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守门的卫兵就进来,木房内开锁“出来吧。”
一听到这样的呼喊夜翎缓缓的走了出来,才刚出栅栏他们又替夜翎上了手链,怪异的是面对这种情形他的心灵却异常平静,安静的卫兵交谈的声音都能有回音。
“今天怎么这么特别,要公开询问?”卫兵一手拉着铁链问着另一方。
“因为两个希特斯意见不同啊。”
“真难得,希特斯也会闹内哄,大概是因为另一个混着爱娃血的关系吧。”
这话一出夜翎瞪向帮他锁上手链的人,他马上查觉静静的闭上嘴,毕竟这话在亚克隆公开场合是严禁提起的。
跟着他们走到练剑场里面全坐满亚克隆的人,夜翎才有点楞住,为什么全都来,他听说这场公开询问并非强迫式的啊。
他缓缓被拉上一个高台,环绕在他四周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他一向行动隐密多数人不认识他是正常的,只是离自己正前方不远处的盖朗大人到是一点严肃感也没有,一见到自己马上跟身旁的夏农道。
“他是不是瘦了啊,这样弱不禁风的岂不是更像个女娃哈哈……”
旁边的夏农面对他这态度边摇头边叹气,虽然他早就知道盖朗就是这样死性不改,不过重要场合还是希望他有点领主的样子。
夜翎不安的望向另一边枣香她一与自己眼神对上便伸手挥一挥,公开讯问主办人都感觉像是来郊游的,这……连夜翎都迷糊了。
“安静!”夏农站出来一喊所有的人都瞬间安静下来眼神都盯着夜翎看只见夏农又开口“这场公开讯问,分别由主控方先叙述事发状况,在由辩方辩驳主控方的说词,开始吧。”
说到公开讯问一开始是枣香提议,听说她家乡都是这样审问被人指控的犯人,正盖朗因为觉得十分有趣他就这样一样画葫芦举办,他也是想藉此看龙凛面对一件重要事情的辩驳,每次只要提到要开领主之间重要会议他都会避开刻意的回避重要的谈话,刚好藉由这次机会看看他儿子是不是个只会死读古书的文人,今天的事他可是很期待。
宣布开始没多久便见拉蜜丝与迪凡双双匆忙赶到,他们会来就是为了各自在乎的人,他们先向领主过行礼便坐在由仆人放置的椅子上。
他左右望了一下不见罗贝姆看来他真的离开鲁柯西,难怪他会这么着急找打手,但他可是连一点也不想。
之后凯瑟便走了进来,瞪了自己一眼夜翎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路亚与龙凛随后跟上,他们分开两边就定位,就听到夏农开口“不用顾忌,凯瑟你先说。”
凯瑟随后就开口“大人,自从这个离客来了之后亚克隆的秩序就被导乱,他不停的打破规矩,跟希特斯平起平坐这样还不打紧,竟然还想谋害我们的唯一的少主,为了平息纷争恳请大人除掉这个乱源之首。”
他说完便得意的看着龙凛,他要让他明白一件事,他是可以轻易的摘掉他的左右手,剥夺他的势力不管用任何方法手段!
接下来轮到龙凛他才开口将发生的一切事情叙述一遍“秩序与规则是人建立的视情况本来就可以变动,但那是在一定的程度下变动,夜翎他父母在边界惨遭爱娃人毒手,好不容易生还,领主大人还法外施恩让夜翎成为佣兵,他自然努力锻链自己以报答领主的恩情,不怕有心只怕有人暗中栽赃陷害,让他陷入绝境,请大人看透真相,还他一个公道。”
“胡说!你这是在转移焦点,暗示这场局面是人为刻意捏造,并非他自己本人的意思。”
“这本来就是刻意捏造,正因为得到殊荣理当更加虚心努力,这难道有错吗?”
“就是有这种存心不良的人,多次顶撞希特斯在亚克隆的绝对权位,才会是得其反,才来到这里一早就刺伤少主,后面又以挑战为由多次想藉机行凶,后来都无功而返这次能够借去打合成兽之机再次行凶,为了保险起见,因此还想拢络我共同行凶实在可恶,请大人明监。”
才开头就唇枪舌战的火热,枣香在心里暗自想着没想到凯瑟还蛮会辩驳的真是意料之外。
她瞄了一眼在一旁的拉蜜丝她手中的丝巾都快被她拧烂想必她现在心情很复杂吧。
“真是的为什么要替想要杀害自己的人辩驳龙凛少爷真的太善良了。”拉蜜丝喃喃自语着。
一旁的迪凡冷眼的看着自己的姊姊回“事实真相还未定呢,一个劲的猛押庄家可是会输得很惨的。”
“你闭嘴,这里轮到你开口吗?”
