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感觉还是不够不过瘾,刚才差一点就被他们弄死,活了那么多年还从没面临过像刚才那种生死绝境,对墨镜男的怒火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就熄灭的,也绝对不会因为墨镜男的几句求饶就放了他。
“是不是燕子党派你们来的?”韩枫又在墨镜男脸上扇一巴掌,恶狠狠的瞪着墨镜男,眼中杀机越来越浓,几乎凝成实质,墨镜男只感觉呼吸困难,不敢直视韩枫那可以杀人的眼睛,“不…不是,大哥,我们刚才只是路过,无意中冒犯了您,求您老高抬贵手放小弟一命,小弟定当重谢!”
“不说实话是不是?老子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是不是燕子党的人?
“大…大哥,我们是燕子党的人,但我们真不是冲着您来的,只是无意中冒犯了您,求您放了我吧!”话落,就见墨镜男忍着裆部的剧痛,跪了下去,给韩枫磕头不止。
他不知道韩枫是怎么看出来他是燕子党的,对韩枫的身份更是惊奇,在东城区燕子党的地盘明明知道自己是燕子党的人,还敢如此狠辣残忍的,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这么大的胆子,要知道燕子党可是整个京华市的第一大帮派,党魁冷傲尘更是被人称为黑道教父,冷傲尘出门随时都有贴身保镖伴于左右,只要他在公共场所出现,无人不表现的毕恭毕敬。
冷傲尘脚踏黑白两道,呼风唤雨,左右风云……他一句话就可以平息一场血流成河的火并,连京华市的当局都对他敬畏三分。
现在竟然有人在明知道自己是燕子党的人的情况下,还出手如此残忍的虐待自己,此人如果不是疯了的话,就一定是来头极大,后台极硬之辈。
“大…大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不该冒犯您,求您放了小的吧,小的定当重谢,定当重谢!”墨镜男左右开弓,抽打着本就疼痛不堪的脸,就好像打的不是自己是别人一样,丝毫留手的意思都没有。
韩枫收起燕子镖,左手揪着墨镜男的头发,右手一翻,啄木鸟蓦然出现,墨镜男见韩枫手中寒光熠熠显得锋利异常的小刀,整颗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更加卖力的抽打着自己的脸,更加大声的呼叫饶命。
韩枫好像什么都有没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似地,满脸木然的一把拽起墨镜男,无情的啄木鸟带着狂暴无匹的力道狠狠地扎进了墨镜男的心口,墨镜男拼了老命的疯狂挣扎,无奈韩枫今天是有意要要了他的命,从没有人可以让韩枫面临生死的绝境,所以韩枫对让他面临此种绝境的人就一个方法,杀!
韩枫揪着墨镜男的左手上灌注了极大的力道,即便是十个墨镜男也不可能挣脱的出,痛苦的嘶叫响彻云霄,周围路过的人在几百米远的时候就已经是面色惨白,吓得掉头就跑,犹如见了魔鬼猛兽一般,更是没有一个敢报警的,现在的市民大都是明哲保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必要为了个不认识的人以身犯险。
更何况他们在百米远处就看到面目狰狞可怖的墨镜男,韩枫的残忍令他们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往外冒,丝毫不敢停留,在看到的瞬间就已经没了人影,即便是绕道多走百十公里,他们也不敢过这个鬼门关。
墨镜男被韩枫一刀捅在心口,哀叫之声更加的凄厉悲惨,直吓得车内的苏冰雨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不敢让自己听到半点声音。
韩枫下手狠辣无情,猛然拔出啄木鸟,就见一道血箭从墨镜男心口激射而出,墨镜男痛苦的面部扭曲,瞪着韩枫的眼睛在这一刻也充满了恶毒,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就算自己叫韩枫爷爷,韩枫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心中除了恐惧还有了一丝拼死一搏的勇气。
韩枫见墨镜男满眼怨恨,即将反扑,心中冷笑,一刀扎进墨镜男的膝盖,啄木鸟锋利的刀刃与膝盖骨的摩擦之声,咳咳擦擦,听得人毛骨悚然。
墨镜男腿上吃疼,哀叫一声,控制不住的腿脚一软,烂泥一般的摔倒地上,被韩枫折磨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很不的韩枫现在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一刀把自己解决了,也省的在这忍受非人的痛苦。
墨镜男的哀叫听在韩枫耳朵里却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乐一样,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令人回味无穷。
韩枫拔出啄木鸟,一脚踏在墨镜男脸上,墨镜男心中现在已经是绝望的无以复加,只希望韩枫能赶快解决了他,别再让他体验这种人生之中不可多得的经历。
“说,你们在京华市有多大的势力范围?说的话老子就给你个痛快,不说——嘿嘿。”说着,韩枫手中的啄木鸟已经挪到了墨镜男的脚踝处,墨镜男心中一寒,更加的绝望,正待老老实实的回答韩枫的问话,就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左脚脚筋已被韩枫一刀挑断,沸腾的热血喷涌而出,洒了一地。
“说!到底有多大势力范围?”
见韩枫手上的啄木鸟又向着自己的右脚挪去,心中大骇,吓得面色发紫,以每秒三十字的速度脱口而出,“整个东城区都是燕子党的地盘。”
韩枫嘿嘿一笑,手中的啄木鸟在墨镜男脖子上划过一道弧线,紧接着就见透着温热的血液从墨镜男脖子向外冒出,由少到多,最后简直就像喷泉一样,汩汩的往外流。
墨镜男脸上没有了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解脱了的快慰,辉煌的人生走到了尽头,那种痛苦的折磨也宣告了结束,墨镜男翻眼、蹬腿,挂了。
韩枫站起身,拉着墨镜的右腿向护栏走去,坚硬的水泥路面和墨镜男的身体相互摩擦,划出一道将近半米宽,触目惊心鲜血淋淋的红线。
第89章 死皮赖脸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