央佶激动得眼泪直流。
诸葛布没出声,眼睛连斜都没斜一下。
“老头子”央佶又喊了一声。
诸葛布像没听见似的,死鱼似的眼睛仍然盯着艳红的脸。
“妹子,你大哥这是咋了?”
“也许是才醒,还没回过神来。”
央佶拉了一下艳红的衣角,示意她走到一边。艳红的脚刚向旁边挪了挪,诸葛布的目光立即追了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央佶喊道。
诸葛布没有答应。
“妹子,他的眼珠子会动了。”央佶说,“可是他为什么只看你,不看我呢?”
艳红摇摇头,把脚挪到央佶身边,诸葛布的目光仍然聚焦在艳红的身上。
“老头子,看到我了吗?”央佶说。
诸葛布还是不说话。
央佶推了艳红一把,把艳红推到了诸葛布无法看到的地方。
诸葛布看不到艳红,忽地坐起,大声喊道:“我的救命恩人呢?我的救命恩人呢?”
“谁是你的救命恩人?”央佶说。
“刚才那个。”诸葛布说,“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央佶摇摇头。
“快把她找回来,不然我就没命了!”
听到这句话,央佶吓到了,她怕刚刚醒来的丈夫再次昏迷,急忙向艳红招手,艳红从屋外走了进来。
“恩人,刚才你到哪儿去了?”诸葛布说,“看不到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艳红笑了笑,没有回答。
“你知道是她救了你?”央佶说。
“知道。”
“你是咋知道的?”央佶说。
“阎王爷对我说的。”诸葛布说。
央佶和艳红的身子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
“你见到阎王爷了?”央佶的声音有些颤抖。
“见到了。”诸葛布说,“我在阎王爷那里耍了好几天,要不阎王爷催我,我还不想回来呢!”
央佶和艳红对视了一眼。
“阎王爷说,诸葛布,你快回去吧,二丫在等着你呢。”诸葛布说。
“二丫?”央佶不解地说,“谁叫二丫?”
诸葛布指了指艳红。
“你叫二丫?”央佶问。
“姐,二丫是我的小名。”艳红说。
“你大哥是咋知道的?”央佶说。
艳红摇头。
“是阎王爷对我的。”诸葛布说,“阎王爷说,快回去吧,二丫在等着你呢。我问谁叫二丫,阎王爷说现在在你身边的那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她正在给你按摩呢。我说她等我干啥?阎王爷说你与她今世有缘,现在缘分到了。你回去之后,要天天和她在一起,只有她在你身边,你才不会昏迷。一旦离开了她,你就要到阴间来了。但是你必须对她好,不然就要折你的阳寿。”诸葛布两眼深情地望着艳红说,“二丫,你可不能离开我啊,你离开我我就活不成了过来,你快过来!”诸葛布伸出两手。
艳红站着没动。
诸葛布突然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老头子!老头子!”央佶大喊。
诸葛布一声不吭。
“妹子,你”央佶责怪道,“为什么不听你大哥的话?”
艳红被问得满面通红。
“快来救你大哥!”央佶说,“他醒来后,叫你干啥你就干啥,不准违拗他!”
“姐我”
“啥也别说了,必须照你大哥的话去做!”
“二丫,今晚陪我。”诸葛布突然说道。
艳红望着央佶,不说话。
央佶对艳红微微地摇了下头。
“大哥,晚上我不陪你,有姐姐呢。”艳红说。
“我不叫她陪,就要你。”诸葛布固执地说。
“老头子,艳红说得对”
“她不叫艳红,叫二丫!二丫!”诸葛布有些不耐烦,大声纠正道。
“好,好,她叫二丫。”央佶说,“二丫白天累了一天,夜里叫她歇歇,这里有我呢。”
诸葛布不好再说了,他要硬叫艳红陪,他老婆在这里,他也没法做啥。算了
“也好。”诸葛布说,“二丫是太累了,叫她去歇吧!”
艳红去隔壁的屋里睡觉了。她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她在想诸葛布那天,她跟诸葛布在一起说话,诸葛布问她有没有小名,她说她小时候爸妈给她叫二丫,因为她是老二。长大了,她就没叫那个名字了。没想到她说了这话没几天,诸葛布就得了怪病
咚咚咚!艳红的门被敲响了,她惊了一跳,思绪也被打断了。
“妹子!妹子!”央佶在门外大声喊,而且喊得很急。
“姐”艳红答应道。
“快起来!快起来!你大哥又犯病了!”