迪凡懒得再回便止语,但他很清楚龙凛希特斯是不会平白无故的让夜翎被冤枉,要不然的话他绝对不饶他。
迪凡的心声似乎被龙凛听到,他转头瞄了他一眼,虽然一脸看虫子的表情,但由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还有十足的证据没拿出来。
他飞快的转回视线再度开口“我记没错凯瑟你说你在领地待命时夜翎多次传地传信鸟给你对吧?”
被如此一问凯瑟心里一惊,这的确是当时面对盖朗的愤怒危急之际胡诌的,不过才半刻的停顿他马上抓准时机追问。
“到底有没有?请回答我。”
一被逼急之下他只能回“这是当然的,不然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离开岗位去旧址?”
说的理所当然,龙凛在心中暗自一笑再接“你对领主大人说夜翎多次传信给你那些信条现在哪呢?”
“这……我一时气愤烧了!”他也想过用假造的信条,但说真的夜翎的字迹非常难模仿,因此才打消这念头。
“烧了?你还真是粗心啊?”龙凛语气中故意带着亲轻藐。
这举动让凯瑟心里更加浮动回“这种事,跟夜翎的恶劣行径无关吧?”
“我之前说了,我的立场就是他被有心人陷害了,理当要证明他是无辜的。”
他话说的非常肯定在场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着,凯瑟赶紧回话“当时有这么多人看到,我只是叫你出来他却硬要跟着,这摆明了就是预谋好了。”
“当时的夜翎本来是想要跟随在父亲大人身边,但这未免也太不知趣了,因此当时是我主动要他跟来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注视着盖朗,身为父亲的他,只能用眼神带着抱歉的望着龙凛。
他很明白领主就是要逢场作戏,以后的他可能也无法例外,因此他没有任何理由怪罪盖朗。
他接着说“因此我可以在这里说他没有任何的预谋之心。”
话自此人群就更加的骚动,凯瑟的脸更加的扭曲大喊“他不是主谋,难道还有别人吗?”
没想到他自己先乱了阵脚这样正好“是的,而且这个人恐怕就在我们之中。”
“龙凛少爷,没想到竟然会引导对方的思考方向……”枣香喃喃自念着,看来她预藏的一手可能会无用武之地。
“现在这是怎样?我只知道凯瑟说话越来越没方向了。”夏农明显感受到他的混乱。
当事人的夜翎则是从头到尾认真的看着这场攸关自己生死的辩驳,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不会怪罪任何人的。
“传信鸟每传一次信条它就必须吃榖米,但我统计过了榖米的数量只有每天的例行报告的数量在减少,除非夜翎预先私藏谷米,否则要杰克特没有酬劳送信?你们想这有可能吗?”
“你怎么这么确定他没有私藏?”凯瑟不放弃扳回的情势的机会。
“哼。”龙凛再度用轻藐的眼神看着凯瑟“你平常作威作福惯了,所以不知道吧?谷米在资源这么有限夏克蓉娜从进口到仓管都有在做固定的统计,如果硬要说谁有这本事私藏谷米,我看也只有领主大人能办到了。”
“我没事藏这么干什么?”这次换盖朗自喃着。
这下凯瑟真的无法再指正夜翎的罪过,龙凛可不想就这样算了,拔一根毫发牵动全身,他要让凯瑟知道动夜翎的下场会让他自己陷入无法收拾的困境。
“我来做个预设,这个一心想要陷害夜翎的人,打从一开始就跟夜翎结下梁子,总认为自己的血统是无法被动摇高贵,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每当夜翎一有新的加冕他就心里淌血,到最后一次就是因为夜翎被赐与希特斯的姓氏,他再也坐不住於是就想乾脆除掉他,连偏袒他的少主也一起除掉,岂不是大快人心?”
“你在说什么?这都是你的预设吧?”凯瑟乾脆来个否认到底。
但在场围观的人大致上都明白,他们平常极少言语的少主,被惹怒的模样是如此的令人心生畏惧,他现在摆明就是要凯瑟当众出糗,这可能比要他去死更加难受百倍。
“是不是预设,我想先请大家来听一段由最新的机器录到的声音,再定夺吧。”他看着在一旁已经准备好,将声音调到最大路亚点个头。
路亚便将播出键按下……
“沙……沙……谁叫你冲的这么快,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个洞啊?没办法你只要好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们绳子拉你们上来。”
“不用向你求饶,我们会在这洞里找出口!”
“你这个高傲家伙!向我着高贵血统的人求饶有这么难吗?明明只是个离客,向你身边这个杂种献媚有什么好的?沙沙……”
这段录音一出来,在场所有的人混乱了起来。
“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会出现人的声音?”
“仔细听这不是凯瑟希特斯的声音吗?”
