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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厕所里的血腥味

来到女厕所外面,就见有两个穿着红色布鞋的人蹲在门口旁,在玩绳索游戏吗,装作若无其事一般,陈志豪不管她们,就冲了进去,却被她们两个拦住了。
“你不能进去。”
陈志豪怒目圆睁,语气却很平静:“让开!”
“不让!这里是女厕所,你一个男人进去就不怕……”
陈志豪吼道:“我叫你让开。”
“就是……”话还没有说完,陈志豪拳已扑到她的鼻子上,那个女生坐倒在了地上,摸着鼻子上的鲜血,顿时哭了:“你他妈的不是人,连女人都敢打!”
陈志豪却不理会,走了进去。
另一个立在原地,呆呆的,仿佛被吓傻了。
陈志豪喊道:“琪琪,琪琪,你在哪啊?”
一间一间的将厕所门踹开,踹到了中间的时候,忽然一声惊叫,陈志豪愣住了,厕所里有人,只见里面的人叫:“色狼啊!来人啊!救命啊!有色狼!”
陈志豪却不理会,一句话也没有,又冲到里面去,忽然最后一间厕所的门自动开了,陈志豪待要走过去,却只能不断的倒退着。
因为他看到了琪琪,看到了落魄不堪的琪琪。
只见她身上的校服破破烂烂的,遮不住她身上的任何地方,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一展无疑,更令人愤怒的是,她满身伤痕累累,血迹到处都是,最严重的是她的胯下
她胯下的地方显然受伤了。
陈志豪嘴角上的肉在颤抖着,颤抖得可怕,颤抖得厉害,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最可怕的东西
世界上有一种最恐怖,最可怕的东西,那就是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吴佳佳拿着弹簧刀,架在琪琪的脖子上,看着陈志豪,道:“陈志豪,你神气啊你嚣张啊!哈哈哈哈……怎么?不敢啊?”
陈志豪脸上失去了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道:“你放开她!”
吴佳佳冷笑道:“放了她?哈哈…笑话,你觉得我是傻瓜吗?”
陈志豪道“你不放的话,我会让你后悔的!”
吴佳佳笑了,笑得很可恶,笑得和嚣张,仿佛自己是武则天一样。
她身后的一个人道:“大姐,你、把她做掉吧!陈志豪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一个。”
陈志豪道:“一个?一个就够了,一个就可以将你们一个个填入粪池里喂粪。”
吴佳佳轻蔑地笑道:“你退后,你退后!”
陈志豪又退了两步。
吴佳佳得意地笑道:“哈哈哈……陈志豪啊陈志豪!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放开她!”一个冷得自信的声音传来。
众人抬眼一看,黑色的西装,冷漠如霜的脸。
马长青!
是的,只有马长青!
只有马长青在陈志豪最危险的时候才会挺身而出。
多么好的马长青啊!
多么酷的马长青啊!
陈志豪看着他,黯淡的目光仿佛重获光明,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燃烧起了光明的火炬,冲击着整个斗志。
吴佳佳见到了这个冷漠的少年,不觉得一股冷气扑鼻而出,眼睛有些懦弱的看着他:“你是谁?”本是一句拽人的语句,却变成了一个小孩在问一个大人一般。
“马长青!”仍然冷冷的语气,冷得令人发指。
吴佳佳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了,她听说过马长青,她十分害怕马长青,但她嘴上仍然不肯服输:“马长绿也一样,都给我退后。”
马长青发出一句自信的话:“放了她,我让你活着走!”
吴佳佳冷笑道:“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种过来啊!大不了老娘跟她……”
啪!
“同归于尽”四个字还有说出口,她的额头上就被子弹穿了一个洞,然后她手上的弹簧刀就掉在了地上,带着疑惑消失在了人间。
那一枪实在太快,太准,太狠,别说她自己没有看清楚马长青是怎么拔枪,怎么开枪,怎么面准她的头部的,就连在场的活人都无法解释马长青的速度。
他根本就没有动过。
陈志豪忙接过琪琪,抱起了她,就往大门外冲去。
剩下的十三人,胆怯地看着马长青。
马长青只问了一句:“你们谁碰过她?”
