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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照顾

我命人拿来一些辣椒水和热油,再让人把那丫鬟叫来。进来后,她唯唯诺诺,不敢看我。我倒是很自如,笑着问:“听说你是新来的宫女,怎么样,在我宫里当差还算舒心?”她扑通一声跪倒,说:“娘娘严重了,小的只是一介宫女,怎敢说什么舒不舒心。”我又问:“你之前是在哪里当差?”“娘娘客气了,小的是在御膳房的一个丫鬟,因万岁爷见奴才手艺还算精进,便把奴才赏给了其他主子。但是都不如娘娘贤良淑德,体恤宫女。”“哦?这么说来,你愿意在我宫里,干一辈子了?”“只要娘娘不嫌弃小的,小的定忠心耿耿。”我轻哼了一声,说:“是吗?”说着,从头上拔出了一把簪子,照着她的手指就是一戳。疼得她嗷嗷直叫。借着,我拿起她的手指,朝着辣椒水的碗旁边一放,说:“你不是说对我忠心吗,伸进去,让我看看你的忠心。”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缩了缩手,不敢放。我大吼一声,放啊!她忍着锥心的痛,把手指放进去。刚一放进去,辣椒水就渗进她的肉里,疼得她噌的就拿出来了。顿时,手指红肿起来。我轻笑一声,说:“不错,其心可表,再试试这个……”说完,我拿来了热油,说,伸进去。她这次是真不敢了。不住的跪在地上磕头,说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我抓起她的头发,恶声问她:“说,是不是你要下药害我?”她一边哭一边说:“娘娘,小的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谅你也不敢,借你十个脑袋也不敢这么做。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这时候,余荷已经让我吓傻了,不住的求饶。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是奴才原先的主子指使的。求娘娘饶了奴才吧。”我一听,就了然于心了。接着厉声问道:你们都是怎么运送毒品的,说来我听听。她小心翼翼地说:“奴才只是奉命办事,没两天,她会派人前来送一次药。小的只管把勺子放药里煎,再送给娘娘。”越说声音越小。我气不过,就命人把她捆起来,等待发落。
今晚,按照余荷的意思会有人来送药。我拍了几个能干的太监监视在门口,一发现有可疑的人,就抓住。晚上,过了三更。静悄悄的夜里忽然有了一丝声音,我们都凝气摒神。果然有人悄悄的从门缝处递来一包东西,正好被在旁边的公公一把抓住。这事我宫里的王公公,大喊:“禀娘娘,抓住了。”
“掌灯,我倒要看看这是哪位神仙?”灯光四起,我在小春的搀扶下,走了过去。几把宫灯照在他的脸上,我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这不是在北边的娘娘那当差的于公公吗,,这是什么风吧你吹到了我的宫门外啊?”于公公一看这阵势,大呼娘娘赎罪。我问了问,确实她主子所指使的。不用分说,绑起来,打了他一顿,留了半条命,等着我发落。
现在我的处境已经非常难过了,如果我不狠心,那么别人就对我狠心。我的不忍心只会害了我害了我身边的人,就像倩凌,白白受苦。我不能再这么优柔寡断,放任不管。这个后宫就像个巨大的漩涡,已经把我吞噬了,容不得我再放任别人。这次我要借着这件事,杀鸡给猴看。告诉这后宫所有对我不轨的人,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小春去请皇上,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要把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要让着后宫好好看看,我叶宁儿不是谁都可以捏一把的软柿子。一夜睡不安稳,第二天一早,皇上退了早朝来我这里,我就让小春在皇上面前泄了口风,主要是还在让皇上面前,保持着端庄贤良的好形象。皇上来了以后,见我有困意,便问我怎么没睡安稳。我只是支支吾吾答道,昨夜有风,吹得门窗吱嘎吱嘎想。在一旁服侍的小春,赶忙说:“什么门窗作响,分明即使有人故意做坏事。”我即刻制止了小春,吊了皇上的胃口。皇上好奇,继续问小春。小春连忙跪下说:“我家主子宅心仁厚,这两日一直犯困,原以为是药力过大,谁知前日晕厥,找了太医。前来过问把脉才知道,我家主子被人下了药。”说到这儿,不免掉了泪。接着说:“主子一急,就打探这事怎么回事。经过追查,才知道这是原来跟我家主子有过节的一位娘娘下的药,还安排了线人到娘娘宫中,肆意监视娘娘的一举一动。昨日犯事的奴才已经被我家主子抓住了。”皇上大惊,可有此事。来人,传那两个下人。