“那里面说杂种,该不会在说我们少主?”
一阵议论纷纷之下的凯瑟,脸一阵青一阵白慌张大声喊冤“这算什么?这是陷害!盖朗大人,这个路亚汀奇因为平常跟我有些过节,所以他想用这么奇怪机器陷害我!我是无辜的。”
“唉……”夜翎微微叹气,因为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当初就明白只有这证据是不够的。
“是吗?平常没做亏心事怎么会怕别人抓住把柄?”龙凛在这里乘胜追击“凯瑟你的人品真的需要好好再纠正了。”
“我们是有同个血缘的手足,你怎么可以听信外人的话,这样攻击我?”凯瑟说出这句话的意思,他们大致明白就是要他点到为止,不要让他再难堪下去,换作是以前的他有可能就会停手,但是现在的他可没这么简单。
“同个血缘?你不说我是杂种吗?”
“这是诬陷我没说过这些话!”正当凯瑟极力否认时,路亚又再放出另一段录音。
“这才不是你的真心话,你只是想要来说服我到盖朗大人面前自首,我老实跟你说我就是看你跟那个离客不顺眼怎样?”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针对我?我们平常根本互不相犯,况且我没有一定要来这里求你不可,因为我们这里早就有可以证明夜翎清白的证据。”
“那又如何?我跟一名无名小卒比起来谁才是天?盖朗不会因为这样就把我逐出亚克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夜翎也是希特斯一员这已经是覆水难收的事实……”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你也不会承认他!你们都是混这杂种血的人渣,我才是有着纯血缘希特斯!像你们这种人少一个是一个太碍眼了!”
“这个是个邪门的东西!你!”凯瑟怒瞪着路亚“你这个心肠歹毒的恶魔!”说着他便抽出剑冲向路亚。
路亚没想到他会冲过来吓的跌坐在地上,这时的龙凛一个箭步顺势挥剑将他的剑路档下“恼羞成怒也不这样,你给我自重凯瑟!”
他顺势将他顶回去,现场的妇女则是尖叫连连,当然也包括拉蜜丝的惊呼声,眼看现场一片混乱,盖朗只好让夏农用一干佣兵将居民都先请回去。
等清场完成盖朗才缓缓走到他们面前,凯瑟马上扔下剑跪在盖朗面前急切的解释“大人这是陷害!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盖朗点头回“其实几天前有个自称是凯瑟身边人早就已经跟我密报过,你的行径。”
“什么?”有人背叛他怎么可能?那些人不是都很畏惧希特斯之名吗?
“只是家丑不可外扬,龙凛你做得太过火了。”
盖朗此话一出龙凛也半跪下来,今天的事他的确太情绪化这是该反省的。
盖朗最后望向路亚与夜翎“最无辜的就是你们,连累你们被卷进来真的辛苦你们了。”
“盖朗大人不辛苦,只可惜这几天都没有练到剑罢了。”夜翎只是这样回着,当他知道龙凛这样维护自己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苛求的。
“夏农快来帮夜翎解铐啊。”盖朗转头唤着,趁着夏农帮夜翎解铐的时间他快速的定夺此事件。
“凯瑟罚你禁足一个月不可以出房门,你的惩处我日后再定夺你先回房去。”
凯瑟狼狈的起身回去,盖朗对着龙凛再开口“至於你的惩处我也是延后定夺,你们都先回去。”
这场胡闹就这样暂时落幕,夜翎也终於获得了暂时的自由,他赶紧去扶起路亚“真的辛苦你,你还好吧?”
“我……脚软了。”他花了好久才站起来。
龙凛与凯瑟则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中途经过拉蜜丝她想靠过来说点什么,却被龙凛用眼神驱离,离开训练场没多久,他便见到迪凡他在自己面前行礼。
“这是做什么?”他开口询问。
只见迪凡一脸轻挑回“没什么,只是感谢你没有让他被白白冤枉,因为他可是我相中的人,迫不急待能跟他成为伙伴。”
龙凛一脸不削回“伙伴?你在说谁啊?我想我们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处此之外一点关系也没有。”
“哈哈……龙凛少爷你真是幽默,我们之间合作的关系可能会持续很久,搞不好会成为亲戚呢,只不过……”他缓缓走近龙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喜欢跟你抢一样的东西,告辞了。”
语毕,他便潇洒的离开,这让龙凛心里掀起一阵不愉快,他便加快脚步回房。
这件事情虽然告了一个段落,但对夜翎来说现在才是一个开始,因为之前被关了起来了一大堆事没做,当务之急就是先将肉乾交给鼠兔,於是他回房一找到肉乾就往外跑中突遇到枣香也只说他去见一个朋友其余他没多说,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却变成最后的讯息。
正当他快速的到达绿洲,一如往常的穿越石版,里面确静的可以他起先四处观看,才开口喊着“老鼠!你在那啊?我带肉乾来罗。”
以往喊老鼠它就会出现,大喊着我是鼠兔,但是今天却很异常一点声音也没有,这空间不算大如果他不在这那他应该在瀑布后面,他沿着靠山壁的小径走到瀑布里面,这个隐藏的山洞如果没有鼠兔带路,他还真不知道有这山洞,他起先在洞口呼喊但就是没回应,洞口内又幽深他不太想进去,毕竟在旧址发生一些事,他现在不想进入狭窄空间,正当想放弃时,洞口内确出现亮光金色的微弱的光线就想心脏那样跳动着。
“这是什么?”