她指的自然是琪琪。
十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然后都低下了头,表示都碰过了。
碰过?
碰过意味着什么?
死!
是的,死!
十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倒下的。
十三颗子弹,也都是穿过前额,直击脑部而死的。
陈志豪抱着琪琪一边直往前冲,一边道:“琪琪,琪琪,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琪琪缓缓睁开眼来,用虚弱的语气道:“不,不要……志豪,我不要去医院。”
陈志豪停了下来,道:“为什么?”
琪琪道:“求求你了,我不想让我妈妈知道。”
陈志豪焦急的道:“可是你……”忽然想到了帝豪大酒店,于是道:“好,咱不去医院,但你要听我的。”
琪琪扬起了憔悴的微笑,点了点头。
503房间,总统级的房间。
艳红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琪琪,嘟着嘴道:“在哪个路边捡的野姑娘?也叫我帮你照顾。”
陈志豪吼道:“你再敢说她一句难听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剁掉。”
艳红闭了嘴,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琪琪。
陈志豪却带着愤怒的眼神看着艳红,道:“还愣着干什么?扶她去洗澡啊?”
艳红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只能一声不吭的抱起琪琪。
陈志豪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忙接过来,道:“我来!”
就像是小说中的情节一样,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离奇曲折。如果这就是命运,那么命运的端点在哪里?
琪琪又开始写着他的日记。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实在是开心极了,或者说,我们都很开心。曾水现在终于放开了,她他默默的选择了祝福我和诗琪,就像当初他断然放开诗琪一样。
琪琪嘴角中隐藏着微笑。
我真的和开心,曾水现在和安逸走在了一起,他们看起来的却很般配,曾水也说过,他要的正是那种好动的女孩,安逸的却是个好动的女孩,只是她的行为告诉我,她正朝着某个黑暗的道路前进,这条道路使得不再是个单纯的女孩,据说,她还跟人打架了,我不明白,难道她还放不下我和她那段感情吗?
在很小的时候,琪琪还记得刚刚上完自然课后,就拿着家里的放大镜,在弄堂的墙边上,借着阳光在地面上凝集出那个被老师叫做“焦点”的光斑。
墙角的一只瓢虫,慢慢地爬动着。
初恋就像是玻璃杯里的纯净水,透过玻璃看到的,是纯净得接近透明的水,实质呢?
没有人知道。
琪琪又在记录着他的一点一滴,他无法在别人面前发泄自己内心的痛苦,他只能通过日记来发泄,只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透射不出快乐的光芒,缠缠绵绵在某个交错纵横的夜里,寻寻觅觅着悲伤的幸福,幸福得悲伤。
就像是一个巴赫一样,琪琪萧然的记录着。
你接受了他,他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不能跟她抢,更何况他是唯一肯为你打架的人。而我
窗外有美好的月光,月光淡淡,淡的有些不自然,有些令人黯然神伤。
如果你快乐,我一定快乐,如果你忧伤,我一定笑不出来的。
他叹了口气。
月黑风高,他仍未睡。
她呢?
只怕你已经正在睡梦中,而且正在作坐着一个美好的梦,那个梦有你们以后想要做的事,甜蜜,快乐,浪漫所有代表幸福的词汇,都一一属于了你,你和他
他再次叹气,赫然关上了台灯,又忽然打开。他又操起笔来。
时光逆流,如溪水般哗啦啦的流淌着,而悲伤的画面定格,横亘纯真与成熟的交界处。
他苦笑,他百感交集。
不安心。
不甘心。
不放心。
也不担心。
他心痛?
心痛。
他心疼?
心疼。
他开心?
开心,替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