经过皇上审问,这件事水落石出。不过龙颜大怒,赐了那位被贬的的娘娘,鹤顶红。俩个下人拖出去斩了,明日执行。这事儿让皇上很生气,觉得我宫里的人不安全。换了一批侍卫,将我的太医封了指定人选。
晚上,处理了这件事。皇上抱着我,默不作声。我轻轻地拍着皇上的背,说道:“宁儿知道皇上是心疼我,但是这样未免太引人注目了。况且那位娘娘也罢罪不至死,我这不也好好的吗。要不皇上就放了娘娘和那两个奴才吧。”我一说完,皇上把我紧紧抱住,说道:“宁儿,你知道吗?你与别的妃嫔不同。他们只知道讨我的欢心,争风吃醋,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你不同,你时时刻刻都为我着想,我不能允许有人伤害你。谁都不行。”我突然有了很深的负罪感,觉得我这是在利用皇上对我的恩宠,但是没有办法,后宫谁留情谁心死。我得保护好自己。
我接着说:“皇上多虑了。宁儿不过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进宫了,只是为了侍奉皇上,并无与她人争斗的心。”“宁儿,你太善良了。你不害别人,并不等于别人不害你。你要留心保护好自己啊!”听了这一席话,我的眼角泛出泪光,我知道,皇上是真的喜欢我,爱我。我只是再利用皇上的感情,我这样,太对不起皇上了。只是我没办法啊,身不由己。我心软了,求皇上手下留情,可是皇上怎么也不肯松口,我也无法,就这么由着他去了。再说这事儿本也是那娘娘的不对。
第二天,听说已经行了刑。我自觉自己毁了三条人命,很不安稳。晚上睡觉的时候,睡不安稳,忽然感觉烛台被吹熄,一个身影从我窗前飘过,将就听到一个声音: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惊得一身冷汗,不由得惊叫了起来。在外面候着的小春和崔夕慌忙进来,见我这样子,慌忙的问我怎么了。我惊魂未定,磕磕巴巴的说:“她来向我索命来了,她来了。”崔夕一边安慰我,一边说:娘娘,我觉得此时还有蹊跷。今日在行刑时,那女人似得了失心疯,不住的叫喊、辱骂您,喝了毒酒之后,还说了一句:宁妃,你不得好死。总会有人来索你的命的,会有人助我的。”我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看来还有人在给我使绊子。我在这后宫的敌人不止一个,以后可得小心着点。
我问崔夕:“可有什么办法,抓出那个人?”崔夕计由心生,附在我耳边,跟我说了几句。我俩相识一笑,就要这样办。
宫中是流言传递最快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后妃们各自安排下的眼线,何况是那位娘娘使人下药毒害我的事,一时又增了后宫诸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几日宫中风传那娘娘因我而死,怨气冲天,冤魂不散,鬼魂时常在冷宫和永巷出没,甚至深夜搅扰棠梨,吓得我夜夜不能安眠。闲话总是越传越广,越传越被添油加醋,离真相越远。何况是鬼神之说,素来为后宫众人信奉。
那娘娘鬼魂作祟的说法越演越烈,甚至有十数宫人妃嫔声称自己曾见过那位娘娘的鬼魂,白衣长发,满脸鲜血,凄厉可怖,口口声声要那些害她的人偿命。直闹得人人自危,鸡犬不宁。这日早上给皇后娘娘请安过后,我们一行人正往回走。华德妃说:“瞧,宁妃娘娘最近消瘦了不少呢,可得好好养着啊。”我点头如蒜倒,小声的对华德妃娘娘说:“娘娘可也得小心,这几日皇上请了法式前来做法,她倒是消停了不少,但是还是要防备着,她可是阴魂不散啊。”我仔细瞅着华德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玲珑面色不对,但华德妃娘娘还是一如往常。接着又小声地说道:“她可是直到谁害了她,但是至今仍然安然处之,现在,看来是要向她们索命来了。我们虽不是害她的人,但是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免得惊着了自己。”说完,就带着小春,慌慌张张的走了。