他内心突然升起该死的好奇心,被光线驱使之下缓缓的走进去,洞口没有想像中的深他很快的就来到尽头,里面是个圆形的空间,在空间的尽头有个台子上头就摆着一个红色的水晶,夜翎缓缓的走近它的脉动便显得更强烈,金色的光闪得更快些,夜翎望着这发光水晶良久,发现上头竟然有刻着夏克蓉娜国徽,他脑袋转得很快马上联想起一篇在书本上看过的文章。
“本国有个国宝‘血痕’相传是由女神的血凝聚成的结晶,五百年来一直有领主在找这个因为得到它,就可以成为新的夏克蓉娜王。”
他望着这水晶心想这该不会就是那个血痕?如果是真的难怪没有人找到过,不过为什么要放在这?是鼠兔藏起来的吗?但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夜翎百思不得起解,最后他决定要将它带出去,因为如果将这个东西交给盖朗大人,夏克蓉娜就有救,不过在那之前应该先交给路亚他们让他们分析一下成分,想着他伸出手却停在半空中。
“这样不是小偷吗?无故乱拿别人的东西不是小偷那是什么?”鼠兔虽然不是个人,但它是有智慧的生物它还帮过自己,怎么想都不能这样,想着他正要收手时,眼前的水晶突然发出强烈的金光。
“哇——”他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惊吓到跌坐在地上,亮光瞬间消失出现的是半透明的影像,是个女人她有着黑色及腰的长发,身上却满是符文做成的绷带缠绕着她全身在加上红色的斗篷罩在她单薄的身上,奇怪的是,她的脸上头有个奇怪的金属嵌在她的眉间与两侧颧骨,她闭上眼没多久便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向夜翎她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突然形成一道金色光芒入侵夜翎的胸口。
“啊——”短短数秒光芒就彻底消失在他胸口,但一股强烈的灼热感也瞬间蔓延全身,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呜——呃——”
他觉得身体像似分成两半一边好冷就像赤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另一半却像被烈火灼烧身体,最痛苦的莫过胸口,他伸手用力的抵着胸口希望能抑止疼痛却徒劳无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在冒着汗,他会死吗?正当他这样想着时,却从内心传出女人的声音。
“确认融合程度百分之十……百分之十一……百分之十二……”
“什么东西?融合……?”难道是刚才的女人,现在在自己身体里面吗?夜翎因疼痛在地上翻滚着强忍着疼痛耗尽自己的最后的力气喊着“滚出来!出来!不……要……”
最后他只知道她喊到三十他就失去意识,那是什么东西他一点也不明白……
在那之后领地过了几天,莉露丝突然来访她伸手敲敲宅邸大门,应门的是枣香她一开门便认出她的装扮。
“礼帽旅人?有事吗?”
莉露丝显有点讶异回“盖朗大人什么时候有一个这么漂亮夫人啊?”
“我不是盖朗大人女人,我是管家!要我说几次啊?”她不满的一口否认。
见着她如此强烈反应莉露丝苦笑着“抱歉……因为在夏克蓉娜女仆或是管家与主人有染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我才会误认真是抱歉……”
“大人才不敢!他想死吗?”她非常的肯定的回答。
莉露丝望着她强烈的反应忍不住笑起来“呵……说的也是虽然大人来着不拒,但如果摆明就讨厌他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就是这样的人。”
枣香稍微平静下来开口“如果是来找老相好你们约其他地方去吧,我们这里不欢迎。”
“莉露丝小姐?”楼梯间传来盖朗的声音打断枣香发言。
“嗨!”她露出开朗的笑脸,盖朗马上快步走到门口顺手推开枣香。
“莉露丝小姐怎么突然来了?”
她望着被推开的枣香玩笑的回“我的确是来找老相好,盖朗大人我有一事要跟你详谈,我们上楼去你房间谈吧。”
“吭?”
盖朗为难的看了一眼枣香,她悻悻回“这次我就做没看到,我去忙了。”她转身离开,她就是不顺眼那种女性。
第34章 公开讯问