艳红匆匆穿上衣服,连扣子也没扣就把门打开了,随央佶进了诸葛布的屋。
油灯下,诸葛布长伸伸地仰卧在床上,双眼紧闭,那样子真的像死了似的。
“大哥,大哥。”艳红轻轻地叫了两声。
诸葛布没有丝毫反应。
“大哥,大哥!”艳红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些,而且还轻轻地推了诸葛布两下。
诸葛布仍然没有反应。
艳红望着央佶,说:“姐”
“快给他按摩!”央佶说。
艳红还是先从诸葛布的头部按起,一直按到胸部,诸葛布的身子都没动一下。艳红又望了央佶一眼。
“往下按,那里,那里,按那里!”央佶指着诸葛布的裤裆说。
艳红的手伸向了诸葛布那个地方。
诸葛布有反应了。
艳红继续为诸葛布按摩。
诸葛布醒了。
央佶松了一口气。说:“老头子,老头子,你”
“刚才我找二丫去了。”诸葛布说,“路上碰见了阎王爷,阎王爷问我去哪儿,我说去找二丫。阎王爷说你这人咋不听话,我跟你说了叫你不要离开二丫,可你你要是下次再见到我,就别想回去了。走吧,再放你这一次。所以我又从阴间回来了。二丫,这次你可不能再走了”
艳红点点头。
央佶叹了口气。
诸葛布伸出双手把艳红紧紧拉住,深怕她走了。
艳红留下来了。
央佶也没走。
“出去!你”诸葛布对央佶说,“刚才阎王爷说了,二丫在我跟前的时候,你就得离开,不然阎王爷会派小鬼来捉你的!”
央佶虽然害怕,但是她还是没走。
“出去!”诸葛布说着闭上了眼睛。
央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怕诸葛布再犯病,更怕阎王爷派小鬼来捉她,所以急忙离开了。
4
央佶刚出门,身后传来了“嘣”的一声,她转身一看,门被关了。
门是诸葛布关的。
艳红和诸葛布住到了一间屋里。
“二丫,来!”诸葛布把艳红抱起,往床上一放,急不可耐地说,“这几天可把我急死了!”
艳红躺在床上,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双手紧紧地护着腰身。
诸葛布抓住艳红的手往一边一甩,三下两下把艳红的腰带解了,然后拽住裤脚用力往下一拉,艳红就像被蜕了皮的兔子,鲜嫩白净的双腿和那片神秘的长满仙草的土地出现在了诸葛布眼前。诸葛布顾不得去脱艳红的上衣,便饿狼般的扑了上去
艳红先是轻轻地呻吟,接着滚出了一串眼泪。
“你不乐意?”诸葛布边为艳红擦眼泪边问。
“不”艳红喃喃地说。
诸葛布收起了笑容,眼睛瞪着,样子有些可怕。
“不是。”艳红说。
“那你流什么眼泪?”
“我是高兴。”艳红说,“我高兴得流泪。”
笑容又爬上了诸葛布的脸。
“乖,你真乖。”诸葛布抚摸着艳红的脸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艳红点点头。
“今后你有啥事就直接跟我说,别不好意思,也别去问那黄脸婆。”
艳红又点点头。
诸葛布解开了艳红的衣扣,说:“脱了。”
艳红顺从地脱去了上衣。
诸葛布一手抓住了一个馒头,他从来还没摸过这么白净这么绵软的乳房
“你太累了,歇一会儿。”艳红对不停喘息的诸葛布说。
“不累。舒服。”
“你跟大姐呢?感觉一样不?”
“不一样。跟她,难受。”
“我和她,都是女人”
“是,你和她都是女人,但女人与女人不同。”
“有啥不同?”
“第一,你好看,她难看。第二,你年轻,她老。第三,你身子灵活,她死板。”
“你说这三条,只有第二条是对的。其它两条倒不一定。”
“我说的是实话。”
“哎,大哥,我问你,你真的见过阎王爷?”
“傻!你真是个傻妹妹,傻得可爱!我咋会见阎王爷?”
“你不是说你见过阎王爷?是阎王爷叫我俩在一起的。”
“那是我编的假话。我要是真的见了阎王爷,那我不就死了?”
“你编那假话弄啥?””
“我不编假话她能让我俩在一起?”
“可是你说得太吓人了。”
“吓她,把她吓得越狠越好,免得她来打扰我俩。”
艳红攀住了诸葛布的脖子,头钻进了诸葛布的怀里
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