华德妃一见玲珑面色不对,厉声喝道:“糊涂东西,你还怕什么?”玲珑瑟瑟答道:“娘娘,她会不会来啊,我可是听闻宫里很多宫人都见过她,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说罢,二人也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夜,我让宫里的公公扮作宁宁的鬼样子,来到冷宫门口,厉声尖叫。声音像是刺破了天穹一般,听的人也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等到玲珑伺候完华德妃,准备回去的时候,再在她身边吓唬了她几声。玲珑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开始胡言乱语了。我便差了小春去请皇后娘娘,玲珑下的已经不知打哦怎么办呢,就知道抱着头坐在地上,不住地说:“娘娘,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我只是给你送药的。望娘娘网开一面吧。”说着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沓纸钱,边烧边说:“娘娘,您一路走好啊,再别来了,别来找我。”
也不知华德妃从哪里的来的消息,急匆匆的赶来,一见玲珑这个样子,气的一脚踹倒玲珑。骂道:“混账东西,你这是做什么?”玲珑一见华德妃娘娘过来,抱着华德妃娘娘的腿说:“娘娘,救我。刚刚我看到她来找我索命了,可是我只是个送药的,娘娘你可要救我啊。我这一切可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啊。”这话说得不早不晚,正好被刚刚赶来的皇后娘娘听见,皇后大惊。问道:“这事怎么回事?”华德妃战巍巍的说:“让传言给吓到了,要给那娘娘烧点纸钱,包邮这后宫的平安呢。”皇后也是很精明的一个人,言辞说道:“玲珑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来人呐,把她给我押到坤宁宫,我要好好审审她。”华德妃赶忙说:“不牢皇后娘娘费心了,这是我的奴才,我会好好调教的。还是交由妹妹吧。”皇后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整治华德妃的大好机会,说道:“华德妃,虽说皇上钦点你来帮本宫管理者六宫,但是说到底,我也是这后宫正位,怎么处理事情还得劳烦妹妹吗?来人啊,带走!”说完,带着近乎疯狂地玲珑回了宫,只留的华德妃娘娘在那跺脚。我想我的任务结束了,剩下的就由皇后娘娘来过问了。
经过皇后娘娘彻夜盘查,实则动用的很多私刑,玲珑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原来是华德妃娘娘指使她给的毒药,想要害死我。皇后也不是个善茬,遇到了这么一个扳倒华德妃的机会自认不会放过。平日里,她就看华德妃不顺眼,忍她骄横专制。这次抓到了华德妃把柄,可算能好好整治她一下了。便把这事儿告诉了皇上,本来皇上就容不得别人伤害我,一听还是华德妃娘娘指使干了这么多事。真是又爱又恨,恨在华德妃不仅是小性子,骄横野蛮,平时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爱在毕竟华德妃也是她专宠多年的后妃,又帮助打理后宫,也算是井井有条。皇上一时恼怒的很。
那死了的娘娘也算罪有应得,皇上也就不追究了。本想发的轻一点,但耐不住,皇后在旁边煽风点火,说华德妃骄纵,绝对要给这后宫一点警示,让其他的姐妹也看看,后宫也是有法可依的。又没有人给华德妃求情,苦于无奈,皇上下旨,将华德妃打入冷宫!
我知道这件事就算这么结束了,但是还远远没有结束。华德妃心里指不定会怎么恨我,以后这回事一个很大的祸患。还有皇后娘娘,表面上宅心仁厚,实则阴险狡诈。让我不得不防。看来这条后宫之路还很难走。戏已开场了,锣鼓也敲了,总得一个个粉墨登场了才好。想起小时候听人说,但凡海上有风暴来临前,海面总是异乎寻常的平静。我想如今也是,越是静,风波越是大。我想,华德妃被打入冷宫,这后宫会安静几天。但是,这平静过后的腥风血雨,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吧,看来我又得站在风口浪尖上了。
夜已深沉,明月如钩,清辉如水,连天边的星星也分外明亮,如倾了满天水钻般晶莹。
我知道,今夜,皇上一定会来。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她翻新的很,他会来的。
遣开了所有人,安静躺在床上假装闭目养神。屋子里供着几枝新折的栀子花,浓绿素白的颜色,像是玉色温润,静静吐露清雅芳香。
忽然一双臂膀轻轻将我搂住,我轻轻闭上眼睛,他来了。
皇上说:“下毒之事终于了结了。你能安心,朕心里也轻松些。”他眸中凝着一缕寒气,“只是朕并不曾亏待华德妃,她竟阴毒如此,真让朕心寒啊。”
我低声道:“事情既已过去,皇上也不要再动气。当心伤了身子。华德妃也是在意皇上才会忌恨臣妾。”
“在意朕?”鼻端冰冷一哼:“她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位分与荣华还是朕只有她自己明白。”他停了一停:“就算是在意朕,若是借在意朕之名而行阴鸷之事,朕也不能轻纵了她。”我知道此刻不能说这件事了,否则皇上会越问越多,到时牵连出一些不必要的人,就麻烦了。我轻柔地投进皇上的怀抱,柔声唤道:“皇上——”
室中香芬纯白,烛影摇红,只余红罗绣帐春意深深…
华德妃失势后,宫里倒是安静了不少。没了眼前这个强敌,我松了一口气,只安心稳固自己的地位。华德妃失去了协理六宫的权力,门庭自然不及往日热闹,她在多次求见皇上而不得后倒也不吵不闹,除了每日必需的晨昏定省之外几乎足不出户,对所有嫔妃的窃窃私语和冷嘲热讽一应充耳不闻。
这日天朗气清,皇上心情大好,决定要带我们去避暑山庄看看。我们自然是同意,在这宫中呆了大半年,出去走走可是很好的。成日在宫里与人周旋,突然离开了朱红百尺宫墙,挑起车帘即可见到稼轩农桑、陌上轻烟,闻着野花野草的清新,顿觉得身心放松,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现在我在宫中的地位已经很稳固了,皇后在上,却不敢欺我;华德妃依然失宠,更不能与我抗衡。但是后宫的争端又怎么会停止呢?我独自走在乡野的小路上,想要静一静这内心的繁杂,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宁儿很久没有开心的展露笑容了。乡野之地,空气清新,倒也是安抚人心的好地方。宁儿一边走一边看路边的风景。抬头望向天空,突然记起了选秀那日,跟现在的天空很像。可是却已是时间飞逝了。
这时候天空突然惊险一团红云,直直的落在我的眼前。宁儿见状,大大惊失色,顾不得什么礼节,就快步向后走,但怎知一时竟然走不动。看到一身白衣的老者站在云里。“天啊,这是在做梦吗。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老者朝着宁儿微微一笑,说:“和悦,你在这个朝代的使命完成了,快跟随我走吧!”
宁儿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不肯挪步。老者前移一步,解释道:“你本事二十一世纪的人,因在无涯石上坠落,恰巧碰到了无涯长者,见你命不该绝。派你到各处解救众生,望你绝不可留恋人间,你每到一处所借用的身子,都是你之前轮回转世的前身。叶宁儿就是你的前身之一,叶宁儿被王家二公子逼婚,伤心欲绝,投湖自尽。无涯长者派你前来解救她,现在你已经扭转了叶宁儿的命运,并且,进宫做了宁妃。独宠专制。以后宁儿的路会顺利很多。下面,你该去另一个地方了。”“什么,怎么会这么荒诞,我只是来解救我的前生?””对,你本性极阴,前世大多命运不济,上苍可怜你,给你一次改造的机会。现在,你要奔赴下一个目的地了。”“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回真正的我?”“等到时机成熟之时,你自然会恢复你本来的面貌。”说罢,老者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红色的螺旋状的入口。
和悦想,相比那就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她的使命是解救前世,改变悲惨的遭遇。那么,还会有很多的磨难在等着她。和悦不能屈服,要凭着自己的能力去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才有可能回到在现代。想到这些,和悦已经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回头望了望远处的皇宫,还有她爱上的皇帝。可是她怎么舍得离开呢,这里由他心爱的皇上啊。但是我不是宁儿,我是和悦,是二十一世纪的和悦。既然选择了我完成使命,必然有其中的道理。想到这些,和悦目光坚定的看了看天空,那一团红光中间有一个漩涡,在等着她走进。和悦喃喃的说道:“再见了,父母亲,女儿不能再孝顺你们了;再见了;小春崔夕,皇宫内,你们一切要小心;再见了,初风,原谅我的错误;再见了,我最爱的皇上,原谅我不能和你白头偕老了.
说罢,和悦坚决的踏进轮回入口。一道白光闪过……
遭受轮回之苦,这其中的辛酸,他人有岂会知道。每一次轮回,没有除却前世的记忆,我只能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继续走下去。
恍恍惚惚在这轮回隧道不知转了多久,我身心犹在大文朝。忘不了,忘不了啊!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逝如电。看不清的岁月,抹不去的从前。怨我,怨我,我本是你的风景,奈何不能常见。就像一阵风,我就这样吹远。其实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忘不了。忘不了你的笑,你的好,你温柔的笑。何不让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我愿在这梦里沉醉。可惜,可惜,愿珍重。我自知我们没有再见的机会,愿你能时时记得我。
想到这些,我的眼角不禁滴落泪水。怨不得人,,怎可同相持扶白老。
在这时光穿梭当中,我看了看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宁儿都发生了什么,真是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啊。
当时我设法扳倒华德妃一事,虽然已经大煞华德妃的气焰。但是我小看了华德妃的能力和她狠毒的手段。事情总是复杂多变的。
当时我们从行宫回去不多久,安茜觉得既然华德妃的势力已经削去大半,现在就是休养生息。好好得宠的时候了。纵观后宫,只有有了子嗣才算是安身立命的根本。看着华德妃,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没有自私,皇上说生气就生气了,降级只是皇上说不说的事了。因此安茜觉得还是早早怀上孩子要紧。有了孩子做依靠,母凭子贵,就可以扶摇直上了。
因此,她悄悄的找了太医院的刘太医,替她配了副易受孕的方子,并记着按时吃药。但是她忘记了,这太医院的大部分人可都是华德妃娘娘的宠信啊。这刘太医也是,追随华德妃娘娘多年,期间受到过华德妃不少的好处。皇上虽有后宫佳丽三千,但是怀孕生下来的孩子极少。这其中的原因可就不得而知了。
华德妃这次失势,心里免不了记恨宁妃和安妃。但是这宁妃现在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万一有什么差池,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再说,正好这安妃现在求孕心切,正好和了华德妃的心意。所以就设了个套,等着安茜往里钻呢。
华德妃显示买通了安茜宫里的宫女—芍药,这样里应外合倒是可以减轻好多不必要的麻烦,借着买通长给安茜号脉的刘太医。这古话说的好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华德妃就是看上了刘太医爱钱这一特点,对症下药,倒也是个狠毒的计策。她先是让刘太医在给安茜号脉的时候,制造出了假孕的症状,又开了一些延迟例假来的方子,说是可以保胎安胎。这么一说,安茜自然是信得。安茜宫里的小宫女芍药就负责给华德妃通风报信。这样一来,安茜就犹如瓮中之鳖,逃也逃不掉了。
皇上一听安茜有了身孕,对于后宫许久没有这等大事来说,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凡是都已安茜为重,优渥圣宠。也不知这刘太医用了什么法子,安茜有了怀孕初期的各种症状,会恶心、呕吐、喜酸,这些都是怀孕初期才有的症状,自然大家都不会怀疑。过了差不多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一直是相安无事的,这天,皇后带着六宫妃嫔来看望安妃,正好皇上也在,大家其乐融融,对于这个未出生的孩子都是格外小心照顾,谨慎入微。皇上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安妃也要早早休息,便让各位妃嫔退下,早生休息。等到大家伙儿刚出了安妃的宫门,突然看见芍药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自然皇上会疑心,便叫住了她。见她神色不自然,手里有藏着东西,便问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芍药吞吞吐吐不敢说,一直用眼睛看着安妃。安妃不明所以,就问芍药。芍药只是看着她,小心翼翼不敢说话。华德妃倒是张了嘴,说:“怎么吞吞吐吐不敢说话,莫不是包袱里拿了你家小主的东西,准备逃跑吧。”安茜一听这话,急了便问:“芍药,你这是干嘛。平日里我对你也不薄,怎么会这样对我。”芍药一听安妃发了火,似乎是恍然大悟了一般。说道:“小主,奴婢平日里好生伺候着您,现在奴婢有了难,您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况且我这可是真心实意为了小主办事啊!”这话一出,听得大家伙儿是云里雾里的。芍药看了看大家,接着说:“既然安妃娘娘不保奴才了,甚至要治奴才于死地。那么奴才也没有了替安妃娘娘再保守秘密的必要了。皇上,奴婢有要是要禀明。”皇上一见其中内有隐情,就让她讲下去。芍药说:“皇上,其实安妃娘娘没有怀孕,这事在欺骗您啊。我这里是安妃娘娘让我去给太医院的刘太医送来的方子大写的银两。还有这事安妃娘娘今天的衣服,上面可是沾了血的。皇上若还不信奴婢,大可搜搜娘娘的寝宫,指定有药房一张。奴婢自知欺瞒皇上是死罪,但希望皇上看在奴婢忠心耿耿的份上,留奴婢一条活路。要不,留在娘娘身边,只有死路一条啊。皇上!”听着芍药说的这些,安妃差点晕过去,宁儿赶紧过来扶住她,才没有倒下。慌忙说:“混账奴才,你在瞎说什么,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诬陷本宫?”芍药磕头如蒜倒,说:“娘娘,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在垂死挣扎了。您上次派奴婢装鬼吓唬华德妃娘娘,你忘了吗。娘娘啊,做人可不能没了良心,奴婢替你办了那么多事,您不记得奴婢的好就算了,怎么非要置奴婢于死地啊。”皇上听了这些话,没有紧紧皱在一起。这时,华德妃适时宜的出来说:“你说什么,你个狗奴才,上次是你装鬼吓唬本妃,还吓坏了本妃的宫女。以至于胡言乱语。那么这么些事,都是你家主子指使的?”“是,娘娘饶命啊,是在不是奴婢本意,指使奴婢服侍的小主让奴婢这么做的,原谅奴婢吧,求求娘娘原谅奴婢吧。”皇上本来就皱在一起的眉头,现在州的更紧了,宁儿想要替安茜辩解,谁知道皇上抢先一步说:“你们谁都不要说话,不要替安妃辩解,朕要自己来问!”宁儿也就不敢说话了。皇上走进安妃,看着安茜梨花带雨的模样,口中还不断地重复说:“皇上,嫔妾是冤枉的,嫔妾是冤枉的,请皇上相信嫔妾啊!”“那你解释给朕听听,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这……皇上,既然有人要冤枉臣妾,自然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等着臣妾去抓。看来这人心思缜密,每一步都计算好了的。”说着,还看向华德妃那里。华德妃倒是神态自若,还装出一副受害人的样子,楚楚可怜。皇上当时也是在气头上,下令让人杀了那宫女。并派人去找太医院的刘太医前来对症。刘太医也是华德妃先前就收买的人,当然是向着华德妃的,进来也是一通瞎说,污蔑了安茜。安茜现在是没有任何证据去翻盘,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皇上见安妃娘娘没有什么话说,便下令:“除了安茜的妃位,打入冷宫。没有皇上的允许,不能进去看她。刘太医凭借职位谋取私权,革除官职,贬为庶民。芍药乱棍打死!”说完,看着宁儿说了一句:“谁都不能替安茜求情,否则别管我不讲情分。”宁儿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崔夕拉下来了。皇上气汹汹的走了。
就这样,安茜就含冤被打入冷宫了。第二天一早,皇上便派人宣告:“华德妃娘娘恢复原位。”宁儿没有太多主意,有没有害人之心,所以什么都不能干。这几天常常去见皇上,但是皇上都避而不见。宁儿可是心灰意冷,有没有人帮忙出主意,记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华德妃娘娘恢复原位,气焰不下反而更大。宁儿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但是事情远远没有就这样结束,要不,无涯长者也不会就这么急匆匆的让和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